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分不清如今的局势,房间里的视频还在播放吗?这样的视频我已经备份了无数份了,你一旦从我手里逃了出去,十分钟后我们的视频就会在互联网上传开,你淫荡的姿态一定会第一时间被顶上热搜,全世界都会知道我们是一对不知廉耻的男人……老婆,别怪我没给你机会!乖乖听我的话,我的一切都可以和你共有,但如果你想要逃出去……总之,你这辈子只能栽在我手里了。”早就安排好一切的秦则礼把威胁的话语原封不动地抛回去给了褚阮白。
“操!!!”气急败坏的褚阮白直接扯下内线电话,对着已经破裂的电视屏幕砸了过去。
这一动弹却牵扯到了性器中的尿道棒,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痛呼。
越无能狂怒反而越正中秦则礼的下怀,褚阮白确实对秦则礼毫无办法,现在的网络技术非常发达,秦则礼家的产业也涵盖了互联网这一方面,如果秦则礼真的发到网上,褚阮白也相信不到半个小时,全世界都能受到他男人肏干到失神的淫荡画面,他自己看着都觉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如果视频流传出去,他还不如一开始就选择自杀离开全世界。
但褚阮白不想死,他想活着。
无计可施的褚阮白只能呆坐在原处,但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接受要成为秦则礼禁脔的这件事,他虽然身家背景比不过天之骄子的秦则礼,但也是正经家庭出来的、接受过义务教育读了大学的好男人吗,一个直男怎么能接受自己永远屈居于他人之下,天天都要被人捅开屁股这件事?
他还得想想办法。
被挂断电话的秦则礼倒是不恼火,对他来说面对褚阮白的怒火,就像被哺乳期的小猫小狗挠了一下,不仅不会留下伤痕,还会让人觉得小猫小狗傻的可爱。
褚阮白的脑袋瓜就是只能想到鱼死网破这一个结局的水平。
寄人篱下不得不受尽委屈,褚阮白强撑起自己的身体,准备穿好衣服好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狼狈。
“嗯……”他忍不住发出低哑的呻吟。
然而后穴里塞着假阳,铃口里还塞着尿道棒,稍微一动弹,前后面的道具就的跟随脚步的晃动不停地肏弄他的敏感点,只能咬住嘴唇强忍着不发出淫荡的声音。
经过多日的疯狂操干,褚阮白被操熟的后穴早已食髓知味,自发地咬着体内的假阳,敏感肿胀的肠肉紧紧包裹着假阳上的每一根青筋脉络,快感接连不断地传递到四肢百骸,却又因为主人理智的克制和被强行堵住的身体无法释放。
但死物毕竟是死物,再仿真也比不过真刀实枪的做爱来得痛快。
勉强为自己穿上衣服褚阮白终于忍不住地呻吟出声,软烂的后穴感觉早已敏感不已,想要被火热的鸡巴插入才能让他感受到舒爽。
想到这里,褚阮白的脸一下子黑了,表情变得格外难堪。
不……他不能自甘堕落,这不就是秦则礼想看到的?
暗室里安静的可怕,唯二可以发出声响的内线电话和电视都被褚阮白砸的稀巴烂,放空的过程是很漫长的,褚阮白只能坐在沙发上,强忍着下半身的难耐,一双眼睛望着天花板失神,回忆着自己是怎么与秦则礼走到这一步的。
然而被淫具束缚着,要如何静得下心去思考事情?
屁股在沙发上磨蹭,又被按摩棒肏进后穴里,食髓知味的穴口根本不拒绝,紧致软烂的甬道主动吞吃,褚阮白总觉得自己还在做梦,不然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只是后穴内的异物感太过明显,哼哼唧唧的喘息,呻吟里带着自己也没意识到的媚意,快感冲击之下,他的膀胱也慢慢地有了涨感,早上醒来之后就没释放过的性器被尿道棒牢牢堵住,腹下渐渐升起的排泄感令褚阮白无所适从,褚阮白也只能屈辱地强迫自己憋着。
秦则礼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
电视被砸的稀巴烂,褚阮白臭着一张脸坐在真皮沙发上,眼神凶狠无比,像是随时能从眼前男人身上撕咬下一块肉的猛兽。
面对这满屋的狼藉以及褚阮白那副要吃人的表情,秦则礼却只是微微挑起了眉毛,脸上竟然没有丝毫的怒意。他从容不迫地走到褚阮白面前,平静地说道:“下午我会让人给你送来新的电视和台灯。”
然而,褚阮白显然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冷笑一声,猛地扯动了一下嘴角,带着挑衅的口吻回应道:“随你的便吧!就算你换了新的,我还是会照样把它们砸个稀巴烂!”说完,他还示威性地抬起脚,用力踹了一下身旁的茶几。
“真的吗?”秦则礼并没有生气,反而慢慢地蹲下身子,伸手捡起地上那些台灯的碎片残骸。然后,他缓缓站起身来,将手中的碎片举到褚阮白眼前,语气依旧平淡如水:“你扔的这个台灯,是意大利买回来的设计师订制品,花了我七十多万。”
这么贵?!褚阮白 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账单,心中懊悔不已。只是随随便便发发脾气而已,居然就把自己辛辛苦苦工作十年挣来的工资全都扔了进去。
此刻,无尽的悔恨如潮水般涌上褚阮白的心头。然而,他转念又一想,如果不是秦则礼非要将他关在这里,又怎会导致如此糟糕的局面?一想到此处,褚阮白原本懊悔的心顿时被愤怒所取代,他狠狠地瞪了秦则礼一眼,随后便扭过头去,再也不愿多看秦则礼半分,从他那紧绷的面部表情到僵硬的身体姿态,无一不在昭示着他对秦则礼的极度抗拒与厌恶。
而 秦则礼 面对 褚阮白 这般油盐不进的态度,却并未动怒。相反,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褚阮白的装扮,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紧接着重新翻找出一个内线电话,并迅速安装好放在桌上。
做完这些后秦则礼轻声说道:“如果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说完,他便转身关上房门,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我想你大爷!还玩上欲拒还迎了!
房间里只剩下褚阮白一人,他望着紧闭的房门,满心狐疑。
不干他?就这么走了?什么事情都不做?褚阮白实在难以理解秦则礼的举动,心中不禁暗自揣测起来。
没多久,B就意识到了对方那个意味深长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秦则礼就坐在暗室的门外,托腮看着监控中的画面。
褚阮白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点,脸色都有些涨红,咒骂了秦则礼将近一个小时,才拿起内线电话拨通。
“你人呢。”褚阮白的声音咬牙切齿。
秦则礼不答反问:“什么事?”语气平淡无波,有种将所有事情都掌握在手中的游刃有余。
褚阮白听见他这个装腔作势的语气就来气,不是秦则礼追在他屁股后面喊老婆的时候了,但他有求于人,还是勉强压抑了自己的怒气,“我要尿尿!”
“那老婆得求我。”一声轻笑回荡在空气之中,秦则礼的恶劣本性再次暴露了出来。
两人之间一直没有进展,终于还是走到了打破褚阮白自尊心的这一步,秦则礼不疾不徐地用手托起眼前的伏特加喝了一口,酒气一下子从鼻腔上涌,他看着监控画面中的男人,表情羞愤欲死又想砸烂电话,却生生止住了愤怒。
“求求你”自尊心非常强的褚阮白只能勉强挤出这两个求饶的字。
这样的结果秦则礼可不会满足。
“怎么,老婆连话都不会说了?该不会是太爽了说不出来吧!”电话那头的秦则礼继续自己的羞辱。
膀胱的尿液早已把褚阮白的小腹鼓出了一个小球的弧度,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否则被好吃好穿伺候着,褚阮白怎么可能主动去和跟秦则礼求饶?酸胀感让他忍不住地打起尿颤,褚阮白被强烈的尿意折磨得目光虚浮,双手已经无意识的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将裤子蹬踹下去,又从衣冠楚楚的模样变回了那个光着屁股求饶的骚货。。
他不断地隔着贞操裤触碰着自己的下体,甚至狠下心掐自己的腿根,却始终无能为力,“求求……哦……求你让我……让我尿尿,我……憋、憋不住……了……”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褚阮白连电话那头没有声音了都没发现,澎湃的尿意让他深陷憋胀的痛苦之中,他坐在沙发上止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陷入折磨的褚阮白根本不知道,暗室的门已被秦则礼悄悄地推开,他近距离观赏者光屁股坐在沙发上,像个毫无人性的动物一样抚慰着自己身体的褚阮白,眼神逐渐变得深邃起来。
“舒服吗?老婆……”温柔的声音中带着无边无际的欲念,秦则礼的声音在褚阮白耳边响起。
这一刻,被痛苦折磨的褚阮白兴奋地如同见到了救世主,再也没有了从前的桀骜不驯,“秦则礼,求求你,让我……让我尿吧!”从昨晚到现在整整十几个小时,憋坏了的膀胱早已胀痛无比,几乎把褚阮白的腹部撑得如同怀胎三月一般。
秦则礼微微启唇,有点惊讶地看着褚阮白的动作,没想到这一招效果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