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天恨不得把他鸡巴一把扯下来,拧着眉张大嘴巴,将三分之二的鸡巴都给吃进嘴里。
他吞得有些急,牙齿轻轻蹭到鸡巴柱身。越风轻呼出声,表情凝重起来。
“小心别把我磕坏了。”
给你咬断最好。陈向天恶毒地想。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不仅没有经验也没有心理准备,只口了这么一会儿,他就觉得嘴巴酸胀。而那根勃起的阴茎在他嘴里只偶尔跳一跳,除此之外毫无动静。
越风见状不依不饶地骂了他两句,心里毛毛的,总觉得不安全,于是按着陈向天的后脑勺,在他嘴里浅浅地抽插几下后就把自己的阴茎拔出来,鸡巴湿淋淋的泛着光。
陈向天还没来得及喘气,就见那鸡巴打在他脸上。他这会思维迟钝,满脑子都被自己快炸开的膀胱给占据,反应过来时,越风已经在他脸上蹭起阴茎。
他嫌恶的表情愉悦了越风,更是故意把阴茎停在他脸上,睾丸就抵在他的唇瓣上摩擦着。陈向天狼狈地撇过脸,躲开那往自己脸上打来的鸡巴。
“躲什么。”作弄他的人笑了一声,踩着他的肩膀让他向后倒。陈向天一个不稳便坐在地上,乔贝才洗完澡,地面湿漉漉的,坐在地上很快就感到臀部一阵湿润。
陈向天呼吸不稳,握紧的手松开,眼神却不经意地透露出敌视的情绪。越风一看那好像冒着火的眼睛就知道他不服。
将陈向天的T恤撩起卡在脖子后,越风从拖鞋里抽出自己的右脚,先是前脚掌缓缓触到温热的肌肤,接着后脚掌也完全踩在陈向天那对份量不小的大胸上。脚完全落在他的左胸上,清晰地感受肌肉那随着呼吸舒张紧绷而变化,越风盯着陈向天的脸,一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
他在自慰,旁若无人。
陈向天磨了磨后槽牙,越风专注的视线无疑让他不适,但他再次忍耐下来,对上越风的视线狠狠瞪了回去。
越风的笑压不下去,右脚有一下没一下地开始踩奶,他稍微调整姿势,大拇趾将陈向天的乳首压住,那可怜的乳头还没退肿,拇趾碾过几下,脚下的身体就颤了颤。
眼见着陈向天眉头越皱越深,越风变本加厉,将那乳粒夹在大拇趾和二趾间,是不是拨弄逗玩,将恶劣用行动诠释得清楚明白。
碍于沉没成本,陈向天只得忍耐越风用脚玩弄他的胸肌,度秒如年地等待着他的高潮。因为长久的憋尿,他的思维一片混沌,几乎没有办法继续思考。
当越风终于射出来,精液洒在他脸上和身体上时,陈向天下意识地松了口气,仅存的理智促使他说出进入卫生间后的第二句话:“钥匙。”
越风将性器上沾着的精液蹭到他唇瓣上,陈向天没有躲的力气,只能抿着唇任由他的动作。好在越风似乎是满意了,没有再做出挑战他耐性的举动,老老实实地拿了钥匙钥匙进来
还带着个情趣手铐。
陈向天任由他给自己带上手铐,无心挣扎。
越风站在他身后,给他解锁,扶着他的鸡巴对准蹲便器。被束缚多时的鸡巴得以解脱,但仍抽搐着不能释放。
眼见着他小腹都暴起青筋,却依然尿不出来,越风忍不住调侃,呼出的气洒在陈向天的耳畔:“不会坏掉了吧。”
陈向天低低地骂他一声:“王八蛋。”
似乎束缚久了,加上越风一直在旁边看着,心里不对劲憋着死活尿不出来。
“行,我是王八蛋,”罪魁祸首之一在他耳边笑着,故意抖了抖他的鸡巴。
陈向天几番催眠自己,终于憋出了几滴,黄色的尿液断断续续地落了下去。开始不太顺畅,后头便发出较大的水声。
陈向天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终于结束了,这是他此刻唯一的想法。
第6章 进攻
张安成坐在椅子上,一页一页地翻着书本。他平时学习也算刻苦,但现在一个字也读不进去,那些字在他眼里扭曲成一脸倨傲的陈向天。
手中的笔用力地在一行字下划出黝黑的线,盖过陈向天的面容,也划破了脆弱的纸张。
啊。他轻呼出声,下意识地用手擦了擦书页破损处,那白净的手掌给没干的笔水给抹了块黑。
乔贝正给自己吹头发,这时越风打开卫生间的门,大摇大摆地拿走了放在抽屉里的钥匙和那副情趣手铐。
“啪”的一声。门又关上,隔绝了两人的视线。
乔贝嘁了一声,他才不管呢,陈向天自己选的。他皱起眉,一直静不下心,干脆便放下吹风机,出门散心去了。
张安成则拿起了笔,试图学习,但他的视线凝在书上,几分钟了什么也没有读进心里。卫生间咔嚓的一声让他彻底放弃,瞬间转头看向声源。
越风出来了,眼角带笑,看上去心情不错。张安成等了十几秒没看见陈向天出来,便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继续和书本死磕。
“又学着呢,”越风在他背后轻飘飘地带过一句,话语中尽是挑衅,“好好努力哈。”说着,他将手铐和手铐的钥匙放在桌上。
张安成最看不上越风这副样子,能和他上同一所学校全靠父母,究竟哪来的优越感?
“这话留给你自己吧,倒一先生。”张安成捏着笔,视线在书页上迅速地扫过,说话时刻意在倒一二字上加了重点。
“倒一怎么了,你在家不也是倒一?”越风语气依旧漫不经心,但失去了嘴角一贯的笑,显然还是有些在意的,于是在话上刺了一下张安成。
张安成手中的笔在桌上摔出一声响,淡色的唇瓣绷成一条线,“你再说!!”
他们一声比一声大,站在阳台的陈向天将他们的争吵听在耳里,紧皱的眉头舒展一些,只希望这两个人吵得越凶越好,最好闹到不可开交,联盟破裂,不行的话吵到今晚忘了他也可以。
只能说陈向天的运气不太好,或者,他们二人还没失去理智。
正吵着,张安成突然收住了话头:“我不管你发什么神经,”他缓了缓,又恢复成面无表情的神色,“你看不惯又怎么样?我就是比你好。”他眼角瞥了眼卫生间,以为陈向天还呆在里头。
陈向天,肯定也会更听我的话!张安成在心里补完这一句,气终于顺了,又自顾自地坐回位置。
越风呵呵两声,小学生。这次他心里骂,不给张安成听见的机会。刚才他得意忘形地挑起战争,这会意识到了也顺势偃旗息鼓。
张安成坐回位置,又捡起了笔,但心思再也回不到书上。刚才想到陈向天,他便心思活络起来,打定主意要在让陈向天听话这方面胜过越风。他不时看两眼阳台,就是等不到他进来。
他的笔不自觉地在笔记本上写下“真慢”二字,接着下意识地将其两笔划去。
回过神的张安成见了自己写下的字,本打算跳过这行继续写,但他看了几眼始终觉得不舒服,便把这页给撕了下来。
撕完,他皱着的眉终于舒展了,也决定不再等陈向天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