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来的时候打开的是台灯,暖黄色的光线笼罩着书桌,到床边就淡了,但足够他描绘她脸色绯红的模样。
她气息不稳,轻微喘息着,长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阴影,藏住了眼角的湿润。
平时冷言冷语高傲娇贵,此时软得让人心生邪念。
江言挤进她腿间,却并不急躁,寸寸抚摸着她的腰,粗糙的手掌携着一股燥热游移,有点痒,让林杏子想起了他在警局众目睽睽下他面不改色摸遍她全身,这人一贯会装,侧身挡住同事那一瞬两手从她汗湿的腰上滑过,转过背却又是一副公事公办的作风。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肚子上爬来爬去,林杏子被他撩得难受极了,按照她的性格应该先将他踹下床再矫情一会儿,但她隐隐感觉自己已经湿了,爽到就是赚到。
“嗯……”林杏子难耐地仰起身子。
只是刚离开床,男人的一只手便爬上来覆上她的右乳,指腹的茧子摩着乳尖,渐渐控制不住力道,陷进柔软的乳肉里。
T恤被他的手撑起,一鼓一鼓地动着,放肆淫靡,他俯身亲她的胯骨,明显感受到她颤抖了一下,呼吸更重了些。
江言知道她是舒服的,便如法炮制,耐心虔诚地从她腿根一路吻到胸口,舌头在她乳周缠绵,她一直得不到抚慰的左乳才被他含入温热湿润的口腔,舌头软滑,但含着的娇乳更软。
他的头深深埋在她胸口,汲取着她的香气,短发扎在皮肤上,又疼又痒,林杏子身体里那股空虚的情潮更难耐,他却突然停了下来。
林杏子哼哼唧唧地扭着腰挺胸往男人嘴里送,听到他低低的笑声后又就就觉得羞耻,又要踹他,腿被拉着勾住他的腰,皱巴巴的T恤也被他兜头脱掉。
男人沉重的身体再次覆下来,舌尖绕着乳晕绕圈,牙齿用一种不会让她疼的力度都弄着乳头,轻摩,又含住吮吸,快意蔓延至全身,又不及这一处敏感的地方刺激,仿佛灵魂都要被他就这样从身体里吸出去。
床上铺得床单是有点滑的布料,适合夏天用,林杏子什么都抓不住,唯有抱着男人的头。
她不想他得意,就一直忍着,终于在他舌尖推着硬得发涨的乳头往里抵的时候忍不住叫出声,旖旎绵长。
江言拿开被她咬着的手,握住送到唇边轻啄她手背上的几道牙印,含笑将她破碎的呼吸吞进口腹,吮吸着她嘴里的津液。
“隔壁住的是一对老夫妻,耳朵都不太好,不用忍,可以再大声一点。”
他还好好穿着衣服,林杏子掀起他的衣摆,手伸进去,抚摸他硬邦邦的腹肌,趁他舒爽分神时揪住奶头,他一僵,“嗯……”
男人的闷哼声又低又哑,林杏子奖励似地亲了亲他的脸,嘴上总要占上风的,“要叫,也是你叫给我听。”
江言太久没有碰过她,对她的欲念积攒成瘾,如今破开闸门,险些被她那点报复性的小动作刺激得丢脸。
手掌撑在她颈边,抬起头,那双潮湿的眼睛笑得水波潋滟,他心里某一块柔软得不像话。
“让我叫,看你本事,”江言咬住她的唇,吻得激烈,轻微的痛感,咬破嘴唇后淡入舌根的腥甜味,身体间不留缝隙的挤压摩擦,还有越来越重的喘息都让彼此血液沸腾。
手探到她腿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6.太重了
她腿根处湿滑黏腻,江言沾湿手指拨开那两片肥美的阴唇。
欲望催化之下的不轨企图太过直白,指尖摸索着想要探入闭合的小口,异物感使她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却只是夹紧了他的腰,两人之间更亲密。
江言调整姿势,换成腿部用力撑着身体,不至于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弄疼她。
他衣服没脱,倾身贴紧她时短裤边缘粗糙布料正刮擦着她敏感的阴蒂,若即若离,异样的刺激让林杏子越发难耐。
男人头埋在她颈窝印下绵密的吻,哪里都湿湿的,已经分不清是她太过燥热出了汗还是因为他过度沉沦吻遍了她全身留下的津液。
宽大的手掌完全包裹着阴部,迎接从洞穴里流淌出来的汁水,她肩头和锁骨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他含住她的耳垂,她怕痒,瑟缩着往后躲,娇嗔的声音含糊不清,“你属狗的啊……”
江言吻得缱绻缠绵,林杏子有心想让他好看,仰起头咬他的喉结,却被他捏着肩压回枕头,舌头伸进她嘴里,色情直接。
夜深灯暗,连唇齿纠缠的水声都被放大,林杏子沉溺于他的吻,前戏漫长,她双眸已经有些迷离,双手在他身上游走,他借着她的手脱掉衣服。
勃起的性器将内裤顶起,马眼渗出的液体将周围氲出一圈深色,她湿地厉害,滑腻得如同抹了蜜,江言扶着阴茎在她腿根蹭了两下后,抵在穴口处。
林杏子越发地空虚,“江言……”
这一声欲语还休地暗示让江言血脉喷张,灵魂激荡,他渴望已久,耐心做足了前戏,这几秒却没能忍住,对准后沉腰整根推进去。
大手握着她纤细的腰收拢到怀里,似乎要将她嵌入身体。
“你……”她身体绷紧,不知是要抵抗还是容纳,“你粗鲁!你……啊……嗯……等等……我……停……”
他甚至没有给她喘息适应的时间,就这样抱着她动了起来,将她恼羞成怒的声音撞得破碎。
林杏子是独生女,无论是在父家还是母家都是最小的,万千宠爱于一身,和她年纪相仿的林桑还有个晚出生半小时的双胞胎弟弟林柯,江言高一就和这对姐弟分到一个班,同班三年,高三之前没见过林杏子的那两年他就无数次从这对姐弟嘴里听到她的名字。
她中考完的暑假林柯骑车带她玩儿,结果一个摔断了胳膊一个摔断了腿,开学双双打着石膏,林桑没眼看,特意迟到了两节课。
教学楼和校门口之间有一段很高的百步梯,江言接到电话去接林柯,林柯大手一挥‘兄弟你还是背我妹吧,如果让她单脚跳到教室我明天就入土为安了’。
她知道他是哥哥的朋友,也是妈妈的学生,丝毫不客气,指使着他半蹲下,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背上。
九月份燥热的早晨,校服汗湿后仿佛勾勒出少女领口下藏匿着的轮廓起伏,他似乎都能想象出那片柔软被挤压后的形状,本想让她脚别晃的话就卡在喉咙口。
这一背,就是两个月。
他高三,和高一教学楼之间隔了半个操场,有的老师爱拖堂,他去晚了她会不高兴,一会儿腿疼,一会儿说口渴想喝冰可乐。
学校里面没有商店,他得出去买,买完回来爬九楼送到她教室,她又说可乐里面糖份太多容易长胖,他就重新原路返回去买酸奶。
无论是八年前在学校还是因为一场乌龙领证结婚成为夫妻之后,江言对林杏子都是纵容的,她说什么都好,要什么都给。
唯一强势的一面,就只在床上。
硕大坚硬的性器破开阴唇之后就直接痛快地宣泄着欲望,年前那晚他从头到尾就一个姿势,和现在一样,过了最初那点痛之后,快意如潮水般涌来,小穴里流出更多的淫液。
“太重了……”她喘息,手指穿进男人短发里,他吐出嘴里红得潋滟的乳头,从她胸口吻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