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淮抬起一只腿,往封祁胸口踢踹去,本意是令他离开些,却被握了脚踝,踝骨处指腹色情而缓慢摩挲着。

去了鞋袜的玉色赤足,握在手里也如脂滑香软。封祁看着一手可握的软足,顿觉口干舌燥,不顾薛言淮施力,将其一点点压上跪坐舔咬他双乳时早已硬挺的胯间,借足弓隔着衣物一点点揉搓那物什。

屋室内喘息渐粗,薛言淮抽了抽脚,没能从他手里脱出,反觉足下之物更为烫硬,随着挪动更是张大几分,不由气恼,愤而道:“你变态吗?”

封祁闻言,掀睫抬眼,瞳珠深邃,好似夜间沉潭不见底,每次都能令薛言淮不由自主心慌。

封祁手掌握得更紧了些,将胯下抬起,与他足侧轻轻磨蹭,又重重压碾。

脚下传来温度实在无法忽略,一想到自己裸足竟被握在手里行如此秽污之事,薛言淮脸色越发涨红,屏足了力,猛地脱出,踹上了封祁肩头。

“差不多得了,别得寸进尺!”

封祁被他踹了一脚,也不恼,动了动手臂,对上怒目而视的薛言淮。

对方显然没什么底气,却硬撑着不输气势,一手时刻准备抵御封祁,一面道:“喜欢人不是这样的,你不能这样!”

封祁扬起下颌,刻意扯起的笑意令人发悚:“可你当时说喜欢我,是不是主动给我玩奶子,让我看你下面不男不女的器官?怎么,现在我想看了,你反而开始玩贞洁了么?”

薛言淮眼角跳动,那些本就是一时为骗过主角的缓和之计,谁料他事事记得这样深刻,如今还要拿出来羞辱他。

他贪心又不愿付出,瞻前不顾后,要鱼也要熊掌,只想着如何将封祁搞到手,却不知这人这样难缠。暗道下次做事前,一定要计划周全找好后路,绝不能再次陷入这般境地。

薛言淮长出一口气,决定先想法子骗过封祁,清了清嗓子,道:“你……”

他话未说完,封祁早已不耐烦,将他下身衣物除尽,压开两只雪白肥腴大腿,光洁无毛的牝户就这般毫无遮拦的暴露在封祁眼前。

薛言淮心中一惊,那处被谢霄前几日肏得还有些肿,看上去极为鼓胀饱满,沾满露水的花瓣被手掌揉开,露出骚湿透彻,软红糜烂的阴户来。

那阴唇中的小口湿哒哒的,高潮不久,仍在翕张中孱弱穴肉如花初绽,又极为娇嫩,指腹一抹,便抖颤着蚌肉滴滴答答地落下水。

他从未被人如此盯着那隐秘之处,连谢霄也未曾这般仔细看过,偏生封祁还饶有兴致地用指尖拨弄揉捻阴唇。薛言淮本就半硬的性器也在这抚弄下逐渐硬挺,笔直地翘在半空,柱头处流下一点清液来。

薛言淮因着视线极为不自在,又合不拢腿,他撇过眼,正要继续说话,腿心猝然被高高抬起,一股湿热便突然而上贴上他阴户,惊得薛言淮高叫一声,喝喊道:“你干什么!”

封祁回答不了他的话,因为他此时已经然埋头与薛言淮漂亮的穴口处,舌尖试探性地在阴阜四周微微舔弄,尝到一股骚甜淫水,才由会阴顺着向上慢慢舔舐,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薛言淮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浑身通红如熟透虾子,急切而无措唤了两声“不行”,又被粗厚的舌苔重重舔过阴唇内侧,这下抗拒便悉数化作了淫浪的轻吟,腿心也随之绷紧,轻易被掰成一字大开,将那处隐秘光明正大的敞露出来。

他哆哆嗦嗦地抻着颈子,难以形容那是什么感觉。

湿热的软物将他花唇含在口中反复吸吮,舔舐过处带来细细密密的酥麻痒意,这样快感更甚普通摸揉千倍百倍,甚至酥软到了尾椎骨中。

他的小腹腿心逐渐酸涨,身体轻飘飘似浮在云中,又似溪水流淌,太过舒适得无以复加,令薛言淮控住不住地战栗发抖,神情迷乱。

穴口上的水好似无论如何都舔不干净,舌头一退出便会涌出更多,封祁灵巧地舔开两片阴唇,划过细缝,探到最上方小巧圆润的蒂珠之上。

这处实在太过敏感,一挑一碾,薛言淮便剧烈地挣动着,双腿也得了力气要蹬开,封祁将他腿心牢牢摁住,舌尖快速拨弄拍打着那处淫豆,手指也不安分地揉着两瓣发肿的花唇,又移上发抖的茎身抚弄。几处敏感同时被刺激,只觉汁水如潮,源源不断。

薛言淮弓起身子,一下一下拍打封祁肩头,拽他头发,呜咽道:“别舔了,别舔了,混账,啊”

“封祁,滚开,嗯嗯,呜啊……”

“我、呃,我不行,啊啊啊!”

他忽而全身绷直,嘶声哭泣,剧烈的欲望与快感过电一般传到他身体的每一处神经,将他抛坠入深不见底的悬崖,昏沉崩溃得无法解脱,只剩极为淫荡的淫叫与颤抖。

“啊,啊啊,出去,滚开啊,要、要喷了”

封祁闻言,手掌抚弄速度加快,指尖往他性器顶端小口不停抠弄,逼得薛言淮身体战栗,满头青丝乱摇。同时含住发肿的淫豆,舌面抵上,重重一吸,屋室响起一声极高的呜咽泣音,温热淫水从那处不停张合的小口涌出,尽数喷在了封祁的下颌处。

他潮吹了。

薛言淮羞耻地落下眼泪,身体重重坠下,同时性器白精亦喷溅在了自己小腹之上。两处同时高潮的余韵令他眼前发白,长久属于一种失神状态中,被舔得软烂的穴口张合痉挛,似在等着什么满足那难以严明的空虚之感。

封祁手背随意擦过嘴角,重新覆在他身上,捏了一下奶头,薛言淮便再次打了个激灵,合不拢的腿心处断断续续又流出几股淫水。

他知道薛言淮说不了话,便与其额头相抵,舔了一口唇角,夸赞道:“果真……如那些街角贩卖的话本中所言,又骚又软,水多得很。”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诺亚的礼物x4、Mau、墨、semi、没有名字、莫鱼鱼、阿咸咸、kanami、以太、没有名字s、仲田生、玖伍二柒、lily、墩墩、包包、Mako、丹青、秋风意正浓、桌边一颗枣、MiSoso送的礼物!

第20章20封祁h(本垒,操穴玩奶)

薛言淮肩头微拢,腰腹还在轻轻搐颤,封祁的呼吸喷洒在他鼻尖,想推搡的手被轻易按在头颅两侧。

“我真的很硬,尤其是……看你掉下眼泪,”封祁喉咙滚动,嗓音发涩,“你说喜欢我,那我们这般,也算你情我愿吧?”

实际上这个问题,并不用等到薛言淮的回答,甚至就算给了否定的回答也无用,封祁已经褪下裤头,硬得发疼的性器得了解放一般弹出。

沉重物什拍在薛言淮潮水泛滥的穴间,柱头撞上饱受蹂躏的阴蒂腺液与淫水混在一处,因着淫靡的抽打而水花四溅。薛言淮倒吸一口凉气,因这下突然刺激而腰身一抖,双腿颤颤,却被封祁再次握起,张开在他身体两侧。

“呜……”

他摇摇头,脸颊沉在枕中。

他浑身汗津津的,青丝水墨一般铺洒在肩头床榻,雪白细腻的身躯上痕迹未消,此时轻轻挣动,反又激得人生出意趣。

封祁视线向下,看到那留着自己指痕吻痕与啃咬痕迹的乳房又挺又翘,耸挺颤酥,本是柔腻如云的饱满雪白间泛着淫靡浅红,与这副身体一般,实在骚浪的很。

他伸出手,拢抓一把这处脂白如玉的奶儿,又用指腹去搓揉奶头,薛言淮紧紧攥着被褥,脚趾蜷起,因恐惧与快感而下意识在被单前后磨蹭。

没有一丝前奏,那粗壮之物就着水意,竟生生硬捅入了穴道之中。

薛言淮睁大眼睛,死死瞪着榻顶,喉咙似噎紧般喊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几声沙哑的哼吟。

他几乎要被这一下肏得发痴,汁水丰沛的女穴兀然吃下巨物,下意识绞紧穴肉要将这侵入者排出。封祁自然不乐意,眉头一锁,将他一只腿肉抬至肩头,让白嫩的蚌肉暴露在他眼前,以一个无法反抗的姿势将烫热坚硬的性器蛮横顶入那条小小的穴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