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褚阮白嘴上说着求饶,眼神里面的不甘可没有掩盖住,还得彻底将对方的尊严碾碎到尘埃之中,让褚阮白绝望才行。

痛苦都是一时的,只要秦则礼得到了褚阮白,他一定会好好对待褚阮白的。

“怎么了?不爽吗?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秦则礼不慌不忙地坐到沙发上,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托着自己的下巴,淡色的薄唇看起来非常诱人,却说出让人心惊肉跳的话语:“我给过你做我老婆的机会,但是你不愿意,那么当一条狗也是不错的选择。”

褚阮白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并不是他的朋友,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秦则礼根本就是想让自己主动跪倒求饶。

只是这一跪,褚阮白的尊严与人格也许就完全被打破,只能任由这个强奸犯摆布了,他无法想象自己彻底沦为男人禁脔的未来。

“怎么?不愿意?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秦则礼的话语说是惋惜,其实更多的是暗暗的威胁,随机起身就准备离开。

“你”褚阮白直起身子想要靠近秦则礼,他想自己男人的体力应该可以给秦则礼造成威胁,可惜,腹腔内的液体怎会让他如愿,刚一动身,便感觉全身的液体在他肚子内翻滚,难受得他想在地上打滚,如果不是仅有的理智支持着他,也许他真的会当场打滚吧。

疼疼

从未感受过的憋胀让褚阮白难受得双眼发红,他只能告诉自己:识时务者为俊杰。

修长的腿艰难地跪倒在低,褚阮白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得意的秦则礼,嘴里一字一字地蹦出文字:“求……求、求你……”

褚阮白用期待地眼神看着秦则礼,却发现秦则礼毫无解开自己的意思。“真的,我知道错了。”褚阮白红着眼眶,带着哭腔求饶。

秦则礼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合同,“既然如此,我们签订一份契约。”

合同一式两份,甚至还找关系做了公证,褚阮白扫了一眼这所谓的契约,只看得懂上面的印章,褚阮白不懂法律上的事情,但他明白当自己被逼迫到绝境之时,签下的契约必定是“丧权辱国”的不平等契约。

若是提笔签下自己的名字,恐怕就再也没有翻身自由的机会了。

只能如此了吗?褚阮白不愿意签下契约。

尿意满涨的痛苦继续折磨着他,他只能无助地去拉扯自己胯下的贞操锁,甚至天真地寄希望于贞操锁能被自己弄坏,让他解脱于当前困境。然而解决了尿急之后呢?褚阮白还是继续被秦则礼锁起来,日夜调教狠狠操干,绝不可能逃脱秦则礼的掌控。

看着褚阮白自顾自地抚慰着自己的身体,秦则礼心中有些不悦。

他的占有欲已经到了近乎疯魔的程度,他想要掌控褚阮白的一切,即便是褚阮白自己的身体,褚阮白也无权触碰。

秦则礼皱着眉头,在道具箱中精挑细选,拿出手铐将褚阮白的手牢牢拷在身后。

甚至因为担心尿意让褚阮白继续伤害自己,又用胶带将褚阮白的四肢牢牢地缠缚起来。

“好好考虑,阮白。”秦则礼耐着性子等待,一边看着褚阮白痛苦的挣扎,一边视若罔闻地倾诉着自己的暗恋。

说到最后再次开出了条件,几乎是诱哄一般的语气,“我们可以加一项附加条款,我愿意把你写进我的遗嘱里,我的房子、车子和钱都可以给你,除了我还有谁能做到这种程度?”

褚阮白意识到,秦则礼根本不可能放过自己,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坚持挣扎了那么久,褚阮白真的感觉到无比的疲惫。

“要……要签合同。”褚阮白声音虚弱,无奈做出了妥协,他看着正襟危坐衣冠楚楚的秦则礼,内心为自己的屈从感受到无比的悲哀。

秦则礼的眼神中迸发出强烈的光彩,一下子站起身来,“你答应了!”

褚阮白不愿意再看他,偏过脸点了点头。“嗯,一言为定。”

合约上的名字签得歪歪扭扭,褚阮白强忍着痛苦一笔一划签下了自己的姓名,还按了手印。

落笔的一瞬间,两人都长舒了一口气。

褚阮白浑身无力地躺在地毯上,看着秦则礼对这份协议视若珍宝的模样,只觉得口中苦涩,涌起一种难言的心绪。

和他这样一个硬邦邦臭脾气的男人一辈子绑在一起,真的值得秦则礼如此兴奋吗?

褚阮白想不明白,也不想再思考,他已经认命了。

秦则礼拿出钥匙打开了褚阮白隐私部位的贞操锁,又用自己的指纹解开第二层束缚。

褚阮白被藏在贞操裤下的阴茎终于重见天日。

尿道还塞着尿道棒,他还没和大奶妹用过的宝贝,被折磨的楚楚可怜,萎靡地倒垂在被润滑液濡湿得一塌糊涂的黑色丛林里,随着秦则礼摆弄的动作而微微的晃动,秦则礼小心翼翼地握着尿道棒的顶端,随着缓慢的抽出动作褚阮白痛得连神智都昏聩,几乎要晕厥过去,却又被疼痛逼得清醒。

“不行……太疼了……”褚阮白龇牙咧嘴。

秦则礼皱了皱眉,“你放松,别咬这么紧。”

褚阮白哪里听得见秦则礼讲话,满脑子都是骂人的话,恨眼前这个男人把自己折磨到这种地步,自己还不得不承受这样的侮辱。

两人一时僵持不下。

秦则礼思索了片刻,忽然摸出遥控器打开了褚阮白后穴的按摩棒。

霎时间,褚阮白的耳朵里听见激烈的嗡鸣声,疯狂转动的假阳拼命顶着褚阮白的后穴,冲击前列腺的痛苦让尿意更加汹涌,褚阮白忍不住痛呼出声。

肠道内假阳具的撞击让他又疼又爽,而秦则礼居然还伸手不断揉捏他的鸡巴。

“你疯了!不想让我活了吗!!”褚阮白一边骂一边挣扎,但双手被绑在身后他挣不开,褚阮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无师自通了该怎么正确地威胁秦则礼

秦则礼将尿道棒捏在手中浅浅抽插,尿液涌出又被强制性按压回膀胱,在疼痛和快乐边缘徘徊地褚阮白被折磨得不住呻吟。“我是在帮你。”秦则礼垂下眼睫,心中有些急切,他知道越心软越折磨。

于是男人毫不手软继续捅着褚阮白的尿道,让他全是颤抖,满头全是冷汗,水声加大了,滋滋的声音越来越顺畅,秦则礼终于把褚阮白捅“开”了。

褚阮白痛得几乎晕厥,却在下一瞬又因为秦则礼退却的拉扯而被再次痛得清醒。

尿道棒在拉扯的作用下渐渐抽离,随着那退出而发出噗噗的挽留声,粘腻的水声带出了淡淡的血丝。

褚阮白受伤了。疼痛令他的肌肉疲倦无力,连颤抖都只是间歇,褚阮白起先还能断续地骂出话来,后来便只剩下压抑的喘息,连凶狠的眼神都做不出来,咬唇的力气都没有了,微微开合的嘴唇随着秦则礼的动作而不断地淌出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