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一只毛绒绒送的别墅x2,谢谢maleficent送的礼物x2,谢谢薯片狗、miriaqwq、Mochiii、清明远送糖、柚木木木、没有名字硫酸钡w、炙热的心、Abyss、言慕、AAAAA人间绝帅1、Meris、李拍一、笨蛋嘉嘉、伍月林、是这样没有名字、chazix、趁夜色默默赏花、圣诞老人不吃薯条、风凩、莩兰兰、阿西、MICHE、纯爱战神明月酱、阿惠吃冰糕、hehe123xyx、桌边一颗枣、Jingle、fahey、沈梦琪、sysxya、柏林七点档、崽、远目君、阿奇、杜棉送的礼物~

ht好像明天还是后天要闭站三天,今天闭站前最后一更啦!正好存点稿可以之后早点更新(

第78章78 封祁过往/黑色龙身盘旋,将薛言淮身体紧紧环绕缠裹其间

在遇到薛言淮前,封祁一直觉得,自己注定会走上一条孤独的、寂寥萧索的道路。

也许孑然一身,踽踽凉凉,但他并不在意。

他想成为站上这个世界最高峰的人,想让所有曾经看不起自己的人都跪伏脚下,想要修为功力,想要成为最强者,想要很多很多。

唯独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也会沉溺于曾经最看不起与厌弃的人间情爱。

他自出世便没了母亲,父亲不管他,继母厌恶他,习惯穿着破旧褴褛的衣衫到街上与乞丐争抢吃食,后来长大些,便到酒铺、花楼中做杂活。

在那里,好像从来没有人会说一句认真的喜爱,男人女人嘴上对嫖客讨好,转头便与鸨母说那人小气穷酸,长得丑,想得香。

也是在那,他知道了,人间情爱都不过逢场作戏,用金钱或者灵石便能换取得到的东西,从来不配珍惜。

他辛苦熬了十六年,终于等到了一次机会,凭借着不被看好的杂灵根入云衔宗,纵使还是最低级的杂役弟子,也总算有了一点盼望。

封祁是什么样的人,若是让他自己来形容,那便是自私自利,野心勃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无论放在何处,都算不得一个好人。

他一向对他人有着极大的排斥与戾气,连在进入云衔宗第一日被那高高在上的薛言淮踩了手心,也要记恨一辈子,想着有朝一日定会分毫不差地报复回来。

他抱着这份心思,日日夜夜想着如何报复,直到薛言淮忽而找上他,对他从毫不留情的羞辱,变作一句假得好笑的“喜欢。”

封祁自八岁便开始自己讨生活,他见过花楼里来来去去的男人女人,见过人人夸赞,千金求一夜的新妓,见过号称都城来的最漂亮的花魁,可不能否认的是,这些人,都不如一个薛言淮。

相比于他的恶毒,薛言淮却有一张上天赏赐的漂亮脸庞,多一分过艳,少一分太纯,他用世上独一无二的眉眼,骗过许多人,眨一眨眼,勾一勾唇,簇拥者想必便会接踵而至。

与皮囊不符的,则是一眼能被看透的蠢笨心机。

一开始,封祁只是想知道,自己区区一个外门杂役弟子,他究竟对自己抱着什么见不得人的谋划,刻意地陪着薛言淮上演一出你情我愿戏码,并自诩清醒,绝不为情爱所迷。

薛言淮心思写在脸上,一日日骗他,瞒他,藏不住的嫌弃,却还要掩下厌恶来自己最讨厌的肮脏柴房寻他,教他术法,给他看自己身体,睁着天上星子一般亮晶晶的眼睛,言语轻软,说:“我喜欢你。”

真是可笑,明明想好不信情爱,却依旧因这张转着眼睛勾一点唇的脸而心脏砰砰跳动,一点一点地因薛言淮每一个傻笨明显的动作而不自觉想笑。

封祁想,在花楼被妓子小倌欺骗的嫖客,是不是也如他一般,辩证时候头脑清明,见到盈盈双眼,便只会心甘情愿地掏出金钱,博取美人几时开心一点笑颜。

后来许多年里,封祁每每午夜梦回,想起二人被困秘境时日,都是薛言淮脸上含羞轻怯的酡红与言语腻软的撒娇,像只能依靠在他身侧的,绵软可怜的小动物。

葱白指尖轻轻攥着封祁衣摆晃动,身下穴口肿红,腿肉微绞,满是自己留下的白精狼藉。

也是这一刻,封祁心中升腾起一个再确定不过的念头

我会对他负责,会照顾他,会爱他。

一辈子。

他的人生中,除了目标,又多了一个薛言淮。

封祁知道自己与任何人都不同,他的行为,处事,都只会用最简单方便的途径答到结果,也是因此,他做出了令自己后悔一生的选择。

他想不顾一切带走薛言淮,想让他远离其他人,想把他变成自己一个人的所有物。

他被云衔宗宗主想办法保住瞒过众人,又花三年寻得机缘增长修为,他不断修炼,用以麻痹在知道薛言淮离世时的痛楚。将谢霄当作目标而努力,想着终有一日,要取他人头完成薛言淮最后愿望。

直到他知道薛言淮还活在世上的消息,才彻底从一个紧绷着的状态中一点点恢复,他抱着能再见到薛言淮的心情,第一次懂得“期盼”二字含义。

可一切都很顺利,他真的见到了薛言淮,遮盖面容的术法之下,还是那个鲜活的,漂亮傲然的,与从前一模一样的薛言淮。

只是事情并未与他脑海中的相遇一般顺畅,封祁想了很多,唯独想不通,为什么薛言淮会这样恨自己。

他靡日不思,朝思暮想了三年的人,在他人怀中承欢情动,他满身伤痕污脏,从风雨中奔袭,只带来尘泥与零落、破碎的乱叶。

可薛言淮自始至终还是没有正眼看一下他,那双骄溢的傲然的眉眼,连余光都少有赏予半分。

封祁以一种惨淡的方式离开了那间屋子,回到自己与其余数十人一起挤住的窄小脏乱居所,一点点取来药物涂抹奔波中受的伤口。

擦净身子时,摸到自己留在亵裤的余精。

那夜梦中,在昏暗逼仄的屋室里,吸入满鼻不知梨花兰花的清香,似乎又看到一丝月光落在薛言淮脂膏般莹润的光裸身体,他的穴口艳红饱满,双目睥睨傲然,睫毛浓长,一点点爬到他的身上,随后扬起手,往他脸上重重扇打了一巴掌。

封祁骤然惊醒,胸膛起伏,气喘不已,额上满是冷冷的湿汗。

他下意识地将手掌伸向腿间,摸到了今天的第二次,比上次更为稀薄些许的精水,黏黏糊糊沾在了新换的亵裤上,

他站起身子,一手扶上架柜,掌间用力,青筋迸发,只听一声木头碎裂之声,整个床架轰然倒塌,断裂的木头碎碴顺着掌纹划破手心,流出丝丝缕缕的血意。

靠离最近的两个下人被惊醒,迷迷糊糊见屋外悬月,知晓仍在夜间,正要起身查看,封祁以最快速度用术法将架柜恢复原状,隐去动静,悄然回了自己位置睡下。

一人起身环绕一圈,发现并无异常,唾了一口,又继续陷入酣睡。

封祁闭上双目,呼吸仍未平复。

他还是不甘心。

说喜欢自己的是薛言淮,主动给他看身体,让他负责的也是薛言淮,他只是想让薛言淮成功脱离谢霄与他离去,究竟做错了什么?

第二日忙完活计,他再度寻上了薛言淮屋中。

他自己对于薛言淮的作用便是要提供相应信息,今日他便要再去打探江意绪究竟要做何事,只有这般……薛言淮才会多与他说一句话,再多看他一眼。

此时日上中天,封祁想着季忱渊应当已经离去,顾不得其他,兀自推门,急切地想再见一眼薛言淮,与他说明自己打算。

随着日光刺入,昏暗的屋中一点点明亮,被阳光照射过的空中漂浮着细微尘末,封祁抬眼,直直看到了昨夜离去之后,再未垂放下幔帐的床榻之中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