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唇肿胀,阴蒂系带隐隐绷紧痉挛,季归期捏紧蒂珠,他的阴蒂包皮很短,几乎没有,一颗嫩红肿胀的蕊豆只要起反应就会被蹭到红肿,硬硬小小的蒂籽被他掐揉在指尖轻轻摁压,颤抖着可怜巴巴贴在指腹上。

刚开始手法很轻柔,季归期捏揉着安抚,鼓胀的蕊豆湿乎乎的,尿道口不不经意蹭到,他忍不住一抖,两条长腿忍不住蜷缩起来,不由自主用力抵着前侧挡板,商务座后舱很宽敞,季归期身高腿长也完全不觉得逼仄拥挤,这更加方便了他舒展开自慰玩弄自己,好让这具身体被尽快安抚下来。

身体很敏感,季归期捏住蒂珠玩弄了一会儿,穴口就溢出了更多淫液,快感一波波地往头顶涌,小腹酸涩抽搐,花唇湿漉漉地颤抖着,他提捏着蒂珠,指尖泛着透粉,喉中溢出难耐的喘息,蒂珠被他捏揉成扁扁小肉片,阴蒂系带也被牵拉绷紧得酸涩发疼。

“唔……啊……”

他低声呻吟了一声,两只手有些照顾不过来,穴口酸涩发痒,很想把手指插进去搅一搅,可男根也硬涨得发疼,他一只手加快撸动抚慰,另一只手用力掐揉着阴蒂。

快感从蒂珠周围蔓延,顺着发酸的尾椎骨往上窜,季归期没忍住用指甲用力刮揉蹭压过铃口,另一只手在快感中胡乱捏玩,快感来得很剧烈,他无措地弓起身子,两条长腿夹紧,把手指夹在腿间,淅淅沥沥的淫水喷了一手,腿心黏腻湿漉,淫靡得让他羞红了脸。

脑中一片空白,车内密闭逼仄的空间让他觉得呼吸困难,空调送的好像都是热风,灼烧得浑身发烫,季归期抖得厉害,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把自己玩到高潮的体验,还是在这么羞耻的地方,他就在自己的车内后座上。

挡板遮得严实,是他这边在控制,司机打不开,季归期毫无顾忌地软瘫着斜躺在真皮座椅上,甚至有些不敢把手从腿心抽出来。

太浪荡淫靡了,腿心都快湿透了,也不知道裤子有没有洇出水迹来。

蒂珠还在他指尖颤抖,穴口柔柔吸附贴吮着指腹,收缩着想要被什么进入填满,季归期红着脸,做了几分钟心理建设,等高潮余韵过去,这才挣扎着起身,抽出纸巾来擦拭腿心。

欲望短暂消解了下去,湿漉漉的淫水顺着指尖连出了长长淫靡的丝线,季归期仔仔细细擦干净腿心黏腻淫水,指腹柔柔摸索过鼓胀的阴唇,刚刚捏的力道没收住,略有些红肿,他忍不住又抖了一下。

水迹倒是没有洇出来,但内裤已经被淫水浸透了,季归期擦拭干净,穿上只觉得腿心一片冰凉,下腹酸涩感还没散去,他揉了揉小腹,靠在椅背上发呆,身体的失控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他不想承认所有的失控都是因为这个男人,可身体的反应却让他无比恼火。

回到家之后这股心火才缓慢消解下去,季归期洗完澡,腿心黏腻湿凉感散去,随意披了件浴袍,才提了红酒和高脚杯走到落地窗前圆桌前,正好看到摊开的文件里,散落的那一张字条。

就是他写在支票的那行字,今日再看,百感交集。

季归期闭了闭眼,把字条收进文件袋里,然后放到了书柜最高层,眼不见为净。

连着一个月季归期都在忙新项目和各种商业会谈会议,和江夜北再没有交集,申海湿漉漉的春天始终烟雨蒙蒙,拨不开的云雾压在穹顶。

季归期本来以为自己快淡忘了,他的生活好像又回到了正轨,身体却好像记住了这种感觉。

五月二十号那天是是季氏旗下奢侈品服装品牌发起的非遗慈善晚宴,江夜北好不容易才借着和季氏合作的资格拿到了入场券,这次主题跟以往的名利场都不太一样,他特意订做了一身玄色云锦新中式长袍,从合作方通道过来,避开了红毯上一众记者。

江夜北进入大厅,转了一圈儿,跟几位合作者打招呼握手,在几位季氏合作商这里碰上了覃宇和。

“江总,真巧。”

覃宇和跟他穿的是同色系的花纹,江夜北人高马大的,直接高了半个头,对面覃大公子脸上商业性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

覃宇和没答应宋思明的拉拢,他对宋思明属于情敌见面分外眼红,那天两个人闹得不太愉快,现在场子里干脆分开避嫌。

他看了一眼江夜北,这人刚才在场子里的左右逢源他注意到了。

这人头发往后梳成了背头,黑曜石的发链随着走路分毫不晃,颇有些气势逼人的感觉。

江北最近流言舆论不断,江夜北见招拆招,反倒贡献了几波教科书式的经典操作。

要查源头,其实都是来自于宋氏,江夜北确实有点本事,黑红名声都能给他硬洗回来,泼来的脏水他原封不动泼了回去,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覃宇和想到这儿,眸光微顿,和这位新贵对视的那一瞬间,他本能有几分危机感。

“覃总,真巧,拍卖会快开始了,我先去找找位置。”

转了一圈儿都没见到太子爷,一个月了没有任何机会和美人见面,江夜北没有心思虚与委蛇,他难过得快要枯萎了。

主持人废话也多,主办方来热场子是季氏的外交顶流高特助,整场拍卖会高端得吓人,但即便是这样的规格,直到拍卖会结束都没看到季归期。

最神秘的天字一号包厢只参与过一次竞价,季归期以天文数字拍走了一位F国收藏家带来的一件流落海外的古董。

江夜北拍了件滚芯香囊,金属圆球的造型,小巧的物件儿在他掌心乱滚,其他的大物件他没去领,干脆利落交了钱,揣着香囊就进晚会酒场了。

酒场里才终于看到了季归期,他今天穿了一身素色缂丝新中式长袍,绸缎在灯下流光溢彩,美人眉目明艳如画,长发松松低扎着,冷冽而有松弛感。

他好像还戴了发链,珠玉在长发间若隐若现,美得惊心动魄,江夜北远远看了一眼,差点给迷得神魂颠倒。

近距离美颜暴击那得多美啊,难怪周围那么多大佬围着不走,光是看着都能饱了。

太子爷百米以内的圈子他根本挤不进去,江夜北在金融圈内最近风头正盛,光是外围他就被轮番灌了不少酒。

季归期应付完今天请来的几位重量级大佬,牵起的唇角弧度很浅,笑意还未散去,眸光却很冷。

刚才跟提供了那件古董拍品的老牌奢侈品集团贵公子闹得不太愉快,对方是个纨绔风流子弟,那只手都快摸到他腰间来了,还美其名曰想见识下缂丝的质地。

季归期避开了咸猪手,被对方油腻又放肆的目光看得犯恶心,喝了谢场酒,干脆出了包围圈。

木秀于林的江北董事长已经被一轮轮的敬酒给灌醉了,他难受地微微弓起腰,抬起醉意朦胧的眼,注意到了会场中央的闹剧,季归期一出来,会场最中央的大佬们围了围,又开始了新一轮觥筹交错的名利场。

“刚刚Dior的贵公子惹到咱太子爷了?”

“那手都快摸到腰上了,太子爷能不生气吗。”

“听说林少快回来了,哎呀,这白月光一回国……还专业对口,星辰网络这次更加势不可挡了……”

“宋少,只是小时候的玩伴而已,绝对威胁不到您……况且季老爷子寿宴……那位肯定要回来祝寿的啊……”

江夜北听见有熟悉的声音看似小声实则昭告天下的音调,凝眸朝那边看了一眼,果然,老仇人了。

吴特助面无表情地跟在董事长身边,自己也给挡了一部分酒,但架不住董事长身份在这里实在排不到前头,在场身价比他高的大佬碰酒他都得自己喝,对方还明显有意刁难,不是一杯两杯就能过去的。

“小吴……你回去吧,我没醉。”

江夜北微微侧头,迷迷糊糊地吩咐助理,挥了挥手。

吴特助:……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