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 / 1)

董北山揉着你的阴蒂,煽风点火让你沉溺于更多的快感里,看你面露春色,才把埋入的性器在你的阴道里浅浅律动抽插,他低头,不再亲着你的嘴唇,而是挪去了锁骨之下,命令,“自己把奶子捧起来,让老公尝尝奶头还甜不。”

你乖乖把奶子捧起来,凑到他嘴边,像两个小寿桃糕似的,董北山张嘴含住寿桃糕的尖儿,抿了一口,说,“那么甜,偷偷涂蜂蜜了啊。”你扭着腰说没有,可越扭腰越把董北山的鸡巴往里面吞,董北山分神拍了一下你的屁股,啪嗒一声挺脆的响,说, ? “发什么骚呢,那么想要老公疼你啊。”

你不自觉想伸手捂住自己的刚挨打的地方,又被董北山牵着手,去摸他的鼓胀的卵蛋,逗你,“摸摸全是给你攒的。”你羞得像摸到了热水壶,手又抽不走,董北山不为难你,拉着你的手,去摸他的小腹,这几年他虽然不用亲自上阵奔走,但也没忘了保养运动,腰腹没有赘肉,腹肌轮廓的线条仍然能摸得出来。

就着这个姿势做了一发,你汗津津,腰软软,又被他抱起来,对坐抱着的体位想着再做一次。他拉着你的手,让你从床头柜摸套,你懒得看,随便摸了一个,没想到摸到了延时款。你跟了他三年,但也不懂这个,董北山反而笑了,问你,“咋啊,嫌弃老公操小逼操的时间不够啊。”

你软绵的摇头,说没有,要换,可摸到了董北山就不让你换,非得让你帮他把套戴上,试试看这延时的,能不能满足你这个欲求不满的小骚货。

最后岂止是满足得了,简直是满足的你求饶,你在他怀里颠簸起伏,每次都被龟头碾磨阴道的软肉,爽得你发颤发昏,感觉被不停的情潮拍打折磨。

“老公...老公...”你靠在他的肩头,嗯嗯啊啊的求饶,董北山没纵容你的哼唧,大手揉弄着你浑圆挺翘的屁股,恨不得把你揉到他的灵魂里,恨不得两个人都是泥人,揉捏到一起。

“老公...老公...老公...我求你...你射给我好不好...”你总算说出了羞耻的求饶话。

“想让老公怎么射给你?”游刃有余的董北山继续引诱你。

“嗯...嗯...嗯...想让老公的...想让老公的大鸡巴射进小妤的....嗯...嗯...射进小逼里...”你呻吟的话语里都带着哭腔,软着身子,硬着头皮把最羞耻放荡的话都说出了口。

董北山揽着你的腰,发泄积攒的精液,而你痉挛挺动,攀着他的脖子,亲吻吮吸他的喉结,感受着一跳一跳的火热,好像跟他的心脏也连接在一起。

反正,你被折腾的那么惨,给他董北山喉结上留几个草莓印又怎么了?

他说不出口是女朋友亲的,那就编瞎话说是上火拔筋呗,反正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他的女朋友,陈小妤亲的。

睡在老家的这一晚董北山做了梦,有万轻舟,有自己过世的父母,还有国外的万颖和董珈柏,大家热热闹闹合拍了一张全家福,然后他忽然想到是少了人的。

在他那样轻缓的被套上一层柔和滤镜的旧梦里,却没有你的一席之地。于是他主动地醒过来,摸到你柔软的手,他把睡梦不醒的你从黑暗里拉进自己的怀抱。

董北山,许给你他有的一切。

第063章 | 0063 第四卷《不知苦》(十一)向晚(慎入,大哥前任出现)

李缦的生日在五月,自然又回了长春,找了套风景好的,花园大的,草坪绿的,李家的别墅收拾起来去办。一早你就坐车过来,帮她收拾,看她打扮。

李缦是李家这一代唯一的女孩,自然是众星捧月,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这时她的卧室里有几个人,她的化妆师,造型师,美甲师, ? 还有一个女生你不认识。她头发及肩,漂染了银白色,很瘦,很美,举手投足间气质很优雅,让你多看了一眼是因为她身上与时尚并不太相符的一缕清冷气质。

李缦察觉到了你的目光,明明还在挑选美甲的款式,忍不住开口,“这是小周,小周是我的设计师,这位陈妤,我的小大嫂。”

换了那女孩接话,把李缦要穿的MIUMIU纯黑缀施华洛世奇水晶和鸵鸟毛的吊带连衣裙挂在衣架上,递给了你她的名片。

你看着这张名片,很简单,银灰色的,有暗纹,介绍也很直接,只有拼音,ZhouWan,Stylist,和一个工作邮箱。学编导专业的直觉让你不禁去猜测这个wan会是哪个wan,婉或者琬都不足以形容面前女孩的高洁和杏仁香粉的隐约清苦,那或是婠?晚?

“麻烦小大嫂替我选选高跟鞋嘛。”李缦的声音打断了你的出神,你也意识到刚才的举止有些不礼貌,你抱歉笑笑,转过身去陪着今天宴会的女主角选着一双最漂亮的高跟鞋。

李缦从来不是灰姑娘,她不需要水晶鞋,她只需要一双美丽的细跟舞鞋,踩着浮华与虚荣,骄傲自负,翩翩起舞。

你来到李缦身边,立马拍了促狭娇俏的她一下。自从傅煜然带头改了口,所有人就都改了口,外人原本喊陈小姐,现在甚至有人巴结过头喊你“董太太”。你听得头皮阵阵发麻。

原本善仁的夫人外交由李缦打头,各种场合都是她出场,现在董北山把你提起来,很多人是想看看你们两个的明争暗斗的。可是董北山替你推了很多来访的人,那些想走你的路子求人办事儿、打听消息、说情的人都被他拦了。想来拜山头的人众多,能走进大门的仍然是背景性格经过层层筛选的。

李缦的地位依然稳当。但这种稳当不代表她不会来点小小的恶作剧。前几天李缦和傅煜然说自己请了人来做造型,傅煜然没什么异议,等知道来的人是谁的时候,傅煜然才轻轻捏李缦的脸说,“使坏呢?你这给大哥来个三堂会审还是什么啊。”

李缦眨巴眨巴眼睛,说,“我是先选的衣服谁知道那衣服就是她准备的,举贤不避亲,你要是觉得不妥,你现在就去和大哥告状。”嘴上说着任他告状,手上却拉了傅煜然的领带绕个不住,在他胸前贴了又贴。

傅煜然也实在是拿李缦没办法,他知道跟红顶白的人多现在都围着陈妤转,李缦多少心里有点失落,这样想着就把老婆抱到怀里。“你呀你呀,我现在和大哥说,等大哥拿家法管你是吧,真那样儿我看你还能爬起来过生日吗。”

李缦看傅煜然站自己这边,自然有些得意,亲了傅煜然一口,嘴上还念念有词,“可是我十年前见周绾的时候,大哥只说是女性朋友,要管,也是大哥撒谎在先!”

初夏温度合宜,万物竞发,外面的景致很好,有人在湖上划船钓鱼,李缦在秋千上,裙子荡起一抹靓丽的弧度,傅煜然在一旁推秋千,和他俩当初初遇的时候一模一样,有摄影师跟着她和傅煜然抓拍。

来的人不少,董北山简单周旋了一圈,你去餐台取了碟子,夹了些凯撒沙拉什么的,又半是玩儿半是认真的给他做了一个牛肉三明治,让服务生帮忙切好,端着小盘子溜达着走回去,远远看见董北山正在和一个背对着你的女人说话,你还没走过去,董北山就举了杯子跟女人碰了一下,女人礼貌地饮酒,点头,走开。

你走近了,把三明治递给他,董北山就着你手里的盘子吃了几口,你则拿了小芹菜沾奶油像只小松鼠咔哧咔哧。

你吃完才想起来问:“刚才那是谁啊,眼熟。”

董北山笑你:“什么记性,不是缦缦的服装设计师吗?”

你恍然想起:“哦哦对哦,我早上还见过的。”

“哎哟,你看,火烧云!”不知谁说了一声,众人的眼睛转向天边,烂漫的大团金红色云彩堆出了一种迫人的光华,城市里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美不胜收的景象了。

周绾站得远,并不想凑在人群里,她仍回想着董北山刚才说的那句,“你过得好,那就好。”

那就好。

李缦大小姐足足在生日宴换了三身衣服,热闹喧哗的场面持续快午夜,换最后一身晚礼服的时候,她略带心虚的问,要不周绾你在这儿留宿吧,回酒店是不是不方便。

周绾收拾着东西,礼貌拒绝,在绚丽夺目的烟花中叫了车回酒店,没有人比她更明白烟花的落寞。另一位摄影师也因为明天还有工作,和周绾一同搭了出租车回去,路上两人闲聊。

“周小姐也是东北人?”

周绾点点头:“就是长春人。”

“那妥了,那你出差一趟也正好看看爸妈了。”

周绾笑而不答。

目的地下车。忙了一整天,只是吃了点三明治充饥的周绾乘坐电梯去酒店三楼餐厅吃饭。她问:这个炙烤鹿肉可以给我换一份吗。服务生说那给您换乌鸡竹荪煲您看可以吗。她说好的谢谢。

她不懂鹿肉有什么可吃的,她只觉得腥膻,她只觉得可怜。她只觉得唇亡齿寒。

小鹿。是死在十三年前的万家春宴头天。进山围猎的人回来了,她站在大门外,看见人们抬来一具鹿的尸体,鹿的眼睛睁着,圆溜溜黑漆漆,像熟宣上饱满的墨点,光洁温柔,迟缓悲悯。周绾在一只亮如预言球一般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看到不设防的小鹿在溪边饮水,埋伏已久的猎人,扣动扳机的声音和小鹿的哀叫,还有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道。

董北山跟在老师的后面走来,看了看怔望着死鹿的周绾,笑着登上台阶,你不害怕啊。

她怎么说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