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祁才懒得管那么多,三两步移到薛言淮身边,显然不满许久,不顾面前挥爪似的反抗,钳住薛言淮要往自己身上招呼瓷玉枕的手,愤懑道:“薛言淮!”
他几乎是要将牙齿咬碎,才抑住自己喷薄欲出的怒火:“你耍我玩是不是?”
“是你主动找上门说喜欢我,身体也是你主动给我看,秘境里是你喊着要我负责,现在一转头又觉得我麻烦,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低下头,距离薛言淮吓得发白的脸蛋更近,滚烫呼吸喷洒在他肌肤上:“还是你就是拿我寻开心消遣,又觉得我修为太低配不上你,转头去找了别人?”
薛言淮眼睫簌簌,紧张回道:“自然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
“那不然我能怎么想?”封祁道,“你不如一开始不来招惹我,现在又嫌我烦嫌我多想?”
薛言淮咽下一口唾液。
封祁胡乱在他脸上亲了几口,一手绕到薛言淮后颈,带着些许威胁性地一下下捏着,“为什么躲我,为什么不理我不找我?”
“我没有,我就是想让你专心修行……”
封祁一口咬在他脸颊,恶狠狠道:“借口。”
薛言淮浑身僵硬,被封祁整个人困在怀中,苍白辩解道:“你、你不明白,喜爱一个人不能直接这样……”
“别想唬我,”封祁舔舐到他耳肉,齿关轻轻叼着厮磨,“我知道,人们表达情爱,就是要这样的。”
“你凭什么知道,”薛言淮声音不自觉带了些许淫软,哼哼唧唧挣扎道,“你又没人教,你在哪学的?”
“镇上的花楼,我在那当过小厮。”
这下抓到关窍了,薛言淮转了转眼珠,顿生一计,回道,“不对!”
封祁懒得理会这么多,一点点顺着亲吻下去,扒开衣物前一瞬,薛言淮才勉强得了喘息之机,扯着封祁头发,气喘吁吁道:“你从小没人教,那我便来教你花楼去的都是些腌臜龌龊之人,而若是真喜爱对方,都是要学会循序渐进的。”
封祁拉开他手腕,冷冷道:“别再和我玩这套。”
薛言淮奈何不了他,真要用术法又怕真的激怒封祁前功尽弃,推搡中被扯了衣物,露出一对挺翘在空中软白嫩乳。
好在未燃烛火,光线昏暗,封祁一时看不清未消散的浅淡红痕,只觉一片白得晃眼,忍不住伸手抓揉一把,摸到了熟悉不过的绵软触感。
薛言淮难堪得紧,死死瞪着封祁,小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他身体纤细,乳也似新雪洁白,奶尖嫩红,像一朵突兀而艳丽的细梅。
封祁不自觉有些口干,声音发哑:“你知不知道,那些村中的小孩,都是怎么说我的?”
“他们说,我有娘生没娘养,是个野种,怕是连奶都没喝过,才会像只狗一样招人嫌。”
“我确实没喝过我娘的奶,但我在青楼里见过,那些女子的奶都是像你这般,又圆又白,会捧在手心里,喂到男人嘴中。”
薛言淮更紧张了,骂道:“我又不是你娘!”
“我自然知道你不是,”封祁指腹压在他乳沿,一点点往上探去,轻轻揉着那处小乳,吻了一口他耳肉,“我从小看着那些男人吃,他们个个恨不得将那处吞吃入腹,想必是什么人间美味。我也馋得很,可惜……一直没有这个机会。”
他手指把玩薛言淮落在锁骨一缕青丝,发尾在微微颤硬起的奶头处搔弄,薛言淮皱了皱眉,还没说什么,便被低下头的封祁一口含住了奶肉。
高热口腔瞬间覆上敏感的奶尖,薛言淮倒抽一口凉气,他仰起头,喊道:“封祁!”
封祁懒得理会这微弱反抗,只一含一吮,便能觉察到薛言淮发软的身子,他托着乳沿将奶儿送入口中更深,另一只圆鼓鼓的奶头被粗粝指腹捻住,一揉一掐,便能听见薛言淮受不住的呻吟与不自觉绷紧的腰腹。
他几乎整个脸都埋在了那双小巧而圆润沉甸的鸽乳中,口中舔舐不算,甚至不住嗅闻,仿佛真能从中尝到甜腻乳香。
薛言淮唇口吐息,手指穿过封祁发间,如何都推不开将他埋在胸上的脑袋,反惹得封祁急躁,手上动作粗鲁几分,捏拧着那颗嫩生生的乳尖与奶肉。舌尖一碾,齿关咬上奶头,随即吸吮着往外提,将奶肉扯出二指节长。
“你这个,狗东西……啊!”
薛言淮吃痛叫出声,又因酥麻之感不住发颤,双目失神,连挣脱也无力。他转而去锤封祁肩头,锤一下,奶头就被重重啃咬一道,听薛言淮克制不住泣吟声,双腿也在身侧胡乱蹬动,语无伦次地用平日市井脏话骂他。
他越骂,封祁却越来劲,覆着薄茧的手指拧弄着小小一颗乳果,玩得奶尖翘硬如石,肿圆一倍不止,又掐在二指间向外揪扯,逼得薛言淮随之挺身,胸膛更送入头口中。
“嗯、啊……别咬,呜,混账……”
封祁掀起眼皮,看薛言淮失神迷乱的脸颊,粗粝舌面极快地拨弄,另一手指腹打圈,在薛言淮反应最大之时狠狠将奶头按入乳晕中,指尖与舌头同时往奶孔之处钻去。
“啊、啊啊!”
薛言淮极淫荡地尖叫一声,被舔得酸胀酥软的身体忽而剧烈颤抖起来,随即高高仰起头,眼尾湿润,大口喘息不止。
他胸口起伏,许久没有回过神来,封祁松开被吮得通红的奶肉,接住他滑落在床榻的身体。
薛言淮轻轻绞住的双腿被分开,封祁仰头去亲他咬紧的下唇,一面磨蹭着唇肉,手指钻入衣物,往腿根处丰腴软肉探去。
薛言淮又想挣扎,这回是实实在在没了力气,急促断续抽气,气愤瞪着封祁。
封祁捻了一般指尖湿润,问道:“这是什么?”
薛言淮不回,便又继续问:“听说女子情至深,或被插得舒适那处便有水意,我还没做什么,你水怎么这么多,被褥都要湿了。”
薛言淮脸都白了,还要变本加厉,掐上一把腿根,看向薛言淮发红的耳尖:“还是说,只被我舔个奶子,就已经高潮了?”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诺亚的礼物x3,墩墩的礼物x2,谢谢尤里先生喜欢话剧、掉进瓜田里的猹、派大咭、风从远东来、嘴炮Cole、一只椰子送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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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19 又骚又软,水多得很(封祁h,吃穴舔批)
薛言淮如今衣衫大敞,外衫脱至臂肘,胸膛布满红痕指印的双乳起伏,乳尖嫩红圆硬,涎水未干,仍泛着些许润亮,乳晕也被舔得湿软,实在淫靡。
他脊背倚枕,脂白双臂一手可握,肩头微微含着,团颊敷粉,眉目间春情泛滥。阴暗光线下只见半掩在睫羽下的微颤双瞳,唇瓣也被吻得肿红,却神情执拗,羞赧间带着一丝含嗔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