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徐珮一下子涨红了脸,羞了一会儿才低声道:“那那陛下别费神摸牌了,妾身让您让您插进来……”说着,徐珮褪下自己的亵裤,露出了那嫩嫩的穴儿,徐珮的嫩穴儿无论何时都是一副待人采撷的模样,皇帝陛下不禁看得血脉喷张,她现在却浑身赤裸地蜷缩着身子,那穴儿因紧张而不住开合着,已是情动了。
男人内心很是欢愉,只一把捏了捏徐珮的肉缝儿,躺了下来,“既然爱妃说朕累了,那请爱妃主动些?”
徐珮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虽羞臊却好过真拿媚穴当夹子夹金叶子,便允了,只撑着自己的身子,缓缓地跨坐在陛下腰间,将那粗长的阴茎纳入自己的穴儿里,主动吞吐着陛下的阴茎。一时间,纱帐里媚色无边,把男人乐坏了,忽地,皇帝只觉得眼前一黑,竟昏了过去!
徐珮吓得花容失色,忙唤着守夜的桃心去把王全叫起来请安太医过来。一时间,陛下昏厥的事儿使得勤政殿的人忙碌起来。太子殿下本就在偏殿辗转难眠,忽地听见响动,又听见宫人来报说父皇昏厥,忙起身往寝殿去。到了那儿只见宫人们都跪候着,安太医已经在施针,徐珮只穿着一件外裳低低啜泣。
“怎么了?”有些着急地问安太医,太子不停地看着徐珮。只见她一副刚被父皇临幸过的模样,里头什么也没穿,外裳下两个乳儿哭得一颤一颤的。
“方才陛下临幸贵妃时,昏厥过去了……”说完安太医有些无奈地回头瞧瞧徐珮。“贵妃娘娘,微臣不是说过了不可过于频繁吗?”
“没,没有,我只是和陛下摸骨牌,然后……然后陛下那个才刚进来,陛下就昏了……我也遵照你说的,劝陛下少做些……我……”当着众人的面说着闺房私密,徐珮羞得无地自容,几乎又要哭了!
安太医也有些无奈,只摇摇头,“如若陛下允许,贵妃娘娘还是独居椒房殿为宜,现下陛下已无大碍。”说着又开了个方子让宫人煎药去了。这时众人才松了口气。
徐珮从未受过如此惊吓,只坐着榻上瑟缩着,委委屈屈的,太子殿下见此刻内室四下无人便坐到了她身边。
“不怕,父皇已经没事了,去歇息吧?”
这时徐珮才发现太子殿下一直在,一时又羞又怕,只倚在他怀里哭。“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何陛下今夜如此情热……”
“别哭,实在无法,你便住在后宫里?我帮你同父皇说说?”虽说有些介怀她刚刚在承宠的事,可到底父皇如今才是她的夫君,太子殿下只能温柔地安慰她。
徐珮此刻也觉得自己颇为下贱,才在陛下身下承欢,转眼又投入了太子的怀抱,直羞愧地低下头,好半天才点点头,可她好生贪恋太子的怀抱,竟舍不得离开!
第二天,皇帝陛下就醒了,下令不准任何人提起此事,徐珮想到椒房殿住他也不准,只让她安心在勤政殿住着。到底纸包不住火,宸贵妃因过于妖媚勾得陛下连连宠幸,乃至昏厥的事在后宫里传开了,甚至连他俩摸骨牌,陛下一时情动扒了贵妃的亵裤塞金叶子的传言也出来了,渐渐地也传到宫外去了。
此时恰逢广陵王慕容笙进京述职,也听见了这宸贵妃的事,在宣政殿退了朝便打算到勤政殿谏言,却见勤政殿里头传来了一阵女子娇笑声。
“娘娘,太子殿下已经摇了好些了,你看够不够。”今日见桂花开的不错一簇一簇好生香,徐珮忽地想起来做桂花茶点便让桃心帮忙摇,桃心摇不动太子殿下便过来了一时接了好多。
此刻,慕容笙一进去便瞧见一名身着华丽宫装的稚嫩娇美人,挺着个肚子笑魇如花,而太子殿下则在一旁帮她们捡着散落的桂花枝。慕容笙本该恼的堂堂太子殿下竟然不顾身份做出这等事!可偏偏那美人笑起来比春花还要明艳,即便大着个肚子都叫人心动!
深宫囚妃难言之隐意外真相
“皇叔,你怎么来了?”太子殿下忽然瞧见慕容笙到来忙走上前。“快到里头坐,父皇方才还说好久没同您一齐品茶了。”
“哦嗯……那位是?”虽说是皇叔,慕容笙其实才二十多岁,是陛下的幼弟,不过因着志趣相投,倒是和皇帝陛下处的不错。男人瞧着徐珮不禁好奇地问。
“她是宸贵妃,父皇的……新宠,侧后。”被皇叔这么问,太子殿下倒是觉得自己似乎对徐珮过于亲昵,三个人寒暄一番后,便往正殿去了。
徐珮从未见过广陵王,有些不好意思地朝男人行礼,又让桃心帮着自己料理桂花茶去了。自那日如贵妃提出来要看看陛下的药,她便偷偷取了一小撮包给了一个小太监混在胭脂盒里送到懿云殿去,而后那头再没有消息传来,徐珮初时有些担心,不过如今一个多月过去了眼见陛下身体似乎好起来了,倒是一颗心悬着又放下了。
“娘娘,你瞧瞧这茶色可以吧。”桃心见她有心事也不打扰她,只安心帮着烹茶,末了又捻了桂花下去。瞧着如霜雪一般浮在茶水上头的桂花,徐珮点了点头。“唉……不错,是这个香味儿,我先拿去,你把剩下的拿去晒晒,明儿做桂花糕。”说完,徐珮便端着一壶桂花茶同一份茶点往外去。
见他们三个谈的来,徐珮也不打扰只乖巧地把茶点放好,又斟了三杯茶奉上,她也是伺候惯了,并不理会有旁人在,低头为陛下吹了吹茶水又抿了一小口感觉不烫嘴了才递给他喝。皇帝陛下同她近来已经没有交媾痴缠未免憋的难受当她把茶杯递来的时候便趁机摸了摸她的手儿,又低声道:“坐朕边上。”
徐珮却不敢逾越,只坐在一侧的踏板上挨着陛下脸儿红红的。即便得了盛宠,徐珮却总是规规矩矩,从前在安王府亦是这般。太子殿下已经见惯了但不意外,慕容笙却十分新奇,他从未见过如此谦恭和顺的女子。他原以为这般模样的女子必定如传闻中一般持宠而娇,就连当年最懂礼数的先皇后兴头起了也是会当众撒娇的。
略顿了顿慕容笙才道:“皇兄,臣弟有些要紧事……”
“无妨,朕现在记性不太好,都是太子跟贵妃帮着记,你但说无妨。”一面说着皇帝陛下一面捻着徐珮的半垂着的长发,那如丝绸一般的青丝好生柔软。
“这……”难道要他当着贵妃的面谏言皇帝陛下不要过于宠爱这宸贵妃?慕容笙为难起来,徐珮却也发现他面色不好,便起身说道:“陛下,我去瞧瞧小厨房给您炖的汤好了没。”
“嗯……琰儿你也先退下吧。我同你皇叔聊几句。”
“是。”于是两人便一前一后出来了。
“殿下,我瞧着广陵王似乎不大喜欢我……”徐珮她虽不太善于看人脸色,也感到了慕容笙对自己很是防备,他方才一直在瞧自己的举动似乎在想法子挑她的错处。
“难道你要大家都爱你不成?同你亲昵不成?”同徐珮越走越近,太子殿下有些无赖地调笑,引得她不住面红!
“你,你真真胡言乱语!我不是指这个你……好下流!”轻声骂着太子,徐珮急得加快脚步,太子殿下瞧着她那可爱的小模样不住轻笑,近来的流言蜚语他都瞒着她,不让她知道,这娇憨可爱的小丫头怎么可能去魅惑别人呢?她只是生来有一股子多情的气质罢了。
而正殿里,皇帝陛下面色有些沉重,拿出来一份名册,递给广陵王。“这是封地里朕安插的所有耳目的名册,近来有皇子一直在找这个,朕已经让太子抄录了一份,这份你帮朕收着。”
“皇兄,如此重要的名册……臣弟怕是……”
“朕现在打理政务有心无力,全靠太子跟赵王,思来想去赵王之母丽妃会是个变数,赵王妃也私下极力要求朕让他回封地做闲散王爷,朕最近才允了。”
“那,安王呢?瑄儿我看着不错。您为何不让他也帮着辅政?恕臣弟冒犯,太子有时候过于仁厚恐怕……”
“交给安王,他会把名册里的杀的精光。”说到这儿,皇帝不住轻叹,“当年瑢儿是记恨朕赐死了他的外祖才起了杀心,瑄儿不同,他什么都舍得,也什么都想要……”
闻言,慕容笙皱起眉头来,想起了当年摄政王之乱。“那陛下为何不痛下决心先下手为强?毕竟太子仁厚,只怕料理不来……”
“朕也想这么做,只是……”只是他怕他的小珮儿会伤心,而且他已经害了一个儿子,不想再害另一个,毕竟作为储君的话确实,安王更合适。“瑄儿他贿赂了朕派到封地的五批官员,第六批,死在了一次船难上,可他怎么也想不到里面有一个朕的死士把证据刻在了羊皮上,他们几个坚决不肯听从瑄儿的,瑄儿也装作无事地放他们回京,第二天船就沉在了运河底,朕不死心让暗卫多次去探看沉船,结果在夹缝里搜到了那张羊皮……”说完这一切,皇帝陛下有些心力交瘁,“将近二十年的心血,朕竟培养不出一个堪当重任的……”
“皇兄!恕臣弟直言,先杀了宸贵妃再诛安王!如此才可保太子之未来!”
深宫囚妃夜话私语口舌侍奉
皇帝陛下听了他的话沉默了许久,不愿开口。
“虽说皇兄为贵妃挑了个好的出身,到底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您的宸贵妃是原先的安王妃,只怕贵妃她原就是安插在您身边的细作……”
“好了,朕累了,十三弟你也歇息去吧……”
终于向旁人吐露了心声,皇帝陛下觉得整个人轻松了些又觉得更迷茫了,他的小珮儿……是那么可爱,怎么会做出那种事呢?但他却不得不疑心,原来大半年前一次宫宴过后自己喝得有些醉,无意间在走廊上瞧见了一个醉醺醺的小丫头,她穿的正是昭儿喜欢的嫣红色,当时皇帝一时情迷,偷偷吻了那姑娘,结果才发现自己是喝多了,便慌乱地走开了,直到前夜自己瞧着徐珮穿了一件嫣红的肚兜才发现,那夜的女子竟是她!难道从那时候起便是一个局吗?
“陛下,快歇息吧。您 魊茗:??X?.X?? 都看了大半夜了。”有些焦急地环着男人的肩头,徐珮在陛下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催促他快歇息。
皇帝陛下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直勾勾地瞧着她。“告诉朕,你是谁?”
“我,我……我是珮儿……”不知为何,陛下会问这个怪问题,徐珮有些心慌,一对桃花眼水汪汪的。
“不对……”温柔地抚着她那如玉的面庞,皇帝沉思了好一会儿,又蹭着她的脸颊一脸疲惫。“你是朕的妻子,朕的宸贵妃,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