浓白的精液直直地射进他的穴,陈向天眼神混沌,没有太大的反应,过强的药效将他击垮了,越风拔出鸡巴时,那穴就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混合液体。做完,他嫌弃自己一身粘腻,选择去了浴室。

张安成咬着他的耳垂,手往下勒,卡着他的腰腹,双手用力将陈向天的屁股抬起,让他坐在自己怀里,他也不把鸡巴插进去,双手收紧,脸埋在他的背部陈向天的味道阴茎卡在他的臀瓣上就这样用他饱满到肉感十足的屁股自慰起来。

陈向天就这样被他用鸡巴操了几下屁股,才堪堪反应过来,动作迟缓地抓住他的手,但也就是那样抓着,连拉开的力气也没剩多少。他后知后觉地又感受到恐慌,深埋在欲望下的理智在警告他陈向天屈起小腿,试图跪坐起来,但张安成拉住他的腰又将人给扯回来,于是他又一屁股坐了回去,那滚烫的阴茎这次从下往上插进他的大腿根,浑身绷着(但也没什么力气),他下意识地合起腿,旋即被那不断顶着阴蒂的鸡巴插到浑身轻颤。

穴里的液体因为体位的关系,一股脑地浇在鸡巴上,然后随着抽插全被抹到他大腿内侧,他从小腹开始向下被折腾的一片狼藉,完全像是一个性玩具,随着他人的抽插发出微的动静。

“呃、唔呼,”陈向天高潮太多次,大脑像是泡在温热的水里般完全被蒙蔽了感知,他感受不到阴茎的抽痛,也察觉不到自己胸口的钝痛,只知道快感,快感他张开唇,舌头搭在唇瓣边,瞳孔不安地收缩着,接着便又是一阵抽搐。

浑身都是精液,肌理分明的肉体带着一股浓重的腥膻味,叫人一闻,就知道他是个淫荡的货色。张安成最后亲亲他的脸庞,缓缓拔出了自己逐渐软绵的性器,一股股精液随着他的拔出滴到床单上。

床已经一片混乱,昨天才换过床铺,今晚陈向天估计没办法睡在这里。张安成推了推滑下来的眼镜,倒是不在意,他理所当然地认为陈向天应该和他睡在一起。但学生宿舍的床哪能那么轻易地挤下两个人?陈向天抱住他应该勉强睡得下吧,幸好他的体型比较小,正好可以躺在陈向天的怀里。他自顾自地下了决定,正要松开陈向天。

却不想,被玩了这么久的陈向天又生出一些余力转身把他按在了床上。

陈向天神色晦涩不明,这个体位几乎叫那对丰盈的胸肉将张安成的脸给埋起来。他勉力支起身,只见陈向天双手按住他的肩头,竟是用胯间的肉穴磨起他的阴茎。

张安成愣愣地看着,才射过的鸡巴又鼓起勇气,充气似的立了起来。龟头被夹在两瓣阴唇间,被阴蒂磨蹭着。陈向天喘着气,无神的眼眸一看就知道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自己磨着,很快就没了力气,腰身颤抖着软下来,压着阴茎缓缓坐下,那肉乎乎的肿着的穴淌着精水,被阴茎柱身擦过阴蒂。陈向天动作一顿,似乎想起之前骑乘越风时的痛苦,不敢再有所动弹。

僵了一会,见他没有动作,张安成抿着唇,握住陈向天的腰,缓缓操起了他的阴蒂,龟头使劲戳弄那淫荡挺立的嫩肉。陈向天绷着身体又要起来,张安成也由着他,但稍等一会,人就又迷迷糊糊地沉下腰,自顾自地磨起了穴,完全视他如无物。

他一边自己操着自己的阴蒂,一边还发出不行的含糊话语。只这样磨了一会,身体便不正常地紧绷着,颤抖着又是干性高潮了。他瘫软在张安成的身上,喘息剧烈。

洗完澡,身上冒着一股热气的越风拿着毛巾走过来,正好这时,陈向天趴在张安成身上,又是被操了一轮。他身上淤青遍布,脖颈处全是张安成的吻痕,腰间则被二人来回捏肿,大腿,小腹被精液轮番洗礼,真实地成为了一个飞机杯。

张安成扶起陈向天,这个早晨还冷静、用话语刺着他们的人仅是几个小时,便丢掉了所有理智。陈向天小声地呼吸着,腿根还在痉挛,他缩在床的角落,视线从张安成身上移到走近的越风。

健壮的肉体颤抖着,陈向天神情渐渐崩溃,傲气从面上尽数退却,“唔啊”他发白的唇瓣嗫嚅,“我、坏了,”他深地喘了一喘,“被搞坏了”他抽噎一声,垂在腿间的阴茎抽着淅淅沥沥地流出了黄色的尿液。

他耳尖通红,仓皇地伸出手,挡住不断滴尿的阴茎。

第22章 事后

窗帘拉上,遮挡住了从阳台透进来的光,显得室内有些昏暗。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泛出白光,随即振动起来。正整理床铺的越风一抬眼,是陈向天的手机。

他放下手中的东西,拿着手机走向阳台,浴室的门半阖着,热气透出来,他径直拉开门张安成正给陈向天清理身体,他湿透了,衣服透着肉色。陈向天赤裸地站在他面前,后背贴着浴室瓷砖,微微低着头,站在张安成面前有一种诡异的退缩感。

陈向天,你电话。越风道一声,靠着门框,看了眼屏幕,念出一个名字,同样是姓陈。

大概过了五六秒,陈向天一直没回应,张安成拿着花洒冲掉他身上的泡沫,温热的水打在身上,他缓缓战栗,腿一软,被张安成揽着腰又提起来。

看来是玩得过了。见他依旧神志不清的样子,越风心里嘀咕一声,任由手机在手里振动了十几秒后安静下来。

电话再没打进来,他抱胸靠着门框,陈向天一直低着头,神情有些木然,张安成给他擦身体时还抖个不停,好像仍然处于余潮里。看了一会,越风走回室内再次打扫起来。

那些脏了的床单、被单被越风直接包起来放门口,大概整理一下,陈向天的床只剩光秃秃的木板,什么也没留下。

“对,你过来丢一下垃圾,”他正打着电话,张安成环住陈向天的腰把人给带进来,他看了一眼,手机传来声音说过了时间了,“给你加钱。”越风随口道了两句挂掉电话。这人从来不自己丢垃圾的,总是将垃圾袋放在宿舍门口,花钱请人扔掉。

陈向天坐在椅子上,上身套了件白T,下身穿着宽松的工装裤,他由着张安成的动作,往日的猛虎现在如绵羊般温顺。越风觉得他穿白色的时候还挺顺眼的,当然,听话的时候最顺眼。

张安成拿起桌上放温的熟水,抵在他唇边,大概过了三四秒,陈向天才有反应,一瞬间产生的却是抵触的情绪,眉间微微蹙起,僵着背脊,怎么样也不肯下口,面上因为洗澡才恢复些的血色甚至一下就消失了。

张安成皱起眉,将玻璃杯放在桌上,无措地摸着陈向天的头发,想要安抚他,但陈向天更是因为他的举动而向后靠,直到抵上椅背。

越风瞧了几眼,知道陈向天还应激着,拿了条干净的毛巾泡软,再浸泡过热水拧干。他拿着毛巾靠近的时候,陈向天腿动了动,有种下一秒就要逃走的趋势。现在的他发现这两个人聚在一起时便会产生一种本能的警惕。

但他无力的身体支撑不起自己,如果不是张安成拉住他,他就会栽倒在地。他被拉着坐正,身体发着抖,越风这时也不再选择悠哉,他快步走过来,免得再对陈向天增加压迫,泛着热气的毛巾直接捂上他的脸。

陈向天微微仰着脸,脸在温热的毛巾埋了一会,从喉咙发出一声细微的呼噜声,绷着的身体慢慢缓和下来。越风这时才用毛巾给他擦起脸,和操他的时候不一样,力道很适中,柔顺的绒毛仔细地揉搓过肌肤,耳前耳后都照顾到,还轻轻地给他揉着太阳穴。

擦过几次脸后,陈向天终于没有那么绷着了。

见他放松下来,越风的手拿起桌上的水杯,但没有直接拿到他眼前:“没下药。”他说着,水杯靠近了些。

陈向天抿着干涩的唇,缓了缓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越风哼笑一声,“不可能再给你下药了,”他说话语速放慢,和以前故意吞音不同,咬字变得很清楚,“我也怕把你玩死当然,你要是怕了,也可以不喝,我不强迫你。”他在怕字上加重音,说完,便把水杯拿前去,在陈向天的眼皮子底下一点一点地靠近,最终停下在他唇边远一点的距离这是一个很微妙的距离,他向前一些就能喝到水,向后一些又能处于安全的状态。

他就这么举了一分钟,倒是一点也不嫌累。终于,陈向天稍微放下警惕,凑前一些,抿了口水,温热的水很显然让他放松了些。就着越风拿着的水杯,他喝得很慢,像是在提防他们的举动。

随着他不断饮水,越风微倾斜着杯子,让他更容易喝到。

但大约喝到一半,陈向天就停了下来,头向后靠了靠,唇上还染着一层水光,刚才的失禁似乎给他留下了极大的阴影。见他止住,越风便将杯子里的水拿去倒掉。

张安成一旁看完全程,却是若有所思。

让陈向天自己坐着缓和一会后,他拿起药膏,走前去给想给他上药。陈向天稍微抬起手,似乎想阻止他,但那只手在张安成的视线下僵住,颤抖几下被张安成捉住,放回腿上。

见他没反抗,张安成拉过椅子坐在他身旁,伸出一只手拉起陈向天的衣服,露出那痕迹遍布的肉体,胸膛处还留着指痕,乳粒缀在饱满的胸肉上,乳缝被扣开,微微露出嫩肉,看着就觉得可怜,乳头被捏成这样,怪不得T恤会突出两点。

张安成空着的手摸了摸他胸口,指尖触到肿胀发烫的肌肤一手扭开药膏盖子,挤出几截涂抹在伤处,接着将药膏放在桌上。

清凉在胸口蔓延,陈向天呼吸一松。张安成的手抹开那药膏,白色的凝膏缓缓散开,被涂抹均匀,他又挤了些放在那乳尖上,食指拇指将乳首夹在指间,动作尽量轻柔地绕着转了半圈,陈向天闷哼一声,大腿都绷起来,似乎觉得痛了,他腰臀一抬想要离开,但张安成提着他衣服的手稍稍往下一压,又将他压坐回去。

挣扎无用,他颤抖着强忍痛意,张安成连奶缝也不错过,硬是用药塞满那缝隙。他本还想把药膏揉开,但陈向天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双膝向内一合,微微夹住他的腿,张安成见他痛成这样,只好停下手。

他又在陈向天腰间的淤青处挤出药膏,右手合上去,贴合腰线,这处不如胸口处严重,他便加大了力度揉开。

将上半身的伤势一一处理,张安成便将视线移向他被裤子遮盖的胯间,思索一瞬,动作迅速地扯下他的裤子。陈向天抖索一下,忍不住向后缩了缩,但无处可逃,只能由着张安成动作。

那只手轻轻触了触翕张不止的红肿马眼,接着毫不犹豫地抹上了药。一股刺痛随着清凉的感觉蔓延,陈向天吸了口冷气,双手抓着椅座后面两角,无意识地挺起胸膛。

待张安成停下手,他还颤抖着停不下来。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那只手戳着药涂上阴唇,重点照顾了肿胀不堪的阴蒂,随后探入了依旧泛着水意的阴道。陈向天猛地抽噎一声,腰身又往后一抬,这次却不像是痛的了。

越风嚯了一声,倒是不意外陈向天的表现,他的身体现在估计还处于药效里。而张安成看一眼他不自觉泛起春意的面容,又是不容拒绝地强横地将那阴户涂满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