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不合身的大氅此刻成了金蝉脱壳的利器,等蒲宗回过神儿来,美人已经脱衣而去。外头的朔北军觉察到异样纷纷前来,而宋栖姿则寻着小路潜逃,一刻不敢回身。
……可是体内的热却难以消解,入口的寒气都被烧烫了。宋栖姿眼前一片热雾重重,不知钻进了哪条窄巷,看见了敞开的窗,和里面坐着的英俊贵公子。
腰间的药包里藏着用来防身的迷药。
宋栖姿只短暂地犹豫了一瞬,便拿出了药和竹管,站到窗边去。
……
昏暗的班房内,门窗都被掩紧。身着玄黑华袍的青年被推到了榻上,上身的衣物好端端地穿着,下身的长裤则被解开,蛰伏的硕大阳根叫一双白如新雪的手握住,缓慢而娴熟地上下撸弄,直到变得发热发胀,在宋栖姿的掌心慢慢变成挺立勃起的巨物。
如他所料,这匹狼凶悍得吓人。带着一股腥膻气味的阳根粗壮到一只手几乎握不住,青紫的龟头硕大挺立,狰狞的青筋粗糙凸起。底下的囊袋也鼓鼓囊囊又沉甸甸,宋栖姿忍不住想这家伙是不是还没插过穴,怎么感觉二十多年没射过一样。
想要给他口,但又怕他直接在自己嘴里射出来就醒了,于是忍着。舌头和喉咙都痒得厉害,又想到如果对方醒来,攥着自己的头发奸弄进喉管的话,该是怎样的光景……
底下已经不能再湿透。春药的效力沿着小腹下窜,穴口黏连出淫水一片,很饥渴又焦灼地等待着被人侵入。宋栖姿腾出一只手来解开腰间束带,单薄里衣自脊背滑落,空荡荡地挂在臂弯上。
晏无阙睡得沉,对身上美人的一举一动丝毫不觉。宋栖姿潮湿红嫩的指尖从他的眉眼和鼻峰上掠过,不知不觉又弯下腰来,用湿软的舌贪婪舔上男人的唇珠。
他身上带着雪原与黄沙的悍气,骁野得像是一匹烈性的匪马。宋栖姿莫名地迷恋这股气息,更痴迷于他眉眼间那种冷峻又厚重的温存……
不对……!
猛然惊觉过来。不对。他只是一根好用的玉势,恰好长了张对他口味的脸蛋而已。有什么温存可言,对宋栖姿来说,有这根鸡巴就够了。
这样想着,他又挺起纤瘦脊背。
五指攥着柱身,掰开紧致丰满的臀肉,将硕大的龟头顶进穴口。灼热的烫涌进雌穴内,饥渴的媚肉一寸一寸地被碾平伸展,含得越深,饱胀感便越强烈。起初还进得很慢,而当龟头蹭过骚心之后,直逼小腹的快感让宋栖姿再也控制不住,一口气全然吃了下去。
“啊……什么东西……好大……呜……顶到了……”
进去之后便再也不想把它拔出来,宋栖姿低头看着被顶出弧度的小腹,潮红着两靥,娇喘着摇起细腰上下起伏起身体来。
身下的人还没有要醒的预兆,宋栖姿那点小心翼翼很快被抛诸脑后,难以自持地使用起这根难得一遇的优质玉势来。雪白臀肉紧夹着青紫柱身不放,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大股骚水,把晏无阙的衣饰都喷得潮湿不已。
睡着了都这样凶悍,宋栖姿难以想象若是趁他清醒着做一回,自己会不会直接爽得在榻上失禁哭喘。
“哈……公子……再深点……嗯啊……小批里都被塞满了……啊啊……又、又要到了……要泄了……哈……”
床榻被震得吱嘎摇晃,衣襟也早已大敞开来,雪嫩乳肉暴露在外,随着动作摇晃出惹眼乳波。宋栖姿的额角渗出了薄汗,望着身下男人的睡颜,又想起他所说的心悦之人,心中竟涌上些难言的醋意。
于是故意绞紧穴肉,掐着自己的奶子娇喘。
“为什么……要想着她……啊……她有我、嗯啊……有我会吸吗……干她比干我爽吗……哈……说话啊……”
握住晏无阙的手,无意识地呢喃起来。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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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当做替身干到潮喷流口水,美人被相好男人摸批偷情被坏狗撞破
晏无阙的意识是混沌的,他有些分辨不清梦境和现实,能够意识到的只有包裹着下体的湿烫地方,宛若食人精血的销魂窟。
好紧。下身好像顶进了一个难以言说的极乐之地,随着每一次抽送而掀起汹涌春潮。他明明无法认识到真实所在,可身体却已经迫不及待地产生了回应,想要挺着腰顶进更深,想要捅得这紧致甬道痉挛喷水。
而耳畔隐隐传来的哭喘是熟悉又陌生的甜媚,弯而上扬的尾音勾着他的心潮巨浪翻涌,每一声都是放荡与压抑并存。晏无阙莫名产生了一种围猎般的控制欲望,仿佛手中便是颤抖着要逃窜的猎物,让他忍不住想要压上身体,把对方全然禁锢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想干他。
“哥哥……”
这哭腔黏腻的娇喘勾起了心底更深的欲望,晏无阙的下身胀大的更加厉害。混沌间迷蒙地睁开眼,恍惚着便看见那张熟悉的清艳面孔,仿若久违的爱人就在眼前。
“瓷……瓷瓷?”
一声呼唤让耽于情欲的宋栖姿倏忽觉醒,泪眼朦胧地望过去,身下的凶悍野狼居然醒了。只是他看起来神智还不甚清明,大约也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71*50'22·69蹲全夲
而宋栖姿已经停不下来了。与晏无阙十指相扣,摇着细腰黏腻地叫:“哥哥……嗯、哈……!再深点……啊啊……”
迷药的效用依旧在晏无阙体内发挥着作用,那一双平日里凌厉深邃的狭长眸子此刻沾了些试探的情愫,像是欣喜的孩童,有点不知所措地把宋栖姿包裹起来。
“瓷瓷……真的是你……”
强健有力的双臂将宋栖姿的细腰搂紧,他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再度分明之时,已经被晏无阙压在身下,一挺入内。
宋栖姿惊叫一声,分开大腿夹住晏无阙的腰,下意识地用手去推对方坚实的胸膛,然而体内的凶悍阳根却猛然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强硬又有些莽撞地进到了最深处。
“啊……!哥……你别……呜……哈……顶到里面了……好、好大……嗯啊……”
下巴被托起来,来自北方的野狼叼住他的红唇,迫不及待地顶开软舌,烙下绵密又侵略意味十足的深吻。这吻和宋栖姿蜻蜓点水的试探不一样,晏无阙的吻如同笼罩雪原的云雾,密不透风而又铺天盖地。
“瓷瓷……”晏无阙想笑,但或许是欣喜过度,这笑显得有些局促,“你怎么会来?你是来看我的吗?”
若不是亲眼所见,宋栖姿绝不会相信这野悍的贵公子会说出这样的蠢话来。他不想回应这不是说给自己的情话,只想让他赶紧给自己的小批止痒,做好当一个安静操穴工具的自觉。
于是翻过身去不看他,只把臀缝再掰开些,将那绝顶的玉势吃得更深。
看对方这懵懂的傻样儿,宋栖姿索性使坏道:“嗯啊……这里面中了毒,得要你多操一会儿,射满了……才能解……”
说这句话的时候自然没想到会造成怎样的严重后果,等到察觉身后人忽然止了动作,只剩浑浊的低喘间续传来时,宋栖姿才想要回头。然而凝了泪的目光还没落到晏无阙身上,腕子便被蓦然扼住,紧攥着按在了软枕上。
后颈的雪白嫩肉也被叼住,长发被顺到肩头,露出耳际润润泛着红光的坠子。线条流畅漂亮的肩颈上覆着一层薄汗,淫靡的香气便从领口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