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的确很丑,可是它好喜欢你。”

“我也好喜欢你。”

167.鸡巴挤塞进穴里(H)2320字

167.鸡巴挤塞进穴里(H)

沈弋没敢下猛药,因此动作也克制着,不确定大小姐是否会中途醒来。

手背轻抚她侧脸,缓口气,才将鸡巴挤塞进拢紧的腿心,柔肤滑腻,逼口还湿润着,宛如一团香甜奶油。

谢行莺像不安,喉咙又溢出嘤咛,沈弋捏捏她小手,用气声哄着:“莺莺,别怕,我不进去。”

龟头兴奋勃动,流下几滴腺液,如他所言,只顶着肉缝浅浅抽插着,滑到阴蒂时,谢行莺嘟起唇瓣,婴孩似得抬脸哼唧:“嗯呜......”

这幅犯乖的摸样诱得沈弋侧卧,将人小心搂进怀里,亲过不够,宽大掌心又抬起她一条腿,用猩红鸡巴彻底撑开薄嫩的小穴。

“哼......”肉棒艰涩捅进去,撑得谢行莺饱胀,腰臀扭摆着挣扎,暴起青筋的小臂却杵在床铺间,拦住她的退路。

沈弋主动迎上,含住软唇又撬开牙关,掠夺着小舌深吻,女孩无知觉地承吻,由他主导呼吸,充斥着生活气息的房间里空气升温,两人极尽缠绵。

谢行莺手被挤在两人身前,踩奶般轻摁沈弋轮廓清晰的腹肌,原本的呻吟和反抗都在轻微窒息里消解,喘息潮湿,脸颊红透,睫毛颤巍巍地抖。

逼仄穴里的鸡巴也在缓缓抽送,像是榨汁,捣出黏腻蜜液,一股脑糊在谢行莺原本皎白干净的腿心,花生米大小的艳核从媚肉中翘头,沾着晶莹的水,仿佛裹了糖衣的茱萸果子。

“没关系,一会我就给大小姐舔干净,”仗着她还昏沉睡着,沈弋脸也不要了,舔着她耳廓低笑。

往外抽离一截,龟头转而钉向珠蒂,四面八方剐蹭着磨,那处最敏感,刚磨两圈就发红发烫,连带谢行莺嗓子眼都带了哭腔。

“呜哼......呜......”

她弓腰,摇着屁股朝后躲,大腿无意思地挤压,肉棒被骤然夹紧,沈弋闷哼,饶是他如何沉稳,也被激起血气,甩起巴掌抽了下肉臀,声音干涩,“宝宝别动了。”

“啊呜......”谢行莺梦里吃痛,又呜呜哭哼,为躲巴掌,这会又主动贴近身前的沈弋,小脑袋黏人地钻他胸口,惯会撒娇。

沈弋挺胯,鸡巴不再克制地试探,噗哧撞入逼口,青筋碾平肉褶,尽管没有大开大合,粗壮的柱身也已经磨得甬道变为熟透的朱砂色。

一阵打桩过后,谢行莺全身都动情泛粉,发出“嗬嗬”哭喘,脚心蹬着他小腿的精壮肌肉,时不时痉挛搐动,沈弋抑着呼吸,心神悬紧,一边担心她睁眼,一边又恨不得她清醒,不顾一切得将她肏死在床上。

戾气无处发泄,怒火转移在了娇怜的小花蒂上,穴口糊着的骚水被撞得四溅,谢行莺埋在他胸口,梦魇似得哭,指尖不得章法地挠他,脚趾扣紧床单,浑身冒着湿漉漉的香汗。

陷入梦境里的谢行莺似乎更为敏感,快感犹如海浪,推高不安发颤的身体,直到冲溃临界点。

粗硬鸡巴将肉核碾扁的瞬间,谢行莺娇痴张大嘴,哆嗦的腿一僵,大股淫水喷涌而出,浇在沈弋的肉棒上。

“嗬哈......”直到鸡巴抽走,小逼还在喷水,一连七八股,打湿的腿根合不拢,她阖着眼,意识没回笼,却趴在沈弋胸口呜呜啜泣。

“不哭了,莺莺最乖了,”沈弋搂着耐心哄慰了会,才坐起来,抓着她乱挠的手,握在肉棒上套弄。

滑腻掌心带来的快感,远比不上湿润的小穴,可沈弋仅仅看着她,就仿佛吸食了精神鸦片,随意撸了几十下,意犹未尽地将浓精射进垃圾桶。

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狼藉,他又立即跪下去,将谢行莺盈白的双腿抬到肩上,痴迷舔舐,用唇舌将甜水清理得干干净净。

-

“老大,问清楚了,从外面来的......”

谢行莺一直睡到入夜,意识模糊时,被外面的说话声吵醒,睁眼恍惚地环顾一圈房间,手臂摆了摆,发现浑身酸痛。

“沈弋......”

难受呻吟后,她下意识得出声寻他,声音小得像刚出生的小猫崽,客厅里靠门倚立的沈弋却精准捕捉。

他抬手阻止了小弟的话,眼神示意对方离开,转身推门,快步走回床沿。

“我在。”

语气自然宠溺,一如彼时两人同居的状态,太过熟悉,以至于谢行莺都忘记了对他的厌恶,习惯性伸手要抱。

看见这张冷峻的脸凑近,才猛然惊醒,撅嘴哼了声,一巴掌拍他脸上,力度软绵绵得倒是不痛。

沈弋微愣,眼睫轻垂,声音闷在胸腔里,“大小姐......”

“谁让你随便靠近我的,滚开滚开!”谢行莺翘着下颌尖,才不会愧疚,也不顾是自己出声喊他,侧卧的腿在空中划拉半圈,不讲理地踩在他腹肌上,小动物似得蹬动。

短裙蹭到腰间,谢行莺瞥了眼不着寸缕的腿,不曾想在腿侧扫见一枚浅淤的吻痕,陷入疑惑:“这是什么。”

沈弋见状,眼神微动,赶忙转移话题:“睡了这么久,饿吗,我去给你做宵夜。”

谢行莺肚子适时咕咕响起,成功打断了本就不强的探究欲,她看了眼天色,又拿起手机,懊恼自己睡了这么久,转眼怨他:“你干嘛不叫醒我,你又是故意的!”

“又”字落在沈弋脸上,面色如常,他从角落提起瓶矿泉水拧开,喂她喝水,既不承认也不辩解。

他算准了这里远离云大校区,大小姐怕黑又娇气,大概率会留下来过夜,沈弋这么盘算,谢行莺却不遂他愿。

“喂,陈麒山,你在干嘛,上班?上什么班嘛,你一会就打车来贫民窟接我。“

“你管我在干嘛,让你来就来,”谢行莺坐在床边,小腿交叉缠紧,晃晃悠悠荡着。

一边和陈麒山通电话,一边用余光瞄对面黑脸的沈弋,得意翘嘴,存心气他。

她只是本能地察觉,沈弋对陈麒山的存在很介意,而谢行莺最擅长拱火撩架。

沈弋何止介意,他背身扣在桌面的指节都快掐进木头里,喉结上下滚动,脑子嗡嗡地响,他不觉得陈麒山那种普通的穷学生会是自己的威胁,可他仍然恼怒。

恼怒这人可以和大小姐同校,日日相见,更恼怒谢行莺允许他喊大小姐。

他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