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嫂子被前夫弄到失身,囚禁发烧病美人威胁要操到流产(有彩蛋
身后的人动作似乎一窒,宋栖姿方能趁机得到片刻喘息之机。贴紧脊背的胸膛仍是炽热的体温,却与晏无阙全然不同,带着一股让宋栖姿畏惧胆寒的控制欲。
紧接着,便是更如狂风骤雨般的操干。宋栖姿被捂着口鼻无法作声,裸露的臀肉与长腿与身后人的肌肤相贴,汗珠顺着脊线滚落,顺着臀缝慢慢没入淫水四溅的交合处。
宋栖姿的狐裘被扯到腰间,露出轻薄的里衣与衣下泛红的柔嫩肌肤。美人的肩胛骨隆起一个精巧脆弱的弧度,那样纤瘦的身子,却在腰间隆起显眼的孕肚,被迫弯下腰去承受这场了无宁日的奸淫。被汗与体液浇湿的亵裤湿乎乎黏在腿根,明明是被强奸了,可身体却在冲撞含吐中兴奋起来。
后方的人腾出手来,顺着他柔嫩的腰,慢慢揽住怀胎四月的小腹。他似乎对美人子宫里的这个胎儿有着莫大的兴趣,沿着小腹继续向上,便揉住了孕中时刻涨奶的双乳。
好熟练……
这个人怎么能这么熟练?像是对他身体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一样。正常的男子在看到他的时候,会理所当然地知道他怀着一个孩子,还有可以分泌奶水的双乳吗……?
然而过于猛烈的高潮快感让宋栖姿无暇思考其他。只在眨眼间便被那人翻过身来压下,面上的黑布遮住了视线,然而男人的拇指却耐心地抚摸着他的眼眶与鼻尖,像是把玩一件精美玉器。
“不要……哈……我、我怀孕了……你放过我……不要弄了……嗯啊……求、求你……”
身上人未言,握着他的手腕直到瓷白的腕骨染上淡红,身下的囊袋拍打着美人肥白的阴阜,每一次抽送都牵扯出大股大股的银丝。
宋栖姿已知自己的求饶毫无用处,只能眼睁睁地纵容这人将自己的里衣一寸寸扯断撕碎,染了哭腔的声音被断续的娇喘冲乱:“不要、哈……不要撕衣服……我还要回去……不可以……”
褴褛的衣衫裹着粉白泛红的乳峰,露出大片被掐出红痕的腰肢。身上人低下头来,隔着衣服含住他红嫩肥肿的乳头,滚烫的触感让宋栖姿全身发抖,小腿抽搐着想要逃离,却被狠狠吸出一大股乳汁,下身的宫口也被抵紧。
察觉到对方的意图后,宋栖姿挣扎得更加厉害:“不、别……啊啊……嗯……不可以射进来……”
黏腻拖腔的尾音娇得像是能掐出水儿,说着不能被内射,底下的雌穴却像饥渴的寂寞熟妇一样死命绞紧。宫口也兴奋地张开,就等着被人灌入大股浓精。
明明是孕期不适于行房的时候,却偏偏骚浪纵欲得厉害。宋栖姿失神地张开口流下涎水,难以抑制的娇喘与淫叫愈发激烈,却偏偏在这时候,听见了帘外的脚步声。
“小君……嫂嫂?”
穴里倏忽夹紧,紧接着唇瓣便被封住。身上的男人吻得密不透风,宋栖姿甚至无法发出低闷的呜咽。唯有穴里的粗硬东西抵着宫口,不顾他痉挛挣扎拼命挤出,直直将一大股浓稠烫精射了进去。
被撕得不成样子的衣裳艰难裹着潮红的身体,黏腻的精顺着交合的缝隙汩汩流下,湿透亵裤和腿缝。男人将阳根拔出后,艳红发肿的肉花儿可怜兮兮地吐着精水,被操开的宫口内则是脆弱的胎囊,包裹着美人腹中稚嫩的骨肉。
宋栖姿被操得浑身脱力,软着身子伏在桌上,唇瓣被那个强奸犯吻咬得通红发肿。外面晏无傲还在喊着“嫂嫂”,而棉帘似乎被什么人给从内挂住了,在外面却无法拉开。
……而他的嫂嫂,那个美艳的孱弱的前朝男妃,此刻正怀着他哥的孩子被前夫操得濒临昏厥,穴里含满了不属于他哥的精液。
江叙缓缓直起身来,一言不发地穿好衣裳,将身形隐入事先便已准备好的暗柜里。
晏无傲的呼唤声逐渐焦躁,宋栖姿知道这样下去对方破门而入也只是时间问题。察觉到那可恨的男人离开后,尽管身上仍旧酸痛难忍,宋栖姿还是坚持着直起身子站起来,扯下蒙眼的黑布用狐裘将身上严实裹死,踉跄着脚步前去拉开棉帘。
“嫂……”
不知是第几声呼唤后,营帐的帘子被扯开了。晏无傲有点无措地看着长发散乱的美人从中走出,原本用来束发的玛瑙簪子此刻不知去了何处,墨黑长发倾泻而下,半掩住一张覆满潮红的清艳面庞。
“抱、抱歉。”嫂嫂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里面翻得有点乱……但是多谢你了。时候不早,我先回去了。”
晏无傲嗯了一声,见宋栖姿步伐略显不稳地离去,只是狐疑地抽了抽鼻子,仿佛从对方身上闻到了些异样的味道。
……
宋栖姿从朔北军营回来之后便发了烧。
梦里总还是那一日的情形。先是晏无阙冰冷的面孔,而后是朔北侯登基迎娶新后的喜庆场面。最后则是自己被晏无阙彻底遗忘,只能在荒芜凄凉的榴鹤山庄内生下孩子,而后又因这副绝色皮囊招来无数觊觎,像那日一样呗蒙着眼睛进入轮奸。
烧得很厉害,但宋栖姿也没有告诉贺沅,只是自己胡乱抓了两副药吃了,此后便是一日一日躺在榻上。吃食都是凑合的,身体在日渐消瘦,肚子却仍一天天大起来。
辗转病榻之间,便是日夜的梦魇。醒来之后面对冰冷的床榻和依旧不曾寄来的信,宋栖姿便连进药的意图也削减下去,只是窝在昏暗的房间里没日没夜地昏睡,在梦里无声地落泪。
这样的日子过了七八日,直到负责收信的门房将今日寄来的厚厚一沓信件交给江叙时,他终于忍不住多了嘴。
“公子……”深深叹气,“还是给他看看这些信吧。小君也……小君也太可怜了。”
江叙无言地挑起凤眼,指尖一转,那些信便像从前寄来的每一封一样,在房间的炭盆里烧光了。
“你说得对,他很可怜。但这世上,只有我能可怜他。你也好,别人也好……最好不要操这个心。”
话音落下的一瞬,一副银镖没入门房的脖颈。
江叙站在血腥味儿满溢开来的房间里,凝望着炭盆中的灰烬。晏无阙收不到宋栖姿的回信已然发了疯,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吃紧的战事里抽出这么多时间写信的,这让江叙不得不怀疑是自己布下的兵防还不够。
……但是这些也无所谓了。
这个门房也不需要了。
江叙回头,在铜镜中看见了自己的容颜。他重新穿上了与宋栖姿初见时的那身赤红华袍,绣了金蟒的袍角流淌着不容置喙的帝王君威。苍白的指尖勾着脸上的人皮面具一点点扯下,露出原本的俊逸容颜。
明殷帝江叙,善易容,精机关密药。伪装病痨十五年,便是最亲近的司礼监掌印也看不出丝毫破绽,使得宫中左右已然尽数忘记,当初仅仅十二岁的明殷帝,曾在上苑射杀一头朔北黑狼。
而今,他也会再度掐死每一只碍眼的野狗。
江叙旁若无人一般进入厌净堂。他听见了宋栖姿微弱的哭声,他的姿姿为了那条狗,把自己弄得缠绵病榻、日渐孱弱。每一夜里被梦魇惊醒,哽咽的声音里反复叫得都是哥哥。
每一声呢喃,都像是插在江叙心上的一刀。即使烧掉来信,把晏无阙困在千里之外,姿姿的心还是在那条狗身上。
不可饶恕。
……宋栖姿昏昏沉沉的,恍惚间仿佛有谁轻轻揉着自己的手腕和脚踝,将什么东西拷了上去。他缓缓睁开沾了泪水的羽睫,发觉有温热的药递到了自己唇边,再抬眼向上看去,映入眼帘的则是一张只会出现在噩梦里的脸。
“江……”
“啪”的一声,药碗被倾翻了,药汁尽数泼在了地上。江叙没有动怒,平静地握住宋栖姿被碎瓷片划破的手指,慢慢地用舌尖舔过。
“姿姿。好久不见。”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什么时候……”宋栖姿美目圆睁,拼命地要挣脱他的怀抱,“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