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陛下可是恼妾身,妾身不是处子?”有些紧张地瞧着男人,徐珮不住抓着他的手臂不敢动弹。难道陛下知道自己偷偷递信儿的事了?

“没关系,没关系……朕偏偏不爱处子,珮儿可喜欢听?”说着,皇帝复又笑起来,将她抱到床上。

徐珮顿时松了口气,只有些恼地捏了捏男人的手臂。“陛下就爱欺负人,您这不是变着法儿说人家,说人家是……那种人嘛……”说着,徐珮直推开他转过身去,羞得满脸通红。

“说你是什么?朕的磨人精……”声音因情欲而变得沙哑,男人缓缓地解开她的腰带,将徐珮的外裳轻轻褪下,露出那只裹着胸衣的雪白身子。徐珮一时又羞又臊,将脑袋倚在男人怀里,一只手捂着胸衣,心口因紧张同欲望而剧烈起伏,一对乳儿一颤一颤的。“陛下嫌妾身是淫妇……才说不爱处子……”

说着已经被男人调教成一个真正少妇的徐珮满是魅惑地瞧着皇帝陛下,轻咬着下唇,一对泪汪汪的眸子里溢满春情几乎要漾出水来。男人摩挲着她的嫩唇,好一会儿才道:“帮朕把裤子脱了,给朕舔一舔可好?”

“唉……听陛下的……”乖巧地点点头,徐珮跪坐着,为男人宽衣解带,又趴伏着掏出他的阴茎用嘴替陛下疏解欲望。安太医说隔十来日可以用手口侍奉,徐珮也渐渐学会了这一项。舌尖轻轻地蹭着男人的阴茎,一寸一寸地舔舐那硕大的龙根,她已经没有了初次侍奉的生涩,大半年前她还只是个稚气未脱,只晓得在爹娘跟前撒娇的女娃儿,后来嫁了安王,也是个嫩嫩的少妇,懵懵懂懂的,如今身子归了陛下,该学的不该学的她都会了……她也渐渐明白,或许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没有哪个男人会要一个被其他男人折腾过的女人,想到这儿徐珮有些心酸,但也只是稍稍苦闷而已,毕竟陛下是宠着自己的。仍有些不太习惯地含着陛下射出来的浓精,徐珮坐了起来羞羞怯怯地微微张开嘴让男人瞧着自己嘴里的白浊,然后才缓缓咽下,男人被她勾的神魂颠倒,又一把将她搂紧,低头吻着她的唇儿,把她嘴角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一吻过后,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犹如热恋中的情人一般。

皇帝陛下又叼起她一个乳头吮吸舔舐,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入睡。待陛下睡熟了,徐珮才缓缓起身,将藏在柜子底下的纸张拿出来披着斗篷往外头去了,今夜她有些重要的要传给如贵妃。

许是月份大了,经不起折腾,才交完纸张给小太监徐珮便觉得心口很慌,只得坐在栏杆上喘息,整个人几近昏厥,就在她感觉眼前一黑快要昏倒的时候,一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扶住了她,徐珮听不清男人说了什么,只难过地落泪,她露馅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害 棢 詀 : ω ?? ? . ?? ? ?? ?? . ?? y ? 了安王。

深宫囚妃考验,意外

醒来的时候,徐珮觉得自己又累又渴,疲乏得很,却见太子殿下有些不悦地坐在床边瞧着自己,她一下子清醒了些,想坐起来,男人却按住她。“别动,你方才昏睡过去了,还好没有见红……你……递信儿给懿云殿?你不要命了吗?!”这是唯一一次,太子殿下对她表达怒意。却把徐珮羞得无地自容!

“我……我,我要保护我的夫君……我不想他被陛下抓起来……”难过地抓着被子别过脸去,徐珮心中又羞又愧,她知道自己这话让太子殿下伤心了。

太子殿下却一时被梗住不知道得说些什么,好一会儿才轻叹一声。“你有没有想过,就是你所谓的夫君把你送到别的男人床上的而且那个男人还是你夫君的父亲!你有没有想过你被利用了?”为什么他的小珮儿会那么傻!

“不会,不会……王爷他不会……他一直在想办法把我带回去……他……”其实,徐珮并不是没有想到这一点,只是被太子殿下直接戳破,一时忙否认起来,可也无意中泄露了自己与安王再次私会的事。她知道自己这般过于下贱,不由落下眼泪。“抱歉……是我下贱,竟……三心二意,我对不起你和陛下……”

见美人落泪,太子殿下很是难过,只抱起她,拿了毯子披在她身上,让徐珮窝在自己怀里,“你要的是一颗真心,我知道,是我们相遇得太迟……答应我保重自己的身体不要再做这事可以吗?否则一旦被父皇发现,连你腹中的骨肉也会被父皇疑心……”

“孩子是陛下的……真是陛下……”抓着男人的手臂,徐珮不住为自己的清白辩解,可自己哪里有清白在?本就不是完璧之身,后来又和陛下,再后来又是太子殿下……深吸一口气,徐珮只低声道:“虽每每渴求夫君怜惜,但我知道我已经脏了配不上他,我们只是私会并未,并未敦伦……”想到这儿,徐珮又想起了那新王妃,是啊……她已经不是安王妃了,她现在是宸贵妃。

太子没有回应她好一会儿才难过地道:“保护好自己,你做好自己,爱自己,这个世上没有人需要你一个弱女子去保护,明白吗?”说着,太子殿下让她在床边做好,他从一个锦盒里拿出了一本册子。“慕容瑄要的是这个,这个是父皇最后的机密,父皇从两年前就转交给我了,拿去给慕容瑄吧,只要他得到这个,他便不会再让你去递信儿……这样……我才能放心……”

闻言,徐珮不住摇头,她不值得!不值得太子殿下对自己这么好,也不太相信,安王真是在利用自己!“我……我不能,若真是机密,那你们会不会有危险?我若是拿去了会不会害了你和陛下……”

“也许会,也许不会,毕竟他有多少底牌我到现在还摸不清……”太子殿下深深看了她一眼像是下定决心似的把册子塞到她手里,“这里面还有我自己查到的东西……你若要就拿去吧。拿去你的夫君那儿邀宠。”话一出口,太子殿下也觉得自己说的严重了,他不知道会不会让珮儿伤心,却见珮儿一脸羞愧地低下头哭了起来。

那夜,她把册子带在自己身边,却没有交给懿云殿的人,而是偷偷藏了起来。她心里有些动摇,自己会不会做错了?或是自己对于安王有意把自己献给陛下的事而伤怀?她开始害怕跟懿云殿的人接触,期间在后宫椒房殿夜宿,参加宫宴,如贵妃也暗示她为何不再递信儿,徐珮也支吾过去了。

陛下近来已经不用服药,似乎身子大好了。“爱妃,来为朕磨墨?”下了朝陛下便开始批折子,一如往常地邀小珮儿伺候自己写朱批,这次徐珮缺摇头拒绝。

“陛下已经大好,妾身哪里敢再胡乱代笔?近来娃儿也不乖顺……老是踢我……”说着,徐珮又专心地为皇帝剥果仁,佯装撒娇,却是心虚得很,她想今夜可得把册子还回去了,不能交出去,误了太子殿下,牵连他受累。

皇帝陛下听她这话却走过来一把将她拢住,吓得徐珮一阵娇呼,“娃儿不乖,朕晚上用龙鞭插进去戳他几下可好?”

“呃……陛下!哪有哪有这样的父皇!您这是臊妾身还是臊娃儿呢!”说完两人不住调笑起来。

夜里伺候过陛下一回,徐珮又哄着他喝杯牛乳哼着曲儿哄孩子一般把皇帝陛下哄睡了。临起身前又吻了吻男人的脸颊,见他果真熟睡了,才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去翻那册子出来打算还回去,却发现那册子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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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囚妃撞破奸情龙胎被疑

惊恐不已地寻了好一会儿仍是找不到太子殿下给自己的册子,实在无法,徐珮只得不安地去找太子殿下商量这事儿。却不想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在暗处被人监视了。

太子殿下亦是睡不着,自那日对徐珮说了重话,他都不敢去见她,徐珮也是故意躲着,时常在寝殿借着养胎的借口躲着自己。思来想去,他翻出来自己偷偷给珮儿画的画册,有些入迷地瞧着。有的是徐珮一个人在树下荡秋千长发飘飞的模样,有的是她在走廊上替父皇煎药的背影,还有那日黄昏,她泪盈盈地望着自己,同自己诉说苦楚的哀愁妩媚神情。

“殿下……”衣裳单薄地走进偏殿,紧张地看着太子殿下,徐珮捻着衣袖红着眼眶。

“怎么了?你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忙脱下自己的外裳给徐珮披上,感觉她的身子有些凉,又将她搂在怀里。“这几日我……”太子殿下想为躲着她的事儿道歉,徐珮却抢先说了话。“殿下,册子不见了,我明明没有拿到懿云殿,想着今晚还你,结果不见了,怎么办?你说会不会是如贵妃……”

这时候,内室的门忽地被打开了,皇帝陛下正面色凝重地看着他俩,“宸贵妃!你为什么会在这儿?!”原来,皇帝陛下本已睡下但自从断了药便有了失眠之症,半夜里听见有声响便被惊醒了,却瞧见徐珮的贴身侍女桃心慌慌张张地捡着个盒子,里面的药丸散落一地,而徐珮则不知所踪。

一问之下,那药丸竟是用来推迟产期的延育散,那桃心也是个胆子小的,经不起盘问,没问几句就全招了,说那是宸贵妃日常用的,直说贵妃肚子里的龙胎是太子殿下的种,顿时皇帝陛下火冒三丈,立刻来偏殿这儿,果然看见太子正搂着徐珮!一时急火攻心几乎想上前弄死那孽子!

太子殿下见父皇怒气冲冲忙放开徐珮,“父皇……”

这时候桃心却抢先跪下来开口,“太子殿下,贵妃娘娘,都怪奴婢多嘴竟把事情抖了出去,陛下已经知晓贵妃腹中骨肉是太子殿下的……”

“这不可能!”没想到桃心竟会设计暗害自己,徐珮较忙否认跪在地上。“陛下,妾身确实怀的是您的骨肉,那天在懿云殿妾身不是同您说了吗,我那几日才洗了月经带,孩子确实是您的……”

“你……”皇帝陛下见她挺着个肚子这般跪着有些心疼,想着扶她起来却瞥见了太子身边的画册,一时怒火中烧!“逆子!来人!把太子押到教习庭。”说着又拉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徐珮,恶狠狠地道:“你同朕去椒房殿,让后宫嫔妃看看你这贱妇是如何不知廉耻勾引朕的皇子!”

徐珮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怎么自己跟陛下的孩子会被疑心,可是太子殿下私藏自己的画册,而且自己又确实同太子殿下不清不白……只怕自己百口莫辩!

宸贵妃才被册封不久,又怀着龙胎,不想竟见罪于皇帝陛下,宫嫔们都十分好奇,到底出了什么事,却也不敢多言语,况且夜已深了。如贵妃则闻讯早早赶来,见皇帝陛下倚在座上面色铁青,徐珮则跪着哭成泪人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陛下,宸贵妃可怀着身孕……”

“你……到朕身边坐下,把懿云殿里伺候过这贱妇的宫女都带过来仔细盘问。”

这时候丽妃则姗姗来迟,见徐珮跪伏着,不住说道:“陛下,您也太苛刻了吧,贵妃妹妹错处再多也不至于大着个肚子罚跪……万一跪坏了龙胎,陛下可得心疼了……”半路上她也隐约打听到了太子私通宸贵妃以及延育丸的事,她倒不好奇这娇滴滴的宸贵妃如何说,却想知道那如贵妃如何做。

深宫囚妃局中局计中计谜底的谜底

“原先,臣妾指派了蘋香同茉香服侍,宸贵妃为人谦恭不敢教臣妾多费心,只留了蘋香伺候,既然宸贵妃说月经带的事,想来也只有蘋香记得此事。”

徐珮见如贵妃帮着自己,抹了抹眼泪,委委屈屈的。“陛下,妾身是被冤枉的,当时确实到了懿云殿不多时便来了月信,疼了三天,都是蘋香伺候我……”

皇帝陛下却不言语,只看了看丽妃。丽妃只冷笑一声:“陛下,依臣妾看太子殿下为人仁厚从不敢行僭越之事……”

“可太子那儿有这贱妇的画册。”

徐珮听得陛下一口一个贱妇喊着自己,又不住瑟缩起来,几乎要晕过去。

“可恕臣妾直言,陛下那儿也有赵王妃的画册。”一旁不言语的瑾贵嫔忽地这般道。不论是不是有人布局,这次必定是冲着太子而来,瑾贵嫔虽恨这小淫妇,可到底有她在这后宫也不会是如贵妃一枝独秀的局面。

这时候宫女蘋香则战战兢兢地进来了,她跪伏得低低的不敢抬头,害怕极了的模样。

“蘋香,宸贵妃可曾在懿云殿时来过月信?”如贵妃柔声问道。“别怕,照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