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花豹事变 姐姐宋春徽 2338 字 5个月前

“姐姐?”也许上一秒他才脱下外套,本来有条不紊的?O?@突然乱了频调,脚步飞快地向厨房逼近。

是的,逼近。

岑迦蓦然紧张起来,她抓紧菜刀柄,上面还在黏答答地滴番茄汁,好像上面突然长出一道伤口,止不住血。

沉圆走进厨房就看到继姐绷紧脸面对着他,逼仄小室里充盈着番茄的气味,是那种多汁酸甜底下盖不住的铁锈感,他注意到她背到身后的刀,与案板上切成碎块的番茄肉,好像一颗心被捏得稀巴烂。

看来她只是想给自己做什么吃,那时候家里吃火锅顾着她,要分出番茄汤底的大半格来才好,她嘴硬不说,母亲也知道她最爱吃她做的番茄酸汤面……他松一口气,手里的行李包这时才掉落到地面,并不在意她手里拿着可以充当凶器刺向他的东西。

他居然会怕岑迦做出逃不掉就轻生这种事,笑话,自爱到自私如岑迦,割断自己一截头发的事恐怕都不肯为他做。

这不是沉圆想象中的迎接他回家的场面,至少不该在厨房,他只好对她展开臂弯,表演拥抱空气,“姐姐,我回来了,你想我吗。”

他没走过来。

一直堵在岑迦胸腔里的那团气可算消散,她重新背过身去,整张脸不知是不是被案板的惨相映到发红,“是啊,能活着回来是挺不容易。”

“我今天还对着你发的机票图诅咒,你一定要遇空难,最好全航班都得救,就你惊吓到突发哮喘死掉――”

她话音未落,就被沉圆从后贴过来的环抱给盖住,他蹭过来的面颊还带着室外的凉意,可话又热热地往耳朵里拱,“姐姐不想我,可我很想你。”

岑迦的挣动僵住,因为听见他讲,“好想姐姐,想得不得了,忍不住了,想现在就操你,就在这里好吗,姐姐感到我硬了吗,你摸摸看。”

摸什么摸。

像抵了把刀般,他已然勃起的阳具顶戳到她的后腰,冠头抵着围裙结色情地磨来磨去,如果她是纸糊的,现在被捅个对穿也不稀奇,硬到硌人。

岑迦回敬那根抵着她的事物般用胳膊肘去用力捅他,却也赶不跑他圈着她的两只胳膊,明明那么纤细。

只好恨恨地骂,“你他妈怎么一落地就发情?你妈养你这么大,就把你养成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狗?”

她骂他的时候总是习惯性踩宋春徽几句,却忘记让他做过狗的人是她,让他知道下半身会带来多少快乐的也是她。

“嘘,”他哄她,声音轻柔,手上却力气大得骇人,弄不痛她却一根一根地将她握紧刀柄的手指掰开,“姐姐以后不要碰刀,伤到手怎么办――啧,姐姐太使劲儿了,我都痛到忘记和你说爸爸的事了。”

该死。

用岑周川的病情逼她,沉圆承认是他无耻。

不过他不会忏悔。

被抢走刀的岑迦顿时转过身,被迫仔细看沉圆的脸,贴得太近了,她好讨厌自己讲话时吹向他下巴的热气,丝丝缕缕的像在调情,“别装傻,你快说。”

面贴面,竟令人产生心贴心的错觉,接着暴露肉贴肉的色欲。

这样的姿势正适合沉圆的阳具陷进她腿心自下而上地顶,一下,两下。

他笑,“姐姐有多想知道?”

岑迦抬手就要扇他,可被极凶的一记顶撞给弄得软了脚,她以为自己眼睛是怒目圆瞪,可沉圆只当做是在嗔,娇娇的,怪他怎么回来这么迟,她等得好寂寞,下面好难捱。

她说,“你他妈想我怎么样?”

沉圆开心极了,回答得好像只是上下嘴唇一碰就最简单的事,“我要姐姐求我。”

岑迦快气到昏厥,牙齿缝里挤出来一个个字块,“我求你,告诉我,我爸他――”

“不是,”阳具在腿缝间摩擦得毫无顾忌,沉圆吃掉她那些不情不愿的字块,送上一个小别的吻,接着就要做胜似新婚的事,“如果姐姐为下面已经受不了湿掉的逼求我,我会告诉你爸爸的事,也喂饱它。”他准确地点上她阴蒂的位置,手指狡黠地打圈,就一圈,低笑。

“好可怜,想着男人饿了这么久的宝贝,被隔着衣服磨一下,水就多得要打湿两层布料,穴口是不是张开了?说出来,就喂你吃,姐姐。”

你去死吧。

心里这么想,可是岑迦只能为岑周川放低,为恶劣的继弟屈服,为这个向性爱独裁签订割地条约的自己妥协。

“……圆圆。”

沉圆听见姐姐叫他的名字,屈辱般颤抖,她也许想讨好他,也许是不想让自己的低头太过不体面,而挑拣了一个她曾经最常使用的柔情称号,听到时,他会像小狗般摇着尾巴飞奔过来。

岑迦只觉得齿缝发冷。

“求你……操操我。”

圆圆(成年版):成年人就要做主人!

姐姐:躺好

圆圆(摊开):姐姐 我动不了了 你机会来了

因为最近接连吃了叁次米粉 店家很贴心地按照我说的备注把骨汤换成了番茄 所以才写切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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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重风 ℙó⒅?括?.Ⅽóℳ

失重风

“姐姐说的。”

沉圆开始吻她。

吃牡蛎的行家撬开外壳时不会用太粗暴的手势,那样会破坏肉质的鲜嫩。

他亲她也是,舌尖蓄着柔情的力道往她抿紧的双唇里送,像晕染唇釉般将唇面搔到艳光淋漓,甜秘密就要脱口而出。岑迦会受不了地张开嘴扑簌地喘气,不知道是就范还是设置好陷阱诱捕他,他就趁机杀自己,吸食到姐姐口腔黏膜都酸涨起来。

岑迦要咬他舌尖,被他狡黠地避开,黏滑地吮吃出水声,也许浸淫就造词于此,直到小小两块拼接好的腔室充血到有铁锈味。

和刚切好的番茄腥香差不多,岑迦像只软脚蟹般被沉圆手一拨就翻面,低头看见案板上的微缩刑场,上一秒还是沉圆的头,这一秒就是她的尸块,她羞耻得想流泪,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情欲和仇恨切割成一块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