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并的腿贴紧得腿根处的皮肉变形,大腿和屁股是肉的集中地,相互挤压动成色情的肉浪。它们的主人不谙情事,毫无经验,想不到在成年的兄长面前袒胸露乳是极具危险的行为,不亚于蠢笨的猎物傻乎乎把脖子凑到捕猎者嘴边。【豆15”56”28丁】∮加群久⒈五扒⒍扒三三1∮
(七)
只是舔了一下,尝一小口(吸溜)
“你奶子怎么回事?”
暗哑的男音响起,透红的眼眸一眨不眨紧盯那对随呼吸前后起伏的小肉胸。野兽逼近的逃生天性警报尖叫,段安不是不知道段易沐侮辱性的荤话形容,他16岁了,黄色信息侵蚀困扰过,异性同性的差异吸引过,但得不到正确的引导和解惑,呈现萌芽懵痴的苗头。
夺人眼球的莹白肉团的中央,破坏美感地陈横一道成人小指长度的划痕,应是时长较久,已经结了浅褐色的痂,散步着一丁青黑淤青。
“我……”段安大大咧咧,平日多少也不满给自己招惹麻烦的体格,基本不想关注身体的变化受伤。见段易沐拿直勾勾的,令人危惧的眼神要从他胸口剐下肉来,低头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多了伤口。
咽咽口水,自以为不会被发觉地后撤拉开差距,支吾道:“也许是不小心在洗澡的时候……哎呀我困了,哥哥我困了,我们睡觉吧好不好?”
慌不择路地就要躲藏进被褥中,段安真的无法装作没事人地任由洗礼,兄长相比之前从未有过的目光兽性而暗波,无不在延长折磨他的时间。
计划和目的被轻易看破,青年握住他的脚踝,捏固制止他钻进被子的动作。段安连脚脖子都是肉嘟嘟的,导致小腿看上去像是直接连到脚掌,滑稽卡通。
“睡什么睡,还没到十点呢,我不信你睡那么早。”段易沐的话和笑里里外外都是不怀好意的信号,雄狼锁定绵羊的游刃有余和玩弄,“你肯定没有上过药,哥哥帮你涂药吧。”
“不、不用……”拒绝的话噎在喉口,瞥见段易沐警告下沉的脸色便知大事不好,噤噤收声。
“我……没关系的,不麻烦哥哥,哥哥今天肯定很累了,我们早点睡吧,好吗?”
换成以段易沐为中心的理由,很好地取悦了他,哄诱的语气跟着放缓,半是强势半是乖劝:“我不累,安安的身体健康重要,自己把奶子露出来给哥哥。”
这个人怎么这么难缠!说话还这么难听!段安愁眉苦脸,屈服强权,小心翼翼掀开遮羞。
平躺后肉包受重力影响,向周围扩张了些,变得更小巧,唯有乳头还在坚强地挺身。段易沐迫不及待地扑过来,大掌死死钳住段安的肩防止他动弹,埋胸朝伤疤舔了一下。
段安措不及防地承重住一个男性的体重,压得他瞬间被唾液呛住,但钳子似的的手不留情地摁着,失去了主动权。还未待他理解被压身下的事实,胸前皮肤忽地一凉,一条湿滑的软物拂过,感觉同斑斓毒蛇爬过。
当机呆滞了几秒,段安反应过来,破音讶喊一声,脸“噌”地骤红,血管充大岩浆流过,羞耻的大钟哐当哐当摇荡。
“你干什么!你不要这样!段易沐!你不要!唔……你不许,不准舔!”
“你骗人!你不是说要帮我……要帮我上药吗!”
太怪异了,这滋味太怪异了。他是不是坠入了海底,遭生长野蛮的海草绑住手脚;还是跌进了油锅,兹拉炸越的热油烫化了表皮;亦或是被困在断头台,时刻掉落的镰刀在头顶晃漾。
叼着肉嗜咬的人没工夫理会他的想法,含糊地胡扯:“找药太麻烦了,哥哥帮你舔一舔就好了。”
段易沐伏在弟弟身上,伸出一截红舌细细地,如食用冰淇淋上的奶油舔舐那块地方,时不时含抿住周圈的皮肤吮吸,硬是嗦得又湿又红,覆着一层晶莹的水光。段安只感被专攻的伤疤处又痒又麻,头脑中循环播放着段易沐舔他胸的现实,震撼得无以回复。
过去了几分钟,可怜的皮肤终于被玩得红润润得,碰一下都引起一阵说不出的针刺麻痛。欺负人的混蛋开心地抬颈,安抚奖励地亲了亲段安的喉结,看到他无声屈辱地挂着干涸的泪痕,顿时不满又涨起。
“干什么?你这么爱哭是不是?”
男孩吸吸鼻子,对段易沐感到由衷的恨意和耻辱,指尖掐痛着掌心提醒自己,涩涩地开口:“我没有哭,谢谢哥哥帮我上药,我真的好困,睡觉了好不好?”
见人真的要受不住了,到时候逼急了小胖猪还会拱人生气,大饱眼福口福的段易沐也不好发作,决定暂时放过他。关了大灯后将人整个怀罩住,不在乎别扭的抱姿第二日会不会搞得段安四肢酸疼,松弛的神经带动困意,舒服地入眠。 貮⑸7⒎⑥肆④⑶
(八)
大概就是一笔带过一下小段安悲惨的求救无果。
段安的祈祷侥幸地应验了。
段易沐并未如他所说的那样闲,相反,忙得白日难得见人影。段父寄予厚望的下场就是整日带着他提前投入商场,为日后的退休生活开始打点基柱。一件一件事务的压下分去了段易沐的大部分心神,纵使他再天才少年,面对未知的领域也得脚踏实地。况且傲气不允许失败,要做就得做到极致的好。
想象中的地狱生活没有来临,大大让段安松口气。段易沐忙得飞起,晚上回来的时候段安已经睡得白花花的肚皮朝天,酣香沉眠。自己快累成狗样,反观段安没有一点身为有主小笨猪的自觉性。段易沐气不打一处来,上手狠抓拧起男孩的小腿肚就旋转,恶劣地把人弄醒陪他。
一两次倒还好,可是时间一长总是挨半夜的酷刑烦恼,睡眠质量断崖式下降。等段安惊恐地从镜子中清晰地瞧见两眼下晃晃的乌青,才吃了教训,长了记性。不论多晚都光着身子,只穿着小内裤抱着大玩偶,靠在床头乖巧守住,好似等待丈夫下班的小妻子。
所以段易沐劳累了一天,回到家简单去洗漱后,就能在另一个房间得到他明明都困得眼睛睁不开,头支撑在脖子上一点一点,却还在念着他到来的宝贝弟弟。
心中变态猖狂的扭曲欲打消了些,段易沐便愿意表现出一个温文尔雅的兄长形象。长腿一跨挤上床,会轻轻地抽出段安的玩偶扔到地上,再将人一举捞进怀里,雨点般的亲吻散在男孩发旋。
黏乎乎的困扰也吵不醒段安,他潜意识认定除了段易沐,没有哪个眼瞎了会半夜跑来他床上。看似无意实则锻炼多次的自发搂脖能进一步激发段易沐的好心情,细致地用吻描绘了一遍弟弟的脸,不再做多余的事情,最后就是一如往常地“相拥”而眠。
对比段易沐的陀螺高速工作,段安实在是太悠闲悠哉,过着房间客厅的两点一线,脸也不知是不是被段易沐弄的还是吃胖了,更圆更肉,皮薄馅厚的包子样。
段母完全不担心他的健康,谁叫她十分依赖别人呢,未出嫁时依赖父母,为人妻后依赖丈夫,年暮时恐怕更听大儿子的话。小儿子段安是信当年她母亲的怂恿,相当于养了个宠物似的孩子陪玩,这么生出来的。
安安长得怕不是家里族祠粘贴的年画娃娃转世,最好是越吃越胖,胖胖白白的多可爱呀,喜人有福气,老人们不是说能吃是福吗?段母溺爱地,饲养小猪仔地各种搜罗段安爱吃的偏口的,生活上恨不得模仿那些其他贵妇们娇养女儿的方式,就差给挑一个东床快婿了。
段安之所以胖,恐怕得有一半归功于段母。她错误地想着,大儿子是生给老段家的,那不得留个小的给自己?段易沐是赞不绝口,替她长脸,但年少就被送去了国外的爷爷奶奶,高中才转学回来。人长熟了,和她谈不上母子的亲密。反观一直养于身旁幺儿,长相合意,性子乖顺,免不得宠人的法子武断了些。
加上段家声名在外,与段母交好的太太们自是樱口涂蜜,捡着她像听的可劲夸。哎哟,什么丈夫专一,对她几十年从始如一;儿子各有各的好,孝顺,成绩棒;她真是福气十足,家庭美满。
那些个飘飘美妙的词儿,哄得段母更是自信自己持家有度,教导有方,哪会发觉儿子们之间潜滋暗长的荆棘,暗礁石底探出的黑系触手不慌不忙地腐蚀拖拽走她心爱的小子。段安无数次朝她暗示明示过,可是哪一次得到她的正视呢?光顾着光鲜亮丽的自作孽罢了。
段安的心神压力比任何人都要大。势头刚燃之际,他尝试多次和段母交流,企图传达出段易沐的不正常,至少施加给他的行为太瘆人了。但女人只会一次一次地会错意,摸着他的头,告诉他段易沐不是故意的,是想要和他亲近,接着就拿玩具和吃的堵住他的嘴。
久而久之,他明白了,妈妈不会管他的。
爸爸呢?段父常年奔波应酬加班,回到家更多是和他柔美的妻子好好过夫妻二人的世界。孩童天生的畏父心理,注定了他更不可能向父亲求助。
他的哥哥和别人的不一样。和小学时学习委员的经常带她出去玩的哥哥不一样,和初中时隔壁班班长的每天接她上下学的哥哥不一样,和高中时学生会副主席的会去警告骚扰她的男生的哥哥也不一样。
他的哥哥,对他很糟糕。虽然嘴上老是说喜欢他,最爱他,但是会咬他,强行亲他,男孩子互相亲嘴不是很奇怪吗?还要逼他也说喜欢,说爱。段安记得他第一次被段易沐打,第一次惹他生气。
因为他说他最爱的人是妈妈。
他没说错啊,老师说他们都应该最爱自己的母亲,妈妈忍着巨大的痛苦让他们来到这个世界上。
然而段易沐不管,他掐着他的脸叫他重复说。段安断断续续说了一个字,就被翻过身脱下裤子,挨巴掌掴了二十下。屁股遭打得浑肿烫红,他哭得惨不忍睹,眼泪鼻水糊一脸,左边鼻孔还冒起一个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