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枪换个地方,发完就跑,这样还能夺回一些主动权。陈向天按着还发烫的额头,面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他先在各大社交网站都发了帖子,打上学校的标签,他百般犹豫,还是选择登录自己的社交软件转发反正乔贝、张安成有心的话,估计早就在网站上放钉子了,还不如多传播点。

乔贝和张安成瞬间就发了消息过来,又过了大致二十多分钟,许多人都在私聊他。陈向天没有想到反应会这么激烈,那些帖子很快就被删掉,但更让他惊讶的是该死的!怎么回事?!社交软件瞬间登出,看着黑屏的电脑,他措手不及,屏幕上一连串的字符闪过,最终一句话弹出来:坐那等着!

满屏的感叹号不停滚动,电脑骤然黑屏。陈向天猛地站起来,椅子转轮一滚,发出很大声响dokidoki!心动个鬼!这绝不是恋爱的感觉,他只觉得惊吓。

等着?开什么玩笑?!跑、我得跑,这是陈向天的第一反应,抄起U盘就往外走,似乎情绪瞬间太过激烈,他喘不上气,头疼欲裂,连带脚步都虚软。扶着墙下楼,陈向天脑中还分析刚才那不像是乔贝和张安成的语气,这两人也不搞这套是越风。真烦,这人不是关禁闭了吗,怎么不把他关到死?

已经是下午近晚上的时间,天空除了灰云就是灰云,气氛压抑,又开始下起小雨,大概是天气不好的原因,街面没几个人。

陈向天的视线落在五米远的一个身着白色百褶裙的长发女人的摩托车上,他克制不住多看两眼,那曲线实在漂亮,但现在不是欣赏的时候,陈向天还记着自己要跑,于是迈开步伐。

摩托的主人,身材颀长的女性撑开伞踩着水过来,裙摆下漂亮的小腿若隐若现,隐约能看出小腿肌线条流畅,白色帆布鞋上有点点污水,她的鞋码比一般女性要大,有些高。

等她走进,陈向天才发觉她和自己持平,甚至要隐隐高出一线。

莫名地,他心一跳,脚步慢下来,慌张的情绪不自觉蔓延,呼吸都不畅,正要和她擦肩而过,正要松口气时,那伞面将他一并笼罩在阴影下。

陈向天没回头,踉跄地要迈出脚步,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他,他始终没回头,不愿不敢。

女生开口,清甜的嗓音,话语轻佻:“怎么不看我不好看吗?”

她脚步一晃,裙面拍过陈向天的裤子,身体动手不动,那只白里透红,骨节分明的手牢牢抓着直杆,伞将雨水挡在外头,没让高大壮实的男人淋到一滴雨。

人站在他面前,陈向天还要低垂眼帘,视线游离。

“嗯?”女生的笑耐人寻味,她轻轻问,“我不好看吗?”

陈向天被迫摸上那墨黑的长发,视线落点从那百褶裙一路向上。平坦的胸,白洁细腻的脖颈,尖细的下巴,水果色的润唇,细长的眼型,黑白分明的眸子这是一个美人。

陈向天盯着她右眉下的被粉轻轻盖住又透出的一点小痣,要挣开她的手,但没挣开,他有些虚弱,也是因为她的力气大。

陈向天被扯了个趔趄,“越风、你呃,”越风一抓他的衣领亲上来。发着低烧的男人被他啃着唇肉,毫无还手之力,那只手甚至在大街上就揉上他的胸,隔着衣服捏他的奶头。陈向天下意识地发出低吟,瞬间被越风入侵了舌头,这个吻太过急迫,太具侵占力舌头被吸出声音,舌根到舌尖都发麻,像是要把他吃掉般,越风几乎令他不能呼吸。

陈向天推搡越风,用力过头差点摔在地上,狠狠擦掉嘴角的水痕,被红色侵袭的面遍布羞恼,想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喉间发出迟钝的音节,似野生动物在威胁警告。

“你再敢反抗,我就在这里操你。”

越风拉开轻柔的笑,精致温柔的妆容因湿气有些晕开,眼眸却像是捕食者般冷酷,毫无波澜。手腕生疼,五根手指的红痕,他被越风推搡着坐上摩托,这个女装的家伙坐在他后面,以至于他被迫曲在他的怀里,承受过路人的奇妙视线。

越风一手抓伞,一手转动把手,摩托发出轰鸣,溅起水花。

“我真是被你累死”

越风把陈向天甩进屋内,用力回上门,他面部扭曲地扯开身上的衣服,踢开鞋。陈向天在地上喘了几下,挣扎着爬起来被越风拖过去,T恤被撕开,露出布满牙印的两个奶子,陈向天用力扇了越风一巴掌。

轻飘的力道连个红印子都留不下,越风满不在乎地把假发也扯掉,一低头,狠狠地嘬上陈向天的胸口,没有技巧,最原始的吮吸,从婴孩时代便习得的技能。

陈向天发出濒死般的呻吟,用力喘几下,下意识地要哪腿去夹他的腰他反应过来,伸出的腿半道转为踢,不知道从哪爆发出的力气,把这个几天没怎么睡的现在要一逞兽欲的男人踹开。

他连滚带爬,狼狈地蹭开,又勉强站起来,手挡在胸前,真是不知道挡左边好还是右边好。

越风朝着他直发笑,眉宇间有种令人发毛的毫无顾忌:“不好意思我急了,”他说着把内裤也脱下来,半勃的鸡巴弹出来,滴水,那曲曲的粗线阴毛也滴水,“张安成和乔贝找着你呢,不过他们肯定找不到,我来的路上把监控都黑了向天,我好想你。”

“我爸妈都找人追着我跑呢,”这也是他穿女装的原因,“这可都是因为你”

“你自己犯贱!”陈向天气不过,手在桌上摸索着有什么东西可以扔,他的手一拿开,越风便肆无忌惮地拿眼神强奸他的身体,视线在他刚被嘬大的奶子上瞧了又瞧,有种莫名的怜惜,又去看陈向天的腿间刚才在摩托上陈向天的大屁股一直压着他的胯,越风差点没忍住在摩托上顶他的屁股好在忍住,不然翻车了要。

陈向天被瞧得发毛,桌子上什么也没有,他又伸手挡住自己的胸口,活像是要被强奸、哦,就是被强奸,这是一个进行时。

越风发现陈向天似乎在生病,又冷静一些,在来回踱步,深呼吸,然后回头朝他羞涩地笑,实在变态。

“你干脆和我结盟算了,乔贝实在不是个好东西,”越风看似好心地提议,黑黑的眼珠子发亮,让陈向天背后发凉,“我不错的,有我在你那些东西可以传播得更快,哈哈,就是我不太想叫别人看见你那骚样”

陈向天觉得越风似乎是打算撕下那层人皮了,“你有什么问题啊?!你不、就是,呼,罪魁祸首。”他双颊发红,精神不济,持续不断的低烧让人郁闷。愈艳

“我不在意自己的名声,哈,”越风嬉笑,“反正也是叫我爸妈头疼去,你小心点,不和我结盟也是要被我的变态父母盯上的,你知道我有一个小狗,我操他们现在还找私家侦探换班监控呢。”越风连去看它都要先获得许可。

他开始反复嘟囔:“和我结盟吧,和我结盟吧,我肯定帮你的,向天,我可不想你被我爸妈欺负。”

陈向天已经有些撑不住了,站着腿发软,“你、有病!”

“不算太严重。”越风耸耸肩,“张安成和乔贝那才叫神经病呢,我是最正常的那个,要是不你逃跑,我还打算跟你谈恋爱呢。”语气轻描淡写。

陈向天看着他动作间不停晃动的阳具,实在不明白他哪来底气说这话但,“谈恋、爱,”他嚼着这三个字,“你喜欢我?”陈向天太过震惊,以至于眼神都有一瞬间的呆滞。

越风认真:“对啊,我喜欢你。”他加重语气,“特别喜欢你。”他笑起来,露出的尖尖虎牙像是捕食者露出利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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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安成稍微屏住呼吸,他安静地瞧着跪下来正打算吞吐他鸡巴的陈向天,这男的已经在发骚了,面颊浮着两酡红,浓眉舒展开。男人鼻子皱皱,先是轻嗅鸡巴的味道,那深褐近黑的眸子眼神迷离,性瘾严重到光是闻到鸡巴的腥味就忍不住要发情,他又是不好意思般要绷起脸,掩饰自己的骚态,实则藏在衣服底下的丰满的肉都在颤。

“天哥,怎么一直闻我的味道,唔,你好坏,是不是又勾引我?”

被人轻轻瞪一眼,张安成便抿唇笑着把自己的阴茎放在他脸上乱蹭,陈向天瞪大眼,想躲开但是又没躲,由着他用肉沉沉的阴茎拍自己的脸。大概是真的犯瘾了,这些天不知道为什么乔贝和越风也不碰他难闻,男人阴茎有什么好闻的。虽然这么想,陈向天却不自觉把脸贴在张安成的阴茎上,那些曲曲的毛在脸上乱蹭也不在乎,他已经是超乎想象的淫乱。

操他的,一大早就叫他舔鸡巴,杀了张安成陈向天低嗯了声,张开唇含住龟头,舌头舔上那马眼这狗东西出差一个月没回来,鸡巴味够浓的,等一下又要被精液灌满嘴了,不知道要被插几次嘴巴,嘴巴都要酸死了。陈向天心里想着有的没的,嘬了嘬那龟头,张安成发出一声喘息,“好乖,天哥嘴巴张大一点好不好,我要把鸡巴操进去。”

要求真多。陈向天咬一口他的鸡巴,力道不重,但是足够张安成发出小声的尖叫,心里希望张安成不要一直让他口交,不然他挨不到操、呃,真是服了性瘾让他一天天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专心点。”张安成罚他乱想,把鸡巴一口气操到喉口。陈向天在抖,口腔被撑开,两边面颊下陷全狗日的是鸡巴味,操,三个贱人,怎么就喜欢吊着他,都两个星期没被操了,要让他怎么搞,他自己摸高潮不了。

“天哥”张安成撒娇,陈向天恨恨瞪他一眼,眼睛上吊,瞳孔向上像是在发骚般的瞪视让嘴里的鸡巴又涨了一圈,嘴巴泛酸,口水从嘴角溢了出来,陈向天闭上眼睛开始吞吐嘴里的阴茎。吞到嗓子眼时,舌头就使劲贴着鸡巴柱身舔,吐到龟头时,他就嘬冠状沟,舌尖去挑逗马眼。

一根粗长的阴茎被他吸到泛着红,陈向天想当自己在舔棒棒糖或是冰棒他一贯的办法,就像是演讲把台下的人当土豆,没用的自我安慰罢了,碰上性瘾什么屁用没有,他舔着鸡巴的时候不知道自己开始晃屁股了,张安成的视角过去就见他把自己的臀晃到发颤,平常他们也一前一后地这样插他,陈向天估计想到被操想到发昏了张安成踩上他的小阴茎,肉虫一样的可爱的阴茎勃起着,在他的脚下一跳一跳。

鸡巴被陈向天舔到湿淋淋的一层,在反光,“你什么时候射?”他口交烦了,瞪着自己发春的脸,又去含张安成沉甸甸的睾丸,“安成,你、快点射,我舔不了三次的快射。”

真是催命符。张安成不情不愿地插他嘴,把精液一股股喷在陈向天的舌头上,挤奶油般把麦色的蛋糕胚子都盖上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