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你一句我一句,董北山不用看她们的牌,只看看桌上的明牌就给你支招:“打幺鸡。”你照他的指点打下来一圈,桌上的人眼看着就都输了一遍。
李缦不干,扣下牌就去推董北山,这满屋女人只有她跟董北山认识的时间最长,也只有她敢:“不行,哥你快走快走,不带你这么玩的,那我们还赢什么。”
董北山也就笑着被她推走,不忘嘱咐:“输多了不许摔我家麻将牌啊。”
大年三十儿,中午你们三个吃了午饭,金瑛特地只吃了半碗饭,就预备着晚上的重头戏。下午李姨要包点儿枣馒头,另外有几家来送年礼顺便吃个晚饭。金瑛在卧室睡午觉,你没有陪她。
你跟董北山两个人窝在地下的影音室看一部老电影。看电影似乎只是一种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手伸在你衣服里,漫无目的的爱抚让你整个人都软软的。这几天你都陪着金瑛睡,没有回主卧,董北山现在就很想要你。他不明说,但是捏了你的小奶子没有松手。
知情识趣的你单手解了胸罩,主动仰头去吻他,像小麻雀,一啄一啄,轻巧俏皮。
他放下酒杯,单手托着你的头把你压在沙发上:“这么湿。”
你主动伸了腿去环他的腰,喘息着勾引他:“嗯,嗯,想老公想的。”
董北山撩开你的睡裙下摆,摸着你湿润的花穴,硬挺的性器顶进去,你掩耳盗铃地去抓遥控器,把电影低声的对白调高一些,借此盖住自己小猫一般的呻吟。
董北山的速度很慢,也正因为他操得慢,你才觉得身体的每一寸都被他撑开了,青筋鼓起的根部还没被你吞掉,前面就顶在了穴心的软肉上,你只敢偷瞄他露在穴口外面的性器,涨得吓人。
你手上绕着董北山睡衣的带子,不老实地从腰摸上肩,又摸上他的耳朵,董北山伸手把你的手拿下来,让你摸他的腹肌,硬硬的几块,他再腰上一使劲,腹肌印子就清晰了很多。而你也被他腰间发力操得声儿都嗲了。
董北山亲着怀里的你,软玉温香,世间再没什么更满足。
三个小时的文艺电影快演到尾声,他抱着你,你懒懒抱着小抱枕,枕着他的手臂。你的睡袍扔在地毯上,只盖着他的衣裳。醒来时他的性器还插在你的小穴里,略微一动就传来让人面红耳赤的触感。董北山微闭着眼,一手抱你,一手伸下去颇为色情地揉了揉你的小阴蒂,呼吸炙热,“小鱼宝醒了?舒服吗,再来一次要不要?”
你打下他的手,挣扎着拿过手机看了时间。这个点儿不仅金瑛起了,连上门的人都该到了。你急起来,催促他:“人都到了呀...”
董北山不在乎:“到了让他们等着。”
的确,谁还敢催他不成。但主人不在总归不好,何况你一副春睡未醒的怠惰模样实在不成体统。你似乎都听见了一墙之隔的台球室有人进来,不由得着急,推了董北山,赤裸着下地捡起衣服蹬上拖鞋往外溜。还好有一部电梯直到主卧那一层,你冲了身子,蹑手蹑脚地换了件能见客的衣服才敢下楼。董北山已经在客厅跟人说话了。
你:道貌岸然。
傍晚的庭院里挂了彩灯,照得雪地清晰可见,你领着金瑛和其他几个孩子在一起堆雪人。你跑进来找自己的发夹,要别在雪人头上,董北山拉了你冰凉的手,往你手里放了一杯热茶:“不省心,就这么喜欢玩儿是吧?”你顶着因为不戴口罩而冻得比小萝卜还红的鼻头,嘿嘿傻笑。董北山看得心软,给你带好手套。你低头去蹭他的鼻子,小小地表示一下亲昵,就又跑出去。
等你走了傅煜然端着杯过去:“怎么样大哥,今年这春节过得比前几年有滋味儿吧?”董北山面对兄弟的调侃没反驳,他看着雪地中央的你笑了一下:“是不错。”
李缦找出打火机,傅煜然把线香点着,递给董北山。高高悬在二楼的一万响挂鞭从窗口挑出去,一直垂落到地下。董北山点燃末端的引线,爆竹声和火光惊天动地。你捂着金瑛的耳朵,董北山捂住了你的。硝烟散去满地红纸,是祈佑明年好光景。餐厅中央摆着五层的蛋糕,董北山带了你的手握上刀柄,让刀锋破开柔软的奶油。最中间的一块切出来,董北山用叉子叉着喂了你,你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吃了一口,也依样喂了他。
端的是英雄正好,美人年少,灯火如烧。
好一个新年大吉。
作者有话说:再解释一下董北山喝醉了把扶着自己回来的女孩儿当成是小妤了啊啊不是故意摸人家脸的!!他没印象了,还是醒酒以后听了金颂一说,问了傅煜然才知道的。前面提到了大哥的手下特意安排她们穿的衣服跟小妤很相似,也都是那种清纯的。所以小妤生气把大哥扔在沙发上一晚上然后又和好了。大哥跟小妤在一起以后真没有对其他女人动心呜呜呜呜。
第034章 | 0034 第三卷《金刚圈》(一)暗香(大哥应酬小妤微吃醋)
董北山回家的时候已过了午夜。在床头看书的你喊李姨温一下醒酒汤。你要下床帮他换衣服,刚掀开被子,脚还没落地,他一把将你捞回床上:“在被窝里待得这么热乎别下地,我身上凉。”
可不是,他身上不仅凉,而且香呢。
他刚一贴近你,你就闻到一股香水味儿。心内疑窦丛生的你抓起围巾闻了一下,被呛得打喷嚏。你不干了:“怎么这围巾上香水味儿这么重啊。”
董北山也闻了闻:“刚才KTV里跟人谈点儿事儿。不小心弄上的吧。”
“什么事儿啊,包房里谈,还得用香水谈。”你酸得不成样子。
自然是西安的事儿。西安七宝的二把手,邓斐,年后抽空来了一趟。董北山亲自招待他,先吃饭再泡澡,华碧十二层楼的娱乐设施挨着牌儿转,两人坐到KTV的包房里已经是十一点多。
瞧着是觥筹交错万分奢靡,实际上没安闭路监控的包间里,刚刚半斤茅台下肚的邓斐拿着一沓A4纸,上面印着内蒙稀土矿的分布全貌研究。去年七宝请了研究院的副教授带着手下几个研究生在实地风餐露宿了大半年做出来的,又是图表又是建立模型,董北山一目十行看得走马观花,唯独到了地表分析数据那里才一个字一个字看进去。邓斐抽了最底下的一张纸反扣过来,用口袋里的铅笔在上头写了三行数字。
顶上的是股份。中间的是投资。底下的是收益。
“白云鄂博不是那么好往里面插手的,光指着宝鸡的煤矿也采不了几年,我看不如拉了北山在头里。”四个月前,七宝的当家人刘君越转着活佛转赠的贴身法器,金刚菩提十八子,听邓斐给他规划野心。斐总用毛笔蘸着茶水在他降香黄檀的矮几上圈圈点点,画出三个圈,圈住了西安,哈尔滨,白云鄂博,又从西安往上画了一条线直插过去,“过了榆林鄂尔多斯,离咱们确实最近,可人家看得也紧包钢[注1]也没那么容易运作,就算运作成功了,咱们只怕分的利也少,不如另辟蹊径。”说着变直为曲,笔下向东,一条曲线从西安连上哈尔滨,又连到茫茫的蒙东草原上。
刘君越权衡一回,草定了几个能跟董北山拿出来谈的条件,邓斐领命而来。
邓斐三年没来东北,刚过了山海关便知道董北山的掌控力一如往常,甚至隐有增大之势。不管关里算计争斗,“野狼王”背靠白山黑水,皮毛凛凛,风采仍旧。哈尔滨离蒙东咫尺之距,风吹草动瞒不过董北山的眼睛,工人在矿上一铲子下去,他坐在自家别墅都听得到声音。邓斐算得再无遗策,把董北山也拉进来合伙,他们七宝跟善仁两条腿走路方能做稳这场生意。
邓斐写了数字,看董北山的脸色,又说:“还没有实地勘探,要上头批准,还需要走动走动门路,不是一时之事。”两头不缺钱,不指着这一项,不过是现在先打算起来,有个五年计划也好。
“模型是不错,但咱也不能纸上谈兵对吧,既然这样,那就等今年夏天到北京碰头,请洪书记把把关,大家再议。”邓斐得了这一句便也知道董北山也心动,想要把洪书记这条路走实了。他自然也无不可,点点头,用雪茄把记着密密麻麻数据的那几张纸烧了个干净。
正经事谈完,严肃气氛一扫而空,女招待开了酒泡了茶,雕龙画凤的果盘摆上来,徐棠音亲自领着十二个的风情各异的女孩儿往面前一站,邓斐拿眼溜了一遍,先逗了逗徐棠音,“你我能选吗?”徐棠音并没发作,掩口笑道,“斐总,我这徐娘半老的,您要是抬举我,剩下这些小姑娘脸往哪儿搁啊。”
邓斐就是图个嘴上俏皮,眼睛早就瞄好了两个一米七的长腿女孩儿。等邓斐选好,董北山看也不看,随便指了两个,让坐到另一个沙发上唱两首歌。
邓斐半躺,一边摸着女孩儿的大腿,一边儿问董北山:“你那个小姑娘怎么样?”
董北山明知邓斐这种风月场的老手说得什么,偏装不知道:“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还要怎么样?”随后拿话岔开了,“倒是你们七宝,怎么年前来不了,都拖到年后来了?”
邓斐便搂过左边的美女来叹道:“忙啊,谁不忙。老姚在北京忙着给青萝大小姐大醮,老刘忙着给姑娘过周岁...”刘君越一心想要个儿子,偏连生两个都是女儿,也只能强打精神,一心一意求神拜佛,指望着来年的第三胎。
邓斐就着右边美女的手呷了一口花茶,清清喉咙:“...我嘛,本来想帮老姚忙活,你那干妹妹青萝的脾气那么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去了就赶我。赶我就赶我,这不是机缘巧合,找了个小骚猫,留在那儿陪了她几天。”说是几天,邓斐流连了足有一个月之久,新鲜劲儿还没过,甚至都不想把人带出来,只想金屋藏娇。董北山了然。
邓斐又一笑:“肉皮儿还不错,是个会钓人勾魂的,”一想起那个妙人儿床上娇滴滴的模样他就爽得下腹一紧,“改天等你到了北京,也让你尝尝。”
董北山敬谢不敏。
董北山想着你,抽了两根烟就借口明天开会先走了,临走总要嘱咐几句,明日晚上傅煜然请他吃饭,善仁其他高层也过来作陪云云。邓斐假意客套两句“有劳诸位兄弟”就借坡下驴,抱着两个美人也不推辞,只等董北山走了他好上楼一王二后春宵一度。
这会儿董北山脱下大衣笑而不答,瞧你:“生气了?吃醋了?”
你别扭着,手里抓着围巾不肯给他:“我怎么敢吃醋啊?”
董北山换着衣服:“就两个,在门口那儿坐着唱歌来着。我围巾放得跟她们近了点儿。”你想也知道是实话,外面零下十几度,进屋里只穿得住短袖,哪有人还围着围巾的。但看着董北山促狭地笑你,你就是心里不爽快,接口就说:“唱歌啊,我也想听人唱,我也去KTV点,点十个八个,一个男的搂着我唱一首歌,我一宿不重样。”你说着还坐了起来,似乎真有要彻夜跑去KTV潇洒的意思。
董北山不笑了。他拉着你的手,也被你描述的场景惹毛,说,“我看你敢?”又补充道,“我看看全哈尔滨哪个KTV敢让你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