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岁,西肆终于养了第二只猫。这一次他给小猫起了名字,叫起司。“栖肆”的意思。

他不想要再次埋葬。

他想要……天长地久。

……西肆从回忆中抽身,小美人正坐在他的怀里。他刚刚给宋栖姿穿上了那套女校校服,就是他们初见的那身衣服。美人嫩红的指尖绞着裙角,羞红了脸看着胸口深陷的乳沟,还有拉不上拉链的短裙他的孕肚已经太大,没办法穿上裙子了。

“死变态……给我脱下来……”

西肆咬着他衬衫的扣子,手从裙子底下伸进去,手指伸进他雪白的长筒袜,不紧不慢掐着腿肉:“当时为什么哭,嗯?这么想给我当儿子?”

宋栖姿现在才知道那时的男人是他,羞得坐都坐不稳,偏偏黏糊的小逼就坐在他硬邦邦的胯下,与男人炽热的性器紧密相贴。短裙被他卷到屁股上,露出半截丰满雪白臀瓣,上面还隐隐有昨晚被他扇出来的掌印。

他们契合极了,不只是性生活。在平常的生活上也没有任何不快,平日的西肆是个三好丈夫,关心他照顾他,记得他所有的小事。只是到了床上他就会摘下属于司先生的温和内敛,尽情地调教玩弄宋栖姿。

此刻也是一样。西肆插着他的后穴,饶有兴致地看美人无人照顾的小逼激烈飙水。他扇着宋栖姿潮湿敏感的逼肉,“啪啪”顶操后穴,“宝宝,我真的很后悔……早知道那时候就该把你带回家,让你叫我爸爸,然后再……”

他低下头,大力揉弄起美人丰满挺翘双乳。衬衫的扣子崩落大半,美人被操弄得乳波连连,已经相当肥硕红肿的乳头顶着衬衫磨蹭,被他两指掐着,敏感地抖动发颤。

西肆咬着宋栖姿的耳垂,“强奸你。”

一记深顶,宋栖姿喷了。他双腿大分着喷水高潮,两条雪白长腿夹紧西肆的腰,绷紧发红的足尖颤抖。前面的小逼空虚极了,他忍不住自己用手指翻搅起雌穴,然而刚刚抽送几次,就被西肆强硬地抓着手腕,把手抽了出来。

宋栖姿难耐至极,夹紧大腿不停磨蹭:“哈……想要……老公……嗯啊……小逼想要被操……呜……痒死了……嗯啊……要被插……”

西肆顶着他汁水淋漓的后穴,每每撤出都是大片水液滴落,“插后面还不够吗宝宝?现在还想要两根?”

宋栖姿跪伏在床上,裙摆随着被顶操的动作一抖一抖。他的肥逼越发熟艳,每天不被精液浇灌就要难受发痒,可是偏偏在怀孕的关键时间,不方便频繁做爱操逼。

西肆也忍得难受。他想干宝宝的逼,插宝宝柔软会吸的宫口。可是像这样操弄穿着校服的美人也别有一番滋味,他看见这样的宋栖姿就想起那个花香四溢的下午,还有那个脆弱流泪的美丽人偶少年。

他早就想要这么做了。

宋栖姿抱住西肆的肩膀,长筒袜上满是精水淫液。没办法被满足的骚逼贴着床单磨蹭,他的长发也尽数散落,手指掐着床单,身体被男人压在胯下反复进出。

他是西肆的人偶。怀着他的孩子,凄艳地在他用爱打造的牢狱力沉沦。西肆想尽一切办法捕获了他,把他的身心都据为己有。

美人躺在床上,捧着自己的奶子,满面红潮地呻吟娇喘。他已经不是那个天真脆弱的少年,他像一朵熟透的花,尽情地释放着催情的媚香,孕出生命的果,被浇灌,被催熟着。

“老公……骚逼、骚逼不行了……高潮了……嗯啊……呜呜……老公插我……宝宝好想要……啊啊……老公插宝宝的子宫……呜……都给老公准备好了……快、干我的骚逼……”

是毒瘤啊。

西肆把鸡巴从他的后穴里拔了出来。心口的毒瘤在扩张着,蔓延在他的骨肉里。西肆已经没办法分清自己的占有欲和爱欲,他只是把那根硕大的、勃起的滚烫鸡巴,重重插进了美人孕期敏感的嫩逼。

“哈……嗯啊……啊!”

宋栖姿去了,他双目翻白涣散,下身汹涌泄洪,把那身纯洁的校服浇透脏污。自由和尊严在此时此刻被掩盖了,他只是收缩着骚媚的逼肉吸吮那根鸡巴,西肆稍稍一动,他就高潮得疯狂。

“老公……呃、嗯啊……好爽……宫口、宫口被操透了……嗯、呜呜……太爽了……下面、哈……下面不行了……宝宝……哈啊……要流产了……”

西肆看着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的美人,抱着他的腰与他接吻。下身则顶入得更凶,一阵又一阵的猛烈操干将宋栖姿淹没在快感的浪潮中,他已经数不清自己潮吹了几次,只知道西肆在他耳边一遍遍地说,宝宝又去了。

宋栖姿想,可能他早就已经注定了会成为这个人的所有物。西肆不会放过他,他也没有想过……要放过西肆。

……

宋栖姿被养在西宅的第三个月,迎来了他的二十岁生日。他本来已经都忘了生日这回事,还是西肆提醒他的。

“二十岁啦!再过两年,宝宝就可以和老公领证了。”

宋栖姿哼了一声,“不是说去国外领证吗?”

西肆笑着擦去他嘴角的面包屑,“嗯,看来宝宝已经迫不及待想嫁给老公了。”

宋栖姿脸颊微红,不想搭理他。

这些日子里也没有再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西肆把小起司接回来了,不用工作的时候就带他和小猫一起出去旅游。宋栖姿怀着孕诸事不便,但还是在线上见了几个国外的大导演,对方对他的印象都非常不错。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的确是他喜欢的生活方式。不需要看别人的眼色,不需要担心有人图谋不轨,他可以安安静静地做自己喜欢的事。

西肆上班早,下班又晚,但每天都会给他写纸条,闲暇之余也会给他发短信打视频,不管宋栖姿什么时候想他,西肆都会在。

“宝宝,你不用太在意以前的事情,那些都已经过去了。宝宝的人生还很长,上天会补偿宝宝遇见的一切不公的。”

每晚睡前西肆都会这样吻他安抚他。不管多么激烈的性事过后,都是如此。

宋栖姿还是会偶尔觉得不安,他在睡梦中叫着西肆的名字,西肆便把他抱进怀里,坚定低吟:“我爱你,宝宝,永远永远。”

久而久之,宋栖姿慢慢地开始动摇。

他不得不迟钝地意识到,他爱着…….

他爱着这个人。

但他没办法在西肆面前说出口。以至于尽管西肆一直都期许着他的爱,但宋栖姿还是每一次都用羞耻的娇吟搪塞过去,不管男人怎么顶着他敏感的骚心逼问,又或者是吸吮着他的乳头看他高潮浪叫,宋栖姿都没有正面回应过他的爱。

宋栖姿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时机。

不知不觉就到了二十岁生日前一天。西肆去了公司,他说他晚上会给宋栖姿一个惊喜。宋栖姿收到过他太多惊喜,心想大概又是什么贵的吓人的玩意,讥笑了一番老总裁的品味,又被他逼着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这才作罢。

谁呈成想还不到晚上,外面就下起了大雨。宋栖姿的心情不由得有些忐忑,正在宅子里打转,又听到了门铃声。

“老公……”

开门却愣住。眼前竟然是浑身湿透的杨越。

“我听说你要和西肆去国外领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