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紧致温暖,四面八方的阴道壁紧紧的抓住他的肉棒,完美的贴合着他的鸡巴。刚才才被男人开垦过的小逼,竟然还如此紧致,但又不缺乏弹性,能够将他包裹其中。
有时候他怀疑自己对这个女人这么念念不忘,八成都是因为对方有这么个名器在身上,所以让他对其他女人没了兴致。
他缩紧臀部肌肉,捧着女人的屁股,来回挺动着。不需要对方的迎合,自己就能将胯部贴在对方的阴户上不停地抽插。
交合处的水声渐渐响起,那都是刚才性事里留下的湿润。这会儿变成了天然的润滑剂,助力着他的性事。
“疼……”她的脸渐渐发白,双手试图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却被对方猛地压下来,两颗浑圆的乳房被压扁着疼得她叫出了声:“啊!”
“装什么装?”他压低声音,在女人耳边呼哧呼哧地喷着热气:“疼也得给我忍着!”
双手捧着女人的屁股,不停地摇摆着,鸡巴快速猛烈地凿进小逼深处。龟头每每都碰到宫颈口才抽出,尔后还来不及反应又是激烈地插入。
祁律在一旁,眼睛盯得发直。
看着他哥和阿欢的性事,内心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但肯定是羡慕多上一些,身体素质好在床事上也有体现。
她咬着牙,此时已经没有了任何生理上的快感。身下被凿开的逼孔,已经成为了她痛苦的来源,不停地折磨着她。
他不管不顾,依照自己的快感,来回猛烈地抽插着女人的花穴。情至浓时,甚至还会高呼一声,满满的爽快。
两颗肥硕的卵蛋不停地拍打着女人的阴户,淫水流下来乱七八糟的溅开。
她本来觉得自己能够忍着,忍到男人发泄完毕。但到底还是坚持不住,两只手颤巍巍地攀住了男人的手臂,就连声音都在发抖:“祁严……我真……真的很疼……”
她的脸煞白,满头大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女鬼一样吓人。
男人停了下动作,抿着唇看向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在审视对方的神情,看对方有没有说慌。鸡巴停在阴道里不动,但是媚肉却自动吮吸着棒身。最后他还是抵不住诱惑:“忍着,等会就好了。”
他开始大力抽插着,抓着女人的屁股快速的冲刺,针眼大小的逼孔已经被粗壮的肉棒塞成了一个洞,两边的媚肉都被撕裂成最薄充血的模样。
祁律在旁边看着,瞳孔慢慢缩紧,盯着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交合处睁大了眼睛:“哥、哥……流血了!流血了!”
他迅速反应过来,朝着身下看去,才发现交合处那一滩血迹红艳艳地逼近人眼睛里。
“操!”
这会儿他已经没了心情再继续下去,迅速拔出肉棒,那上面也糊了一层血迹在上面,有些渗人。
从女人身下的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流着,像是止不住一般,侵染了大面积的床单。
祁律盯着那滩血迹,呆愣愣地,望着那滩血迹失神,颤抖着声音不敢置信:“这么多血……哥……阿欢不会是被我们玩死了吧……”
“放屁!”他淬了一口,坐在床上,身下的那团鸡巴赤裸裸的露出来。沉着脸,黑眸瞬也不瞬地盯着女人身下的那滩血:“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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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_______G·Z·H·吃一口泡泡__________
寇qun2②25②4七97//龚宗浩:吃一口泡泡
咯噔
祁律这才回过神来,与其在这里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赶紧去叫医生来看个明白。于是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连滚带爬地朝着房门跑去,猛地拉开大门,冲出外面。
他坐在床上,黑眸紧盯着床上的女人。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静静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似乎毫无声息。尔后他的目光移到了对方身下床单上的那一抹血色,似乎还有在扩大的趋势。
他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祁律刚才的话,觉得这女人可能被他们玩死。向来沉稳的性子也有些莫名的躁动起来,做出他这辈子也没干过的蠢事。
那就是上前去,用手指放在女人的鼻前,探了探对方的鼻息。
还好,有呼吸就没什么大问题。
祁律已经联系了医生,这会儿对方正紧急的赶过来。心里还挂念着楼上的女人,挂了电话就匆匆赶到楼上去陪着对方。
这一会儿的功夫,祁严已经套上了睡袍,乱七八糟的搭在身上也没好好整理,露出里面裸着的蜜色胸膛,健壮的身躯赤裸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坐在床沿边上,看着赵又欢惨白的脸色和额头上冒起的豆粒大的汗珠,湿透了颚前的碎发,活脱脱的像是一个长年呆在深水港里不见天日的女鬼。
他和他哥在床事上都不是什么浅到即止的男人。常常都是只顾着自己发泄欲望很少会去考虑女人的感受,特别是动情之时,最是难以控制。于是止不住的懊恼起自己的行为,觉得不应该受祁严的蛊惑,一下子让阿欢和两个男人发生性关系:“哥,阿欢应该会没事吧?”
祁严坐在床上,双腿盘住,将睡袍盖住自己身下那驴大的玩意儿,从容不迫:“还活着。”
“她怎么流那么多的血?”祁律的心一下子就收紧,看到床单上的那片血迹更加心疼起来:“肯定是受伤了……这么多血……也不知道身体会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他甚至都不敢贸然去动对方的身体,想要给她擦擦血迹换身衣服,都怕对她身体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他的脸皱成一团,心疼的目光盯着床上的女人,实在是搞不懂为什么这片血迹持续性的扩大都没有停止的可能:“你说不会是流产了吧……怎么会出这么多血啊……”
他以前玩过的女人,别说两个男人,就是五个男人轮番上,受了伤,也不会像阿欢一样流这么多血。
祁严心神一震,沉着脸立马呵斥了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医生刚才检查过了都说没怀孕,要是怀孕了我还能让你这么玩?!”
受了训斥,他的抱怨声也慢慢小了下来,但还是细细的,能被人听到:“那怎么会流这么多血啊……这血量多的都不正常……”
他不再说话,闭着眼睛静心等待着医生过来。心里却慌了神,觉得祁律说的也有道理。这个女人怎么流这么多血,多到离谱,还出血的位置偏偏是隐私之处,难免不让人联想到流产。
或许真是流产,说不定那群庸医诊断错误,让他误会,造成了现在这个结果。想到这个可能,他猛地睁开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床上的女人,要真是这样,他一定把那群庸医一个个杀了给他儿子陪葬。
才搬着笨重的医疗器械回到住所的医生,还没停下来歇口气,又立马得到了另一位主子的吩咐赶往别墅。虽然心里叫苦不迭,但奈何收了别人的钱就得受别人的差遣。
于是一大群人又匆匆忙忙地开始朝着别墅里赶。
赵又欢还躺在床上陷入昏迷状态中,情况太复杂,两个人谁都没敢轻易动她,给她穿上衣服好让医生等会过来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