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胀、好撑,要捅破他的肚子了。段安无声地哀恸,发痴的嘴角耷拉下成丝的唾液,还没开始就受不住了,兮兮扮傻样。
可是鸡巴还在挺进,一寸一寸地破开红肉,肏成为其量身打造的鸡巴套子,并且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只顾一个劲地前进,直到底部的双睾撞到穴口,不能把两个球塞进去了,才肯罢休。
等到负距离接触停止,段安已经呈现半昏迷的死状。他的小鸡巴勃起发红丢了一次,第三次射不出什么了,渗出浑浊的脏水,到极限了。
“停、停一下!停,等一下!”段安咬住舌头,竭力抵制住热浪的侵袭,借着不起作用的微痛喊停。他想要缓一缓,太多了,实在是太多了,犹如一根烧得红热的铁柱镶在他体内,要逼疯的临界点。
这不过刚开始呢。段易沐终是免不了虚伪的怜惜,他安抚般亲亲男孩的脸蛋,撬开唇齿一番口舌纠缠。黏黏乎乎的交换仪式结束,正餐即将开始。
段安嘴里蓄满了兄长的口水,咽下去恶心,吐出来没力。在他为难时,底下的鸡巴便不管不顾地大开大合,用着肏死他的力度冲击。
“不!不得……啊啊……”
嘴一闭,牙齿打架地冷颤,舌头挨咬了好几下,仿佛个学呀呀语的幼婴样吱唔。
鸡巴卯足了力往里捅,连根拔出又狠狠刺入,柱身磨过穴肉的挽留,肏得汁液飞溅,白沫流出,一片狼藉,淫荡糜烂。
恐怖的快感与侵犯的羞耻一并浇下,双腿想要并拢但只能夹着细腰摆动。旗袍落下盖到段安的小阴茎上,龟头探出一个包,和布料越磨越痛,越痛就越兴奋,与肏弄他后穴的阴茎一个频率,将他送上无尽的高峰。
男孩从脸到胸前全是口红留下的印记,口水迹流到肩部,被动地感受强加给他的高潮,嗓子挤不出多余的气音。
什么时候能停下呢?(【豆15j56j55丁】)
(三十七)
本章小程父子!很雷!不喜跳过!
人来人往的街道,黑车蛮横地蛰伏。喧闹沸扬与内部所上演的一幕无关,嬉音笑声煮沸了缱绻的动情。
光天化日,众人视野,摆到舞台面上的情事,多了隐蔽的快意和背德的加剧。
青年裤带解开,半退下裤,长腿高抬,一颗头颅挤在腿间滋滋有味地吃着什么。他脸色潮红,与毫无表情的面容组合怪异,但仍不可避免地染上魅色,压抑地强忍呻吟,紧紧闭着双眼,试图视而不见。
上衣被推卷起,露出两颗红到发紫的乳头水淋淋地全是口水,左边的乳头比右边要大了半圈,死钉的小乳环颜色正好,漂亮匹配。
他的肤色已是不算白皙,属于健康明媚的蜜色。而舔吃他下身的男人比他要黑了不止一个度,古铜色的皮肤,刀雕斧造的脸,成熟迷人的男性。
程哲样是个双性人,按理说若不是特地脱裤检查,足以同正常人一样。沉稳俊气,不爱说话,家境优渥。这是同学们的基本评价,校园里出众至极的帅哥不多,当身上带了冷酷神秘的色彩,总能成为受青睐的筹码。
可他长了女性才有的逼,激素的原因刺激体毛稀少,精子活性低,也不具有完整的孕育系统,夜里梦回频频噩梦。本来是有条件通过手术去除改造,稍加调养、重新回归常人状态也不是没可能。
然而,他的监护人动了邪念,想要把他整个人连同底下这朵嫩花据为己有。
高潮的叠加早便不陌生,身体逐渐习惯享乐,不知廉耻的逼欢乐地淌着甜水,源源不断地送入口舌伺候它的男人口中。
光看身段与容貌,年长一方显然拥有长期处于上位者的气魄,打理的背头平添犀利,眉眼尽是大理石般的粗阔。他像是雷厉风行的领导者,浑身精英做派,行为挑剔完美,发号施令的王者。
但这样一位人物,居然违背世俗地同养子白日宣淫,床事中的角色更是令人发指咂舌,不堪入目的媾和。他的脸上沾满了淫亮的逼水,脖颈套着黑色光银的项圈,锁扣链接的长链攥在青年的手中,施力一拽便产生压力,阻断氧气的供应。
怨毒的仇恨,平日少见泄露情绪的程哲样眼中盈满不佳,他痛恨正在痴迷地为他舔逼的养父。这个男人曾经是他遥不可及的天神,大山的脊背和永远的目标,多少个睡梦和缠绵中逼他起了杀意。明明知道他的自卑与不安,渴望和追求,却为了自己变态扭曲的欲望,因此要求歪养他,人前是疏离不亲的父子,人后是主人与狗的游戏。
恶心透顶。
在他好不容易在段安这得到一点喘息和安慰,程景不分时候地突然出现,强行拉他要不顾场地苟合。
好说歹说了一星期,腾出了一天带段安出来玩。中途两人走散了,程哲洋正打算回起点寻求工作人员的帮助。男人就这样光明正大地突袭,还戴着唯有家里私密使用的项圈,不要脸地抱着他,说着寂寞,狗鸡巴忍不下去了,想念主人的贱逼。
要不是念着也许有摄像头看着,程哲洋脑子的弦一断,恐是要与他生死决斗。他真的没想到在重要的日子还摆脱不成男人的淫威,性格使然,只会打碎牙齿往肚里吞,不然就像个发疯的病人,大喊大叫扇人巴掌。
拉拉扯扯要被拖去公共厕所,程哲洋嫌脏不肯就范,被男人扛起就带回车上。一踩油门,不给反应时间,黑虎直躯商业街,拉档熄火,爬到后座就去抱着青年的屁股,疯狗一样地嗅着腥味的下体。
气得颤抖,程哲洋又捶又推,提不上的激动,超过了能维持平静的阈值。
“疯子!放开我!”
死人脸的面具残忍踩破,程景出差了一月有余,回来肉味都没吃够,程哲洋就急吼吼地跑来给个小胖子庆生。
男人衬衣露开,大块的胸肌上是没消的鞭痕,但也不够感觉,处在恢复的痒期,不能满足他。所以果断抛弃信用,反正他在程哲洋心里已经差无可差,退无可退,不如坏人做到底。
“主人的小逼想狗鸡巴了吗?贱狗也好想主人,主人尿给贱狗吧。”
不由分说,扒了程哲洋的裤子。当粉红熟透的逼散发诱人香气时,程景难以自控,当真如渴极的臭狗,吐着臭舌头扑上去,吸溜吸溜猛饮逼水。
虽然全身抗拒厌恶,程哲洋的身体先一步背叛了他,很快地乐趣涌上,施虐当主的本能也觉醒。他掐着男人的下巴固定,冷眼盯着他的丑态,狠甩一巴掌后,才把刚毅的脸按埋到自己的下身。〝⑼五久8⑺⒋衣⒏⑴”
(三十八)
槽点满满的小
脸痛,嘴痛,眼睛痛,屁股痛,下体痛,关键部位痛得像被打断每一根肋骨再接起来再打断的酷刑后遗,直接给养尊处优的段安痛懵了。他眼皮起泡,吸了春药的副作用是胀腹头晕感,四肢有种关节重组的不适,信息量过多几乎压垮了脆弱的男孩。
加厚的黑纹窗帘严严实实挡住了一切光线,不使有机可乘。黑暗的眩乎令陌生房间的装潢显得毫无意义,但段安也没心情没工夫去多管身处异处的紧张,嘶嘶吸气缓解回归的记忆。
他被一个穿女装的男变态强暴了,肛嘴高肿小半指,肉嘟到一起,穴道却犹如撑开依然。回溯的淫秽场景,对他来讲打击太大。
不正常的欢悦,填满的热度,舌头吮得刺麻,乳头玩得破皮。那个人开头肏的两次,仍用着女声说着些不堪入耳的粗言,捏他射不出、勃不起的小鸡巴,专攻他前列腺,也不内射,把精液恶意地喷在他肚子和背上。
呛鼻腥味浇了他身前身后,狗撒尿般的标记行为。段安哭叫怒骂全然无用,药效在持续发挥作用,贪吃的肉穴满足不了欲望就发痒流水,被肏开了还叫嚣更多。
翻过身,脸朝下趴着,下半身被拖出床边悬空,残忍地挨舔穴。那人似乎热衷于此不要脸至极的下流姿势,灵活长舌激烈地和穴口热吻,拔下美甲的四指抽插着淫水溅流的屁眼,抵着骚心抠挖,逼他干性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幸亏他会时不时良心发作,以嘴喂水,否则段安感觉自己能脱水致死。
太恐怖了,现在记起还会颤栗的持久荒诞性爱。
屁眼被咬得满是牙印,变红的肠肉翻出,会阴也痕迹一片。到后边段安实在是不行了,再搞下去精神都得崩溃了,还得另寻方式解决变态的兽欲。
他两手帮那人隔着一层旗袍撸,手心嫩,搞几下就痛。两颗圆啾啾的小奶头被鸡巴头顶、旋,压,涂了精水上去,仿佛用精液洗了次澡,闻起来都是精液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