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没给他的高潮留任何独享的时间,直接插入还在痉挛的后穴中。
“唔!”
一声惊慌一声深沉,两个人同时发出欲潮澎湃的叹息。
后穴潮湿、灼热、紧窒却极富弹性,让粗挺的性器通行无阻,第一下便顶到深处。
郁清弥并不知道自己后面早就流了比唾液多得多的水,他的脸贴在不知道被什么液体打湿的床单上,自己的和对方的信息素裹挟着他的全部呼吸,他艰难地转动了下脖子,在镜子里望见两具交叠的肉体。项适原一反常态,沉默着甩动胯部,房内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和拍打在他的臀部发出的清脆响声,郁清弥受不了这种疯狂,整个人被撞得一下一下往前,要掉下床尾的时候惊呼起来。
项适原捞住他的腰,重重往后一压,性器严丝合缝地嵌入甬道中,顶在深处的一团软肉上,郁清弥「啊」地叫了一声,上半身都跌出床外,胸前蝴蝶乱晃,金色链子几乎垂到地毯上。
项适原停了下来,意外地扬了扬眉,郁清弥不是第一次被顶到生殖腔,只是发情期过于敏感,身体里像是满满盛了一汪水,轻轻一碰就潮吹了。
手伸到被压在床沿的小腹一摸,阴茎也软绵绵地吐着清液。郁清弥浑身都在发抖,糊涂地喊着项适原的名字。
项适原的手从湿漉漉的下腹顺着中线往上抚,拨弄两只摇曳的金蝶,他看着镜子,扯动链子令Omega的乳粒拉长变形,Omega只是露出迷茫的神情,奇怪自己为什么感觉不到痛。
“我的身体好像不是我的……”脑袋处于低位令郁清弥的脸色染得更加红,神志似乎也不太清明。
“那是谁的?”项适原再次缓缓地插入,龟头不容置喙地挤进开了一道缝隙的生殖腔,里面又湿又热。
“是你的……无论你碰哪里都感觉好舒服。”他轻启双唇,像中了魔咒一样低声叫着,“项适原……”
项适原将链子递到他唇边,他乖乖张嘴咬住。链子的长度不够,乳粒一直处于被拉扯的状态,两片胸脯似乎都跟着肿胀起来。
性器退至后穴入口,然后再次霸道地撞了进去,生殖腔明显又打开了一些,郁清弥浑身酸软地往下滑,忽然被拽住两条胳膊往后拉起,他整个上半身都挺了起来,脖子仰起将链子扯到极限,身体反弓至平日里不可能达到的柔软弧度,整个人被拉成一张易折的满弓,承受着骤然变得激烈的律动,金色蝴蝶在高挺的胸前振翅待飞。
一尊充满人体艺术性的雕像。
每一下,前端都深深插入他的生殖腔,又急又快又重,结合处不断发出淫靡的响声,盛不下的水顺着大腿往下流,将皱巴巴的床单滴成沼泽,链子卡在他的齿间,沿着链子也淌下不少液体,胸口一片水光荡漾。郁清弥再也忍受不住地呻吟起来,喊着项适原的名字求饶,却也无法阻止Alpha减轻速度与力道。
“项适原……项适原!”
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一副献祭的姿态,原本平坦的肚皮被顶出一个凸起。
“求求你了……项适原……”
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在哀求什么,轻一点?慢一点?停下来?好像都是,好像都不是。
一股热流从小腹急速窜起,后穴又潮吹了一次,汁水淋得到处都是,与汗水一起随着每一次的交合而四散,在阳光与空气中闪着晶莹的光。
“弥弥。”
项适原的双臂像羽翼一样交叠着箍紧他的身体,将他护于自己的怀中。
“你终于完全是我的了。”
“啊项适原”
Alpha的性器像楔子一样钉入他的生殖腔,顶部迅速变大成结,牢牢卡在宫口,喷出的热流激得他身体一荡。但他被用力抱住,无法动弹丝毫,眼睁睁看着项适原朝他的腺体狠狠咬了下去。
卷三 香港的日与夜 59
【我的恋人小我八九岁】
那一瞬间,两种信息素的味道经由体液与血液飞速流窜、交换、融合,花被酿成了酒,快感将人类脆弱的神经侵蚀得轰然坍塌,郁清弥视线模糊,只看见白光闪烁,链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没咬住垂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自己哭了,并且在喊痛:“项适原,我好痛”
他会因为悲伤、感动、怀恋等种种情绪而流泪,却很久很久都没有因为疼痛哭泣了。
腺体出问题的时候,他给自己注射痛感强烈的黑市抑制剂的时候,他半分眼泪没有流。可是现在却像个没有自主能力的小朋友,非常狼狈地啕哭。
“怎么会这么痛,项适原……项适原……”
“宝贝,忍一忍。”项适原松开牙齿,看见后颈被咬得很重,齿印边缘的皮肉都掀了起来。项适原亲吻着他的发顶、耳垂、肩膀,安抚着他。
“好痛,你快退出来,我的肚子要破了。”
“不会的。”项适原握着他的手将掌心叠在他鼓起的肚皮上,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你看,这里能装很多。”
射精还在继续,他被卡在项适原怀抱里动也动不了,只能不断啜泣:“你……你还要多久……”
项适原忍不住笑了,抬手拭了拭他的眼泪:“成结射精得持续一段时间,你乖一点。”
两人就着紧密结合的姿势坐着,他的阴茎也因为疼痛而软了下去。既无法蜷缩也无法放松,只能委屈地抽泣。
“嘘。”项适原不停地柔声安慰他,“知道你很痛,再忍耐一下。”
“好奇怪啊。”郁清弥在他怀里冷静了一点,胡乱用手背抹着眼泪,“因为这种事情哭,感觉好傻。”
“为什么这么说?”
“太幼稚了。”
项适原笑着说:“跟我撒撒娇不好吗?”
他搂着郁清弥慢慢倒在床上,将一旁的毛毯扯过来盖上,掌心抚摸着他的肚皮缓解他的不适。
他们静静地等待成结完全消失,项适原要退出去的时候感觉Omega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生殖腔的软肉包裹着性器,每退一分都紧紧地挤压过来,项适原叹了口气,拍了拍怀里人:“弥弥,别夹这么紧。”
他看见郁清弥非常害羞地将脸埋进他的臂弯里,耳廓连着颈侧的一片都是粉色的。
性器带出来的精液不多,几乎都被生殖腔吸收了。项适原撑起上半身,郁清弥立刻紧张地抓住他的手:“你去哪里?”
“哪里也不去。”项适原一只手搂着他,探身从床头柜取了一瓶矿泉水,直接用牙齿拧开瓶盖,将郁清弥扶起来,递到他唇边。
流失了太多水分,郁清弥喝了大半瓶才说不要了,项适原拿过来把剩下的都喝了。
“想不想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