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咬着唇儿有些发颤地将脑袋倚在男人肩头,徐珮只生疏地朝着男人施媚,原以为自己是深闺里的女子的一颦一笑都只为自己的夫君,如今却要对着自己夫君的父亲强颜欢笑,故意勾引,她不住鄙视自己可又无法,为了夫君的安危,她只能忍着。
一把将他的玉美人抱起来,皇帝只不住道:“你是不是知道了安王被软禁的事?”
“我……不知道……”着急地摇头,徐珮只低声道。“没有人告诉我……陛下,可是王爷他哪里又做错了?”
男人没有回答她,而是一点点地吻着她的嫩唇,将她的衣裙解开,露出那白嫩如玉的身子一阵揉搓。
“嗯呃啊……陛下……”被男人这般淫弄,徐珮只不住扭着身子,她想躲开,她不愿意承宠的,可为了夫君……她只能舍了清白。主动地环住男人的脖颈,徐珮羞怯地对着男人献上自己那生涩的吻,不一会儿皇帝便吮吸舔舐着她的嫩唇一阵淫弄,大掌摩挲着那令人着迷的身子,男人不多时便沉迷于肉欲之中,掏出那硕大的阴茎插入了女人的穴儿里。
明明这个女人只是自己宠幸过的诸多女子中的一个,可却偏偏让自己捉摸不透又难以自持,真是个磨人精!“小淫妇,今日如何肯侍寝了?”有力的腰杆一下又一下地挺动着,男人不停地侵犯着娇美人的穴儿,又不住地问。
徐珮被问的心虚不敢多言语只对着他献媚,那如玉一般的身子不一会儿便把男人的心魂都勾走了……
一场欢愉的性爱过后,男人只贪婪地恋着她的身子舍不得放开她,逼着她窝在自己怀里,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男人只餍足的蹭着徐珮的脸儿,声音有些沙哑地道:“小妖精,若是日日这般乖觉,该多好……”
徐珮闻言只抓着男人的衣襟委屈地低泣。“还要妾身如何?陛下把妾的身子都折腾个遍……呃……”徐珮话音未落又是一阵热吻,男人直捧着她的脸儿搅弄勾逗她的唇舌,好一会儿才松开,舌头一寸寸地舔着徐珮的脖颈,男人又不住轻笑,“小性,才一小会儿又不乖了……”
徐珮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只绯红着脸不敢再言语。如此算是把陛下稳住了,中午十分又服侍男人用膳,徐珮难得乖觉顺从倒很讨男人欢心,男人也破了例,白日里便让宫人端了酒来。皇帝跟前的大太监跟了陛下多年哪里不知道他打的主意,便把甜酒换了更上头的暖情酒。
可怜的徐珮哪里知道内里乾坤,盒子里媚药还未用上,自己先着了道。几杯暖情酒下肚已经受不住地觉得浑身又热又痒,抚着自己滚烫的脸儿瞧着陛下,徐珮只泪汪汪地瞧着男人,眼睛里满是魅惑之色。“陛下……妾……失仪了……”说着便把脑袋搁在男人肩头,轻轻地对着男人吹着气,那脸儿绯红得如春桃一般!
“唤朕夫君……把衣裳脱了,如何?”
深宫囚妃(公媳)春酒暖情融人心
一时间徐珮整个人有些迷糊,将眼前的皇帝陛下看成了夫君安王,那双眸子越发多情起来,直勾勾地瞧着男人。“夫君……夫君……珮儿好想你……”
“你……”明白徐珮是把自己当成安王了,皇帝有些恼可又觉得她现下这般多情娇软的模样好生可爱,也不计较了,只勾起她的下颌与她对视。“可是穴儿又痒了?”
“珮儿哪里都痒,要夫君挠……”脸儿蹭着男人的手心不住撒娇,徐珮只半眯着眼撅着嘴儿说着。又朝着男人挺着自己那肉肉又香又软的胸脯。只把皇帝看得血脉喷张喉结不觉动了动,下体又硬又烫。
“你这丫头!”若是换了别的女人,他早发脾气了,偏偏是这个美人儿,哪里舍得欺负她!搂紧那有些娇小单薄的人儿,皇帝不住低头含着她的唇儿一阵吸吮,又伸出舌头勾着她的丁香小舌不停地逗弄。檀口微张地承受着男人那强势而霸道的吻,徐珮只觉得男人的怀抱好生温暖。她甚至在把手搭在男人手腕上的时候感觉到一阵悸动的脉搏,她竟从来未曾感受到这般为自己情热的夫君,不禁有些奇怪。
一吻过后,两人深情地对视着,男人被她灼灼得目光看得有些奇怪,只将她抱起来,让她倚在自己怀里。“怎么了?”
“夫君,夫君,今日心跳得好快……吓着人家了……”贴着男人的心口,感受着那猛烈的心跳声,徐珮好生娇憨地说着,却引得男人不住发笑。如此又是一阵颠鸾倒凤的欢愉交媾。
待徐珮清醒过来的时候已是入夜,有些迷糊地睁开眼忽地瞧见正在案几片批阅奏折的陛下,浑身酸软地坐起来,徐珮才回忆起下午那场激烈的交媾,不禁涨红了脸!自己竟然,竟然把陛下看成了夫君,百般讨好,甚至主动张开双腿手指拨开穴儿邀请男人进入……一时间徐珮羞得满脸通红,忙起身打算找件遮羞的衣裳,男人也发现她醒来,只轻笑着瞧着她那羞臊模样。大大方方地走到她跟前将自己的外裳披在她赤裸的娇躯上,并搂着她的纤腰让她面对面贴着自己。
徐珮一时羞臊难堪,忙捂着自己的心口,皇帝却低头轻唤她一声:“夫人……”
“陛下……”心虚地用手臂抵着男人的胸膛,徐珮一时无地自容,只不住摇头。“臣妾该死,臣妾僭越了……”
“不,只要你愿意,朕会为你选个更高贵的出身,让你名正言顺地成为中宫夫人,成为朕的皇后,如何?”不同于安王的汨汨爱语,皇帝陛下是那样直白地对她吐露心声,徐珮却不知道该不该信他,又觉得两人身份尴尬,只低头不语呐呐道:“妾得去沐浴,浑身粘粘的……”
“你这磨人精……偏偏吊朕的胃口……朕让桃心给你拿新亵衣去了,先让宫女扶你到浴池吧。”
闻言,徐珮只觉得松了口气,还好自己没犯糊涂!自己可是安王的妻子。“可朕还是希望,你能做朕的皇后……”紧搂着徐珮的腰肢,男人又补充了一句,只吓得徐珮一阵激灵,她不能!
如此算是脱身到了浴房,徐珮只虚软地倚在浴池边上任由桃心为自己洗身子,瞧着那一身情欲痕迹,徐珮只不住轻咬自己的手指,又低声问:“桃心,今儿十五了?”
“主儿可又忘了,今儿已经十七了。于是这几天月亮大您都记错了。”闻言,桃心只轻笑着回话又小心地伺候起主子。
“十七了……”眉头紧皱地捂着下腹,徐珮只觉得一阵心慌。心中想的是,月信竟迟了十日这是从未有过的。
“唉?我隐约记得主子您这个月信还没来……”
“还没到时候。”徐珮忙紧张地应话。又觉得穴儿有些疼,可能快来了吧……该来的,若是不来……自己可就……再见不得人了!
而立在珠帘外的皇帝陛下听见她俩的对话却不住暗笑,拿起手中的密函闻了闻,上头留着徐珮的淡淡幽香,这丫头可真憨。不过目前最重要的是得让太医瞧瞧她可是有了自己的种
深宫囚妃(公媳)言语试探王妃触怒陛下委屈求全徐珮羞言怀孕
沐浴过后,在宫人的侍奉下穿上那几乎透明的亵衣长袍,长长的乌蓬蓬的秀发披散着,只绑了个低垂的发髻簪了一小朵海棠花,一脸娇羞的徐珮直捂着心口不安而拘谨地来到皇帝陛下跟前。后宫之中为方便皇帝临幸,那亵衣底下是没有肚兜的,现在徐珮这么穿整个人跟全裸并无分别,她从来都不曾如此不规矩过,只羞得脸儿发烫,却照着嬷嬷教的规矩侧坐在长榻的踏板上,举着一盘糕点服侍陛下用点心。
虽说是踏板其实跟那长榻是差不多高的,男人只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顺手拿起一块白玉兔子糕递到徐珮嘴边,徐珮却颇为尴尬地婉拒。“陛下,妾身不吃甜食……”
“哦?是吗?那你的嘴儿为何这般甜?”勾起徐珮的下颌,男人故意贴着她的嫩唇低语。“好甜的嘴儿。”说着,男人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方大红的鸳鸯流苏盖头,遮在徐珮头上,一时间徐珮紧张得不敢喘息,直捂着心口,他这是要做什么呢!
“唤我夫君……真真正正一心一意做我的女人可好?”皇帝也觉得自己年纪不轻了又大了这娇娃娃将近二十岁,可他对她就是爱的不行,甚至想取代安王做她的夫君。
闻言,徐珮紧张得发颤又不知道该怎么应话不一会儿便捻着自己的衣袖低泣。“陛下莫要为难妾身……妾可是……”
“朕会让你爱上我的!”说着,也不把她的红盖头掀开,男人有些愠怒地对贴身太监王全道:“知会丽妃一声,朕今夜宿她那儿。”
本来听到男人离开自己该松口气的,可是一想到男人要宿在丽妃那儿,徐珮一颗心却揪了起来,却又拉不下面子说些什么,她只得木木地坐着。
本来该同美人好好温存的,谁知道竟搞得这么尴尬,皇帝一时也觉得难堪,从寝殿出来就一直在踱步。王全见陛下这般也不好行动,只低声道:“陛下,玉主儿还坐着发愣,要不您回去哄哄,或者真去让丽妃娘娘……”
“放肆!朕要临幸谁轮到你安排吗?”说去丽妃那儿不过是故意为之想试试那美人儿的心,谁知道她竟是石头做的,又木又难哄,皇帝不禁急躁起来,想了一会儿又道:“让人把偏殿的床褥整理好,朕自己将就一宿。”
“是!”
于是皇帝陛下就这么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偏殿歇下了。徐珮也是满心不安,自己不可能为了荣华富贵答应陛下,做出背弃安王的事,却也伤了陛下的心,可皇帝陛下也是多情的,两句话不合心意便往别的妃子那儿去了……教她一颗心乱的很,难道自己被迷惑了吗?如此,两人皆是一夜无眠。翌日清早,徐珮便借着探望如贵妃的由头递信儿去了。因着起的早,御花园里露水重,又吩咐桃心帮着收集了一些露水想着待会儿烹茶给陛下喝也顺手把桃心撇下了。
如贵妃见她差事办的好也颇为欣慰,又拉着她的手宽慰道:“可怜孩子,也是为难你了,瑄儿也是一直等着你,陛下赏的两位美人他都不曾碰过……你可要好好的。”
“母妃,这,这是真的吗?”没想到夫君竟然为自己守身,徐珮几乎感激涕零。可又想着自己也许怀了娃娃,想着安王至今未有所出,陛下又这般逼迫安王,怕会耽误彼此,徐珮只握着母妃的手说道:“母妃,您可否劝劝王爷,如今他出不来,我也出不去,不如,不如买一两个贴心的……收做侧室,延绵子嗣才是要紧,如此也可避开陛下的耳目不是?”
闻言,如贵妃直皱起眉头瞧着越发身量纤细,乳臀却越发涨大的儿媳不禁存了疑惑。“你可是有喜了?”
“我……是儿媳不孝不贞……辱没了您和王爷的名声,虽还未叫太医诊脉,月信却迟了好些天,只怕已……”实在说不下去了,徐珮只不住低泣。
如贵妃闻言有些不悦,但又怕徐珮哭得厉害伤身子只好生安慰她,又推说疲累便让她回去了。
见安王妃离开,荷香心中万分不服只轻声道:“娘娘,虽说陛下有心留子,只怕王妃也并非无意,不然怎么才两月便有了?”
“无妨,陛下子嗣不少,难不成她能怀个顶了太子位的不成?再说了,等月份大了显怀了,出手的人多了去了,咱们不必操这份心,不过那丫头倒看的开,咱们也该给瑄儿纳侧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