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晤觉得自己应该要拔腿就走,但是身体好像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只有下身慢慢抬头。就这样坐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宋栖姿红透的指尖勾着裤腰把裤子推到膝弯,一边哺乳一边玩弄起自己的花蒂。

“不给狱长吃……哈……里面痒死了……狱长把人都叫走了,是想一个人把姿姿吃干抹净吗……呜啊……难受……他们给姿姿打了好多药……这里每天都……”

他没有说谎,光是听那穴里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就知道那些催情药物有多厉害了。

宋栖姿抬起抹红的脚趾,长腿一伸便遥遥地踩上了齐晤的鸡巴。雌穴吞手指吞得尽兴,飞溅的淫水都浇在地上,湿热足心隔着衣料被鸡巴烫得发疼。

湿透的上翘眼尾含情而露骨地扫过来:“齐晤……”

……齐晤的理智之坝在这一刻决堤。

身着哺乳装的熟艳青年被压在产床上,大张的雌穴就此被粗长坚挺的鸡巴贯入填满。这种横冲直撞的感觉让宋栖姿会心地轻笑,指尖攥着床单轻柔嘲讽:“好没章法……狱长先生,你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齐晤的动作猛然一滞,宋栖姿便笑得更得意:“果然被我说中了……嗯啊……混蛋……唔……小处男的鸡巴真大……哈……小批都要被你操烂了……”

齐晤忍无可忍:“别说了!”

掐着他的大腿架到自己腰间,惩罚一般狠狠进入。尽管此前从未有过经验,但身下的人却早已身经百战地容纳了他,主动地撅起臀肉迎合。

宋栖姿捧着胸前肿胀的奶子,得意洋洋地得寸进尺:“你、啊……你是不是早就想……哈……早就想这样做了……审判庭上、哈啊……有人发现你、呜……有人发现你下面硬了吗……”

一想到刚正不阿的狱长会看着他的犯人淫态而勃起,宋栖姿就忍不住兴奋得脊背发颤。他看着眼前男人英俊如冰山一般的面孔,穴里的水越发淫荡地喷个不停,把男人的制服都湿透了。

一旁的小婴儿又哭闹起来,宋栖姿要腾手去哄,却被齐晤死死压住薄瘦手腕,语气不善地威胁:“你自己都自顾不暇了。”

“谁说我……啊……!”

纤瘦腰肢忽然被齐晤搂紧,整个人都被他半抱起来。这个姿势使得那阴茎进的更深,直直顶着宫口碾磨欺凌,抽送的速度也更加高频,像是癫狂的打桩机一般抽插操干。

“你怎么……啊……不行……那里……慢点、轻点……我受不了了……啊啊啊……要去了……犯人被狱长操到高潮了……”

这是处男的鸡巴吗?什么处男能在他的身体里坚持这么久、还可以把他操到崩溃?

宋栖姿没有功夫去思考这些。他只是双目涣散着和齐晤接吻,并拢膝弯挨操喷水,像一只没有自我意识的性爱工具,除了娇喘和淫叫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齐晤把他哺乳装上的衣帘尽数卷起,低下头来咬住乳头吸吮。奶水像是失禁一般喷涌不止,他的指尖深深掐进美人的臀肉,看见乳汁从缝隙中淌到细嫩腰肢上,奶肉像是被狠狠欺负过一般泛起脆弱敏感的红。

“呵……说我是处男,那你是什么?我可没有见过哪个男人像你这样的。”

大奶子肥屁股,抠着小批摇着细腰给男人生孩子。那么骚浪那么淫荡,可也那么……

那么叫他心动。

【作家想说的话:】

新的一周!!!推荐票摩多摩多orz……

兄弟双双中药藤蔓play磨批潮吹,浴室对镜操弄精水溅满玻璃

另一边的坦洛纳与斐济尔兵分两路。将高塔密钥交给斐济尔后,坦洛纳获得了科研院的通行证,斐济尔告诉他关于螺旋的一切答案都可以从中得知。

然而等到坦洛纳驱车到达科研院的时候,却发现那威严庄肃的建筑群竟已被诡异的藤蔓覆满,一切对外的通讯设备都被藤蔓侵占,看起来似乎已经成为了一座冰冷的坟茔。

坦洛纳烧断藤蔓不久,断掉的截面便重新长出了枝杈,好似有生命一般向他爬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放弃吧,这不是地球上的植物,寻常手段对它没用的。”

……低沉阴郁宛如梦魇的声音,来自颜颜那个恐怖的变态的养父。坦洛纳看见元帅祁宋不,应该称呼他为宋祁脱下了军队的战袍,露出王虫战士的黑紫色硬化甲,从科研院内缓缓走出。

“所以……深土螺旋是你的手笔?”

宋祁站定:“确切的说,是二十一位虫族平民精英的战果,是你们这些古老贵族的封喉利刃。”

坦洛纳眯起眼:“你果然一直心有不满。”

“那当然了。看着你们这些小少爷小公主趴在我们身上吸血,何止是不满,我每日每夜都在被愤懑煎熬……尤其是我得知自己的爱子也要被奉为虫母,进入雌巢给你们这些蠹虫生儿育女的时候。”

“爱子?”坦洛纳觉得可笑极了,“颜颜在进入雌巢之前,就已经被你这家伙玷污了!”

宋祁没有和他多说的意图。他转过身,仰头注视着这座由自己亲手缔造的坟墓:“螺旋是个骗局,但如果不是你们这些蠹虫的父亲好大喜功,你们也不会被送进这个宇宙赴死。人类虽然弱小,但数量实在多得令人恶心,被蚂蚁啃噬殆尽的感觉怎么样?万蚁噬心的苦楚,你终于也感受到了……”

坦洛纳眼底发红,暴起的肌肉上也浮现出硬化甲的纹理:“颜颜在哪儿?!”

“在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我会爱他照顾他,在这个宇宙里,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们在一起。”

藤蔓蠕动,建筑震颤,大地与天空融为一体。宋祁像是入魔一般仰望着穹顶,拔出枪支来,与坦洛纳决一死战。

……

宋栖颜是被一阵巨响惊醒的。

醒来后发觉自己身上只穿了薄薄的一件纯白衬衣,四肢被古怪的粗硬藤蔓束缚着,硬而粗砺的枝叶在他细嫩的肌肤上划过,留下道道斑驳红痕。更难堪的是有部分藤蔓伸进他的腿缝进入雌穴,渗出的汁液与淫水混在一处,弄得穴内愈发瘙痒。

难不成……这藤蔓的汁液还有催情的效果?

颇费了一些力气才将藤蔓挣开,宋栖颜凭借记忆往密室外的通道走去。没有记错的话,养父当时都是从这里离开的……

伸手一推,门居然就这样打开了。再定睛一看,原来是外面的机关被不知道什么外力破坏,这才使得他出来的如此顺畅。

“哥……哥哥?!”

不远处传来的声音让宋栖颜猛然一凛,试探着回应:“……姿姿?”

“哥哥!”

久别重逢的弟弟一下子扑进怀里,宋栖颜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忍不住也热泪盈眶。啜泣间得知了彼此这些日子的境遇,还没能好生安抚弟弟,便见宋栖姿潮红着两靥难堪道:“哥……你有没有觉得这些藤蔓好像……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