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1 / 1)

三个月过去,已经步入夏季,塔尔星球入夏更早,才是六月初,已经和中央星的盛夏一样热了。

傍晚,安瑟尔用完饭后回宿舍换班,自从加入非传统机甲那边的工作后,他们又换了早晚班排班,这周轮到安瑟尔休息两个晚上。

夏天出汗大,他洗了衣服后就躺在床上放空自己,静静地听着风吹叶浪的声音。

夜色渐浓,未关的露台窗口外传来细微的窸窣声,片刻后,一条泛着银光的巨蛇轻巧而快速地爬进了二楼的窗口。

足有半米宽的蛇身游走上正躺着亚兽的床,微凉的鳞片在短裤下的长腿间裹缠,被挤开了两腿的安瑟尔无知觉地哼了一声,猩红的蛇信子便舔到他的脸上。

被缠了一圈又一圈的安瑟尔终于感觉到了不适,他下意识地想要舒展身体,但是被束缚住的猎物没有挣扎的权利,亚兽抿了抿嘴,紧贴在背后的银蛇缓缓变成人形,伸手剥开衣领,一口咬住了他圆润的肩头。

安瑟尔原本颤动的眼皮慢慢睁开,露出一双失神的眼睛。

白净的鼻翼微微颤动,是兽人发情的信号在空气里蔓延着,安瑟尔舔了舔略干燥的唇,顺从地抱住兽人探过来的手。

那只手冰凉而有力,从他的腰上穿过,与他十指紧扣。

“安瑟尔……”狂躁的情绪在肌肤相贴时得到安抚,阿瑞斯紧贴着他的后背,空闲的右手隔着薄薄的睡衣揉捏起那团乳肉来。

修长的手指间夹着凸起的乳头,隔着布料挤压按捏,阿瑞斯低低地喘着粗气,勃起的两根狰狞肉茎贴着亚兽背部的脊柱线摩擦起来。

淡色的唇瓣轻轻地落在安瑟尔的颈侧,他懵懂地睁着眼,感受着身后一下一下撞在脊骨上的律动,乳头被玩弄得硬挺,有力的手掌配合着主人的运动而对着他的乳肉大力碾磨,安瑟尔低低地清喘着,情不自禁地往后挺了挺屁股。

流着腺液的肉头将他的衣服顶得乱七八糟,一半茎身贴着他细白的皮肉,滚烫而带着湿意,头部的钩状物被衣料磨出奇异的快感,阿瑞斯感觉到安瑟尔的主动,兴奋地舔着他的耳垂,腿一曲,顺势挤开了那双他深吻过无数次的长腿。

安瑟尔的内裤已经有些湿了,黏腻的水声在幽静的夜里格外清晰,阿瑞斯掀开他的睡衣,重重地揉按他红肿的乳粒。

被兽人亲自嚼大的乳头是艳丽的红色,鼓胀起来足有花生粒大小,又红又硬,摸一下都像是掐住了亚兽脆弱的命门。

安瑟尔湿着眼睛想要逃离,两腿间的肉缝却被兽人的大腿狠狠顶开,软肉无力地贴在内裤上,露出了脆弱的肉蒂。

有力的大腿隔着衣物就摩擦起软嫩的肉屄,随着脊骨上坚挺而灼热的肉茎一起律动,阿瑞斯狠狠地捏着亚兽的乳尖,将他白皙的后背撞得发红。

安瑟尔啜泣着,却夹紧了他的腿,任凭娇嫩的肉蒂被磨得红肿不堪,不断合拢又张开的屄口随着源源不绝的快感而喷出淫液。

阿瑞斯倾身上前,灵活的舌尖撬开他的牙齿,不断地挑动安瑟尔的红舌,吞咽他的津液。

胸前的嫩肉仍在被粗暴地揉捻,敏感的脊柱被两根青筋勃发的肉茎抵住,白嫩的小腿忍不住地磨蹭讨好那条在他的腿心处不断作恶的腿,安瑟尔被吻得有些窒息,但又格外贪恋兽人的温度。

太久了,他和他的兽人分开得太久了,久到经不起一丝挑逗,只想掰开淫荡的穴口任对方贯穿顶弄。

温热的精液喷在背上,连乳肉上都被溅了几滴,阿瑞斯得以疏解,终于放过了他的唇。

他跪坐在床尾,将两条又白又直的长腿分到两肩,低头去嗅安瑟尔腿心的淫乱味道。

漂亮的阴户在湿透的白色内裤上若隐若现,浅灰色的竖瞳兴奋地颤动起来,阿瑞斯粗暴地将那片布料拨到一边,两指撑开花唇,红嫩的穴肉绞着汁水,一副等操的饥渴模样。

阿瑞斯往里吹了一口气,安瑟尔就忍不住蜷起了脚趾。

兽人低低地笑了一声,含住他鲜嫩的花唇。

【作家想说的话:】

啊啊啊啊啊啊好久没有写肉了有点兴奋是怎么回事

阿瑞斯又发情啦好变态(嘶溜)

猜猜小鹿逮不逮得到他

唉,我就想知道回家的人在别人眼里都是免费劳动力吗?堂姐让她的两个小孩都来找我补习功课,说实话我有点烦,感觉自由时间一下子就没了,但是又没法拒绝(?_?)  我真的不是很喜欢三次元的小朋友,就像我不喜欢真人CP一样,emo了

70 色授魂与

小鹿70

安瑟尔醒来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底裤传来的湿意让他原本糊涂的脑子瞬间清醒。

和g3小行星上类似的春潮,只是这一次没有磨得发肿,他只是觉得些许酸痛。

这么多年,他只有这两次这样的经历,而且这次,他总觉得身上有不属于自己的味道。

那是属于雄性独有的气味,浓重且腥臊。

安瑟尔揉了揉太阳穴,他拿着换洗的衣服进了洗漱间,镜子里的亚兽面色红润,可是素来白净的颈侧却有一个指甲大小的红痕。

他不是不知情事的人,怎么都无法跟自己说这是蚊虫叮咬的痕迹。

这分明是吻痕。

深吸了一口气,安瑟尔走到花洒下冲洗身体。

什么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他的宿舍而不被发现,是知道他的作息表冲着他来的吗?还是说只是恰好遇见他在宿舍留夜?

虽然证据不够充分客观,可是联想到去年也有类似的情况,安瑟尔怎么想都觉得他心中有了答案。

他满怀心事地刷着牙,眼光扫过窗户半开的露台,脑中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快得他无法清晰地理解。

安瑟尔心事重重地挂上自己刚刚洗完的衣服,忽然想起来,前天晚上,他晒在阳台上的内裤不在了。

他翻了一下衣柜,把换洗的衣服清点一番,脸上莫名地燥热起来。

他的内裤真的不见了一条。

他昨晚确实被人猥亵了,尽管没有充分的证据,但是安瑟尔就是觉得,他知道那是谁。

安瑟尔一整天都没什么精神,他不知道对方是用什么手段让他如此神志不清,他很生气,又有些恐惧。

今晚仍然是他一个人的夜休,他取出了莱茵给他的防身迷药,那是一支微型注射器,药品浓度却是常规迷药的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