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可是这几个月以来,每天晚上,姿姿在被朕操小穴的时候,底下都欢快得紧呢。”
宋栖姿的瞳孔骤缩。原来……原来!他早就潜伏进榴鹤山庄了吗?这几个月身体上的异常,原来不是他多心,而是因为这个变态一直在偷偷强奸他吗?
“我已经不是你的妃子了,你也不是什么皇帝!给我滚,要不然,你就等着贺家的营兵”
话头猛地止住。不,他能进到这里来,想必已经买通贺沅了。除了贺沅之外呢?如今看似支持朔北军的世家营兵,到底还有多少是私心属于江叙的……
晏无阙这一去江左,朔北的兵线辎重粮道都断了。若是世家联合将其围堵,这一战,朔北军必败无疑。
江叙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明白了?而今这里只有你我,不会有任何人前来打扰。姿姿就和朕待在这个世外桃源,朕每天都可以陪你,就像从前在景阳宫中一样……”
他亲了亲宋栖姿的脸颊,却被对方嫌恶推开。这一动,宋栖姿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精致的锁拷拴住了,他忍不住浑身发抖,怒极反笑道:“而今我早已委身彻北侯,如今还有了他的骨肉,堂堂明殷帝,难道就不嫌脏吗?”
江叙凤目半敛,声音平静如水:“是啊,姿姿糊涂,把自己交给了一条野狗。可是嫌弃姿姿的只会是晏无阙,而即使你被人强奸过,朕也不会嫌弃你的。”
宋栖姿大惊:“你、你如何得知……”
话音未落,床榻轻轻一晃,尚在发烧的孱弱美人便被这位昔日的暴君压在了身下。江叙含笑望着他的眉眼,美人在病中更是风情无限,吐息间都带着烫意。纤瘦的身体更是因为发烧而软得不像话,宋栖姿潮红着两靥吐出薄粉舌尖,全然没意识到自己每一次喘息都是对眼前这个变态的致命勾引。
想掰开他滚着汗珠的双腿,拨开因并而饥渴空虚了多日的怀孕小穴,顶进潮湿紧致的媚肉深处。想他多日饮食不佳,早已无力反抗,就连呻吟和娇喘也是微弱绵软的,大概被顶上两次就要流着眼泪攀上高潮。
凌乱的漆黑长发,宽大散乱的寝衣,还有唇齿间环绕的药香。腹中胎儿吸食着母亲的精力,自己日渐茁壮,母亲却日渐虚弱。挺着孕肚的美人被脚镣和手铐锁着,泛红的水眸眼睁睁地看着大腿根被手指顶开,亵裤也被一点点扯下来。
“晏无阙不爱你了,他为了得到江东富绅的支持,很快就会娶宁家的小姐。而姿姿也被人强奸失身,无颜再面对他,不是吗?”
江叙的指尖旋转着探入湿润小批,温和的声音却字字锥心,“……更何况从一开始,姿姿就不是那个早死的朔北瓷美人。连带着那些爱,都是偷来的,对不对?”
宋栖姿的身体猛然僵住。
勃发的阳根顶上穴口,一寸寸地深入,熟稔地从容地,插进了最深处。仅仅是抽送了两次,宋栖姿的腿就软了,被顶到的宫口酥麻地抽搐着,汹涌的淫水不断地从股缝滴落,把臀肉上打湿一片。
“只有朕对你是真心的。朕会永远爱你,无条件地爱你。”
江叙轻轻地抚上美人的小腹。
“……至于这个孩子,别担心。这是属于野狗的杂种,朕会帮你流掉他。”与美人十指相握,温柔又深情,“流掉之后,姿姿养好身子,再给朕生孩子,好不好?”
又是凶狠的一记深入。
“好不好?”
【作家想说的话:】
有蛋可敲哦~长腿〃老阿姨证理
前夫哥你是真的有点变态
彩蛋内容:
江左属于晏无阙陌生的南地,惊蛰一过便万物复苏,中京城的数日连雪仿佛是大梦一场,经画舫船头的黄鹂一叫,便施施然醒过来了。
朔北军不善水师,舰队是投诚的江东宁家拉起来的。宁家千金十六岁,随着舰队一起住到了晏无阙麾下,欲做皇后的意图不言而喻。幸而晏无阙在前线亲征,这迟早要面对的交易便被拖着,只差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宁父才会开这个口。
而这胜利似乎分外艰辛。明殷帝的残兵驻水而设营,这一带河道曲折地势低洼,想要大军倾巢并不容易。一艘艘精兵轻舰派出去,敌军却似无影鬼魅,难以捉摸行踪。
江叙的下落也成了难解的迷。
压力如泰山压顶,沉沉担在晏无阙的肩上。尽管神情冷静如常,可军中谁都能察觉得出那双深邃双眸下难掩的焦躁。奔原的狼半身没在了水中,利爪也被水草纠缠,流着口涎的尖齿正亟待咬住敌人的脖颈,只差一个爆发的时机。
偏偏今年又是春旱,水位不涨,战舰难行。在湖泽一带停留半月后,晏无阙给宋栖姿写的信也堆成了小山。虽说暂时寄不出去,可能聊解相思,也是好的。
心结可解,体热却难抒。战事吃紧他一刻也不敢卸甲,而妻子的信却相当大胆。诸如“今夜下面也想哥哥得紧,可是姿姿自己用手抠喷了,不用哥哥了”之类的淫话,总叫晏无阙重甲之下的阳根发烫发疼。
堂堂主帅不怒自威,只能趁无人时偷偷揉弄疏解。帐外甲胄兵戈一派肃穆,大将军彻北侯却攥着妻子的信,将手伸向下体。
“唔……姿姿……”
衣服是不敢脱的,能做的只是隔衣瘙痒。握在手里才感觉到自己这玩意如此之巨,而妻子身下那样短窄细小,竟能生生吞吐进去。
脑中不得不回想起和妻子欢好的种种。想他被薄汗浸透的里衣,轻薄通透的布料黏在脊背和臀肉上,勾勒出软嫩诱人的曲线。宋栖姿会很乖巧地把腿分开坐下去,咬着下唇娇娇地叫,只要抽送两下,便腿软着敏感高潮。
他的妻子又乖又骚,被干得狠了会咬人,可被抵着子宫内射的时候也只会柔顺地敛下长睫哽咽。湿润蒙雾的狐狸眼总在钓着他操干得更深,起初还好端端裹着的上衣也会很快散落开来,抖着红艳艳的乳尖露出人妻丰满的奶子。
晏无阙隔着底裤布料揉弄那根,在臆想中更加勃起胀大。衣裳和重甲摩挲出声,沙哑的低喘也开始回荡在帐内,晏无阙发觉自己出汗了,不自觉地挺起腰,想要干进妻子流水的小穴。
“侯爷,侯爷!”
副将的呼唤从身后传来,晏无阙宽阔的脊背一颤,即刻将信塞进了胸前的衣襟下。下身在刺激下喷出一股浓精来,冷峻的将军声音里也染上慌乱:“怎么?”
“似有敌军潜入我营,请您前去查看!”
……于是晏无阙便只能穿着被精液濡湿的长裤,迈着不那么沉稳的步伐披挂上阵。下身的异样感倒未削弱他征战的杀伐之姿,只是在砍掉那人头颅的时候忍不住想到
若是宋栖姿在,知道他此番情形,定会挑起眼尾笑着掐上他沉甸甸的囊袋。
“哥哥果然是条欲求不满的狗,连打仗都想着操穴。”
美人被豢养强制下药催产,宴席角落在小叔面前被前夫摸到流水操批
徐饮来到榴鹤山庄内的时候,日薄西山,已近黄昏。厌净堂的正门虚掩着,一道绣了海棠的雅致八折屏风横于其中,将榻上交缠的身影遮掩大半。
昏黄烛火融融勾勒出剪影,隐约可听见脚镣与手铐上的链条相撞的叮当声。而更鲜明入耳的则是断续娇腻的喘息呻吟,像是被极力压制在喉间却被凶狠的冲撞顶出齿缝,齿尖咬得软舌生疼,每一声都带着无法抑制的哭腔。
徐饮知道江叙的性子,平日里清隽带笑不露敌意,在床上却会把人往死里操。而今宋栖姿怀着晏无阙的孩子,更能逼出江叙的凌虐欲,一下比一下撞得生狠,要把宋栖姿的骨架都干散了。
……但是弄蕊楼调教出来的妓子生性淫贱,吃鸡巴只恨少不嫌多,被摸两下奶子就能出水的穴就在这种凶猛里高潮得更加激烈,隔这么远徐饮也能听出来宋栖姿被干得有多爽。
但他也知道这是没用的。像宋栖姿这样凉薄而毫无真情可言的人,就算被干爽了,不爱也就是不爱,下了床便翻脸才是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