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1)

小娘子唔了一声,翻身搂住他的脖子,闹得他也忍不住笑起来:“还没沐浴呢。”

她眼神亮晶晶的,不知是不是饮了酒:“一会儿再沐嘛……”――

下章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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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⑧,com 负荆(h)

冯献灵诚心想哄人的时候,少有人能拒绝得了她。被抱着脖子亲了半晌,姚琚呼吸急促起来,慢慢收紧了箍在她腰间的手臂。

“懿奴不怕丢脸了?”两个人睫毛相抵,他喘着气笑话她。

小娘子轻轻瞪了他一眼,啊呜一口咬在他唇上:“要丢也是你先丢。”

她宠他不是秘密,太极宫中从无秘密可言。如今连行走御前的女官都知道,偌大东宫,太女妃是独一份的恩宠。

姚琚依稀记起今早登台的时候,陛下身边久病初愈的尚宫常氏对他笑了一下。虽说笑是宫里人人都会的基本功,可笑和笑也有不同――殿下身边王、严二位女史的笑容总是亲切与恭敬并存,她不喜欢奴婢们手伸的太长,哪怕官居五品,两位近身女史仍然十分小心,不敢以抚育殿下的功仆自居;鱼常侍的笑就截然不同,太监们大多不识字,对‘势’之一字的体悟比宫女深的多,鱼兴笑起来活像是市坊酒肆的揽客小奴,亲热又机灵,让人难以生厌;承恩殿两位大太监李高、仇开济的笑总有一股恰到好处的稳重,既不会太过,令他觉得不适,也不会被‘外人’或‘不懂事的小儿辈’比下去。清早常尚宫的笑中隐隐透着些敬畏和讨好,让他一时走了神。

圣人身边最得用的女官,有什么必要对他示好示意吗?

“如琢,”她的手滑进他的前襟,似是想将外衣好好的剥下来,奈何毫无服侍人的经验,几次三番都不得法,小娘子终于恼羞成怒了:“你配合一点啊!”

他噗的笑出了声,一壁抽开她腰间的双环如意结一壁低声询问:“这样算不算配合?”

白天出了汗,她又爱洁,一回东宫就忙不迭的更衣擦洗。懿奴哼哼唧唧的不答话,他干脆将人抱到身上:“这样呢,算不算配合?”

两具身体紧紧依偎在一起,冯献灵仰起头吻他的嘴角和喉结,齿间不时逸出极细、极低的呻吟声。他喜欢极了那种声音,一手包揉着她的胸乳,一手沿着后腰滑进裙幅,很快她就开始发烫出汗了。

外衣、中衣、裙子都被揉的皱皱巴巴,团成一团落在地上,唯一能蔽体的厚纱肚兜也仅剩腰际一根细细的系带,颤颤巍巍挂在身前。姚琚仰躺在衾枕里,哑着嗓子笑问:“是不是变大了?”И2qq。て0м

玉白的乳房逐渐向圆润饱满的半球形靠拢,半年前分明还如小丘一般,尖尖挺挺的。她挺腰骑坐在他身上,略动一动胸前就如水波颤抖不止。

“反正都怪你,”小娘子脸红如滴血,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口咬在乳尖儿上,似哭似喘的哼了一声后,话音也变得细若蚊蝇,“允娘说以后夏天都不能贪凉了……”

贴身衣物的尺寸自然得时刻留意,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偶尔胸口会涨涨的疼,王允仙说小娘子都是如此,谁也没料到短短半年内肚兜的尺寸就改了三次。

对上她羞愤埋怨的眼神,郎君自觉理亏,想笑又不得不拼命忍着:“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他拨开她颊边汗湿的长发,扶着她慢慢往下坐:“我负荆请罪,懿奴原谅我吧。”

本就出了一身细汗,费力往里吞容他的阳物时周身更是有如水泼,跪坐了没一会儿大腿就开始打颤了:“如琢……”

她眼圈微红、可怜巴巴的伏在他胸口撒娇:“我好累。”

姚琚此时脑子是乱的,燥气热血无处发散,又怕自己不小心弄伤了她,一边耐心安抚一边抬腰往上顶:“很快就好,全部吃进去就好了。”

她软软低吟了两声,到底还是被他按住,整根没入。

“如、如琢――”不知是不是忍的太久,郎君几乎是在顶进去的同时沉腰抽弄起来,小娘子腰酸无力、惊羞交集,仿佛骑着一匹不驯的野马,只会哭叫他的名字。

“方才不是还嫌累?”他仅剩的一点神智都用来笑她了,坐榻吱吱呀呀响个不停,滑腻如凝脂的脊背上很快又多了两道指痕,“不累、不哭,今晚我服侍懿奴好不好?我给懿奴负荆请罪……”――

明天还有一章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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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罪(h)

睫毛上的汗珠微一眨动就如眼泪滚落,冯献灵浑身滚烫,双臂架在他的肩颈处,好半天后终于拾回了一点说话的力气:“唔……就是那里……”

她渐渐尝到趣味,扭着腰肢试图迎合他的动作,那种笨拙、气苦又迷醉的神情直教他后脑酥麻一片,回过神来只觉下身又胀大了一圈,深入她体内时青筋一跳一跳的鼓动不休。

殿中闷热如蒸笼,澎湃的情欲被本就高涨的情绪推至浪尖,他胡乱亲吻着她的嘴唇和胸颈,每一下都恨不能直抵她体内的最深处。

“哈啊……”清亮的蜜水被捣成白沫,小娘子双目迷离、微张着嘴,半是害羞半是沉沦的在他面前展露痴态,“如琢,如琢……抱我……”

一壁说一壁拉他的手,好像这样真能遮住什么似的。胸前那对振翅欲飞的白鸽怎么都不肯听话,她干脆整个人倒进他怀里,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下巴搁在他的肩窝,哀哀的呻吟喘息。姚琚知道她快到了,掐捧着臀瓣发狠疾送:“很舒服?”

他大约也有些失控,指尖没入臀肉,零星的痛感激的她浑身一抖,不久就开始语无伦次的唤他:“慢一、慢一点……如琢、啊――”

拍打声如海浪,殿外值夜的小太监们早不知避去了多远,殿下才刚丢了一次,满身香汗淋漓、颤颤巍巍的伏在他肩上休息平气。

郎君同样胸膛起伏,却没有半点退出去的意思,腾出一只手理了理她的长发,又绕去鬓边捏了捏她汗津津的耳垂:“怎么了?”

“……没什么,”他还没有泻出来,尽管这话非常羞耻,她还是埋头在他颈侧闷闷的丢出一句:“这样好累。”

姚琚忍不住笑出了声,替她揉了揉大腿后手掌沿着腿根滑进膝弯,冯献灵还没来得及再说些什么,一阵天旋地倒,傻乎乎的卧倒在了榻上。这方七宝坐榻约有半人高,他站起来恰能对准她的腿心。

“姚如琢!”红烛噼啪爆了个烛花,殿下这才惊觉此时尚未熄灯,如昼烛光下爆红着脸扭动挣扎起来,“……你先出去!”

从脖颈到腰腹再到大腿,她身上吻痕指痕蔓延交错,火光映照下似一幅无章的水墨,又像是谁家小儿打翻了母亲的妆台,浓妍绮丽的各色胭脂混作一团。姚琚扣住她的双膝,再次缓缓动作起来:“不是嫌累?”

小娘子咬着下唇唔了一声,手背搭在眼前,却掩不住别处潺潺汩汩的水声。夜色渐深了,远处值夜的太监悄悄打了个呵欠。

“我要见陛下……”掖庭某刑房,伴着一桶兜头浇下的冷盐水,早已血肉模糊、不成人形的某个囚犯爆发出惊人的痛呼,半长不短的头发全数浸湿,露出从头皮到眼下、贯穿全脸的狰狞刀伤。

宫里行刑的都是老手,三十好几的张太监保养得宜,一双手修长白净的比后宫妃君也不差什么。“主事,”小太监们殷勤巴结,擦了坐具又倒好茶,“主事今天倒早。”

捏住下巴端详了片刻,确认人没死后张太监接过茶盏,笑眯眯道:“来给贵人醒醒神。”

一般人落入此地,怎么挣扎也活不过十日,这就算是少见的硬骨头了。张太监于老位置上坐下,慢条斯理的啜饮了一口茶水:“郎君今日想起什么别的事情了吗?”

薛夙一见他就浑身发冷,眼泪早就哭干了,唯一博得圣宠的资本也毁的干干净净,他麻木而机械的重复着那几句话,不知是想说服眼前的恶煞还是说服自己:“我没有……没有对不起陛下……”

他不傻,有些罪名认了就是死,至尊一日没下狠心杀他,他就一日不会自掘坟墓。这座阴森森的刑房里不知有多少人屈打成招,他不想成为他们中的一个,他不要死,他还没活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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