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天实际只是嘴硬罢了,到了这会根本没有多大的力气可以反抗。他不住地拱起腰,试图挣扎,也张嘴咬着越风的手,可因为药效力气全无,加上越风铁了心地要制住他,即使他使劲啃咬也不放开手。呼吸通道被阻碍,陈向天只觉得头脑渐渐昏沉,眼珠不受克制地向上翻去。张安成很快拿了药过来,越风的手松开,向下转而卡住他的下颚,好让他张嘴喝药。
毫不客气地将剩下的春药都给灌下去,陈向天收缩咽喉还想将那些液体吐出来,但越风又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他的嘴,强制他全部都给吞下去。
没了,一滴没剩、全吃了陈向天瞳孔收缩成针状,他一直咳嗽着,不仅是因为被呛到,还是因为他试图拯救一下自己,但这个药的药效比他想的还要厉害,又或者是吃了过量的药的原因,因为射了两次才勉强恢复一些的神智被铺天盖地的情欲涌盖。
他眼睛红了起来,声音还带着一丝颤抖,“傻吊”陈向天意识到自己今天可能真的会被他们两个玩死。鸡巴挺立的更加厉害,他不住地挺腰希望得到一丝爱抚甚至不需要爱抚,只要摆脱这操着空气的无止尽的虚无感好想射唔,陈向天的腰抖得不成样子,他无力地摇着头,想要拉回理智,但理智犹如断线风筝般一去不复返,他的眼眸被情欲所占满,只想被抚摸,身体各处都好似泛起了痒意。
“我、呜,放开我”他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挣扎着,抽动手臂,弓着身体想要自己抚慰一下阴茎,那肉色的鸡巴已经发烫发疼了,马眼正噗呲噗呲地冒着水渍,“怎么会,不唔、不行”略哑的声音带着哀求,忽而转折抬高了。
没有人动他,但那根抵着他自己腹肌的鸡巴却就这样在二人的视线下痉挛着高潮了,马眼翕张着发出滋滋声响,旋即稀稀的、好似蛋清的白液就小股小股地溅在腹间。陈向天翻着白眼,“射了射了”他喃喃自语,面上生起一股满足的潮红,可很快这满足在发觉自己依旧勃起时转化为了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越风看着,那视线如有实质地黏在他那一身泛着红色的深麦色皮肉上,愈发显得侵略性十足。
他哑着嗓子干笑两声,生着要嘲讽陈向天的意思,捏了捏人抖个不停的胸脯肉,那处软的不行,捏上去好似熬了许久的麦芽糖浆要化在手心般,“你继续嘴硬啊,鸡巴挺得那么高你求求我、求我就帮你摸摸”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开始还响亮着后来就渐渐小了,手指不停揉搓那处的红肿破皮的奶尖,而这处向来不怎么敏感的陈向天嘴里呜咽着俯前身,竟然把胸送入他的手里。
“求你、唔,我想射”陈向天双眼失神,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他依旧挺起胸膛,耸动腰胯,腰间和椅面、椅背拉开一个三角的距离,那流水不停的鸡巴操着空气,在空中不停地抖动着,甩出几滴淫液。那副样子真是浪死了,和之前僵着身体被操时甚至会不知所措的青涩截然不同。
张安成浅褐色的眸子里全是他提腰摆臀的浪荡模样,陈向天直来直去的、毫不婉转的呻吟更是像是一把钩子将他的视线同心一并拉走,他喘着气,放在裆里的鸡巴被布料磨得生疼,恨不得顶出裤子直接就插进那泥泞的前穴里那在空中晃荡的阴茎下是被他摸了又摸、塞满催情药剂的前穴,两瓣阴唇连带着稀疏的毛发也亮晶晶,抽搐着挤出一股液体,那点水滴在椅子上化作小一滩。
“操”越风缓缓骂了声,莹白的肤色被兴奋的红调给沾染,他拿着把剪刀给那些碍事的绳索咔嚓两刀,陈向天的皮肤触到冰凉的刀面时有些抖索,但高热的身体让他畏缩一瞬又不知羞耻地迎合上去。越风红着脸,手一抖,那有些钝的剪刀外侧就刮过奶头,让陈向天身体颤抖两下,头脑发昏地喊着求你,那低沉的声音微地扬起,带着哀求的意味。
陈向天肯定是不怎么求人的,乞求的词汇根本没有几个,在头脑发昏、极其渴望释放的情况下也只是翻来覆去地重复越风刚才说的话。越风和张安成几乎是不约而同地意识到了一件事现在无论要求什么,他都会照做。
“那你说你以后会不会乖。”越风低着声音,语气几乎称得上温柔,心存引诱的想法,一心就想让他听话。陈向天毫不犹豫地承应了,眼神空洞,“会,我会乖唔!”越风鼓励地摸了摸他的喉咙,“我摸你一下,你就汪一声。”他的手又熟练地摸上那对招摇的胸肉。
陈向天的理智虽然被情欲笼罩,也潜意识地知道这有多羞辱人,他那没用的自尊又跳出来宣扬存在感,鼓动他不要开口可是,真的很想射。无休止的情热烧坏了陈向天的脑子,唇瓣嗫嚅几下还是遂了越风的意:“汪、唔汪。”他一边叫,一边羞耻地咬住了牙,那几声狗叫也生涩极了,“求你,汪”越风低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微凉的手捏着他的后颈肉,手法娴熟。
张安成眉尾稍稍一扬起,默不作声地看着由越风主导出演的这主仆情深的场面。他的手轻轻抓住眼皮底下抽搐不停的阴茎,陈向天登时舒爽地发出一声短噎,脚趾蜷缩,然后他挺起腰,臀部收缩着不断把鸡巴送进他的手里。
张安成一手摸着他的鸡巴,一手指奸他的阴穴。食指绕着阴道口打转,那些凝膏早被穴肉挤得融化,摸上去就一手粘腻的汁水,仿佛陈向天是被他用手指操得出水,操得淫叫不停。
被摸着鸡巴和穴,陈向天呜咽着,他喘的声音并不大,但一抽一抽地像是泣不成声,身上的肌肉随着呼吸紧绷舒缓,牙齿拉扯着唇瓣,将其咬得发白,松开时有泛起红润,本是在压抑自己的喘息,但随着张安成撸动的手法他憋得脸色通红,情不自禁地喃喃,“用点力唔好爽呃,”闭上眼,睫毛颤抖几下,几滴汗水顺着面颊滑下,“呼不行”他又喊道,浑身都紧绷起来,挺起腰背,臀尖绷紧,又是要高潮了。
陈向天摇着头,想让他停下,但越风一手勒住他,修长的手指就这样挤进他的口中,指腹挤弄滑腻的舌肉,搅荡他口腔里的水渍。他嘴角下拉,张着眼睛,黝黑的眼珠倒映出陈向天沉迷情欲的可怜模样,只阴恻恻地吐出行。
“叫出来,你憋着做什么?”
咕唔陈向天用舌头推拒他的手指,那两根手指在口腔里兴风作浪,插得他呼吸不畅,那些个被藏着掖着的喘息这下全都漏出来了,还带着微地水声,分泌出的唾液从嘴角溢出。
上下两张嘴都被插得出水,陈向天在这种情况下再次迎接了高潮。他梗着脖子,瞳孔剧烈收缩,全身上下都痉挛抽搐着,大腿根部更是合起来,两瓣阴唇紧紧夹着张安成的手指。他眉头拧起,眼睛通红,张着嘴却一点呻吟也没有,无声地被情潮给冲击到顶点。
阴茎吐出几股淅淅沥沥的液体,淡的像是清水,精囊比起之前更加干瘪。陈向天猛地塌下了身躯,胸膛剧烈起伏着,被揉捏到肿大的胸肉随着动作惹人注意地轻颤。越风两指合着夹出他的舌头来,润红的舌面搭在唇瓣上,带出一抹银丝,显得格外淫靡。
陈向天大脑宕机一般,只是激烈地喘息着,神情愣愣,茫然不知所措。身体还处于悠长的高潮余韵中,张安成的手指在穴内偶尔插动,他就随着那频率轻轻抖动起来。
“嗯,怎么、会,”他蹙眉,额前短发晃荡一下,缓缓地张大眼睛,空白一片的大脑渐渐涌上惶恐从来毫无快感可言的前穴抽着嘬紧了张安成的手指,他的食指和中指在穴内搅动,但拇指指腹却压着阴蒂不住地打转他感到一阵欢愉,今天过度的快乐对他的精神产生了极大的冲击,“别、求你唔,张安成、呜唔别摸了”陈向天含着越风的手指,莫名的恐慌像一只手捏紧了心脏,他含糊不清地喊起来,牙齿无力地咬上手中的指头。
他才稍稍缓和的身体又紧了起来,翻着白眼,一向吝啬的前穴抽搐着猛地喷出一股清液,打在张安成的手上。依旧处于勃起状态的阴茎勉强挤出几滴液体,顺着柱身滴在了张安成的手上。
越风抽出手指,眼睛因为故作惊讶而微微瞪大,指尖绕着陈向天的喉结打转,引来他的一阵战栗,“可以呀,”他调侃道,“被指奸还能高潮”一声闷笑,他顿了顿,“这不是,非常有天赋么。”
越风冷不防地掐住他的喉咙,力道拿捏的很稳当,既不让他呼吸困难,又使他受威胁般感到不安,“来,告诉我你喜欢吗?嗯?”他低头,一手抬起陈向天的头,令其后脑勺顶在他的腹部,隔着衣物能感受到陈向天的呼吸,这样对视着,越风那双黑白分明的眼里涌出的恶意让陈向天不自觉畏缩一下。
他下意识地想要回答不喜欢,可那只手一直游离在他的咽喉处,如果回答不喜欢,越风绝对不会令他好过。即使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陈向天也敏锐地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他说:“我很听话,越风,我会听你的话”他喃喃着,额头蹭了蹭越风的手臂。
即便知道他在讨巧,越风也很难不承认自己被取悦到了,虎牙抵着下唇,他笑得有些猖狂,“真的啊,你有这么听话?”陈向天呜咽着点头,面色潮红,张安成又在那边揉他的下面,令他不禁收紧了腿根,“那我要看你今天高潮八次,你要做到啊。”越风俯下身,刻意克制了自己的笑,那让他面容显得微地扭曲。
缓了一会才明白他说了什么,陈向天僵住了,他张合着唇,试图说些什么,但恐惧笼罩了他,半天说不出话,他只能摇头,神情是掩饰不住的惊恐。
张安成终于开口了:“没关系,只剩下三次了,你一定做得到。”他的话语没有任何作用,陈向天的眼眶渐渐红了,眼睛湿润起来,面颊无助地贴着越风的手臂。
手臂也沾上他面颊上的汗液,肌肤贴合处渐渐湿濡,越风能感受到陈向天在细微的颤抖,确实是在害怕了。他仓皇地将眼神移开,避免和他对视。
但他躲不过去的。
咯的一声,手铐和脚铐摔在地上。陈向天手脚发软,但束缚解开,本能让他逃跑,也几乎是他站起来的那一瞬,张安成就将他给抱住,和越风连拖带拽地将他给按在了床上。
张安成跪在他身后,将他的手臂连着胸腹一并环住,“别怕,很快就好了。”他亲着陈向天的耳后的皮肤,伸出舌头舔舐他肌肤上的汗液,舌尖尝到微的咸味,在脖颈处留面下一串湿濡的水痕。
陈向天脚踝上全是挣扎留下的红痕,幸好脚铐的橡胶层够厚并没有在上面划出伤口。越风强硬地将手伸进他夹起来的两腿之间,粗暴地拧了一下他还湿润着的鸡巴,“你跑什么?还敢说自己听话?”陈向天脚抵着床单,向后缩,后背紧靠着张安成的胸口,但腰间对上张安成鼓囊的胯间时又僵住了身体。
“别摸了”哑着嗓子开口,陈向天半阖着眼睛,“我不要、呃”越风的手狠狠拽了把他的阴茎,将他的求饶打断,“不、高唔潮,坏掉”他说得混乱,说完咬着嘴唇,面上的仓皇失措愈发明显。但越风的手才摸了几下,鸡巴又硬的厉害,恬不知耻地蹭着人的手心。
陈向天爽得有些过头了,抖着腰塌下了身体。他宽大的手抚上张安成的手臂,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令自己心安一些。手在上面徒劳地抓握着,深麦色和苍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却也带着诡异的和谐。
越风只当他口是心非,手按上他结实有力的大腿,像是撬开蚌壳般打开那合拢的腿,将自己挤进去。把自己的阴茎放出来,昂首的性器上鼓着青筋在他大腿处磨蹭着,将那处的皮肤都粘上透明的液体他可没有张安成那种莫名其妙的执着,想操陈向天的穴就自然选择顺从心意。
他喘着把鼓胀的鸡巴抵在穴口,然后长驱直入,一口气就插到了底。陈向天因这一下倏尔挺起胸膛,胸肉因为张安成的手死死环住而微地下陷,奶头被压地陷入乳晕中。
越风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这穴比起之前可以说是水多了不少,搞了这么多次,总算是操开了些。
陈向天头靠着张安成的肩,越风每顶入一次,他就发出一声闷哼,神情似欢悦又似痛苦。堪堪插了几十下,那双长腿就忍不住合起来,夹住了越风劲瘦有力的腰,脚趾蜷缩又放松,将床单夹出几道皱褶。
肉体碰撞声夹杂着喘息,穴口处磨出一圈白沫,那嫩穴连着被操了两天,从会阴到睾丸,几乎是红了一片,委委屈屈地含着鸡巴,每次鸡巴抽出插进都能听见其间滋滋水声。
陈向天全身都泛着红,被药效折磨得快要崩溃了,越风不过摸了他鸡巴几下,就全身痉挛似的绷紧了腹肌,提着腰拼命地挺胯,“唔、不”他眼神失焦,嘴唇贴着张安成细瘦的脖颈说话,“啊嗯,好舒服”张安成将他的细碎喘息全都听了进去,耳廓很快盖上一层薄薄的红云,胯间鼓囊的一团顶着他的背摩擦起来。
越风用手指弹了弹他翘起来的阴茎。陈向天抽噎一声,嘴角抿起,腰身却是不自觉地抬了起来,将肉色的鸡巴送到他手边。越风从鼻腔发出一声嗤笑,但终归纡尊降贵地帮他摸了起来,阴茎仍不时还从穴内拔出来,用力研磨他的阴蒂。
即使有药效的支撑,但没过几分钟,陈向天就迎来第六次的顶点。他唇色苍白,穴肉绞紧鸡巴,痉挛着挤出一股流水,那特有的腥膻味逐渐蔓延开来。
明明高潮了鸡巴却射无可射,抽搐着接着软绵下来,温顺地躺在别人手里,被撸动时还带着隐隐的刺痛。可陈向天的反应仍旧激烈,弓着腰背,小腿缠上越风的腰,露出高潮的痴态,他将手伸向自己的阴茎,正好碰上了越风的手,麦色和白皙的手指交缠着,越风眼一眯,抓着他的手,一同握紧经过多次射精已经滑腻的阴茎,接着像是将阴茎当成螺丝用手来回拧动。
越风一边玩弄他的鸡巴,一边又前后地摆动其胯。他操得深,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不费劲地将陈向天操得一抽一抽,连呼吸声都紧随他抽插的频率。他自己也被穴肉嘬得紧,面色通红,汗水随着抽插动作不断下滑。
二人交合处更是一片湿濡,陈向天被操得浑身汗淋淋的,几乎每一下就抽搐一次,连自我意识都不剩多少,只知道要被操,要别人摸着肉。张安成亲着他的颈部,呼吸短促,他安静的像个幽灵,眼睛一瞬不瞬地凝在陈向天身上,完全被他陷入狂热的情态给感染,眼白处因为长时间睁着泛起血丝。
好喜欢、好喜欢他对自己的想法已经完全不在乎了,只是一个劲地在陈向天脖颈处留下痕迹,收紧手,手掌将陈向天的乳尖连带一部分胸肉给罩住,接着轻轻地揉搓着,胸肉早就被他们亵玩到红肿不堪的地步。极致的痛反而被快意掩盖,陈向天的呻吟吞吞吐吐,说着听不清的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