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1 / 1)

这幅手套还是你给他戴上的,你自觉做个体贴成熟的情人,在临行前帮他挑选风衣袖扣,又在满抽屉的手套里选择了这双羊皮手套。

谁能想到是作茧自缚呢。

现在手套上接缝处的走线刮擦着内壁,你浅浅的敏感点被全部蹭到,指尖那里的皮子格外硬厚,模仿着龟头顶弄深处,你的小屁股扭来扭去,求董北山弄快一点,不要再慢条斯理。

董北山跟你接着吻,手搂在你腰上,搂得很紧,你裸露出来的小腹贴在他的风衣下摆上:”不许弄湿老公的衣服,弄湿了今晚回家就打屁股。”

被威胁的你呜咽一声,真就听话的夹紧了小逼,他的手指感受到了这种可怜的挤压,董北山不由得回味了一下昨晚他的老二操进去的感受,这样想着下手就重了,你的小花唇被磨得肿起,水渍被擦在腿根,黏连不断,董北山还要责备你:这么多水,老公的手套被泡坏了怎么办?拿什么赔?

你在断续的叫床声之间,艰难回他:“嗯……老公,老公,摘了手套操进来就不会坏……”

董北山拍了你的屁股:“不害臊是吧?老公等一下还出去讲话,哪有时间把小妤操满意了啊?等会儿人家就来催场了,老公的小妤宝还在这里娇滴滴的喷水,嗯,缠着哥,要抱在怀里操,啧,祸水,小妤是不是祸水?”

你被安上一个祸水的名头也无心辩驳,因为你快高潮了,你搂着他脖子,整个人都要挂到他身上,在董北山眼皮底下自己偷偷摸了几下小奶子,董北山默许了你自慰的表演,专心操纵着手指,时快时慢,直到你高潮也没有抽出来,粘着情液的手套在小穴里缓慢地打着转,勾出你不成片段的几声娇喘。

董北山揉了揉你的后腰:”说谢谢老公。”仿佛是知道你会耍赖一样,提前提醒:“知不知道怎么谢谢老公?”

你当然知道的,只不过,还陷在高潮里的你贴在他胸前,头昏脑胀只想呻吟,于是逃避的后果就是被他惩罚地用手指顶了敏感点狠狠顶了一下,于是你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谢谢...谢谢老公帮小妤堵住了...”

话没说完你觉得不好,尿道口蠢蠢欲动起来,小腹一阵与高潮截然不同的强烈的酸意让你意识到不妙,你焦急地挣扎着想要下去,却动弹不了。你脑中一片空白,然后就这样淅淅沥沥地失禁了。

董北山眼疾手快把你抱了起来,使自己大部分衣裤和你的裙子免于遭难,但失禁后的你连眼泪也失控,捂着脸为自己的丢人抽噎个没完。

操了你一顿,董北山的心火也歇了。虽然看到你爽成这样很有成就感,但他知道你面皮薄,还是哄着你。

“乖宝,没有人看见,只有咱们两个……”董北山爱怜地亲亲你,司机打一开始就被支到了外边,没有董北山的电话很知趣的不会回来。

董北山抽出手指擦了,然后垫了方巾,让哭哭啼啼的你趴在自己大腿上休息。你把身体的重心都瘫在董北山的身上,感受着他西裤下勃起的性器,无处可逃。

董北山把你濡湿的内裤脱到脚踝,掀开裙摆露出小屁股,他摘下皮手套轻轻抽了两下,揉捏着说:”小妤宝的屁股真圆,又翘又挺,是用来给老公操的是不是?”你耳朵又红了,埋头不回应他。

短短几分钟,你被董北山几根手指摸到高潮,而他还穿着整齐的风衣,在不时有人路过的停车场里,你的衣服领被他扯开,裙子也弄得乱七八糟,侧过去看镜子里的腿还在微微发抖,一双黑色的皮手套从容地搭在白皙的屁股上,好似宣誓占有,你羞于去看它。

董北山咬咬你的耳朵,拉着你的手摸了他拉链之下硬挺的鸡巴:”乖宝,待会儿回家冲个澡,给老公弄出来,好不好?”

半小时前,邓斐已经喝着酒在酒店等候。酒店是北山集团提供的场地,瑰丽堂皇却又不艳俗露富,只有全套的海南黄花梨圈椅茶几和焚燃的奇楠香,昭显出钟鸣鼎食的排场和气度。他其实还蛮想见一见你,从董北山新近发的朋友圈里能看出来:你长大了,跟过去相比俨然从小女孩变成真正的女人,风情随着年纪不断增长,在董北山的浇灌下开成一朵枝头繁盛的花。

他很想一看风情的你的模样。

只是等来等去,大半宾客入席就坐,邓斐等来的却是董北山的突然袭击,电话里一句轻飘飘的“不过来了”打乱了斐总的计划。

因了东北毕竟是董北山的地盘,更何况这场地实打实是董北山的场地,邓斐也不能坐在当席岿然不动打着电话和董北山沟通,自然是要亲自去见一面问问缘由的。

邓斐人都已经到了厅外,偏偏董北山连车都没下,车窗开了一道小缝,带点儿歉意,说:“都到地方了,我这忽然有个急事,我先回去处理…这地方你好好玩随便用,就当给大哥我博个好彩头,明天,兄弟,明天晚上五点,一定来我家吃个饭,我让人过来接你。说定了啊。”

话说到这样邓斐不好拦他,只好退了一步:“行啊,那,陈小姐留下坐一会儿吗?”

董北山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她?她胆儿小啊,我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外面,等改天有机会的吧。”

好事落空的邓斐当然不会喝了半晚没滋没味的冷酒,春江花月夜是七宝旗下的盛世飨宴,美女如云,高朋满座,既然你没来,他自然是让公关部找活动负责人再选一件高定礼服找个名门贵女穿上,凑成十二月的景。

只是在派对现场,看着请来的国画大师在给贵客名媛画扇面的时候,邓斐还是格外要了一副竹枝图,用让题了“竹影和诗瘦,梅花入梦香。可怜今夜月,不肯下西厢”的诗词在侧,吩咐人当即装裱置于锦盒中送礼。

董北山请他去家宅一坐,这不是他斐总也不能空着手去啊。

吕妙本不想去,但邓斐觉得自己单个儿去不显好,因此吕妙不敢太过强硬违拗邓斐的意思,便起床梳妆去了。

邓斐瞥了一眼扎着爱马仕丝巾,身着重工宝石绿丝绸衬衫,配摩卡色法兰绒长裙的情人,颇为爱怜的摸摸她的小脸,说,昨天夸你是我的画眉鸟,今天打扮得还真像。吕妙听完这般夸奖只是应和笑笑,眼神在邓斐身侧的锦盒里停留了一秒便挪开。

进了别墅的大门,自然是你和董北山一齐迎接客套了几句,又变成了女客招待女客。邓斐把锦盒放下,装作坦荡和董北山去书房喝茶,只不过上楼梯的时候,几缕目光若有若无的投在你身上。

第084章 | 0084 第五卷《两难全》(十五)心锁

刚进十月份,董北山就让人开了地暖,没有丝毫寒气,可就算这样吕妙也没解开脖颈上用作装饰搭配的丝巾。你和吕妙闲坐了一会儿,还是王妈提起做些小点心消磨时间的由头。

于是,你和吕妙便在备餐间弄了点儿无糖酸奶,芒果汁蓝莓汁猕猴桃汁一类的,炒一点冻酸奶来吃。半是吃,半是为了找点儿事情做。你们两个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吕妙很心细,也很会察言观色,跟她在一起你觉得做事情很顺手。

吕妙当然也在观察你。你穿着chloe亚麻连衣裙,裙摆到小腿,脚下踩着一双粉紫色Nicolas ? krikwood的麂皮鞋,微微两厘米的鞋跟还用品牌标志性的珍珠装饰,没有烫过的头发用alexander玳瑁色抓夹松松抓在脑后,尽管出国待了一年,身上仍然有一种中式的雅韵,就像你时不时地抿嘴,笑起来有种很内敛的动人。

吕妙当然明白自己金主在意的事情,一边拿小铲子铲着冻酸奶块一边假装闲聊问:“昨天陈小姐有事情?怎么没来玩儿?”

你不好说董北山像年轻的小伙子一样不分场合吃醋,就只好说:“嗯,是呀,是我身体有点不舒服…然后董哥也突然有事情,就、就没过去,跟斐总解释了的。”

昨天董北山跟邓斐透过车窗缝讲话,你满面褪不尽的春潮,鹌鹑一样窝在另一边,不敢探头只敢装睡。

吕妙“哦”了一下,在冻酸奶上撒着巧克力碎,问出了自己心里的那句话,“你怎么回来了?”你羞赧一笑,半开玩笑半是真话的说,“在国外嘛,读完书就回来了呗,不是应当回来吗。”

吕妙抬头看你,漂亮的混血感美瞳掩盖了她眼神里的困惑,不过她随后便把这种情绪深深掩埋,用小勺挖着火龙果球,她不懂怎么会回来呢,怎么会又回到金丝牢笼里呢,如果邓斐给她这样一个机会,那么她...

只可惜邓斐不会给,邓斐只会在公开盛宴结束之后,又开了更隐秘的小厅,邀着三五亲密朋友,请着调教师,用绳索束缚她,用明烛在她身上滴蜡,让摄影师拍着她放荡的姿态,在她身上留下纵横交错的深痕,他则在一旁品酒抽雪茄,称呼自己为他的画眉鸟。

这都是自己选的路,吕妙不再放任自己瞎想,而是转而问起你现在在家做什么,你不欲告诉别人你在家备孕,就说平时也闲着没事儿,偶尔给李缦帮帮忙。聪颖如吕妙转而聊起自己平时跟着邓斐出差的趣事给你解闷,左右你们两个的身份也是心照不宣,聪明人没必要戳破,捧着聊就是了。

你们聊得开心,王妈过来说点心烤好了,问要不要给先生送过去。你和吕妙就带着两个小托盘往茶室去找董北山和邓斐。

董北山和邓斐两个人从西安聊到北京又聊到东北,聊得最多的还是探知对方最近规划开发的商业模块,看起来完全一副善仁七宝手拉手心连心的商业伙伴。

“你又吃冰的?不头疼了?”董北山看了端上来的炒酸奶就提醒你。

你微微一笑说,“就吃了几小口,这是给你们做的,红茶的,放一点焦糖,吃着不腻。”

邓斐接口:“陈小姐昨天难受是不是也因为吃了凉的啊?”不等你回答,邓斐又装作中医说,“看陈小姐的脸色,应该是昨夜没有休息好,是不是一贯的多梦易醒,再加上饮食上贪凉,你们女孩脾虚肾气不足就应该...”

“唉哟你还会这个呢,那你老弟也给看看。”董北山打断了邓斐对你的那套老中医嗑儿,故意把话题往他这边儿引。邓斐没得办法只能装模作样的看了眼董北山的脸色说,“大哥面色红润,声如洪钟,就是眼角发红,天气燥热可能有点上火罢了。”

董北山捧场说,“哎你还真有点东西,我最近是挺上火的,要不你再给哥把把脉。”

邓斐笑了说,“你还真把我当哈尔滨公园摆摊治疑难杂症的老中医了?”又玩笑般拍了下董北山的手说,“嗯,我隔空探脉,你脉象坚实,一看就是享福有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