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本能往下坐,只吞吃了一半的性器赵景婉就痛苦地停下来了,她咬牙忍着那娇嫩的地方传来的剧痛,忍着巨物宛若世界上最锋利的刀剑一般刺进她的身体。
花穴和性器依旧滚烫炽热,仿佛碰一下都会被灼烧出伤口,赵景婉疼得不能自已,刚刚她居然听见体内传来微弱的布绸被撕裂的声音,也清楚地感觉到一层肉膜被顶破,残余的嫩肉被夹在性器和甬道之间,导致赵景婉稍微动一下都疼得厉害。
赵景婉不好过,周解也不好受。
男子破身不疼,甚至会很爽很爽,但是现在不上不下的局面让他实在不能忍受。这就好像一头饿了三天三夜的野兽,叼着一块鲜嫩温热的野牛肉,明明已经含在嘴里,差点就触碰到蠕动的喉管了,突然命令他不准吃了,保持这个姿势不准动弹。
周解顾不得那么多了,赵景婉不动,他动。他借着药意弓起腰,让巨大的性器又挤进穴口一些,大手悄无声息又无师自通地摸上女子细腻的腰肢,粗糙的手面贴着肌肤毫无规律地乱摸。
周解试探性地撑大一点点穴口,薄薄的粉红的花穴圈着龟头最粗的地方,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了。可是没有,没有裂开,那粉红泛白的花穴艰难地圈着性器,犹犹豫豫地蠕动了两下,似乎一切都还好。
在春药的作用下,人不再是人,是畜生,是没有任何控制力的动物。
周解见女子没有阻止的意思,立马顺杆往上爬,欣喜若狂地扭动身子,宛若一条发情的未成年狼狗,拼命把自己青涩骇人的性器往温暖娇嫩的甬道塞,也不管赵景婉低低的痛呼,和空气中若隐若现的淡淡血腥味,按着身上人的腰,一点点,一寸寸地挤进去,直到粗硬的阴毛扎在湿濡的阴唇上,直到进无可进,再也塞不进去一点点。
“唔……先等等……先等一下,让我缓缓……”
赵景婉竭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往一边倒去,还要艰难地适应身体里这根庞然大物,她不是没有过经验,不是没有和男子上床做爱过,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超出了她的思考范围。
至少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是如今这种情况,身下这个男子为什么会出现?
周解下意识地皱起眉头,装作听不见继续往上挺腰,不愧是在战场上,战无不胜的小将军,他突然懂得自己在做什么了。
这不就是当年他在街头看见的事情吗?两条脏兮兮的流浪狗连在一起,怎么也分不开,其中一条狗还发出无助的哀嚎,试图逃离开。
性器直挺挺地插进小得可怜的花穴,进退两难地卡在中间,层层叠叠又温暖湿濡的甬道一圈一圈地勒住性器,让周解开始自发地抽出插入,相互摩擦带来的快感刺激尖锐,迅速地流窜遍全身,让男子舒服地喘息,开始不管不顾地动作起来了。
而赵景婉蹲坐着,任由周解为所欲为地乱动,毫无章法地乱戳,忍了又忍,终于没有忍得住,一巴掌呼过去拍在男子微突的胸肌上,恶狠狠地低声说:“给我停下来,技术烂死了!一点感觉都没有……停下来!”
没有一丝薄茧的小手无意间拍在小小的奶头上,敏感的奶头酥酥麻麻,还有些许痛意,周解奶呼呼地抗议,低哑的喉间呻吟溢出来,勾得赵景婉耳朵发痒。
她摇摇头还是甩不开这异样的感觉,只能装得凶狠地揪了一把小奶头,捏在手心里恶劣地把玩挑逗。
“说你技术烂,还不高兴了……谁家养出来的坏孩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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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上位继续脐橙啪啪啪/揉胸摸奶/内射堵精/男主爽得捶床抽泣
嘴上是说着收拾收拾,实际也是这么做的,赵景婉可从来不是光说不做的女人。
她恋恋不舍地松开那颗小小的乳珠,口干舌燥地舔了一下嘴角,幽深的眼眸在昏暗的床帐里并不明显,却让周解莫名害怕地打颤。
如果他年纪大点,再通晓点房事,就能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面前的女子明明比他还要柔弱娇小,却在一瞬间散发出凶猛野兽的气息,幽深的目光隔着空气落在周解身上,此时的赵景婉就像是一只终于肯露出爪牙的野狼。
每一根粗硬的毛发都在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赵景婉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调整好心态开始上下起伏,花穴紧紧地含着性器进进出出,来来回回地摩擦柱身上突起的青筋,让娇嫩的穴肉摩擦到性器的每一寸皮肉。
性器整根没入花穴,猛插到底,她控制着巨大的性器狠狠地撞击自己敏感的那一点,每一次都让身下的男子失声尖叫,常年拿大刀磨出厚茧的大手只能无助地扶着赵景婉的腰肢,颤巍巍地接受迎合。
周解稍稍一动,赵景婉就用力地缩紧花穴,用甬道里无处不在的嫩肉骚刮他硬挺的性器,敏感的大玩意儿哪里经得住这种折磨,只是简单的几次抽插,又疼又爽,从没有过的感觉席卷了周解的全身,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唔……啊啊……你……唔唔啊!”
赵景婉忍着一开始无法缓解的胀痛,很快就适应过来了,压着身下无措慌张,又浪荡淫叫的男子,听着他哭唧唧的求饶低吟,时不时的性感喘息让赵景婉耳朵痒,胸腔里的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身下陌生男子胡乱地蹬腿,很快没了力气,只能用手扒拉住赵景婉的腰肢,无意间触碰到那团软绵绵的凸起,仿佛被烫着一样飞快地收回手。
赵景婉表示不在意,甚至有点舒服,可以再摸摸。于是果断摸黑寻着周解的手,又重新放回自己胸上,还带着他,教他怎么揉胸。要不是现在不方便,赵景婉都想手把手,仔仔细细地教导一番了。
紧致湿濡的甬道用力地绞着性器,绞得它发疼,却也让这玩意儿爽得坚硬如铁,变得愈发坚挺梆硬,赵景婉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地吞吃下全部的性器,并且戳刺到任何位置。
“啊啊……啊啊……不要啊……慢点……”
周解迷蒙着眼睛想要往后躲,可身后就是避无可避的床榻,他只能敞开身体,任由身上的女子为所欲为,次次都是他承受不了的尽根没入。
从没有被第二个人看见过的身体青涩鲜嫩,坚硬的胯部一直被拍打着,没一会儿就泛红肿胀。周解感觉到自己的东西被温暖湿热的甬道含着绞着吸着,而他只能啪啪地捶打软乎香松的床铺,右手还被强硬地按在软绵绵的大胸上。
心一颤,手一抖,那香软软的大胸就会被揉成各种形状,周解只觉得手心里的乳房,比天边边的云朵还要软乎,根本舍不得松开,一时哭得更厉害了。
小将军的长发随意地散在床铺上,凌乱得没有一丝章法,额前固定不了的碎发已经沾湿了细汗,几乎要遮住那双漂亮坚毅的眼睛。周解的眼睛漂亮出众,黝黑的圆溜溜的眼瞳比赵景婉最喜欢的那颗乌色猫眼石还要精致灵动。
此时这双眼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泪雾,溢满眼眶的泪珠子要掉不掉,潮红的脸颊让周解看起来宛若枝头上成熟的红苹果,勾引着过路人不知死活地上前咬一口。
挺直的鼻头小巧精致,红艳艳的嘴唇布满咬痕,那是周解刚刚咬出来的。
这张脸和世人普遍喜欢的美男子的脸截然不同,女子大多喜欢柔若无骨,品行高洁的男子,赵景婉也不例外。
可是摸着手下坚硬光滑,微微凸起的肌肉,赵景婉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勾起嘴角。她突然发现自己还挺喜欢身下男子……的身体。
过于刺激的快感一阵阵刺激着彼此,被花穴紧紧包裹住的性器还是那么硬那么滚烫。赵景婉被弄得舒服,扭着腰让性器在自己体内翻搅起伏,将甬道里的淫水搅得一塌糊涂,充分地扩张按摩了每一寸嫩肉。
比鸡蛋还要大点的龟头,在甬道里享受着嫩肉的蠕动按摩,不知道戳撞到哪里了,花穴毫无征兆地绞紧喷水。
赵景婉抿着嘴唇强硬地压着周解,轻轻松松地制止了身下人的反抗,把全部的淫水喷洒在龟头上,过多的淫水还顺着甬道和性器的贴合处往外挤,流到了男子的小腹上,不出意外地覆盖住了那片耀眼的处子纹。
她还嫌不够似得,伸出小手摸了一把男子的小腹,沾了满手的黏腻淫水,那全是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
赵景婉轻轻地满足惬意地笑了,摸着黑把小手探到身下人的脸上,凭着感觉摸上陌生男子温暖的嘴唇。
“来,乖,尝尝妻主的味道。”
被情欲冲昏脑子的赵景婉,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狗屁玩意儿,她自称妻主,却完全没有明白,对床上的两个人 ???????? ???????? : ?? ?? ?? . ?? ?? ?? ?? . ?? ?? ?? 来说,这只是一场露水情缘。
她甚至不知道身下的男子姓甚名谁,来自何方,家中几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