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感觉麻木得即便乳头被咬掉了都不会知道的时候,项适原终于放开了他,他一见箱子里被取出的东西便闭上了眼。很快,左胸一凉,他闻见了酒精的味道。
“相信我吗?”项适原问他。
郁清弥点点头,松开一直想要挣扎的手,只是小心翼翼攥住了项适原的衣角。
直到项适原说「好了」,他才睁开眼睛。乳珠被那只蝴蝶乳夹牢牢包裹,项适原轻轻弹了一下,薄薄的翅膀颤抖起来,他的脸红了。
“不疼的是不是。”
“嗯。”郁清弥盯着那只蝴蝶,慢慢地呼吸,蝴蝶随着起伏而翕动。
“弥弥,我要你睁着眼睛看右边是怎么戴上去的。”
卷三 香港的日与夜 58
【没有笼子,没有枷锁】
裙子和背心扔到一旁的沙发,郁清弥被翻了个身,背贴着项适原的胸膛跨坐在他身上,这才发现床尾对面竟然有个穿衣镜,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大张着腿,刚射精不久的性器又有挺立的趋势,将内裤撑出一顶小帐篷。
身后的Alpha舔吻着他的后颈,一只手捻拧着他右侧的乳头,而左侧已经挂上优雅精致的金色蝴蝶。
不堪玩弄的乳首已经充血麻痹,指甲不轻不重地搔刮着顶部,郁清弥低头看见小小的孔洞显现了出来。
酒精棉签涂在上面凉飕飕的,项适原给乳夹消毒的时候,他才发现背后的爪扣掰开后,竟然藏着一枚非常细的短针。他颤抖了一下。
“别动,”项适原的嘴唇贴着他的耳廓,带来火热的触感,“刚刚不疼的,对吧?”
郁清弥轻轻吸着气,点了点头。
项适原的手一直很稳,他眼睁睁看着针尖插入乳孔,被爪扣牢牢裹住。
“戴好了,”项适原的右手五指叠在他僵硬地抓紧床单的手背上,一一扣入指缝,另一只手扶住他的下颌抬起,示意他看镜子,“很适合你。”
一丝不挂的前胸缀着两只不断扑闪翅膀的金蝶,连串起的链子沿着重力垂落柔和的弧度,轻轻晃动着在皮肤上映射出虚幻的光泽。
被握住的手被动地移至下体,一片濡湿。
“一看到针你就又硬了,刚刚没注意到吗。”
重又昂扬的性器被隔着布料或轻或重地抚摸着,像是有一团火慢慢在体内烧了起来,暖意流淌进四肢百骸,郁清弥在此时此刻好像终于有了他正在项适原怀抱里的实感,他茫然地落下一滴泪来。
“怎么哭了。”项适原吻了吻他的耳朵,左手食指沾去他那颗眼泪。
“项适原……”郁清弥的声音放得很轻,仿佛生怕惊扰了谁人的梦境,“我们是终于可以全心全意在一起了吗?”
没有复杂多舛的家族纠葛,没有危机四伏的旧仇新怨,没有笼子,没有枷锁。
项适原怔了一下,然后弯下眉眼笑了。
“对,开心吗?”
项适原捏着郁清弥的下巴让他回头,与他长长地接吻。与方才的粗暴不同,项适原用牙齿轻啃着他的下唇,啄咬带来的电流般的酥适充盈着唇部每一个细胞。
“不够……”
似曾相识的感叹,来自曾经被施予的人。
“什么不够?”
郁清弥终于闻见了醇酒般的信息素,他几乎要溺倒在其中,抬手在半空中抓了抓,项适原不明所以。但立刻接住了,将他的手整个儿裹进自己的掌心,给予他所渴望的体温。
“想要更多,项适原。”他别扭地拧着脖子,用嘴唇摩挲着项适原的,迎上对方的注视说,“标记我吧。”
项适原一时没有回答,反而双手往后撑在床单上,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郁清弥有些紧张地舔了舔唇:“我没有因为发情失去理智,你不是让我做计划吗,我之前就想过了,我想要被你标记……越快越好……”
手指的侧边轻轻贴上他的后颈,原本温度是比他高。但腺体太烫了,反而凉得他颤了一下。
项适原轻轻一按他就忍不住叫了出来,不是疼痛难忍的叫,而是……像什么在洞穴里藏了一个冬天的小动物第一次叫春那样,仿佛还很不熟练似的。
“知道了。”项适原的眼里含着笑意,慵懒地躺了下去,“把它舔硬吧。”
郁清弥犹豫了一下,跪在项适原两侧往后退了半步,低头解开了他皮带和拉链。
冬眠的巨兽还蛰伏在里面,隔着布料已经感觉到了分量。他拉下底裤,将其握在手中,然后张嘴慢慢含了进去。
一开始他没有含得太深,双手同时撸动着茎身,感受上面的经络是如何逐渐清晰粗壮,像获得独立生命般开始跳动。
他感觉到自己的内裤被脱了下来,紧接着两只手捏着他的臀瓣斜向上掰开,他一想到自己是以怎样的姿势跪在Alpha身上,小腹紧绷得似又要马上射精。
为了分散注意力,他深深地吞吐着嘴里的性器,垂着脑袋,让半硬的它能够更顺畅地进出自己的喉咙。
与此同时,他下体两颗悬垂的小球也纳入了身下人温暖的口腔,舌尖甚至触及到小球底部鲜少被照顾到的缝隙,他发出一道模糊的声音想要阻止项适原。
可很快胀大的性器塞满他的口腔,鼻间是浓烈的Alpha信息素味道。
项适原吐出他的囊球,却不断游离在那往后至会阴的一片嫩肉,他被刺激得臀部一耸一耸,怕自己的牙齿不小心磕到口中的性器,只能最大限度地张大嘴巴。
随着灵活的舌尖探入他的后穴,他开始控制不住吞吐的节奏和位置,上颚、舌底、喉间软骨被不断地戳顶着,唾液流了很多,顺着茎身将项适原的裤子弄湿了一片。
他几乎要跪不住,双手只能撑在床单上,整个人忽然像筛糠一样抖起来。
他射出来的时候,精液沾到了两人的胸口和自己的下巴上,喉咙激动地不断收缩,顶在那儿的龟头明显又大了一圈,硬邦邦地堵得他无法呼吸,视线一片模糊,喉间发出哀怜的呼救。
项适原坐起身解救了他,托着他的头将他的上半身抬离,把自己高昂硬挺的性器拔出来脱掉所有衣物,贴近亲了一下他的耳畔:
“弥弥,让我一点一点教你,Alpha和Omega真正的交媾是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