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长裤被扔到了一旁,光滑的长腿在兽人的脸侧跪开,白净肥嫩的肉唇随着张腿的动作分离,粉色的肉缝若隐若现。
微凉的手指趁机撑开外阴的嫩肉,安瑟尔的腿根抽搐了一下,他看不见身下的兽人是用什么样的神色在打量他的穴肉,可是一想到那张淡漠出尘的俊脸上会出现怎样的神情,安瑟尔的屄穴就无可救药地收缩起来。
“可以了,安瑟尔,坐到我的嘴上。”
温凉的唇瓣主动地吻上他的腿心,握住臀肉的两只大手也在引导着他缓缓坐下,将自己最脆弱敏感的地方送到兽人的手里。
阿瑞斯的唇舌也是滚烫的,肥厚的舌苔一次一次地扫开花唇,敏感的肉珠被鼻梁反复摩擦,很快就肿成缩不回穴里的模样。
舌尖撑开了狭窄的穴口,安瑟尔呜咽了一声,揉捏在臀肉上的手指深深地掐进肉里,将他的屁股分得更开,饥渴难耐的亚兽受不了他不急不慢的挑拨,按着兽人的发顶,扭着屁股以求获得更多的摩擦快感。
“插进去,阿瑞斯,求求你……唔嗯,再深一点……”
宽大的衬衫下,樱桃大小的乳头娇憨地支棱着,随着腰肢的扭动而上下乱颤。
安瑟尔忍不住地捏住自己的一只奶子,深谙情事的亚兽已经学会照顾自己的欲望,他低低地哼吟,又湿又软的媚肉紧紧地缠住那天让他欲生欲死的舌头,一股一股的热流顺着舌头流出体外,阿瑞斯喝了大半,剩下的便从他的唇边溢出,胡乱地粘在脸上。
路易斯总喜欢哄着安瑟尔舔逼,两人腻腻糊糊地亲密着,无助的亚兽受不了他的攻势,只会痴痴地摇着屁股,任由肉花在他的嘴里绽开,进退两难。
现在身下的兽人变成了他,阿瑞斯感受着安瑟尔的动作,当内里的媚肉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他的吮吸频率也变得更快,亚兽的腰肢扭得摇摇欲坠,喉咙里满是泣音。
安瑟尔像不知餍足的母兽,疯狂地送上自己的嫩屄,阿瑞斯神色一凛,翻身将他按在身上,从他的腿间抬头,露出一张水光淋漓的脸。
白嫩的腿根不住地痉挛着,窄小的穴口茫然地张开,安瑟尔无力地摊着腿,湿着眼睛大口呼吸。
“阿瑞斯……”强烈的光线让他睁不开眼睛,安瑟尔只看清对方水润而红艳唇,他委屈地皱起鼻子,“别这样对我,阿瑞斯……啊!哈啊骚豆子、别咬别咬呜呜……”
再次埋首的兽人恶劣地咬住那颗淫豆,如愿地看见那道粉嫩的屄口里喷出了一股清流。
安瑟尔潮吹了。
蜷起的脚趾不知道蹬在哪里才能减少被快感冲击的无奈,阿瑞斯拉开他的腿,让他看清自己那颗触电一般不停抽搐的淫肉,和那股流不完一样的阴液,柔声说:“这么舒服吗?”
软在草地里的安瑟尔休息了片刻,阿瑞斯想要抱他起来,眼波含水的亚兽却再次趴跪在他面前,点头说:“舒服,我也想让你舒服。”
他握住了兽人鼓起的肉茎,饱满又烫手,硬的不像话。
阿瑞斯有些怔愣,“你确定要这样吗?”
安瑟尔很少给人口交,被他们强迫的时候虽然会主动,也只是为了让自己舒服一些。
复婚以后,知道他不喜欢,这样的要求就更少了。
亚兽的表情有些懵懂,他纠结地咬了下唇,“你不是也舔我了吗?”
“不一样的,”阿瑞斯摇摇头,想要拉他起来,“我给你舔,是因为我喜欢那样,你不用这么做。”
安瑟尔笑了一下,主动贴近他的下身,隔着裤子感受那两根东西的可怖,“我是不太喜欢,所以只能帮你舔一次……阿瑞斯,我也想要你高兴。”
遮天蔽日的树荫下,背靠着古树的银发兽人闲适地看着两腿间不断晃动的脑袋,被情欲催热的手掌不断地抚摸着亚兽的脊背。
湿滑的舌头小心地舔过饱满的囊袋,柔软的口腔一寸一寸地吞吐着长有倒钩的茎头,一只手都无法握住的两根阴茎坚挺着,安瑟尔只能含住一边,被冷落的另一根肉茎就蠢蠢欲动地戳着他的脸。
兽人的忍耐力很高,安瑟尔的唇已经有些红肿,嘴巴又酸又麻,才勉强让它颤抖着射进口腔。
粘稠的液体灌得他泪流满面,安瑟尔捂着嘴低下头,阿瑞斯托着他的下颌,哑声说:“吐出来吧。”
咕嘟。
纤细的喉结滚动,安瑟尔已经全咽进去了。
阿瑞斯只是看着他,眼瞳幽深,倒映着亚兽的脸,好像世界上只剩下这一个人。
正午的太阳将泉水晒得温凉,安瑟尔半个身体都泡在水里,才后知后觉地意识道:“为什么要进来洗呢,衣服会湿掉的。”
衬衫的下摆已经被水浸透,安瑟尔搂紧兽人的脖子,不太舒服地皱起眉。
天然的石泉并不深,看外表就像个不太规则的半球体,阿瑞斯显然对这里很熟悉,找到合适的区域,将安瑟尔放到了还算圆滑的青石上。
刺眼的阳光被石头挡去了大半,安瑟尔看了一眼身后流着小股清水的石壁,阿瑞斯的吻已经落在了领口。
他站的稍矮一些,一边扶着亚兽的腰,一边就揉摸他软嫩的乳肉,他吻得急,声音也变得有些失真,“才夸你自己聪明呢,现在又看不出来了?”
安瑟尔低哼了两声,胸口的纽扣就被解开了,暧昧的动作激起了水花,杏色的衬衫湿了一大半,紧贴着皮肤,勾勒出若隐若现的诱人曲线。
后背也被泉水浸湿了,阿瑞斯含着他的乳尖,伸手拽下了他的发绳。
淡卷的黑发在身后散开,很快就被水流弄湿一片,安瑟尔乖顺地攀着兽人的肩,阿瑞斯口中的动作愈发加重,他揪着手心的银发,低声说:“轻一点,唔哼……阿瑞斯!啊哈奶头要被要掉了……哈……”
蓄势待发的阴茎卡在腿间,无心再做前戏的兽人剥开穴肉,泉水随着手指导入,安瑟尔激灵了一下,忍不住夹紧了腿,“好凉……”
他的唇仍旧红肿,呻吟的样子格外淫荡。
灼热的肉茎随着水流的润滑挤进一个脑袋,安瑟尔想要挣扎,双腿就被兽人抬起拉到最开,他不得不贴紧身后的石壁,两手抱得住阿瑞斯的肩,感受着灼热的阴茎伴着水流挤进他的身体。
水深火热的交替感刺激着敏感的花穴,安瑟尔还没有适应,齐驱并进的肉茎已经蛮横得冲撞了两下,他受不了地掐住阿瑞斯的肩肉,哽咽道:“别这么急,轻点、轻点……嗯……”
口干舌燥的兽人低着头去吻他的嘴,安瑟尔的身体逐渐酸软下来,肉穴被两根巨物撑得严丝合缝,他闭上眼都能感觉到阿瑞斯的肉茎是什么狰狞的形状。
又缓又重的抽插每一次都直戳到敏感点上,柔软的生殖腔也被波及,酸胀地承受着蛮物的顶撞,阿瑞斯游刃有余地奸干着,把他的身体抬得更高,几乎是直直地对准着穴口顶入,又能随意地连根拔出。
亚兽的呻吟婉转甜腻,湿漉漉的衬衫里透出硬挺的两枚乳粒,阿瑞斯隔着衣服啃上胸肉,安瑟尔手脚并用地缠着他,被每一次的操弄顶到浑身发软。
他不住地缩紧手脚,就等着兽人什么时候蓄力一击,用他承受习惯了的力量干得他浑身发麻,泪流满面。
可是阿瑞斯只是一下一下地啄吻他的唇,兴致来时就咬一咬他的奶尖,下身的动作毫无侵略性,力道缓慢,又次次正中要害,安瑟尔眯着眼睛看他,脑子里除了爽再也没有别的想法。
“喜欢这样?”阿瑞斯低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