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忱渊轻轻捏着薛言淮发硬挺翘的奶头,用三人皆能听清的气声问道:“淮淮,是我逼你的吗?”
薛言淮懒得理会季忱渊小动作,任着他抚摸身子,鄙弃厌恶的目光豪不掩藏,看向封祁道:“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封祁眉锋一凛:“薛师兄……”
他想抬起叫,被薛言淮喝令:“你再动一步试试!”
眼前人被玩弄身体,封祁浑身如浸炉火炙烤般难受,只咬牙哽咽:“师兄,我们当初明明……”
“谁和你当初?”薛言淮截口打断,“你当真以为,你与我在秘境中行了云雨?”
封祁道:“你第二日分明让我看过,那处都已经……”
“蠢货,”薛言淮胸部起伏,讥讽道,“你都成那副模样了,还真当自己能无师自通与我交合?我不过是为了令你对我有情义刻意欺瞒,不妨告诉你,那日我们不仅什么都没做,就连我第一次……也根本不是与你。”
封祁神情微征,心脏重重一跳。
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薛言淮喜欢的明明是他,怎么可能会有别人?
他脸上挤出一个十分难看,不知哭笑的表情:“你、你不能……”
薛言淮道:“我骗你的,我一开始就是骗你的,我从来没有喜爱过你,每一次与你做,都是忍耐着恶心。”
封祁手臂绷紧,青筋在衣下显现。
他这几日,因薛言淮的一句话语,毫不犹豫去寻江意绪,一路风尘碌碌,鞍马劳累,御剑骑行交替轮换,没有一时一刻停歇,废了许多心力,才从江意绪口中套出话语。
返回薛府时,正直晚夜夏雨,劲装搅和着泥水风尘,穿过林间时被枝杈划破衣衫,肤上渗血,顺着雨水粘连,连轻微动作都能带来撕裂皮肉的刺痛。
封祁看到自己自己衣摆污脏,身上狼狈,征征然愣了一会,很快将破烂的袖口藏至身后,辩解道:“是不是因为我今天太脏了?我平日不这样,是实在有些太急了……”
他记得薛言淮喜爱干净,也记得二人初见只几次时薛言淮教给他的清洁术,令自己模样稍好看些,再望向薛言淮时,却发现他的眼神从来没有一刻,真正的落在自己身上。
季忱渊将薛言淮摆弄成双腿无法合拢地姿势,俯身在颈上细细舔吻,带着薄茧的指节剥开滴落淫液的粉穴,肥肿的肉唇被二指顶开,再次露出鼓鼓圆圆的充血阴蒂与合拢紧实,黏答答的的穴缝。
薛言淮胸乳微颤,已然有些发恼:“够了……”
被不加掩饰带着欲望的视线扫视身体,薛言淮身体越发蒸腾上一股润意,不知是羞耻亦或情动,他向后推着季忱渊的手掌也渐渐无力,酥软的胸乳轻轻起伏,奶晕也更加艳红,碎发遮着颈子,骚刮过挺立的奶尖,又激起一股轻颤。
季忱渊指腹扣玩着他的阴蒂,雪腻的腿心暴露在封祁面前,薛言淮咬着唇瓣,喉中止不住呻吟,柔软的腰腹上下挺动着,因舒爽而眼中泛泪。他撑不起身子,又躲不开钳制,小乳一晃一晃地,被欺负得狠极。
随着挣动幅度变大,封祁这才注意到屋内微小的清脆撞击声,他目光稍移,看见薛言淮左脚踝似乎挂着一只红线与铃铛,为这具雪白身子徒增几分淫靡感。
“够了,够了!”薛言淮慌乱地摇着头,青丝纷漫,双目潮红,肩头向前抻直着想要脱逃,又被按着小腹压回怀间,“不准,不准看我,也不准弄了……嗯,嗯嗯!!!”
季忱渊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在第三人面前宣誓主权的机会,他按着薛言淮微不足道的挣扎,二指捏上阴蒂,指尖往阴核处一掐,薛言淮便尖叫一声,身体绷直,清液便从阴处小口喷出,大股大股浇淋在面前被褥,几滴向前飞溅,喷落在封祁面前。
季忱渊覆他耳边,声音不急不缓,指腹一下下捏着未过高潮余韵的淫蕊:“没事的,淮淮,很厉害,喷了好多。”
薛言淮仰起雪腻的长颈,小腿肚颤抖着,脚趾蜷缩在一起,紧紧绞着被褥。他不停地摇头,又因季忱渊手上动作而哀叫落泪。
薛言淮用最后的力气狠狠瞪向他,手上摸到榻上木枕,重重往封祁方向砸去,“混蛋,滚,滚开,你走开,啊……”
穴口因蜜液的润滑,早已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薛言淮以一种被压制的姿态依靠在季忱渊怀中,在他气喘不止,无力反抗的时候被抬起腰肢,季忱渊身上最为烫热之物便抵上穴口,随着自然收缩而缓慢被吞入半个柱头。
木枕落在面前地面,撞出一声巨响,封祁恍然被惊醒,再也克制不住体内怒意,抬手召剑,再顾不得其他,朝着季忱渊劈砍而上。
剑未落下,已然被榻外三、四尺外一早早布下的屏障拦下,季忱渊唇角勾起,瞳中冷慑,一点点将柔软腰肢往下按,直到彻底吃下自己阳具,薛言淮身体轻搐,泣泪愤然不已。
封祁粗粗喘息着,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看着薛言淮双目失神,胸口剧烈喘,奶尖一颤一颤,被掌心覆上揉搓,又激起一阵轻抖。
“嗯、嗯……不,好大,好大,太深了……”
这并不是一个二人最舒爽的姿势,却极好的将薛言淮如今淫靡而浪荡模样展示在封祁面前,粉润的牝户湿淋泥泞,随着粗涨凶戾的性器进出而带出嫩肉,那张脸庞染上了情欲的媚意,变得勾人而腻软,一呼一息都似带着兰意清香。
青色的纱质薄衣滑落手肘,两只瑟缩而圆润的肩头轻抖,奶乳被人用力握在指间,脂膏般莹润的奶肉溢出,随着上下挺动而晃荡。他神色迷乱,双眼微翻,穴肉吐着淫水,每被插入穴心,身体便兀然挺直,又重重坠落在性器之上。
似是故意一般,今日的季忱渊操的又重又深,阳物破开紧窄骚湿的穴肉,将他整个人干得一耸一耸摇晃,薛言淮忍不住泣吟着,腰肢发软,被覆在怀中上下顶撞抽插。
“不、唔、嗯……不要,不要再插了!唔唔”
“淮淮,你吸得好紧,还不够吗,还是想要更重一些……把你插到喷水好不好?”
“不、不唔!!!”
根本没有给他回话机会,季忱渊俯身咬上他后颈,越发激烈地至下而上顶肏,将薛言淮哭泣撞得破碎,淫软的奶子跳动着。青丝粘在满是汗水的皮肉上,像是被肏玩坏了一般大声呼喘,想往前挣脱的双手被按回后背,浑身战栗不止,性器在晃动间精水四溅,将自己小腹胸乳都喷上了白。
“啊、啊啊!太深,啊,哈啊……!”
“不要顶了,啊。呜呜,放开,放开我……”
“呜、混账,混账……”他抻着颈子,像是窒息一般重重呼喘哀吟,“又要,又要去了,我会死,啊,会死的……”
薛言淮崩溃地哭叫,挺起的身子一次次被按回性器,身体被贯穿,每一下的顶撞都磨在他最受不住的敏感骚点。浪潮似的快感浸满他的身体,酥麻从被肏弄的穴心一路攀上天灵盖。他像是一只被干得发情的淫兽,沉溺在漫无止境的高潮中折磨,想死小死过数回,连自己的意识也逐渐远去。
薛言淮再顾不得自己在被人看着,以最淫贱的方式喷着骚水,身体自发乖驯接纳着猛厉的冲刺顶肏,身躯因层层叠加的战栗酸软,哆哆嗦嗦地,被干成只懂得浪叫求饶的发情淫物。
“怎么会呢?淮淮,不是很舒服吗?”季忱渊亲昵地亲吻着他的脸颊,手中钳紧腰肢,没有一丝想要放过怀中人的意味,疾而重地挺送着性器,屑邈地觑了一眼封祁,沉声道,“你被我肏了这么久,早就被操得熟软,就像三年前在云衔宗,凛寒洞里,被我操了足足三个月……
“若我记得不错,那时,好像也有人,曾想来找过你……”
那话语分明是说给他听的,封祁脸色一变,薛言淮却早已没有心思在意,春潮覆面,泪流不止,在凶蛮狠厉的肏干中几近昏迷,到最后,半句话也讲不出。
他无力地抬起一点被洗濯澄澈的眼睫,只一眼,封祁胯下愤怒而涨硬已久的性器,因他这副淫荡骚软模样而毫无征兆地,彻底地释放了在裤中。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