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向如贵妃告完罪,见桃心露水也收集得差不多了,徐珮便不紧不慢地往勤政殿去,不料才刚迈进去寝殿门边,便听见一阵年轻女子的轻笑声:“陛下,我这样穿好看吗?”不一会儿便瞧见珠帘后一名小少女在皇帝陛下面前提着裙子转圈圈。
徐珮一时一颗心咯噔一下,整个人愣住了,却见皇帝陛下宠溺地抚了抚她的脑袋轻声道:“好看,朕的妤儿怎么穿都美……”
深宫囚妃(公媳)芳心纷乱徐珮自责不已
忽地瞧见这情景,徐珮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木木地站着,愣了好一会儿才尴尬地走到一边烹茶。而那头他俩仍在腻歪的模样,那被唤作妤儿的女子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只听见皇帝陛下开怀大笑起来,又道:“来,朕帮你梳发髻。”
闻言,徐珮只觉得一颗心如坠冰窟,直咬着唇儿默默落泪。不多时皇帝便拉着女子的手出来了。茶水也好了,正等着出色。
“陛下,您怎么让这么美的姐姐烹茶呢?”女子见了徐珮不住好奇,“我可从未在宫里见过这般美的人儿。”
感觉到女子靠近自己,徐珮吓得忙抹了抹眼泪,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位分,自己该如何称呼,只盈盈一拜,皇帝却大咧咧地坐下说了一句:“不过是粗使的宫女罢了。”嘴上这么说,却见徐珮眼眶红红的,皇帝不禁有些心疼可又忍不住这般贬低她,他哪里舍得使唤她,不过是一时没消气……
“是吗?换了我我可舍不得……”那美人拉起徐珮的一只手儿细瞧着,又从头到尾将她看了个遍,好一会儿才道:“可恼我是陛下的外甥女,若是外甥,这“粗使”的宫女我可讨了去了。”
外甥女!听见女子这般道,徐珮一时松了口气,又觉得好生尴尬。想了一会儿才明白皇帝这是故意戏弄自己,可又有旁人在,不好做出什么,徐珮便乖巧地扮演宫女,同他二位行礼便想着退到一旁。
皇帝却不肯她这般,忙拉着她坐在自己怀里,勾起她的下颌对女子道:“外甥女就不能跟朕讨要了?朕可以赐给你夫君……如何?”
“是吗?妤儿不信,我夫君也不敢要!”说着两人便哈哈大笑起来,女子也看得明白,便不打扰他俩了,喝多两杯茶就离开了。
徐珮却被羞辱得无地自容,又想到自己怀着身孕都被作贱,往后何等光景呢?见人走了于是推开皇帝陛下,想着静一静,男人却一把将她抱起来,脸上满是愠怒之色。
“怎么?要对朕发脾气吗?”瞧着她眼眶红红的模样,皇帝有些心疼,可又拉不下脸哄她,只装出凶恶的模样。
徐珮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忽又觉得自己可笑,自己难道在吃醋吗?为何要为他贬低自己作践自己而难过?他可不是自己的夫君啊……越想越委屈,竟低声掩面而泣,直在皇帝怀里瑟缩着。
见逗弄不成反而把美人弄哭了,皇帝亦是焦急忙把她放在榻上,一时间有些不安。“朕只是开开玩笑,哪里肯让你做宫人服侍朕了?还有说把你赐给别人是玩笑的……不许再哭了!”
“我……”徐珮并不是为了这些而哭,她是气自己守不住心,气自己竟为了这等事吃醋!气自己怀了皇帝陛下的孩子……“我不是嗯呃……”
皇帝却不容她分辨,直接把她当成是在吃醋使性子一时间心情好了起来堵着她的嘴儿一阵热吻,只吻的她说不出话来!
“郡主,皇上让您如果去后宫的话务必坐他的轿辇去,才免了请安跪拜。”
“谢王公公,对了王公公那美人我瞧着眼熟得很,可是……安王妃?”
“是呢,如今陛下吩咐了得管她叫玉主儿,特地让她在勤政殿伴驾,已经快两个月了,独承雨露恩泽,也不许喝避子汤。”
“哦?这倒新鲜,可是安王送来的?”对于后宫的秽乱事她倒是听多了如此新鲜的还是第一次听见。她的皇帝舅舅向来克制如今却……为了个美人连霸占儿媳妇这种事都做出来了!
深宫囚妃偏殿纵欲
到底还是经不住太子的诱惑,待把陛下交代的都办完了,又哄着他睡下,珮儿穿着寝衣倚在陛下身旁同他一齐躺着,时不时看着更漏,已经快到子时,徐珮只轻声唤他:“陛下……陛下……”又低头吻了吻男人的脸颊,再三确认男人已经睡着了,徐珮才起身穿上袜子,披着外裳,有些紧张地跑到了偏殿。
那头太子殿下也等得有些心急,正在房间里踱步,却见徐珮有些紧张地走进来,月光下,那泛着潮红如玉的面庞,姣如一枝玫瑰海棠,水汪汪的眸子犹如星辰一般顾盼生辉,樱桃小口微张着喘息,素净外裳下只穿着单薄的亵衣,徐珮见着他一时立在原地发着颤,好一会儿才扑进男人怀里。
“珮儿……”搂着身上有些冷的小人儿,太子殿下只觉得有些心疼忙把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怎地这般冷?还喘得厉害。”感觉怀中人瑟缩得厉害,眼角还噙着泪水,男人不住问道。
“我,我害怕,害怕被人发现……而且……好些天没小跑了,肚子有些沉。”自有了身孕她一直小心翼翼的,虽不是安王的骨肉,可却是自己的血脉,徐珮自然珍视不已。一面说着一面轻轻喘息,徐珮直勾着男人的脖颈泫然欲泣。“我从未这般出格,竟成了淫妇……”说着说着,眼泪几乎又要出来了。
“那你为何……我以为你不来了。”太子见她心里有自己,不免欢愉非常,却又故意这般说。
“我不晓得……定是你偷偷在我的茶水里掺了迷汤。”放开男人,身子已经没有那么紧张了,徐珮直咬着下唇,一脸无辜地瞧着太子殿下,那似蹙非蹙的眉,迷茫而带着柔媚的神情只把男人勾的心猿意马。
“是你偷偷给我吃了那酒酿丸子,把我迷得心乱……”太子殿下向来不多言语可不知道为什么,遇到她总有说不完的情话。两人轻笑着默默对视,好一会儿,男人才低头去含住她的嫩唇亲吻。
在太子殿下之前,徐珮已经有过两个男人,她同安王是新婚夫妻,床第之间外表温文尔雅的安王却是颇为急色莽撞的人,记得洞房花烛夜男人竟要了她三回,把她整个人欺负得湿漉漉黏糊糊的,回门那日的马车上亦是将她一顿折腾。而皇帝陛下他的手段更多,总是像野兽扑食一般用尽全力让自己屈服沉沦,可太子殿下不同,他是那样温柔,虽说近几日言语上总是轻薄。可关键时候每一个吻,每一次抚摸都带着温存,好像自己真是他心尖上的人儿一般。
有些胆怯地轻轻吮吸着太子殿下的舌头,徐珮双手抓着男人的肩膀,紧张得不住发颤。男人却从未被她如此挑逗过,整个人几乎克制不住,只把她摁倒在床上。红烛摇曳,纱帐被风儿抚弄着,一对年轻男女忘却了人伦直情热地交缠在了一起。
其实,男人想早些进去的,可又怕怀里的小人儿不舒服,只得缓缓地挑逗她,从那雪白的颈子到因怀孕而高涨的乳房再到那纤细的腰间,男人又温柔地拉开她那修长的腿儿,摆弄成有些淫靡的姿势,眼睛仔细地瞧着她腿间的媚肉缝儿。
“别,看那儿……我怕臊……”知道自己拗不过,徐珮只紧张地抠着枕巾有些委屈,“那儿很丑……”和所有女人一样,徐珮也是爱娇爱美的。她从来只觉得自己那私密处带着稀疏的毛发是白皙肌肤上的污点丑的很,尤其是里面那很容易淌水的穴儿深处,红艳艳的很吓人!
男人却被她那带着傻气的话语逗笑了。“哪里丑了?在我看来很美……”像只美丽的蝴蝶,男人不禁在心底感叹,想着想着,男人忍不住低头去舔舔她的媚肉缝儿。吓得徐珮不住轻颤。“嗯呃……不要……殿下……”那承欢的私处,徐珮从来觉得羞人,自成婚以来安王也未曾舔过那儿,前些天被陛下亲了一下,徐珮已经觉得没脸见人了,现在却还被男人又亲又舔!她哪里承受的住!
感觉这丫头扭的厉害,太子殿下干脆摁住她的大腿两侧,越发热情地舔舐,勾的徐珮不停地淫叫起来,感觉整个人飘飘忽忽的,欢愉的快感袭来,泪珠儿不停地坠落。男人贪婪又饥渴只把她淌出来的蜜液吃了个饱,羞得徐珮捂着脸儿侧过身去。“殿下,我……”再没脸见人了!竟被一个男人舔得不停打滚!
太子殿下却十分餍足将她抱坐起来阴茎顶着她那粉嫩的穴儿口。“叫我琰,好不好?”男人的眼神充满魅惑,声音有些低哑地说着。
徐珮却被吓坏了,只捂着心口,一对大奶子随着心口的剧烈起伏而乱晃着,好半天才羞羞答答地唤他的名字。男人被她那脆生生的娇吟勾的神魂颠倒,再顾不得其他,只顶了进去,抱着她抽插起来。
她知道不该这般轻易把自己的身子给夫君以外的男人,可她还是沉沦了,如果说陛下是强迫,半推半就,同太子殿下却是通奸一般,她知道这样子不对,可还是守不住身子。就像现在这样,张开腿,浑身赤裸地承欢,甚至情动时还忍不住自己主动扭起腰肢。徐珮讨厌这样的自己,可又喜欢太子殿下这般,这般操干自己。淋漓的香汗濡湿了她的长发,青丝粘在那雪白的身子上,将徐珮的肌肤越发衬得细腻白皙,因着羞臊和情欲而涨红的身子勾的太子殿下移不开眼,不多时两人便彻底攀上了情欲的巅峰。
情潮退去,徐珮又羞又愧,只窝在男人怀里低泣,男人却不停地抚着她的嫩脸。“还在臊么?”如果换作别的女人他或许会嫌弃对方矫揉造作偏偏是她,好生可爱的傻丫头。
“我,我……害怕。”害怕被抛弃,害怕被皇帝陛下发现,害怕被安王知道自己又失了清白!
“别害怕,我会一辈子保护你的,即使要用我的命来换!”
徐珮知道这不过是床笫之间的玩笑话罢了,堂堂太子殿下如何会舍得分自己的命给他人?而在后来的岁月里她才明白,原来他从没有骗过自己,而那却是很久很久之后的事情了。有些不安地勾起遮羞的衣裳遮住自己的身子,徐珮直咬着下唇瞧着男人,好半天才轻轻点头。
第二天午后,皇帝陛下让徐珮在昭华阁拜见父母,时隔多月,终是见着父母同大嫂,一身道袍的徐珮只咬着指头憋着眼泪,好半天才怯怯地跪下。“爹娘,女儿不孝,给徐家蒙羞了……”
大嫂见她比出嫁前还憔悴隐隐觉得不对劲忙将她扶起来,却发现她的腰肢却粗了好些,不免疑心。“小姑可是怀了安王的孩子?”
这时爹妈才发觉女儿不对劲,皆是一惊。徐雍一时震怒不已,“那安王实在欺人太甚,你怀着身孕都要休妻!”
“不,不,不是王爷……女儿说不出口!”这时向来沉静的徐夫人才觉察出端倪,又联想起方才皇帝陛下贴身太监对自己十分客气,一时骇然,忙拉着自己的夫君。
徐雍这时方才醒悟,只抓着女儿的手发怒。“你这丫头!竟做出这等违逆人伦的事!你这是魅惑主上无耻下贱!”徐雍一直以为自己女儿是从小娇养惯了见罪陛下,不料竟做了陛下的私宠,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徐夫人又怕呆久了会出事便拉着夫君出宫了。一时昭华阁又只剩下徐珮一人独自伤心。
不多时便有人进来,徐珮以为是王全来带自己,不料却是妤郡主。
深宫囚妃魅惑圣上
“郡主……”瞧见妤郡主来了,徐珮忙同她请安,很是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