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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节小阿来求个猪猪。
7.别咬
江言不懂技巧,被情潮驱使做着最原始的律动,林杏子漂亮纤细的两条长腿缠在他腰上,随着抽插动作晃动,催生出层层叠叠的欲望。
台灯光线暗了些,恍惚间林杏子感觉到双腿被他打开的更大。
男人深色的性器在她腿间进出,将她娇嫩的小穴磨得酸软,从结合处漫上来的快意折磨着她,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从喉咙深处溢出。
江言其实并不想弄疼她,她娇气,连头发丝都矜贵的不得了。
可平日里高贵的她沉沦性爱后完全是另一幅模样,湿滑紧致的阴穴容纳着他,穴口被撑得可怜兮兮吐着蜜汁,腿根那一片皮肤被他胯骨拍打得发红,脸颊、脖颈、柔软饱满的乳房都泛着淡淡的粉色,眼角潮湿似是含着一汪春水,一声一声娇咛。
他如何能自控?
“姜姜……”他再次覆上来,从她额头亲到她红润的嘴唇,勾着她的舌尖纠缠。
过分饱涨酸麻的快意刺激得林杏子小腹都在收缩,她精神有些模糊涣散,一波接着一波浪潮涌来,堆积着即将攀往高峰,她有些无措,可唇被含着承受他的吻,说不出话,就更加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脚尖蹭他的尾椎骨。
男人低声抽气,顿了一秒后突然抬高她的腿,埋在她腿心的性器更加狠戾地冲撞,她软着嗓子哼哼唧唧,头被撞得顶到了墙壁,有些疼。
江言看她秀眉紧蹙,大手托着她的臀,把她往下抱了一点。
龟头擦过藏在肉缝里的某一处,她身子忽然绷紧得更厉害,甬道收缩,穴口泥泞,却越来越紧,江言便知道她是舒服的,他想让她更舒服,破开柔软的肉壁顶着那一处碾弄,撞击,耸动劲腰快速抽插,她抓着他的背失声尖叫。
一股温热的液体浇在龟头上,江言咬牙闷哼,在最后一刻抽出,将浓稠的白灼全射在她肚皮。
“咳咳!”咳嗽声从窗外传来。
隔壁根本不是什么耳朵不太好的老夫妻。
男人埋在颈窝重重喘息,性感又色情,林杏子从高潮余韵里回过神,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你骗人!”
“别咬,姜姜……乖,别咬,”江言招架得狼狈,却止不住笑,“明天我解释,就说是我叫的。”
林杏子很少会觉得丢脸害羞,骂人的时候能将对方羞辱到恨不得回炉重造的地步,但在这方面脸皮薄。
却又无从解释刚才的沉溺。
他身体很热,脸上和额头的汗更多,顺着下颚线往下滑,喉结上下滚了滚,汗水就滴在她下巴,眼神里又是藏不住的情欲。
“下去,”林杏子推他,“重死了。”
她眼尾红晕未褪,瞪他这一眼媚色含春,江言下腹一紧,再来第二次他不一定还能忍住不射在里面,她对事后药过敏,是绝对不能再让她吃。
‘怀孕’这两个字又是她的雷区。
谁提都会翻脸。
“很酸吗?”江言坐起来,手掌轻轻揉着她的腰。
射在她肚皮上的精液淌到她大腿根,她双腿一时合不拢,被磨得通红的穴口微微张着,这一幕让江言口干舌燥,“那就不洗了,我拿毛巾给你擦擦。”
8.早点调回去
林杏子耗尽了力气,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江言用温水泡了毛巾帮她擦身体,她侧躺着,皮肤上的红晕还未散,人也是慵懒的,要睡不睡,这个时候最好说话。
江言找了件干净的T恤给她穿上,重新换了床单才去洗澡。
他只是简单冲洗,裸着上身进房间的时候,林杏子趴在枕头上发呆,手机叮咚叮咚响也没理,对上他的目光后不太自然的翻了个身。
江言笑了笑,关灯上床,展臂将她揽进怀里。
她有一米七,在女生里算是高挑的,窝在他怀里却显得娇小,哪里都很软。
即使刚洗完澡,他的体温依旧偏高,空调开久了,燥热褪去之后,有些凉,抛开这段丧偶式婚姻不说,这人充其量就是妈妈曾经教过的学生而已,相拥而眠显得过于亲密,但林杏子想到十分钟前她刚‘用’过他,就没多计较覆在胸前的那只手,虽然她也挺舒服的。
“热死了,”她轻微挣扎了一下。
“你手很凉,”江言早就摸清了她的脾气,“困吗?说说话吧姜姜,你来看我,我很高兴。”
上一次见面还是三个月前,他回海市找个证人,时间紧,就只是回去见了她一面,连饭都没吃。
林杏子也不知道自己这算什么。
千里迢迢送上门被里里外外睡了个遍。
“别给自己抬腕了,都说了是来工作的,要不是遇到那种事,我有闲心搭理你?”她一贯嘴上不饶人。
江言亲她的头发,“别生气,我争取早点调回去。”
这话林杏子只是听一听,不会当真,她的老父亲是海市公安局局长,也是干这行的,年轻的时候因为工作关系和她妈异地了五年,穿上警服就得服从命令听指挥,身不由己。
再者,谁知道他想调回海市是因为她还是想见得另有其人。
说起季秋池,也当真是个奇女子,没能嫁给心上人,就当了心上人老婆前男友父亲的情人。
江警官是得回去,再晚点,说不定季秋池就成功上位豪门太太了,不过回去估计也没用,季秋池要得是他没有的东西,展家几辈子人建立的家业,哪是他能追上的。
“随便你,”林杏子打着哈欠应了声,翻个身睡了。
江言听得出来她情绪不高,倒也不是不高兴,没过一会儿,耳边传来浅浅的呼吸声。
她睡着后就乖了很多,寻着热源自动往他怀里靠。
这个晚上江言少见地睡得深,连早上四五点钟下雨了都不知道,一觉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