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1)

花豹事变 姐姐宋春徽 2920 字 5个月前

还不了手。

“委屈姐姐等我这么久,”刽子手褪下她下半身的布料就像撕番茄皮般容易,围裙结拴在空荡荡的腰间,更像是她一场预谋已久的勾引,“对不起,该给你准备玩具的。”

指根陷进她已乖到潮湿的肉缝里,用骨节磨那一层层泡涨的骚肉。沉圆的手指并不粗砺,指尖饱润,指骨比许多女孩子都要秀伶,可阴柔的狠劲儿送岑迦到过许多次快乐的高潮。

他破开那微张的穴口,噗嗤噗嗤的响声让岑迦觉得耳蜗阵痛,她分不清究竟是她长了一只逼,还是她身上的逼附着着沉圆的意志支配着她,就像她无意识发出的呼唤,分明是雌豹发情期的求欢讯号,“就这样……再用力弄弄我。”ρó㈠8ん.Vιρ(po18h.vip)

如果有尾巴,恐怕会在空气中骚骚地画圈。

“好色啊,”沉圆蘸了一点案板上的番茄汁,送进岑迦口中抽插着,另一只手陷入肉户里执行她的指令,上下两张嘴都被填满,岑迦像被屏蔽讯息锁进真空罐,“如果姐姐这么色的一面展现在按摩棒这种东西前,我会好嫉妒。”

番茄汁液里的黄籽磨得岑迦舌面微涩,泪腺转移到味蕾上。天大的笑话,从前他跪着吃她的手指都像是被赏赐,现在她一边被磨着逼一边被插嘴,腿心还痒得要命,哪有当年半点硬气。

手指撤出,本来被塞满的肉壁骤然空虚起来,委屈地泄了稀薄一股水液。沉圆将阳具一下一下地往那已饿坏的穴口里陷,可任它怎么讨好着往里吸都只是保持社交距离。

他问她,“姐姐有没有想着我自慰过?”

她答,“……那我怕是一次高潮都得不到。”

“骗人,”像惩罚她的不诚实,又或是对她配合他进行这种无意义对话的奖赏,那根事物终于插进去,肉壁往里吸得牢牢,就像他的手握住她的腰牢牢,“明明好湿。”

后入这个姿势很怪,明明是互相看不见眼睛的交合,可岑迦只觉得后颈会被黏烫的两道眼光吸附住盯出洞来,她的腹部被他护住,多疼惜,可从后面被人驱使着一回回的小死,沉圆是她攥在手里却失控的桨,带着她挣扎着划进巨大的欲情险滩。

永远不会自由。

穴心被磨到烂熟,岑迦的肉壁却还不知死活地讨好着肉棒,她两腿快站到抽筋,腔室就哆嗦着愈发紧窒起来,沉圆明白极了,干脆将她一条腿抬起,肉户整个儿黏答答地暴露出来,泪眼朦胧中她看见相撞时飞溅出来的水液,融进那一滩番茄红汁里。

“求求你……”阴蒂被捻成浆果色,她的命就像掂在沉圆手里被来回揉搓,她向后仰脖颈的动作正位他留下了舔吻的空间,“告诉我,我爸他――”

“他很好,”沉圆捂住她涣散的眼睛,大人避免小孩直面坏透的现实时总要捂住他们的眼睛的,她仓惶地高潮,肉壁不应地裹成极狭窄的一指瓶颈,好像要锁紧他即将射在她体内的精,“姐姐这样乖,等爸爸看到你时一定会非常高兴。”

岑迦在黑暗里耳朵听得好清楚,“……你,你带我去见他吗?”

“嗯,”他挺腰,阴谋正在进行时,他哄她,也像在诱惑她,“只要姐姐,变得更乖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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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掌花

红掌花

岑迦被抱到沙发上的时候腿心还哆嗦着。

沉圆让她腿屈起来朝外,故意露出来的两瓣蚌唇粉耷耷的,包不住里面鲜红的肉哭湿。

沉圆今天做了人,明明方才入得恨不得钉进她宫口,却还能清醒地在濒临射出来前抽出来,溅得她腿缝有些发疼,“不要姐姐这么快怀小孩了,”他改了想法,“得先把之前几年欠我的操回来。”

他声音好绵好轻,跪下来给岑迦清理的时候气息烫烫地搔着她腿侧皮下突跳的血管,她就觉得血气汹涌地往头顶翻涌,眼前失火,隔着毛玻璃看眼前的事物一片一片地从边缘掉灰,哗啦啦。

她脸埋进沙发背,像撒娇,可只是不想看那张黏着层笑壳的脸,好讨厌,“带我去看我爸。”

沉圆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可乐,他居然会在家中储存这种碳酸饮料,拉开拉环时糖沫气泡呲啦地溢出小小的铁口子,他低头吮去,响声像生怕岑迦不晓得他精通这种情色的把戏,“之前我录屏了妈妈从病房里打过来的视频,姐姐要看吗?”

岑迦抬起头来。

宋春徽的脸出现在他递过来的手机屏幕上,岑迦下意识嫌恶地皱起鼻子,她这种小动物的表情始终改不掉。

“你爸这几天好多了,小迦怎么还不过来看他?我打不通她手机,是不是生我气拉黑了……”宋春徽将镜头挪去病床,岑周川还是阖目,可已撤去了呼吸机,脸色也不像岑迦刚回来时那般青白,“我和你爸说小迦回来了,他好高兴,如果不是还不准出院,他恨不得下床跑回家,我得看好他――你能联系上你姐姐吗?”

录屏就到这里。

岑迦惊惶地看着视频停在转镜时那一片白,是病床床单,她恨到咬牙切齿,语速很快地说道,“我爸那么想我,你还有良心吗?你得带我去看他,要不咱们就都死在这个屋里。”

不等沉圆回复,她手指就抢先在屏幕上右划,怕他藏了更多与岑周川有关的视频不给她看,可下一支视频是他的舞台。

封面是他和施嫣,老搭档,停在她在他怀中被抱举着展臂的动作,像只欲飞又恋巢的鸟。两人都穿黑舞服,倒有璧人一对的意味,衣上珠钻被雪白追光照得剔透而刺目。

岑迦手指刚要碰到播放键,就像被烫到般缩回去。

“这次去虹市和她搭档,这段提前录制剪进宣传片里了,”沉圆作势要去按播放键,却被岑迦一把抓住手,他好笑地看她,嘴唇还带着可乐的黏意往她眼皮上盖,“姐姐吃醋看我和她跳舞?”

岑迦别过脸,指甲陷进他的手背里,周围皮肉都泛白,嘶嘶吸冷气的却是她,“……我问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看我爸?你想把我熬死在这里吗?”

沉圆按灭手机屏幕。

“你弄痛我了,姐姐,不要这么用力,指甲劈掉会很痛,”他一个翻腕就将她的手包进掌心里,用掌纹去刮蹭她养好不久的指甲,手背上留疤似的好深几道红印子,“现在的时间病房已经不允许探视了,我明天带你去好吗。”

他不是在和她商量,他温柔地不由她和自己商量,不等她说“好”,锁屏的手机被他再次按开。

岑迦险些伸手将手机打掉到地上。

屏幕是她的照片。

她拍照太多,十七岁还是十八岁,记不清这张具体哪时候拍的了。

画面里她手捧红掌,花瓣粗硬地隆起脉络一条条,黄芯子冒犯地抻直截断一大块,阔大得要盖住她下半张面颊,只露出一双自下而上望过来的眼睛,往深里看居然绿???鳎?美丽而有邪性。

分明是在笑。

不知道他看着这样阴?}表情的一张脸,怎么对着手淫能够射出来。

“我只是在舞台上抱一抱她,姐姐不要吃醋,”沉圆的手指也变成红掌瓣尖,长出触角碰到岑迦的脸,不容她躲开地用指肚磨蹭着,“要不你就像小时候一样罚我,让我长长记性好不好?”

“可是,我一回来就一直抱着姐姐了,我也只想抱你啊。”他的怀抱还带着可乐香气,甘甜地将她豢养起来,小小窄窄的一只牢,“不如姐姐罚我那么晚才答应带你去见爸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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