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脸红过,但,和自己男人没羞没臊天经地义。
何况董北山公粮多,多交几次又怎么了?
虽然你已经足够湿,他还是把大量的润滑剂用两根手指涂抹在你的花穴里,尤其是阴道深处。
你不懂他怎么就那么慢条斯理,怎么就那么有耐心,你都被他按着阴豆高潮一次了,怎么他还在用手指弄。
你用小穴夹董北山的手指,嘴里说了下流勾引的话,
“要哥的棒子,不要手指。”
两个人没羞没臊在床上腻歪了一次, ? 你正好有借口喊累,赖在被窝里不起来,打算接着睡你的回笼觉。
董北山拿你没办法,只好把煮好的燕窝粥放在床头,一口一口哄着你喝完,才放你继续睡。
懒洋洋的在被窝里,过了中午十二点多刚睡醒,从床上爬起来。董北山下午出去了一趟,但也没耽搁太久,早早地回来了。
火上炖着虫草乌鸡汤,预备着晚上喝。你看了眼客厅里堆的各色礼品,知道是到年关各路人孝敬的东西。
“送了点燕窝花胶干贝,只是咱不会做,我过几天找做粤菜的大师傅来,给你炖了补身体。”董北山坐在沙发上,边看手机,边用笔在本子上记些什么。
你嗯了一声,从礼品里挑了盒蜜饯干果,准备吃着磨牙。又发现了几样说不得的东西,你看了一眼,忙不迭放下了。
晚上又到了温柔乡,这次董北山没有你软玉在怀,还意外,以为你又闹什么小性子。
他去那个被窝搂着你,问你怎么了。
你脸上带了几分羞红,你说,“以后咱俩收敛点,我不闹你。”
他握着你的手往胸口上按,“谁说是闹了?怎么了?那儿不舒服了还是小肚子酸?”
“不是。”你支支吾吾说,“他们送了那么多东西给你补身体....”
“我是怕,我缠着你,你...你再累着...”
“想什么呢?”董北山拧了一下你的小鼻子,“想什么呢?哥疼你算什么累着?”
“他们送那些东西,虎骨鹿鞭啥的都是扯淡,我从来没留过也没用过。”董北山对你说。
“你年纪小,愿意多挨着哥多和哥亲热,哥高兴还来不及呢?”他亲着你的手背。
“你也知道,哥不再外面乱来,这都是给你留着呢。”这样的调笑荤话说着,董北山又拉你的手去摸他的裤裆,“挨着你,哥就想要你,你才是最好使的补身体的东西。”
东北有个习俗叫猫冬,是说天冷了,日头短了,人就懒得动了,就在家里暖和着。你俩过了年就又回了市里的公寓住几天,权当一个地方住久了,换个地方新鲜新鲜,说实话比起群力的豪宅别墅,你还是觉得这间公寓有别样的和他独处的浪漫。
董北山看着吃完午饭又爬上床的你,心想你可真是把猫冬猫到底了。
他伸手出去被窝里摸你的小腿,他刚洗完碗筷,手还凉,你穿着小猫爪的毛绒袜轻轻踹了他一下,懒洋洋又腻歪歪说,你干嘛呀。
“我当初想给自己找个暖被窝的,你倒好,就会暖被窝了,早上回笼觉,中午睡午觉,晚上还得睡觉,一天三顿三觉啊。”
你撅着嘴听董北山念叨,反击说,“那你不想我给你暖被窝你找别人吧,你去吧,真是的....”
他掀了被子靠在你身边,说,“你说咱吃饱了就睡,也不活动活动,不怕积食啊。”
你还想睡,却被董北山透着凉的手摸上你的奶子的感觉惊醒,带着嗲的骂了句,“你坏!”
但却默许了他的手继续揉捏着你的奶子的动作,毕竟你们俩在有言在先,办事得你同意,追加的条款是得拉窗帘。
“啊,凉...”你在董北山肩窝咬了一口,抗议他的手指爱抚你的阴唇,可却把腿分的更开。
你的小阴唇偏肥厚,摸起来是饱满黏手的肉瓣儿,他一边抚弄着,一边想去找你藏在深处的阴豆,用手指捏弄。
“嗯!!!”他的手指比你刚成人偷偷买的自娱小玩具都精准,也就一两分钟,你就溃败认输,哼哼唧唧得到阴蒂高潮,甚至还想得到他更多的爱抚。
董北山看着你隔着睡衣突起的小乳头,存心逗你,“想让哥继续摸摸哪儿?把想让哥继续摸的地方露出来。”
你算是知道混黑道的他到底有多无耻了,你闭上眼睛,把毛绒睡衣的纽扣解开,冬天天冷,你在家待着,也很少穿胸罩。
他先是吹了口气,然后张嘴含住了像颗小枸杞一样的乳头。
“让你摸摸,没让你亲!!”你抱怨董北山的不守规则。
可规则永远不适用于他这种狂徒狠人, ? 董北山亲够了,含的小乳头上还有亮晶晶的口水,像浇了一层冰糖壳才放过你,又去亲你愿意让他亲的地方。
你被亲的迷糊,把原本就拉到膝盖的睡裤踢拉到脚踝,然后他帮你彻底脱掉。
他从床头拿了套,你现在也不是当初看见床头橱的杜蕾丝就脸红的小嫩瓜秧子,甚至还会挑剔螺旋和凸点的磨得你小逼疼不准用。
“嗯啊...”先是略凉的手指又是火热的性器,冷热的交替让你像个小猫一样在他怀里挺直了腰,董北山也趁这个空隙拿了小靠枕塞在你的腰下,用他的话说,这样弄得深,你也舒服。
是啊,是很舒服。你不得不承认和他办这档子事真的很舒服。
你上身还穿着有猫耳朵睡衣,脚上的猫爪袜子也没脱,在董北山眼里真的像发春叫骚的小猫,被他顶的一下接一下哼唧。
董北山不会在床上和你说什么过分粗俗羞辱的话,最多问问你舒服吗,顶哪儿舒服,小肚子酸吗,喜欢哥弄你吗之类的。
你一句又一句的答喜欢,可耳朵里听见啪啪啪的交合声,和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依旧会红了脸,可你的手又被他十指相扣的握着,根本没办法捂住耳朵不听。
“起来,让哥从后面弄弄,嗯?乖宝?”董北山亲着你的耳垂,模仿下身的抽插交合节奏,问你。
你被他弄得心眼和逼眼都发酸发痒,自然也是同意了他的提议。
慢悠悠,像没骨头的小猫似的爬起来。按照他手把手教的姿势,撅着屁股,手撑好,腿分开一点,腰往下塌,睡衣的帽子戴在了你的头上,真像长了对猫耳朵。
他捏了捏你睡衣后面的毛绒球,你真像被捏了尾巴根似的哼唧,满眼春色的回头看他一眼,“弄不弄,这样我好累。”
你还没把累喊完,董北山的老二就又顶了进去,这次说的话过分了一点,他叫你小骚猫,你耳朵尖都是红的,但却学着小猫叫了两声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