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天操了一句,火烈鸟对准越风,“别过来刚才的不算。”

“什么不算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跑什么?不就是帮你舔鸡巴吗,我吃亏点,帮你舔就是了。”

“去死,露阴癖。”

“在自己家里露算什么,之前在宿舍你还不是成天光着屁股给我摸。”

两人绕着沙发转,相互回击没用的话,陈向天因为低烧输他一筹,很快就被越风抓到机会被压到沙发上。

越风的手臂被那个摆件给狠狠砸一下,火烈鸟高傲的长脖子断开,脑袋在地上滚了圈,他不顾自己流血的手,一把夺下剩下半截,丢远,总算能仔细地、好好地看一眼陈向天。

这么近的距离越风能嗅到陈向天身上的汗味,不觉得讨厌,按理说大可不必理会这人胡说的条件,不用去舔他的阴茎但他还是这么选择了,甚至心中没有任何不情愿。

越风捏住陈向天的小阴茎,让人挣扎的力度减弱,看着男人的怒颜,放肆大笑,露出小巧的虎牙:

“好好盯着,这可是我的第一次。”

第68章:归笼

越风两手按着陈向天的膝窝侧便将他健实的两腿压在沙发上,将胯间的物件露出来,暴露地一览无遗。陈向天抓着他的手腕试图扯开他的手,但毫无作用,他的力气在几小时高度的紧张中已经消耗得差不多,没有余力再去抵抗异常兴奋的越风。

脚在越风白玉般的胸膛上踢蹬几下,随后小腿肉被狠狠咬了一口,身体主人发出嘶嘶痛声,眼眶红了一圈,有气无力地念了几句脏话。生病时的陈向天格外受不住痛,委委屈屈地收好了自己的小腿,只好任由接触了空气阴穴和阴茎在颤抖流水。

“向天,”越风是格外喜欢玩情调的人,这会就拿揶揄的眼神看他,“你看看自己什么样子”

陈向天把手指攥在手心里,视线落点顺着越风的目光放在下身,不长的肉茎或是因为二十多日的荒淫无度显得萎靡,就算勃起也是耷拉在腿边,本就小的睾丸干瘪,被乔贝修剪过,现在才长出来的几根阴毛什么也遮不住,在阴茎下便是他的肉逼。

“你自己看看。”清朗的声音带着引诱。

那阴穴肉厚多汁,泛着艳俗的红色,一看就是被人使用过度,从阴阜开始就有着鼓囊的弧度,或许是含多了肉根,两瓣泛着层水光的肥阴唇不怎么亲密,外翻着,露出里头嫩红的小阴唇和肉阴蒂,从前的细缝如今成了裂谷,蒂肉也厚起来,坠在中间,不时颤抖一下惹人注意,在下方的阴道口更是因为双腿大开的动作而翕张不停,不时漏出几股淫水,那水流细细流进会阴,顺着臀沟滴滴答答地落在沙发上,把套子打湿晕出一团深色。

说实话,有些骚浪过头二十多天的淫乱生活,乔贝那打桩似的鸡巴不间断地操穴,精液注入子宫,像是针剂把催熟用的药水注入还半生着的果子,活生生把青红交映的果子催涨成皮薄肉多满是汁水的过熟桃。现在叫陈向天骚货,他估计也当之无愧。

陈向天唇瓣都颤抖起来,眼睛不自觉便睁大了些,他咬住自己的唇,满心的不可置信,混乱在他脑子里绕圈,究竟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这、这不可能!

“向天没仔细看过自己的肉逼吧?被乔贝操烂了”越风见陈向天瞪着自己的下身,面色僵滞住,就知道这男人受不了自己戳穿他变得骚浪的这个事实。

陈向天胸膛起起伏伏,麦色的面皮涨红,心火一起来,手捂住了自己的穴肉,那两瓣肉唇带着汁水挤在手掌上,更是让他羞恼,“别看!看什么,滚、滚开。”他骂着,另一手毫不犹豫地锤打在越风头上。

被打到太阳穴,越风嘶了一声,也不理他的拳头,扯开那只碍事的手,对着软绵绵的阴茎直接张嘴一含,那可怜肉茎的主人登时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陈向天觉得自己声音丢人,半途又咬住牙不吭声,左手放在越风的头上,又是打又是扯的。

越风不耐烦,牙齿研磨口中的阴茎,虎牙刺着马眼,舌肉对着柱身一顿舔弄,果然陈向天的力道弱了下来,很快就抓着他的后脑勺不自觉挺起腰来。

越风抬眼去瞧他骚浪而不自知的神情,暗骂他又当又立,像吮吸棒棒糖那般吮着嘴里的阴茎,这小破玩意和他那根比起来实在可爱,甚至顶不到嗓子眼,把它全部含进去根本不费力气。鼻尖碰到短短的阴毛,他狠狠嘬一口肉茎根部陈向天发出呻吟,大腿肉紧绷起来,要不是被手按住,估计就要夹住他的脑袋和脖子。

十分钟不到,满身淫肉的男人就拽着他的头发,发出几声喘息,身子细细颤抖,把胸乳给挺起,艳红色的奶头在空中鼓圆。

稀薄的精水溅到嘴里,味道不太好,一股腥味,越风皱着眉咽下一些,又吐出了些,“给你舔过了,合不合作啊,向天?”

陈向天还兀自嘴硬:“滚,我宁愿和乔贝合作、都不跟你、嗯呃狗日的!别舔嗯”

越风一口咬住他的阴蒂,那肉红彤彤的,又一层水覆盖上去,被他放嘴里像是软糖一样咀嚼,陈向天没声了,把头仰起来,缺氧一样剧烈呼吸,胸口的弧度上抖下抖,乳首越发挺立。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块肉任人品尝的肉,全身都泛起痒意,性瘾能时刻满足、被乔贝宠坏了的身体渴望更深的接触。想要鸡巴插进来,他张嘴,随后猛地用手捂住口鼻,被情欲占满的眼里浮现不逊,他狠狠咬住嘴肉,闭上眼不去看自己不堪的样子。

越风把头埋进他的腿里,嗅到一股淡淡的腥味,嘴张开把肥厚的批肉都吃进嘴里,舌头用力舔他的逼肉,本就软乎乎的肉被轻易舔化开,舌头灵活地钻进阴道口,顶开穴肉搜刮里头的淫水,搅荡出水声,陈向天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猛地抽搐两下。

受不了、太舒服了,想死掉能感受到温热的呼吸撒在穴里,他克制不住地耸胯,更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嘴唇被手心还没完全干涸的淫液给弄湿。

越风把那肉乎乎的阴唇含进嘴里,现在陈向天的私处全是他的口水了,他用力一吸穴肉抽搐几下,溅出几股温热的液体。

越风还以为陈向天是潮吹了,正要嘲讽他几句,口腔里铁锈味蔓延开,一怔,旋即明白了什么。

“陈向天!”他气得脸彻底红了,胡乱擦掉脸上的经血,“你他妈的来月经也不说一声!至少带个卫生棉条吧?啊?就这么想别人知道你有个逼啊,我操,有逼了不起,有逼让你随便勾引人”

陈向天不说话,兀自喘息着,看样子是快要高潮。

他骂了几声,按着陈向天的大腿撑起自己,这下那双腿被他体重一压,完完全全地被打开,几乎拉成一字马,韧带被拉开到极致,穴肉扯出一道淫丝接着断开,阴道口吐出好几股淫液,带着血丝。

陈向天双手松开嘴,按在沙发上撑着自己,这个姿势考验韧带,腰身泛上酸痛感,他不得不回话,能听出些许心虚:“又不是我的错,我、呼,没找到便利店”洗完澡没血了,他还以为停了呢。陈向天越说越理直气壮,“谁叫你舔我?!滚边去死阳痿、废物鸡巴啊啊”

越风气极,用自己的鸡巴使劲去磨陈向天熟烂的穴,骚豆子勃起,像是小号阴茎,被龟头顶进肉里,搞得陈向天瞬间高潮,发出高昂的呻吟,手指抓着沙发套,眼里含着泪,才几下,外表坚毅的男性就被玩鸡巴玩穴到神志不清,越风见他这副样子,冷哼一声,再起身一些,把蹭着他阴唇的鸡巴换做自己的右膝盖,借用体重压下去。

“别压别压,别呃去死!变态、”陈向天哭出来,全身都泛着红。他用力捶着越风的右腿,随后拳头换做指甲抓挠再变成虚虚地扶着,最后翻起白眼,才高潮完的身体毫无预兆地迎来了下一波浪潮,穴喷出淫水,红艳艳的一片,被欺负还窝囊地含住膝盖把人家白净的皮也舔红了。

这么搞几下,陈向天便断断续续地丢了,没了越风手的按住,他合腿但反而把那越风的右腿夹起来,把弱点送给敌人玩,那张英俊的脸皱着满是泪痕,实在硬气不起来。

“合不合作?”越风开始威胁他了,膝盖不轻不重地压他的穴。

陈向天掉着眼泪,狠狠瞪他,一开口语调却是委屈极了“和你合作,我、我还不如、直接找个按摩棒操自己”

越风冷笑着,一想到他二十多天都用这种语气和乔贝说话就恨得不行,打开他的腿,手摸上他的穴肉,搅动出了水声,把陈向天插得发出几声低吟,发骚地扭起腰,不是为了逃开,反而像是在迎合。手指按上阴蒂,把肿胀的性器给用力揉捏,陈向天面颊浮红,呼吸急促,满脑子被高潮给占据。

他嘴上含糊地说着不要,却自己夹着越风的手蹭起来,把男人干干净净的手掌蹭到全是水渍,被迫抓了满手的逼肉,实在是浪到没变了。

越风咋舌,“乔贝是不是每天都给你吃春药了?瘾大成这样”右手给了陈向天拿去自慰,他的左手抓着陈向天的下巴把人拉过来亲嘴,碍于自己嘴里一股血味没把舌头伸进去,就是唇碰唇点几下。

陈向天自己蹭到潮吹,爽过后,理智回巢,铁青着脸把越风踢开,叫人一屁股坐在了茶几上。越风不计较这个,盯着陈向天大开的穴狐疑地皱起眉,随后忽地一笑“向天,骚逼漏尿了。”

男人喘息着,瞳孔稍微放空,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些什么,但阴穴的尿孔翕张着吐出几滴液体。其实这件事乔贝早知道,他是罪魁祸首,玩得太激烈陈向天便会无意识地用阴穴漏出几滴尿。

乔贝顾及他的颜面不和他说,但越风可不一样,他偏要陈向天深刻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到底有多放浪。

陈向天被越风抓着了,他的低烧当天来当天退,实在好养得很。之后被迫跟着他到处乱跑,乔贝和张安成紧跟不放,除此外,越风爸妈养的鬣狗也死追着,这实在叫人有些疲惫。

越风被缠得烦躁,每日和陈向天厮混的时间也少了些,叫陈向天一获得精力就要闹,男人有这份不依不饶的劲头其实也要怪越风自己,非要戳破他自欺欺人的手段撕开遮羞布,把他变成了一个彻底离不开鸡巴的骚货的现实给展现出来,可不是让陈向天恼羞成怒了。

“操你爸!去死!”陈向天嘴上骂骂咧咧,用力锤了越风两拳,给那身青紫遍布的白肉又加上了红印。越风死活没松手,拽着他用力亲了两口,鸡巴才在那丰腴腿肉夹出来的缝里插两下,手机就发出了预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