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颜当然也感受到了。四周藤蔓遍布,即使挣开也会再度缠上来,其中的汁液一旦接触到身体,便会暴涨起情潮一般的热欲。
弟弟身上的衣服也被藤蔓扒掉了大半,娇嫩雌穴里塞满粗枝,抱着哥哥的肩低低娇喘。宋栖颜正想说这里不安全,身下便也被藤蔓狠狠一抽,肥肿花蒂颤晃着疯狂战栗,身体也几乎被顶上高潮。
“啊……哈……这是……什么……”
那些藤蔓果真如有生命与思想一般,将兄弟二人束缚在了同一处。狭窄的甬道不得通行,二人只得紧紧相拥着倚在墙壁上,彼此的雪白长腿交错着,肿胀花蒂也相互碾磨。
“哥……呜……”
宋栖颜腰背也渗出了薄薄香汗,捏着弟弟耳际的红坠,压低了声音笑:“这藤蔓怕不是有情毒,不排出来可不行……姿姿也来帮哥哥。”
说着,便抬起丰满肥臀,将湿热小批顶上了弟弟滴答淌水的雌穴。
“哈……哥……好湿……”
“嗯……啊啊……姿姿也是……弄得哥哥腿根都是水……”
两个美人在藤蔓的束缚下彼此搂紧,两条白晃晃的雪腻长腿相互交错缠绕,丰满乳肉紧贴在一处颤晃,手指在对方的雌穴内搅弄抽送,带出大股晶莹淫水。淫靡水声不绝于耳,肥厚的阴唇相互揉搓捻弄,柔嫩花茎颤抖不已。
藤蔓从美人纤瘦的腰肢上爬过,一点一点束紧柔软乳肉。分泌出的液体在乳尖飞溅流淌,弄得乳头发胀发烫,继续被人狠狠掐弄把玩。
“呜……姿姿的奶头也肿了……哈……”
宋栖颜伸手揉捏弟弟的乳肉,只是这样轻轻一碰,大股莹白奶汁便从乳孔内喷涌而出,溅得他下巴和乳沟上都是奶水。宋栖姿被刺激得不住颤抖,娇喘着在哥哥的掌心里泄了身子,湿哒哒的淫水全都喷在哥哥肥肿的阴阜上。
藤蔓好像被美人的气息所引诱,蜿蜒而来将二人包围得更紧。肥硕双臀很快被枝茎缠紧抬高,湿软后穴也一股一股吐出淫汁,绞着藤蔓伸出的枝茎便往里吞。本.文檔.取自139494.6.31
“啊……哥……那东西……哈啊……那东西进来了……”
粗大的枝茎仿佛生殖器一般捅进后穴,长度直抵生殖腔入口。宋栖颜想要安抚弟弟,然而自己却先一步被顶上媚肉的藤蔓干到了敏感点,双腿一软便夹紧着大腿潮吹了。
“不行……这里、哈……太危险……我们快、快出去……”
尽管这样说着,被催动了情欲的身体却无法停下来对藤蔓的索取。两个美人都忍不住摇晃细腰吞吐枝茎,雪白乳浪晃得招摇惹眼,喷出的乳汁将对方胸前的衣服打湿,湿透的小批喷着水互相饥渴磨蹭。
“哥……哥……要、要去了……生殖腔好胀……呜……”
“哈……哥哥也是……”
眼见着两只虫母就要彻底沦为藤蔓群的俘虏,忽听一阵沉闷轰鸣,似有火光在身后炸开。二人吓了一跳,等眼前恢复光明的时候,发现身上的藤蔓竟然软了下去。
“颜颜!”
“栖姿!”
从不远处异口同声地传来了呼唤声,束缚在身上的藤蔓逐渐疲软下去,两个美人艰难分开,一回头,才发现站在背光处的两个男人,竟然是坦洛纳和齐晤。
坦洛纳身上受了不少伤,半王虫的形态还未收敛,淅淅沥沥的血在皮肤肌理上流淌着。宋栖颜顾不得还攥着自己脚腕的藤蔓,连忙过去搀扶他,却不由得脚下不稳,竟然一下子扑进了坦洛纳的怀中。
宋栖姿惊呼一声小心,紧接着便发现手腕被齐晤握住了:“此处太危险,还是速速离去要紧。”
他划开手腕上的发射器,轰出一条去路,将几人匆匆带离了即将崩塌的科研院。
……
“啪!”
清脆的一巴掌打在坦洛纳的脸上。美人的指甲长,剐得皮肤火辣辣的疼,却又凭空生出几分别样的刺激感。坦洛纳下意识地握住妻子薄瘦如瓷的手腕,闷着声音有点委屈地喊:“颜颜。”
“别叫我颜颜!”宋栖颜满脸是泪,粉润肩膀不住颤抖,“你为什么要去找他?你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你有没有想过……”
“他”自然指的就是宋祁。坦洛纳刚刚处理好伤口,裸露着上身坐在沙发一端,有点瑟缩地低下头挨骂,像一条受伤的大狗。
待宋栖颜发完火,才闷闷道一句:“可是,我赢了。”
宋栖颜失语,放弃一般:“好好好,你赢了。”将丈夫搭在自己身上的外套一脱,兜头扔在了坦洛纳的身上,“养你的伤去吧,别碰我!”
坦洛纳舌头梗了梗,好不容易把外套从头上弄下来,那股糜浓勾人的香气又一个劲儿的往鼻翼里钻。
美人细窄雪嫩的腰在眼前一晃,自顾自地进了浴室洗澡。哗哗的水声遥遥传来,坦洛纳听着听着就硬了。
宋栖颜进了浴室,温热的水流沿着脊背流淌进腿缝,将脚踝也浸透。藤蔓分泌的催情汁液似乎还在体内发挥着作用,穴肉不自主地抽搐绞紧,湿漉漉地渴求着被贯入操弄。
一看见坦洛纳,那种只属于少年时期的情热又会在小腹充满发烫。可是他现在还受着伤,自己总不能……
被雾气熏得模糊不清的镜面内,反射出自己媚红含泪的眼睛。宋栖颜跪伏在镜子前,抓着花洒把开关开到最大,用水流直直喷射上自己湿透的小批。
“嗯……啊……”
这种程度还是不够,宋栖颜便用手指揉弄起肥肿花蒂。岂料才刚娇吟低喘着揉捻了两下,便听浴室门砰得一声被人撞开,紧接着酥软的细腰便叫人硬生生揽紧。
“喂……坦洛纳!你干什么……哈!”
坦洛纳快憋坏了,进了浴室便看见自己的妻子跪在镜子前自慰,水雾将曼妙身形半遮半掩,甜腻勾人的呻吟娇喘在狭窄浴室回荡着。他已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曲腿将门踹上,就这样掏出阴茎顶了进去。
“混、混蛋……哈啊……好大……怎么这么烫……不许你弄我……啊……要被撑坏了……”
“为什么不许?”坦洛纳觉得醋意乱窜,“你是……你是我老婆!”
宋栖颜的神智还留在被恭谨地唤虫母殿下的阶段,猛地被叫了老婆,羞耻和不堪都泛上耳根,好像没有习惯自己已为人妻的事实。
“你嫁给我这么久,从来都不回家,也不来看我,每次找我,不是有求于我,就是假意温存……”骄傲的统领心里的酸楚实在憋了太久,此刻一股脑儿地倾倒出来,倒像个满心委屈的孩子,“可你是我老婆啊。”
“我……我从来……”
一向游刃有余的大美人就这样被压在了镜子前,丰满奶子被丈夫捏在手心,大腿尽数敞开着被粗大阴茎贯穿挺入。镜中的他在王虫统领魁梧威严的身形下显得那样纤瘦,乌黑的发尾被坦洛纳抓着,颈肉也被咬成通红颜色。
至于那处酥软媚穴更不必提,每一次贯穿挺进都带出穴肉和大片淫水,溅得镜子和地砖上狼藉一片。被催情藤蔓弄得艳红饱胀的奶头像乳牛一样喷着奶水,坦洛纳很是吃味地低语:“生了西西这么久,怎么还会有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