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湿濡缠绵,你我难分。

他揽着人摁在地上亲了好一会,他听见了奉星如方才那句戛然而止地呼唤,等他平静了些,他才分开身寸。两个人都喘着气,尤其是柏兰冈,他方才气血大燥,眼眶灼灼,烧得他有些干涩刺痛。他无声凝视着奉星如他半张脸蒙了丝巾,斑斓花彩的绸布折光,只露出一点鼻尖,鼻尖下两张浅色的唇颤抖着,因沾了两个人的口涎,水色斑斑点点。

奉星如抬起手,柏兰冈定了一定,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依然弯腰奉星如的手拂上他的脸,不太暖,在他脸上滑了滑。随后他另一只手也探高了,摸索着挂上柏兰冈的脖颈,以此借力支起身子柏兰冈按着他的腰扶他坐起来,猝然得遭了他一吻。

奉星如的舌头卷着他的舌尖舔弄,原本挂在他肩上的手贴着他的脖颈肩窝下滑,越过衣领又抚高,来回抚弄里,柏兰冈那股火气像罩上沙网,渐渐平息了。

感觉到他冷静下来,奉星如从他嘴里退出来,因为丧失了视野,他的动作谨慎迟缓了,摸索着探上丈夫的脸颊,温声道:“二少爷,抱我起来吧。”

柏兰冈凝视着稠巾,有些失神他骨子里澎湃一种渴望,他忽然想看稠巾底下的眼,看妻子眼里,涟漪波澜的爱意。

他难以扼制这股因渴望催生的暴戾,因此他再度俯身,咬着妻子的唇恨恨碾磨。轻微的肿痛,是他的恨、他的爱、他期盼被垂怜、无处倾泻的满腔狂热。他像是绝望的信徒,乞望他悲悯的神张开双臂,接纳他一无所有的皈依。

柏兰冈低下头,好让奉星如抱稳他的肩膀,臂弯穿过奉星如的腘窝,将人抱起,放在柏闲璋的床上随后他覆下身去,山的阴影终于笼罩涟漪的湖。

作者的话:剩下的在写了,感觉今天写不完就先发了呜呜

元旦番外下

浴室里的水声何时响起,何时消散,无人得知。叮叮当当的金属敲击声落在奉星如耳边,催着他的心跳愈来愈密,他的乳房被人吮吸着,男人抽掉皮带之后仍不愿宽恕三两下束缚了他的手,奉星如完全沦为他情欲的傀儡。男人一边着他的乳尖挑拨打转,一边摸便他的胸腹、腰身。他手心结着茧子,摩过温热的皮肉,激起奉星如阵阵战栗。

等他的作乱的唇舌一路来到下头奉星如骤然缩起腿弓了腰,男人埋下脸,奉星如能感受到他的鼻尖蹭过他的阴茎,肉和皮相贴,奉星如来不及惊愕,一团热气呵下,氤氲地笼罩他的阴部,旋即他的阴茎忽然被拥进了湿软炽热的丢魂去处

“二少爷,不必嗯,”他腿根叫男人恼火地拧了一把,刺痛过后留下潮红的指印,奉星如立刻改口:“兰冈,兰冈。”

男人以唇舌作小,不遗余力地伺候他那根不太中用的命根。柏兰冈听着奉星如的喘息,心里也急促。他吐出那根半软不硬的东西,来到更下方,含住了其中一颗圆卵。身后脚步声逼近,苦艾的气息飘来,柏兰冈没有分神回头,一根宽大的毛巾摔在他脚边,犹带漉漉水汽。

奉星如身下床褥重重陷落,另一个男人板起他的肩背,捏着他的下颌迫使他仰起脸,扭头承受他的吻。苦艾与麝香交杂的味道愈发浓郁,挤着奉星如的神智,将他方才沾染的香扫荡一空。

那人更是手狠,握着他的阴茎,狠狠一挤。奉星如吃痛,偏偏小腿被柏兰冈攥在手里,他挣扎无门柏兰冈吐开了他的睾丸,看着被柏闲璋榨出的点点稀薄精液,摇了摇头。

“还是硬不起来。”奉星如背后的胸膛震动,是柏闲璋。男人捏着他疲软的阴茎,撸开包皮,弹了一弹,奉星如又是一个拧身。

“操硬也是一样。”那股甜腻的香靠近了,吻落在他脸上。奉星如吃到一嘴腥膻。

有人掰开了他的臀缝,指尖刺入,在穴口周围轻轻重重的碾着。同时奉星如的手碰到一根灼热的东西那东西半硬了,顶着他的后背晃动,淌了些水痕。他下头的会阴里也贴上一根肉沉沉的东西,男人握紧了他的腿,捏着阴茎在阴部的软肉上蹭动他捏着龟头,对准了穴口,在穴肉周围不怀好意地徘徊,像蹲守女人的浪子。

有人夹着奉星如的乳头拨动,奉星如受不住,底下不知是谁的淫水活开了,也湿黏起来。男人温热的龟头磨着他的穴口,慢慢地,奉星如穴里酥麻了,勾起了淫邪贪念。他不住夹腰:“大哥,痒……”

“你的水,好吃吗?”两根手指挖开奉星如唇角,抠着他的口腔壁夹着舌头刮弄,直弄得口涎乱滴,咸腥的味道挂在舌面上,奉星如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反倒柏闲璋提了眉眼动了动手指奉星如的舌头在他指缝间搅动,烫的,柔软的,溢着水的,实在很有些色情。

“馋成这样,你跟着老五这些天,他没肏够你?”

啪地一响,不知挨了谁的巴掌扇在穴边,火辣中更有一种耻辱的刺激,奉星如绷紧了腿根,听见柏兰冈恼火地责备:“放松,咬那么紧干什么,怕你男人不够大?”

即便奉星如失了视野,他依然能想象此刻自己脸色有多红他两颊滚烫得像发了高烧,更为难的是,他无法阻止羞辱点燃的情欲。

背后的男人捞了一把他的大腿,突然鄙弃出声:“水流这么多,润滑都不用了。”随后柏闲璋贴上奉星如的耳边,几乎含着奉星如的耳廓低声说话,每一寸气流的震动,之于奉星如,都是一场蚁噬般的折磨:“老婆,你怎么这么骚,嗯?”

他才不管奉星如怎么羞赧,抽掉了捆绑奉星如的皮带,奉星如手腕刚得到松快,立刻被人攥紧了,抓上一条油黏黏的肉枪。男人搂着他的腰腹,贴着他的脸蛋吁吁吐气:“你底下已经伺候一根了,只好委屈点,用手伺候我了。乖,动一动。”

真真是可怜奉星如他身下咬着一根膨胀孽根,男人听见这话愈发使坏,奋力猛奸,直撞得奉星如架不住他的攻势前后摇晃。但他没有摇晃的空间身后的男人严实地围堵他,他完全陷在男人的怀里,背后贴着一大片汗涔涔的胸膛,男人勃起的两粒乳头刮擦他的背,提醒奉星如,他无处可躲。

奉星如受不住身下的冲撞,他的肉道那么淫贱,竟一吸一吸地主动逢迎起那苍莽的匪客来。被填塞、冲顶的感觉太充盈,它愈发没了羞耻,泌出了绸密的淫液,挤满逼仄的腔隙,好叫那匪客更加往来顺利。奉星如一边吟哦,恍惚间男人顿了一顿,停下攻势,咬牙切齿:“妈的……”

“兰冈、兰冈,你轻点。”

也许是受柏兰冈那声粗话的刺激,或者奉星如溢出口的吟哦,奉星如抓着的那柄肉枪更涨手了,他能摸到脉路分明的肉筋。“啧,上次我肏你,也不见得有那么多水。就这么喜欢老二?”

柏闲璋的话音落下,奉星如察觉到穴口下多了两根手指,那两根手指从下往上一捻,带起一路细微颤动的电流,奉星如忍不住,穴肉跟着缩了缩他又挨了男人一巴掌,扇在臀侧,“乱夹什么,你男人没那么快。”下一句却不是对他说的:“哥,你别逗他,夹死我了。”

谁知柏闲璋并不买账,他悠悠地看了看了片刻,握着奉星如的手取悦自己,低头含着奉星如的唇舌吻了一记,才催促:“玩够没有?够了就出来。”

大约又奸了一阵,男人射了,退出来时跟着流出来的淫液简直止不住。奉星如身下身后一空,空虚立刻攀上他的骨缝他很为自己的淫荡心惊,仿若他在床上离不开男人。他没来得及坐起腰,又让男人压着胯骨倒下去,这回不知道是谁的手笔了。“大哥……”

穴里闯来手指,奉星如能感受到指关节的伸缩、旋转、碾磨,随后用力挖了两下,不多时,换了另一根粗大、涨硬的东西挤进来。那东西熟门熟路,将就着肏动起来。

“嗯,轻、轻点”

柏闲璋瞥了眼柏兰冈作乱的手,加重了腰力,“你要谁轻点?”他挂着奉星如的腿根,实则被他的穴道吞吃得咬紧了颌角。

“呜,大、大哥,慢点。”

“只会喊大哥?”

“你不是,不喜欢”

“是我不喜欢,还是你不愿意叫?轮到别人就愿意了是吧?”

“我没有……”

“斓殸大哥肏你,还敢分心?”男人一个顶胯,那根肉龙狠狠擦过肉壁,卵蛋拍在会阴上,沉甸甸地,打碎奉星如的神智。

“你们……”

他们到底怎么样,剩下的话音咬碎在奉星如的呻吟里。奉星如前面那根东西稀稀落落地吐了些水,柏兰冈丢开它,将前列腺液往奉星如脸上拍去。奉星如想躲,却被他擒在臂弯里,又有勃起迹象的阳具堵着奉星如的皮肉,柏兰冈索性揽起他,把他推到柏闲璋怀里。

他们兄弟对视一眼,柏闲璋抱着人,阴茎还翘着头,便退出来。

随后男人分开奉星如的腿,呈跪姿悬空,塌下腰翘着屁股。这姿势累人,他撑不住自己,只有抱着柏闲璋的背才稳当。他不明白怎么换了姿势两兄弟定然又要玩什么花样,他来不及思索,底下闯进男人圆厚的阴茎,如鱼得水般蹿动起来。奉星如倒吸冷气,除了激烈得撞碎他思绪的进攻,还有在他阴部乱揉的手、腹肌上两根磨蹭的阴茎、破开齿关在他嘴里肆意吮吸舔舐卷缩的舌。他在上上下下的攻势里丢城失地,理智溃不成军,连喘息都急促细碎,凑不成一句话。

男人的阴茎进了又出,奉星如只顾着底下热酥酥的快慰逐渐上涨,淫液浇得阴茎湿滑油亮,他又被男人们颠来倒去,手里握着、嘴里吃着、腿根夹着……奉星如沦陷在情欲泥潭里,正无可自拔,他们还不依不饶:

“老婆,现在谁肏你?”问话的是柏兰冈,但他穴里咬死的东西男人的肉鞭都一样,他们又换了那么多位置,奉星如早已教他们摆弄得晕头晕脑。他失神,喘了片刻,才试探着低唤:“兰冈,是你吗?”

柏兰冈觑向他大哥,男人脸色落下阴沉。柏闲璋缓缓磨着阴茎,陡然放慢,奉星如长长拖出一声难耐,这简直是惩罚。

男人慢吞吞地肏了片刻,等奉星如受不住麻痒寂寞蹭动床单时,终于鞭挞的节奏加快。他一时瘾头得解,便松懈了心防,不料柏闲璋忽然问,“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