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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人生如初见 -- 纯白蕾丝
很久没出门见人,心下惶恐。满满的全是看不清面孔,漂浮而过的车流和人流。紧紧搂着女友消瘦的肩,如汪洋里的无枝可依的孚木。看着她欣喜的挑拣戒指和耳丁,我习惯性的摸摸耳垂,没有耳洞的痕迹,我从来都是很怕疼痛的。但我岂不是又比较流连自私情绪和自我的感觉?
一转身,依稀,似乎看见他的身影。一凝神,恍惚,又不是他。但那一刹那,心如擂鼓。急忙忙的,又赶上前去,终究不是他。。。站在穿梭如流的十字街头,心下,对自己也亦或是一个不可能会听见的他说:世上最美的姿态,其实是伤花怒放。就像,我们被命运不断擦伤,却依然,只能,笑得,恬淡。远远的,不知哪家音像店翻覆颠来只那一首《像个孩子》。
很久以前,我享受着各种姿色的女人,如我愿,只消花费一点点的精力和精神,就如掌上玩物般的,坚硬的□□在濡湿的花颈中膨胀,磨插,却兀的筋暖,却无法最终达到极点。
终究是厌倦,索性与过往断的干干静静,正恰值面临高考,挑选了个离家不是很远但也不近的陌生城市。一个中型省城,不会带给我太多新鲜与好齐。有日,闲在网上,很是意兴懒散的翻看免费电影,有部《美少年之恋》吸引了我几分。
自此时,我确定男人与女人都无甚区别,纯粹发泄性欲的渠道罢了。而我,暗自在床上,邪恶的想象又有怎样新鲜的身体,或许冰冷,或者温热,可以让我添点乐趣,聊以□□,左手加快□□自己□□的速度,右手已然去扯案头的湿巾,连自己享用自己都会戴安全套的男人,恐怕此时若有人见了,也心下作呕。片中,我倾向与喜欢象SAM的男人。皮肤如丝光滑,消瘦的身体娇柔敏感。嘴唇如花朵般呢喃翕合,口腔里呼出清新的味道。略带矜持的拨弄手指。
我想着那样的身体,是否真的如人所说,□□如水,划过,若无。
曾幼年最烦闷随长辈入寺院进香,最厌其宁静、庄严、肃穆而祥和耳。犹忆某日随祖母访师太。至时师太静课未下,未敢惊扰,遂瞻仰金像及各种装饰。祖母因指幡上莲花图案曰:“何以佛寺均以莲花为图案”?余曰:“斯甚简单,岂非贵伊出污泥而不染耶”?祖母笑而不言。诘之,始曰:“错诚不错,义却未尽”。请为说,初但推言“以后再说”。缠之不已,乃曰:“莲生于藕,藕实生水下污泥中,此泥中藕身何以能生出莲花清绝出水?”应曰:“不知”。曰:“此端赖其心空耳。不然试植山芋于水下泥中看能生否?定知其必不能也。学佛人亦当如藕之空其心,始有心华发明之事,亦即生命升华之时。心不能空而学佛,直是南行却朝北,左之甚、谬之甚也!”继谓:“空心有何难?人自不肯耳。若肯空心,成佛有分。会否?即物显理,因理成事……”语未毕。蓦闻静融师太笑道:“昔时世尊拈花,今日居士说莲,南无妙法莲花经!”不知何时师太已伫立身后。
童年琐事,唯此记忆常新。至今犹恍若昨日事。当我再忆来,凡事亦是早有定数,我又岂不是在遇见他时,便因假以爱的名义,把心空了去。何必?何苦自己?我从来敬生且畏死,也有过低迷时想结束自己,终还是了了。人生种种的苦,如何能得五蕴皆空,四谛不立,有如《般若心经》上的一切皆空:“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乃至“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我想寻求的恐怕不仅仅是心的着落。孟子说:“莫之为而为者,天也;莫之致而致者,命也。”一切事物演变都有不可强求之处,想他时,自然是一时欢喜一时又忧郁,我想告诫自己的,内心的变化是自己难以把握的。
自从想与同性发生欢愉之事的念头长生,便日日在心头纠葛,如欲望刚苏醒时,瘙痒,日日的□□亦或是找女子解欢,也是难解饥渴。不想去GAY吧,那只是宿醉之所,而我的痛,亦或是只有文字能解脱。在网络上极尽调情之能事,终于遇见了他。
中凉?兀的恶俗之名字。竟让我的□□有了些小小的抚悦之感,聆口因期待着他的赶赴,不羞涩的沁出些□□。哪知,正因期待,才有日复一日的沉沦,他来了,我曾经所有的伤痛,便在不经意间,一一化解。爱,幸福,或者疼痛,都已是一种极致,如他眉间心上脉络分明的纹路,如尘埃里开出的花朵,为他,我在冬天想象每一个春天的妩媚,以及盛夏的挚热和深秋的迷醉。一种从来不曾有的情绪弥漫开来,细腻,流转。
那日,约定了时间,先电话联系,然后再碰面。这亦是我怪癖,倘若这个名叫中凉的男人,声音若划弄撩拨不动我,我的身体亦是难以接受他。可不想在□□时,身上的男人,一副纹破锅的嗓子。那日,想必是一定会有一些发生,雨飘泊倾倒。我斜依在床边,突想起手机似乎在前夜停机了,又立马穿衣出玄关,随手搭上门。也不管这雨是否会淋湿了身子,这煎熬的身子,正是需要冷却冷却的。交了话费,索性在雨中慢慢渡步回住所,电话响起,一把清爽的声音划入耳中,有淡淡的笑意,“过来伞下么?”。我一转身,他到是打扮的如锦衣夜行般,在白日下,却恍伤了我的眼。一同,回了房间,我也不避讳,把湿衣尽数脱下,咬了下唇,启齿,宝贝,你也不来帮我暖一暖?
两具白花花的肉身,自此纠缠再一起。精瘦的躯体,修长却蕴涵动力的长腿,凑近了看,脸上鼻梁处竟还有几颗暗棕色的雀斑。他一伸手,摘去了我的眼镜,我恼了。自觉这样便可以隔着透明看清一切,他却初初见了便说,我喜欢你的眼神,里面写着无情。喜欢你的言语,字字无情。
棋逢对手,而这一回,是我先失一着了。牵动左边肌肉,笑。做我性伴侣如何?
他似在犹豫,一转念,却欢快的应允了我。
中凉,中凉,自此我只唤你宝贝,以我身,以我心,承受你的撞击,百般邀你宠幸。
去杭州访旧交,鬼使神差地陪她去了海宁惠力寺上香,你一条一条短信如魔障般,何时归来,甚念!何时才归,待你回来,定狠狠罚将你。嘴角竟自扬起微笑。跪倒在慈悲的菩萨前,心问佛前哪朵莲下,我们缔结了尘缘。夜宿在厢房,檐下的缺角铃还有吱呀轰然又闭合的殿门,我眼角滴下了泪,何时,又能和你同登彼岸?
从来以为我是很抗拒陌生人,陌生地方,因为本能的会抵触会害怕,更不愿意花上时间去了解去适应,索性就不给予,自然也得不到。后来渐渐才发现,时间会让我对某人,某事物,某地方长生感情。很久没有被温暖过了,这样的感觉既陌生又让我害怕。浑浊的呼吸夹带着略微痛苦的呻吟
,温热的身体以及微骚的体味 有力的穿刺及温柔的抚摩
肢体的纠缠在深夜与白昼。身体得到的慰悸与精神上得到的安慰同样真切。我只是担心得到后的失去,我如此敏感,且沉浸在过往的痛苦里。当我用力去抓住时,是否真得缠绵持久。我只求能善始善终。而中凉,我宠你,爱你,甚至卑微的放弃高傲和自尊,对你来说,得到,进入,亦或是不爱,真的没什么不同吗?
曾经收过书信,言:爱上疼痛,那种疼痛,象一根钉子,生生的钉入眼中。
一切在出发或告别的地方,才是我的归宿。世间诸多细微美好,总是让我内心凄楚,并且起伏不定。而沧桑人世,就算如风浪席卷,一样可以不忧不惧。只是这绝望,为何总是无可回避
人群 社会
集体,我之不屑换来的只是逃避和伤口。此时彼时,都是已世隔绝的人。繁华浮世不沉浸其中,只走在边缘静静观望,不说出内心的欢喜与凄楚。就象走在岸上看花开花落,贪恋良辰美景却心怀谦卑,故不让自己久留,只愿做个静默的过客。终于,习惯了冷冷的笑。终于,决定绝不能让别人看见自己的眼泪。背井离乡,颠沛流离,总是爱别离苦。不流泪,是不让别人窥探到自己的软弱和游移。恨不能用层层盔甲包裹起来。如此坚定才可以一意孤行。
故乡,因为在那里,可以醉生梦死。
流浪,漂泊,不肯停下来,因为想知道真相,想接近天堂。悲凉刻骨,孤独依旧。想有个人可以善待。我们珍惜对方,温和相处。因已经走过太长的路,经过太多的人和事。是如此自恋而疯狂,却知道悲欢甘苦,时光流转,所以不想辜负。似是曾经收到的,似又是分别后写与你看的,你可又瞧见呢?
你曾笑我,昂首男儿为何惧怕一人独睡,我整夜缠着你欢爱,你便又忘了再问。夜晚的时候,我很怕,时常不敢睡着.仿佛睡去是一个沉沦的过程.我感到自己坠向一个寂寞黑暗的深渊,一直掉下去,掉下去,那种失去重心的感觉让我有一种死亡的恐惧,我下意识地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没有.一急,急出一身汗后豁然醒过来,开了灯,是再也不敢睡的.有时候也会稍微舒服一些,仿佛睡在云端,然后慢慢下沉,很舒服但还是摆脱不了死亡的恐惧,还是要挣扎着醒过来.
好想握着一个人的手安然入睡,没有恐惧,没有沉沦。你便连仅仅这点温暖也吝啬给予了!
终究什么也没有说。淡淡得轻描淡写:'我们并不合适,我也没想过伤害你,依你的性格我们还是做朋友来得好些."心口突如来得猛击,揪扯得如哽在喉.
人生之中最深刻的寂寞与惆怅,岂非原本就不能言说。
关于我的春天/只能是流水瘦叶/我可以/在一根管弦上/吹奏辽阔/厚薄的灰尘/都是命运古朴的隐居/是谁收容了我眼里的坍塌
/又是谁在夜里长久沉默/为何你不把我搂得更紧一些/让我崩溃/崩溃着死去/然后栩栩如生/
中凉,自从分开后,我又迅速的搬家了,窗外不再是川流不息的车流声音,寂静深不可测,大大的落地窗,没有按上窗纱,可以看见外面空旷的蓝色天空,有时站在阳台上抽烟,看着远处被夜风吹起沙沙作响的大片植物,线条单调低矮起伏的平房,忍不住就想起往昔。遥远的让人止不住叹息。我常想,也鼓励自己,得到进入抑或是得不到并未与我们想象的有多少不同,倘若人生只若如初见,非触心不能记,为何当我走在街头,看到健康活力的少年,宽广的额头,刀刻似的美人缺,突然就被自己心底的寂寞摧毁得无法言语。黄昏来临的时候,我坐在阳台上,等待黑夜的来临,当最后一抹余晖慵抱了我,我沉浸在一片温情的堇色里。。。。雪莱曾经说过,冬天已经到,难道春天还会远么?爱情只不过是淫逸的欲望。。
迅速又恢复淫乱的过往,每夜更换床伴,男人,女人,年轻的,成熟的,模糊的光线下,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只记的那一具具身体上散发着肉的膳气和腐烂的香水味。疲软后,房间内充斥着□□的味道,令人作呕。然后沉沉睡去,在下个黑夜来临前又苏醒,重复着。
不思考,是不是可以停止想念?
我,梁墨,字三斋。日日醉生梦死,沉迷与肉欲。时间却还是那么漫长。
本以为这样便可以度过一生,每周末陪着女友检查身体,期待新生命的到来,却不想这时,又见了,他,中凉!
小墨,他唤着我的名,直直的朝我走来,我搀扶着女友,微笑道,先生,请让让。
照完B超,又把女友送回她家,回到自己住处,却没想他竟等在楼下,“小墨,那不是你的孩子。”我笑道,我知。他诧异,为何?“对我来说,这有什么区别?”
一起进了房,我面无表情,脱衣服吧。白外套,白围巾,白衬衣,白内裤,躺在纯白的床单上。他还是那日见时那一身西服,但他亦不是他了,我亦不是当时的我。
我侧身,从他突起的莹红,渐渐下滑至欲望所在,他的手已探入我的菊门,我早已雀跃起来,紧紧地吸住他的手指,我打开双腿,叹息,进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他猛的进入,我深深的大口呼吸,仿佛这日日的期待的便仅仅是他的占有和充实,这人生的半个圆!
music 当我站在大桥上面静静凝视高速公路
没有人能知道我有多想哭
那些纵横交错的路就像这生命虚无方向
抱紧我抱紧我直到我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我真的需要你来爱护我像个孩子
当我站在大桥下面默默注视这个城市
没有人能知道我有多孤独
那些沉默伫立的楼就像我一样寂寞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