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姿听不见电话另一端的内容。只听见西肆冷笑了一声,又道:“别多管闲事,跟你没关系。再纠缠不休,你自己知道后果。”
他挂断了。
电话被扔到了一旁,宋栖姿被他揽入怀中,分开了双腿。
“宝宝不能被干小逼……真可惜。”
西肆的手指在他湿润软嫩的阴唇上揉弄着,用掌心轻轻拍打那被皮带抽得红肿软烂的小逼。他伸进两根手指插入美人媚软的雌穴,很轻易地抵上了他的宫口:“嗯……为了孩子能够顺利出生,宝宝还是要忍耐一些好。老公也会忍耐的。”
他把手指又抽出来,将指缝间黏连滴落的水液展示给宋栖姿看。宋栖姿别过头羞愤地闭上眼,却被西肆的手指撬开唇瓣,伸进了口腔。
“啊……呜……不要……拿走……嗯、哈……”
“宝宝怎么还嫌弃自己的味道。老公可是很喜欢呢,恨不得每天都喝宝宝的逼水,给宝宝舔穴。”
西肆拿起一根按摩棒,调到了最大的档位,然后对准那口还在流水高潮的雌穴,略略用力,把按摩棒送了进去。
“嗯……嗯啊……骚逼被插满了……哈……好大……呜……要、要高潮了……”
西肆看着他不自觉扭腰含吐玩具的模样,自己扶着早已膨胀热烫的鸡巴,顶上他的后穴。
“宝宝的逼只能让玩具操了。不过没关系……老公可以射在宝宝后面。”
美人撑着大床,睡裙之下探入了男人的大手,覆上软弹丰满乳肉开始揉弄。原本娇娇的鸽乳已经被孕激素催熟成发育良好的少女嫩乳,能够被西肆合拢挤出乳沟,只怕等生了孩子,就能变成丰满又色情的巨乳大奶。
宋栖姿的小逼里塞着按摩棒,后穴则被西肆抽插顶弄起来。他不常用后面,那地方青涩得像是刚刚被破处的雌穴,不堪玩弄地挤压着男人的鸡巴,又被反复开拓捣弄,软烂出汁。
西肆抚弄着他的奶子,口中的话也越来越变态放肆:“宝宝是个小公主,小色魔。摇着奶子和屁股给老公打电话,送逼给老公玩……宝宝好骚,好爱宝宝。”
宋栖姿便又想起那些照片和字条。他咬着指尖,瑟瑟发抖着哭喘:“你之前……是不是……哈啊……天天、嗯……偷看我……”
“是啊,宝宝,我从很多很多年以前,就在偷看你了。”
比他的小公主知道的还要早。
在宋栖姿还是个少年的时候,在他被母亲恶意地打扮成女孩,送到权贵手中待价而沽的时候……彼时西肆也是那些权贵中的一员。他看着那个羞耻地含着眼泪的美丽人偶,看他撕毁裙子,甘愿被冷风吹病也要离开名利场的时候,西肆的心就已经动摇了。
他不是被估价拍卖的性偶,也不是宋家饲养的、送给上流社会繁育子嗣的雌畜。
他只是那个在午后穿着洁白短袖温柔轻笑的少年,在每天放学后走到医院,乖巧又一声不吭地忍受扎针的痛苦,又一言不发地喝下一盒又一盒苦药的少年。
西肆一直在看着他。看着这只美丽脆弱的蝴蝶如何张开他的羽翼,成为震撼无数人目光的美景。藤训群壹一苓叄期久陆八二一
……当然还有不可言说的欲望。在不断地注视中,西肆的情感也在发酵。一年又一年,终于变成心底深埋的毒瘤。
疯狂的占有欲望。
【作家想说的话:】
西肆的确就是个老变态啊!
美人穿女装短裙校服被射满长筒袜,发情求老公干怀孕子宫揉奶潮吹
西肆是一个情感相当淡漠的人。
在童年时起他就发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他好像缺少某一片灵魂。空缺的这一块在他的心脏剜出了一个空洞,所有情绪都掉进这个空洞里,再也找不回来。
父母早逝,十二岁他便以继承人的身份接管了西家庞大的家业。亲情在这个权钱堆砌的牢狱显得百无一用,父母对他也毫无温情可言,因此即使是在他们的葬礼上,西肆也没有产生那种名为悲伤的情绪,他依旧显得波澜不惊。
这是不正常的。十三岁他养了第一只猫,十九岁那年,小猫死了。埋葬小猫的时候他仍然没有悲伤,事实上他也不曾感受到过对小猫有什么特别的情感。他甚至记不清自己为什么要养猫,不喜欢,不需要,或许只是好奇,好奇别人为什么会对其他事物产生情感。
此后直到三十岁,西肆都没有再养过任何宠物。
二十五岁那年,西肆参加了某个上流社会见不得光的宴席。来之前他已经做好了收购宴上做东的那家伙股份的准备,知道对方会想方设法用各种诱惑来摆平他,西肆对此无所畏惧,也不屑一顾。
然而宴席上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一个穿着白衬衫和蓝色帆布裙,安静地坐在角落里读书的“少女”。做东的那老板准备了很多百合和蔷薇花,酒店包间的落地窗打开着,花香吹盈“少女”的裙摆,美得仿佛梦境。
西肆的怔愣只是一瞬间,他很清楚对方的手段。看着清纯漂亮的美少女,实际上很可能裙子底下就是情趣玩具,身体的每一寸都被调教熟了。
但是这个“少女”并没有。“她”安静地看着书,一直一直没有抬头。
“西老板,你知道他是谁吗?”
西肆皱眉,“谁?”
那老总不怀好意地一笑,“是宋家的大少爷。”又离近了压低声音道,“他是个双性人……您懂吗?宋家现在想把他当女孩儿养,逼着他穿女装,读女校……据说是在之前的学校跟男生早恋,差点就骗上床了,被宋家人打得没了半条命。”
老总见他不语,以为是他起了兴趣,继续道:“他是自愿过来的……因为我跟他说,有大老板愿意收养他当继承人,他就过来了。”
情妇也算是一种继承人吧?
西肆眯了眯眼,“我没兴趣,让他走吧。”
那老总留人不住,心中暗暗叫苦。回头对少年喊了一声,“你先回去吧,啊!”
西肆正要转身离去,却见少年低垂的羽睫微微颤抖,两颗晶莹的泪珠就这样掉落下来,将书页沾湿。
……从那天起,西肆心口的空洞就被这两滴眼泪浸泡着,总是反复回想,总是无法从心头剥落那柔软的痕迹。
以至于后来的日子里,他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目光追随着那纤细美丽身影,以至于当这脆弱凄艳的小人偶病倒在医院而无人照顾的时候,他自作主张地支付了所有医疗费用,只为治好他。
西肆无数次地站在医院走廊里想,如果他能平安地活下来,自己此生此世,千年万年,都不会再放开他。
爱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存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西肆心里的那个空洞,就已经被爱填满了。
宋栖姿就是他缺失的那一半灵魂。
可是怎么才能让你爱上我?就像我爱你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