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1 / 1)

“好吃。”安瑟尔拢着双手去接,五六个果子全都倒在他的手里。

“是有一点酒精含量的,”阿瑞斯点头,看着光脑上显示的资料解答道,“跟它的生长环境有关系,也有商家专门培育它做饮品配料,不过听说野生的果子不能多吃,会有一些奇怪的副作用……”

“唔,多吃了会怎么样?”

“会”阿瑞斯抬起眼睛与他对视,亚兽白净的脸颊微微发红,一双清亮的鹿眼带着水光,安瑟尔直勾勾地看着他,唇角还有一层艳丽的汁液,阿瑞斯看着他手心里仅剩的两个野果,轻声说,“像你现在这样。”

“嗯?”安瑟尔摸了摸自己脸,“可我现在很舒服啊……不公平,你也要吃,要和我一样。”

他说着,自顾自地捻起一颗浆果,按在了兽人淡色的唇上。

阿瑞斯听话地张口,捣乱的手指却又缩了回去,只见安瑟尔把指节大小的野果轻轻含住,轮廓秀美的唇瓣沾了不少果浆,比齿间的熟果还要鲜美诱人。

兽人的喉结滚动,他像僵住了一般,讷讷地喊了一声“安瑟尔”,便眼睁睁地看着那张漂亮的脸蛋凑到面前,将嘴里的野果抵进了他的唇间。

湿热的舌尖扫过唇瓣,阿瑞斯下意识地咽进嘴里,就看到笑意盈盈地亚兽点了点他的唇珠,“还是喜欢我这样喂吧?”

“安瑟尔……”阿瑞斯嚼都没嚼就咽了下去,他有些无措道,“你真的没有不舒服吗?”

他不记得副作用里包含着催情成分。

两人之间靠的很近,安瑟尔又要往嘴里咬一颗野果,阿瑞斯稍稍往后靠了一些,就看到亚兽不高兴地皱起了眉,“为什么要躲我?你不想亲我吗?”

“安瑟尔……”

温热的手指捏住了薄薄的耳垂,安瑟尔拨开他银色的发丝,笑着说:“阿瑞斯,你的耳朵好红呀。”

他疑惑地眨眨眼,懵懂道:“你一直在看我的嘴巴,难道不是想亲我吗?为什么不亲?”

心头的欲念第一次被当事人这样直白地点破,超出控制外的发展让向来精明冷静的高级指挥官无措了片刻。

娇嫩欲滴的唇瓣尽在咫尺,口腔里似乎还有独属于亚兽的芳香,灰色兽瞳逐渐幽深暗沉,阿瑞斯感受着心跳加速的失控感,沉声问:“我可以亲吗?”

安瑟尔还没有点头,眼前的景色便随着兽人的压制而旋转颠倒。

草木的清香里混杂着泥土的气息,后背压倒了一片柔软的野草,刺眼的光线被欺身而上的兽人遮盖住,逆光的银发格外闪耀,安瑟尔有些受不了兽人眼底的侵略性,他微微侧过脸,紧握的手指就被人一根一根拉开。

压碎的浆果在掌心凝成泥泞的色彩,安瑟尔只觉得手心一痒,蘸了浆水的食指便点在他的唇上,随着饱满的唇瓣小心涂抹起来。

野果的甜香涌入鼻腔,安瑟尔不敢动弹,任由身上的阿瑞斯一点一点地染红他的唇瓣。

深邃的眼里露出一抹惊艳,安瑟尔不自在地蜷了下手指,借着阿瑞斯的肩膀从地上坐起,他摸了摸自己的唇,指腹上已经沾了红色,“我没有说过不让你亲我。”

温凉的手掌进搂着他的腰肢,阿瑞斯的目光落在他的眼里,得寸进尺道:“那你可以亲我吗,安瑟尔?”

又湿又软的唇小心地啄在嘴上,清甜的果香随着舌尖的探入涌进口腔,阿瑞斯主动地缠住他的舌头,勾着它在自己的领域里侵犯扫荡。

腻糊糊的气息相互交错着,动情的兽人搂紧了手下的腰肢,半跪在草地上的亚兽抬着头迎合他的吻,撑在胸膛上的手掌却使坏地顺着胸线下摸,轻巧地贴合裤头,主动钻进了深灰色的运动裤里。

那团鼓囊囊的软肉已经有些亢奋,冷不丁地被揉摸两下,很快便顶住了安瑟尔的手心。

隔着内裤仍能感觉到狰狞的轮廓,已经根深蒂固的反射让安瑟尔不自觉地夹紧双腿。

阿瑞斯的眼里燃起了明亮的火焰,原本在腰上摩挲的手掌也逐渐转向亚兽肥嫩的臀肉,不知是谁的呼吸变得急促,两片紧贴的唇分离,舌尖的银丝断开,神色迷离的安瑟尔轻喘了一口气,低头看着自己一手挑逗起来的硬物,软软地骂了一句:“坏东西。”

话音一落,手心里肉茎又胀大了一圈。

一只手已经圈不住阿瑞斯的欲望,可那几根柔若无骨的手指仍在似有似无地抚摸他的阳具。

呼吸滚烫的兽人及时抓住他的手腕,阿瑞斯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十分干涩:“别摸了,安瑟尔。”

柱头被指腹轻柔地点了一下,安瑟尔笑着看他,“为什么会害羞,阿瑞斯?”

他左右环顾了一圈,发红的眼尾带着几分媚态,“你把我拐来这里,又让我吃会醉人的果子,不就是想……”

“想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

安瑟尔情不自禁地张开了腿,让那只在臀瓣上反复摩挲的手掌探得更深,“想做坏事。”

“你想脱我的裤子,掰开我的腿,操我的小屄。”

阿瑞斯按了按眉心,勉强压抑住自己心里的躁动,顺着他的话问道:“有这么明显吗?”

“傻瓜才看不出来。”语气居然带着一丝得意。

“安瑟尔,”阿瑞斯从来没有应对过这样的情况,安瑟尔在他的印象里一直都很羞涩,虽然有时也会有些不自知的淫荡,可从未这样直白又放浪地跟他挑明这些隐蔽的欲念,他难以招架地叹了一口气,索性卸下了无害的伪装,“那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喝你小屄里的骚水吗?”

停在臀部的手掌缓缓地揉捏着,任凭那双腿如何张开也没有逾越一步,阿瑞斯的神情一如既往的淡漠,可眼底的暗芒却无法隐藏。

像被某种阴鸷寒邪的蛇类盯住,安瑟尔不住地咽了口唾液,答道:“我知道的,卧室光脑里的浏览记录没有删,我都看到了……你留在那里,不是故意让我看见的么?”

“而且……我每次和路易斯那样做,你的眼神,就像要把我吃掉一样。”

那些被路易斯诱哄着主动坐在兽人的脸上,扭动着腰臀,敞开肉穴任由对方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肿阴蒂,将淫水吸得咂咂作响的时候,安瑟尔总是无法忽视阿瑞斯的表情。

淡漠的面具之下,灰瞳里的兴奋几乎要灼伤他的眼睛。

安瑟尔以为他也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可是阿瑞斯的动作一直那么中规中矩,他会将安瑟尔按到,低头吮吻那口骚穴,却从未开口过这样的姿势。

要不是每次都看在眼里,安瑟尔都会以为是自己太过骚乱才产生这样的错觉。

蛰伏的野兽将他的淫态尽收眼底,却一直克制隐忍,安瑟尔其实有想过自己要不要主动试一次,可这样羞耻的姿势,万一会错了意,地缝里都不够他活的。

可现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有喝醉,明明脑子清醒,却一股脑地倒出心里的话。

“原来你都知道呀。”阿瑞斯不自觉地舔了舔唇,抚摸着亚兽臀肉的手终于往前撩拨了一下,黏腻的穴水已经溢出了几丝,他口干舌燥道,“那你可以主动坐到我的脸上让我舔吗,安瑟尔。”

安瑟尔今天穿的很简洁,卡其色的工装长裤,杏色的短袖衬衫,过肩的长发随意地扎了个低马尾,干净又随性,适合出门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