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与阿瑞斯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安瑟尔才明白手腕上的红绳有什么意义,要是没有它牵连着,他们早就被人流挤开了,不知道是谁踩掉了他的鞋子,安瑟尔的脚丫陷在绵软的沙滩里,脸上的笑也真挚起来。
热舞过后,场上的灯光统一熄灭,慢而轻缓的音乐悠悠响起,浪花拍岸的声音仿若合奏,阿瑞斯的眼睛映着满天闪烁的星光,染上淡淡的笑意。
他看着安瑟尔赤裸的双脚,手上用力,让他踩在了自己的脚背上。
“阿瑞斯?”
“别硌着脚。”阿瑞斯搂着他的腰,带着他缓缓舞动,“摩根岛的音乐节五年一次,我们来得正合适。”
安瑟尔攀着他的腰,看着四周看不清脸但又能够感觉到恩爱的情侣,他的心逐渐平静下来,阿瑞斯低着头吻他的额角,跟着播放的歌曲轻唱起来。
联邦着名的爱情歌曲,献给每一对恩爱的伴侣,安瑟尔听着他在耳边唱着露骨而缠绵悱恻的歌词,耳朵不由自主地热起来。
阿瑞斯跟他记忆里的模样相去甚远,安瑟尔觉得自己根本没有了解过他。
他借着星光去看那双柔情似水的灰眸,心想,原来这才是阿瑞斯爱一个人的样子。
比他曾经的幻想还要美好温柔。
可惜美好的表象下面,是结疮流脓的丑陋伤疤,放得太久,碰一碰都是疼的。
安瑟尔眼光深沉,脚面上溅了凉爽的水滴,他才发现,两人已经不知不觉地离开了舞场中心。
阿瑞斯的鞋子已经被浅滩的海水淹没。
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诱惑,安瑟尔瘫软在椰林背后的礁石上,仰着细白的脖颈,任由兽人一边吮吻,一边解开他单薄的浅色衬衫。
碍事的红绳此刻绑在他的手腕上,安瑟尔低低地哼了一声,卡在他两腿间的腰身耸动一下,坚硬的阳物已经变得粗大。
背后是粗硬的礁石,身前的兽人已经半屈下膝盖,含住了娇嫩的乳尖。
安瑟尔悬空的脚趾忍不住地蜷起,紧绷的身体在昏暗的月色下泛着淡淡的白晕,宛如被彻底献祭的羔羊。
“喜欢这样?”阿瑞斯低低笑一声,淡色的唇瓣因为摩擦而染上艳红,灵活的舌尖裹住坚硬起来的小小红豆,他重重吸了一口,安瑟尔便夹着腿呻吟了一声。
“别、别这样……”
阿瑞斯一改往前强硬的姿态,舌头柔软而极有耐心地钻弄他的乳孔,安瑟尔受不了这样低柔的诱哄,眼角沁着泪花,哀声道:“要化了……”
他的乳尖要被阿瑞斯的舌头搅化了。
兽人不急不慢地攻陷他的防备,安瑟尔的身体彻底绵软下去,阿瑞斯揉着他的腰线,顺势摸进了他的裤子。
粗糙的手心在光滑的臀肉上反复揉捏,不轻不重的力气,安瑟尔不由自主地扭着屁股,阿瑞斯湿漉漉的吻顺着胸口绵延而下,下身一凉,他的裤子已经被拉开了。
温凉的口腔含住了那根小巧的肉茎,安瑟尔倒吸一口冷气,他全身的命脉都被阿瑞斯含在了嘴里。
舌苔轻轻地扫过他的铃口,安瑟尔的腿软挂不住,他这里鲜少被人抚慰,他们直来直往惯了,只有心情好的时候,才会想起亚兽的这一根不当用的小玩意儿。
阿瑞斯怎么不明白他的敏感,他只是舔了两下,安瑟尔就带上了低哑的哭腔,“阿瑞斯!”
那根细致的肉芽颤巍巍地立着,兽人吮吸咂弄的声音一丝不漏地落在安瑟尔的耳朵里,他深吸了几口气,眼睛便染上了情欲。
“阿瑞斯、阿瑞斯……别舔了……”
肥厚的舌头钻着他的马眼,像是钻进了他发酸发痒的心头。
安瑟尔无助地啜泣着,手上的光脑却嗡嗡嗡地震动起来,他清醒了些许,只能从被绑的手腕间瞄见路易斯的头像。
“等等,阿瑞斯,我、我接个电话……”
小肉棒被狠狠啜了一口,要了亚兽的半条命。
阿瑞斯充耳不闻只是抬手,关掉了安瑟尔的光脑。他努力地描摹着口中那根秀气的小东西,稍一用力,安瑟尔已经抖着腿闷哼起来。
他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想别人。
月色朦胧,高大的兽人拜倒在他的身下,口齿并用,吸出了淡薄的精水。
只听“咕噜”一声,安瑟尔瞪着高潮之后发红的眼睛,看见了兽人滚动的喉结。
阿瑞斯缓缓抬头,擦了擦自己泛着水色的唇。因欲而红的唇上带着笑意,他低声问:“舒服吗?”
满脸空白的亚兽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阿瑞斯也不勉强他,顺手往他腿心的肉缝里揉去。
凉凉的手指熟悉地剥开两片肥厚的花唇,他低头看着那口艳色的花穴,极其隐忍地叹了一声,“可以进去吗?我硬的有点疼。”
安瑟尔点了点头,人就被翻了个身。还算光滑的石面上趴着瘦弱的亚兽,白净的皮肉在月色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安瑟尔撑着身体,灼热的肉茎已经抵在他湿滑的穴口。
他下意识地咬着牙,阿瑞斯便扶着粗壮的肉茎在浅窄的穴口试探,白花花的臀肉高翘着,衬着身下捡漏的礁石,亚兽的身体顺着倾斜的石面下垂,像是翘着屁股求肏的骚浪淫奴。
美好的肉体直白地刺激着兽人的眼睛,阿瑞斯仍旧是淡漠的样子,额角绷起的青筋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暴戾想法。阿瑞斯扶着自己的两条巨物,又重又缓地从安瑟尔滴水的穴口滑过,碾磨在他娇嫩的肉蒂上。
厚重的囊袋几乎将安瑟尔撞出去,他撑着石面的手臂已经开始发抖,偏偏阿瑞斯还要磨他,附近已经有了游客走动的声音。安瑟尔忍不可忍,低低地哭着说:“你进来吧,老公,求求你……给我好不好?”
他摇着臀肉,做出了真正的雌兽求肏姿态。
粗长的肉茎横冲直撞,迅速将窄小的甬道捅满,安瑟尔没忍住低叫一声,阿瑞斯已经大刀阔斧地肏干起来。
走过来的游客有所感应,调转方向走开了。
安瑟尔伏在礁石上不敢出声,阿瑞斯的肉茎只进去了一根,又慢又重地顶弄他的阴核,安瑟尔被他磨得丢盔卸甲,扑在石头上掉眼泪。
口齿间的津液无法抑制地滑落出来,身后的冲撞步步到位,安瑟尔彻底娇软下去,身体随着撞击而不住前拱,嘴里咬着手臂,发出难以忍耐的闷哼声。
阿瑞斯却不肯饶他。
他高高地站起身体,提着亚兽瘫软的腿,将安瑟尔折成头朝下屄朝上的淫辱姿态,胯下的肉茎到达了前所未有的角度。安瑟尔立刻就哭了出来,他恨不得阿瑞斯快一点弄完,偏偏这样屈辱又怪异的姿势让他的呻吟越发娇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