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
周解微弱的反抗压根没有被赵景婉听进耳朵,她迷迷糊糊地嘀咕:“是了,是了……你还没有射精……”
她至少反应过来身下的男子还没有泄出来,还在饱受春药的折磨,已经长出些许短硬阴毛的下体还牢牢地含着性器,嚣张肆意地蠕动按摩,被龟头堵住的甬道溢满了淫水。
周解只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就能高潮射精了,可是赵景婉偏偏不如他所愿,磨磨蹭蹭地不肯让男子射出来,每次都是临门一脚的时候骤然停住,憋得周解都快要发疯了。
他的眉头皱成一团,清澈的眼睛委屈吧啦地望着身上看不清模样的女子,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
赵景婉恶劣地低头一笑,猛地坐实没有动作了,在周解的催促下得意地展示自己的绝招通过单纯地收缩里面,可以直接夹出男子的精液。
单纯青涩的周解哪里见过这般淫邪的招数,很快就缴械投降,把种子全都撒在甬道里,闷哼着泄出来了。
这只能勉勉强强算作一次,赵景婉喝下的春药少,泄了一次后就差不多可以了,撑着脑子艰难地恢复理智,总算是不稀里糊涂了。
然而周解仍旧一副发情浪荡的模样,即使赵景婉再怎么说服自己,也不能蒙着良心说身下的男子没有问题了,只能苦逼地撅着小屁股,稳稳当当地坐在男子的腰胯上,任由周解为所欲为。
赵景婉完全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流逝,等到昏暗的床帐外亮起朦胧的光线,赵景婉无意间扭头看见了,揉了许久眼睛才肯确定现在快要天亮了。
“我的天啊……老天爷,你耍我是吧?”
她微微苦着一张脸嘀咕:“怎么总感觉是自己被嫖了?这是错觉吧?”
周解早就昏睡过去了,劳苦了一整晚的男子睡得昏沉,赵景婉轻手轻脚地站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下半身麻痹僵硬,根本动弹不得。
赵景婉面目狰狞地缓了许久,才一点一点地挪开自己,让身下的男子安安稳稳地睡觉。同样疲惫不堪的她倒头睡在周解旁边,迷迷糊糊之间伸手抱住身旁的男子,让他窝在自己怀里,就着这个姿势入眠。
什么都来不及想,赵景婉就搂着男子睡着了。
两个人一觉睡到大中午,其实赵景婉还能睡,还想睡,但是被人吵醒了。
烦躁的起床气,和头痛欲裂的宿醉让赵景婉的脾气暴躁不已,条件反射地捂住怀里陌生男子的耳朵,哄着他再次睡过去。
“再睡一会儿……”
赵景婉下意识地哄睡怀里人后,突然睁着眼睛愣了许久,仔仔细细地打量床帐里的布置,听见熟悉的说话声后,僵硬地伸手挑开床帐,露出一条窄小的细缝,刚好可以让自己看见跪在外面地板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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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的那些事/女主重生两次
跪在外面男子看不清面容,浑身裹着一袭黑不透光的短服,勾勒出成熟的身躯和高挑的个子。
他的脸只露出一双精神光亮的狭长狐狸眼,其余的部分都被黑色的布料遮住了。褐色的狐狸眼并不勾魂摄魄,反而透着一股子平静淡然,即使撞破了主人的情事,也冷静得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
“主人,苏公子的人正在往这里赶来。”
这个男子正是赵景婉的手下干将李时闪……也是赵景婉记忆中早就死去的男人……
直到这时候,看见这位本应该变成枯骨的手下,赵景婉才终于肯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了,而怀里温热的身子,也切切实实,没有加一点假。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脑子混乱了一会儿,吩咐李时闪:“想办法引开,不要暴露本殿下的存在。”
“是。”
“……母皇……”赵景婉不易察觉地停顿了一下,语气坦然自若地问:“昨晚有问起本殿下吗?”
李时闪面无表情地低着头,盯着身下干干净净的地板,一字一句地认真回答:“殿下,昨晚陛下有问起您,似乎和南方江宁水患有关,想要和您商量一番。”
南方江宁水患……那不是建方二十四年的事情吗?而她,死于九年后的洪北二年,死在最心爱之人的手上。
赵景婉垂着眼睛,挡住了眼底的一片恍惚。“你先退下。”
“是。”
李时闪应答后,在赵景婉的眼皮子底下消失无踪,什么都没有留下,就好像没有外人来过。他的武功一向是最好的,赵景婉也格外器重他。
这时候的赵景婉躺床上,一脸复杂地望着头顶薄薄的床顶,其实她脑子里什么也没有想,光是单纯地缓解胀痛,一股脑地涌进来太多东西了,脑子转不过来。
所以……她这是又回来了?
至于为什么说又,是因为上辈子赵景婉死后,带着一世的记忆投胎转世,成为两千年后的华国人,一直活了十八年。
在十八岁那年高考结束后,本想着终于可以睡到十一二点再起床了,没想到一觉睡醒,怀里就扑来一团炽热的身体,阴差阳错下酱酱晾晾了。
都这个时候了,赵景婉还第一时间想到,还没有来得及看自己的高考成绩,真是血亏,早知道不那么努力读书学习了,寒窗苦读十二年有什么用?若是早知道能回来,赵景婉肯定会吃吃喝喝,旅游逛街,而不是捧着课本摇头晃脑,初二的时候眼睛就有四百多度加轻微散光了。
赵景婉又想到李时闪,毕竟是她回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认识的人。赵景婉心虚地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家伙,无奈地叹了口气。
赵景婉身为太女,自然会有点不为人知的势力,她从母皇那里继承了一半的金吾卫,而李时闪是这一半金吾卫的头头,轻功和刀法最好。
赵景婉很器重李时闪,所以上辈子她登基后对李时闪重用有加,是她最重要的心腹之一,后来叛军强行攻入皇城,李时闪为了给她争取时间,一个人独自面对成千上万的叛军。
即使李时闪给她争取了很多时间,赵景婉也没能跑出皇宫那道冰冷厚重的大门,因为她压根没有想到,身边最亲近最心爱的男人就是策划了这次谋逆的主要人之一,赵景婉还傻乎乎地带着他逃跑,被他一刀捅进后背,目眦欲裂地死在皇宫大门前,临死前只能看见那深红雍容的宫墙。
而刚刚李时闪提到的苏公子,就是她的心爱之人,可笑的是赵景婉惨死后,以灵魂的姿态飘荡在皇宫里时,才知道苏公子从来没有看得起过她,更别提喜欢这两个字。
在背后策划谋逆的人,是赵景婉的妹妹赵亥欢,赵亥欢和苏公子两情相悦,互相爱慕,为了赵亥欢的谋逆大业,苏公子居然甘愿委身于她,利用赵景婉的爱慕之情窃取情报和人脉,甚至亲手捅死了她。
光是想到上辈子的这些破事烂事,赵景婉就头疼得厉害,浑身难受,几欲呕吐,恨不得立马手刃那对奸夫淫妇。
许是察觉到赵景婉的异样,仍在昏睡的周解迷迷糊糊地拱了几下,在她的怀里哼哼唧唧地表达自己的不满,引得赵景婉条件反射地低下头,借着透过薄纱的光线,隐隐约约看清了怀里男子的模样。
赵景婉知道自己是在青楼,也想过昨夜和她春风一度的男子可能是楼里的男妓,毕竟哪位良家妇男会来这种荒淫浪荡的地方。
但是想起昨夜隐约看见的鲜红艳丽的处子纹,赵景婉又不是那么确定了。
可能……怀里的男子是雏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