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花(警觉):什么白月光?!地位不保!
太子爷(看着装醉栽倒在怀里的可怜小狗):……没有白月光。
我们土狗文学是这样的,虽然手拿霸总文小白花女主剧本,但我们小黄花明显吃得很好,下章就能和老婆玩小皮鞭和戒尺情趣play了捏
猜猜本垒在什么时候,无奖竞猜小黄花什么时候才能上位黄玫瑰扑倒太子爷
对不起,宝子们,兔兔迟到了,先滑跪道歉,清明会补一更的,这周还有考试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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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江夜北在包厢内缓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了心情,室内香气缭绕,像是太子爷还坐在他身侧,幽远冷冽的香气飘飘悠悠晃进心尖里,沉冷的眸光没有什么温度,连笑的时候都是铺了霜雪的。
反倒是生气的时候格外生动,居高临下地俯视自己,怒极依旧内敛高冷,季归期其实没怎么用力,鞋尖踩在性器上碾磨的力道只是让他高潮而已。
不能想了……再想今天这里别想平息下来了……
江夜北闭上眼,身体往后一靠,手背青筋猛然绷紧,从腰腹到胯下蹿过一道热流,他重重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试图把脑子里的片段都封印起来。
“原来是江总,覃少,这里遇到我们的新贵,还真是不容易呢,江总一起进去喝一杯?”
江夜北冷静了半个小时才出来,没想到出来碰到了宋思明一行人。
他选的这家山庄离市区很近,地理位置相当优越,穿过远处一段盘山公路,还有一个赛马场和豪车俱乐部,集中了上流社会的不少娱乐活动,但从这条路经过,似乎是绕了个大远路。
太子爷喜欢这家不是没有道理,平时很少有人打扰,驱车前来,沿途即使遇到金融圈的,大多也都是来谈生意的,没人搞二代的派头。
前面最中间那个是覃宇和,未来智能的大公子,是申海青年一代里最稳重年龄最大的二代大哥,也算是上流社会钻石金龟婿。
没记错的话这位今年35了,好像还没未婚妻?
他爹刚中了季氏的标,他居然能被宋思明请出来,还是定在这里,这小子下了不少工夫啊。
江夜北心里转了一圈儿,回过味儿来了,季氏的全息头盔概念发布会也快开了,估计是这几天约不出来太子爷,只能从这位大公子身上入手,是觉得太子爷会给这位同是老牌互联网巨擘的大公子一个面子?
江夜北记得那天酒会这覃少也在,坐得离太子爷还挺近,太子爷亲自喝了他敬的酒。綆哆?玟綪蠊系?1????⑤贰四⒐?⑦
难怪是陪在身边的架势,都没走主位,覃宇和在这儿,他们两家目前还有合作关系。他和宋思明之间的嫌隙暂时不会爆发了。
正值雨季,还飘着几丝小雨,江夜北没打伞,也没叫助理陪同,就他一个人,对面一大群公子哥,他觉得自己简直像是美式霸凌里被群起欺负的可怜男大。
“今天见到覃总真是荣幸,我还有要事,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能在这里碰到江总还挺巧,看来日后有什么饭局,我该提前订这儿的位置了。”
覃宇和笑起来很稳重礼貌,甚至还能开个小玩笑,态度也很捉摸不透。
江夜北侧过头看了一眼宋思明,笑眯眯地打招呼道别。
覃宇和盯着江夜北的车逐渐开远,眸底笑意散去,又想起那日季归期抬起他的下巴灌酒的场景,眸光瞬间冷得几乎能结冰。
太子爷还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这么有兴趣过呢……
整个申海都在盼着赶上这趟车,他一个小小新贵,怎么入了美人眼的,莫不是入幕之宾?他努力了这么多年,拿出了能让自家公司中标的成果,都还没有成为入幕之宾的机会。
Guiqi J的名号在业内不仅是不可高攀的顶峰,就连他本人都冷得不近人情,他完美得好像天然就与一众二代们有壁,覃宇和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暗恋得挺悲哀的。
可这是季归期,他只能可怜巴巴地暗恋着。
如果这张脸出现在娱乐圈,出现在任何一个他能触碰到的人身上,这美人儿现在早就是自己囊中之物了。
他甚至没来由地嫉妒起了这个得了太子爷青眼的新贵,好耀眼的一张脸,面前这个男人给他的危机感比宋思明还重。
真讨厌呢,暂时不能在太子爷眼皮子底下对这个人动手了。
……
季归期也不知道江夜北怎么就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自己的怒火,这是第一个能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的男人,他觉得自己这几年所有的耐心和容忍都没今晚加起来的多。
回程的路上他只觉得下身不舒服极了,湿漉漉的感觉折磨着丝滑的布料,尝过声色情欲的穴起反应很快,难耐的酸涩和欲望在体内升腾,外面小雨飘在车窗上,空气里黏腻潮湿的热感仿佛能浸透皮肤。
“唔……无耻之徒……”
他夹紧腿根靠在后座上低骂了一句,挡板升起将前排驾驶位隔绝,相对私密的空间里,季归期只觉得身体更加热烫了,甚至让他有种探进腿心狠狠掐一把的冲动。
阴蒂被挤压进了花唇间,季归期并拢腿想夹腿获得更多快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然往后靠上椅背,逼迫自己分开了腿。
他为什么要因为这个登徒子起反应!刚才只是想把他踩软教训一下而已,没想到江夜北这么来劲儿。
腿分开的瞬间空虚感更加强烈了,季归期又羞又气,怒火没来由地升腾,简直想直接踩在那张笑意盈盈的脸上,让他吃点苦头。
江夜北不记得了,那晚他却是完全清醒的,所有细节季归期记得清清楚楚,粗重的喘息,湿红的眼尾,舔在他腿根火热柔软的舌尖,甚至还有那双雾气朦胧却亮晶晶的眼睛。
他浑身汗津津的,湿漉漉的发尾汲着水,耷拉在耳侧,眼神很凶,顶得很用力,肌肉绷紧,捏上去硬邦邦的,季归期就捏着他的肩膀抗拒被操进最深处,宫口被顶到酸痛的感觉他至今想起来都忍不住弓腰发抖。
要命,季归期觉得他们已经结束了,答应这个饭局只不过是为了处理一些遗留问题而已。
误会是解开了,纠缠反倒更深了,他居然还答应了玫瑰庄园的邀约,真是鬼迷心窍。
忍耐了十分钟也没消解下去,情欲反而有愈演愈烈的势头,下身已经完全抬头,蒂珠悄悄探出两瓣鼓胀柔嫩的阴唇,被布料蹭得直抖。
回程大概有一个多小时,路上还毫不意外地堵车了,季归期看了一眼车窗和隔板上贴得严严实实的防窥膜,咬了咬牙,毅然决然解开腰带,指尖微微颤抖,探进了湿漉漉的腿心。
季归期在这之前就没碰过这里,他很少自慰,偶尔起反应也是等一会儿就消解下去了,他还少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黏腻的触感让他心中一颤,蒂珠滑溜溜的几乎捏不住,阴唇滑润肿胀,他摸了一下几乎滑脱手指,男根硬涨着抵在小腹处,季归期羞红了脸,一手握住性器笨拙地撸动,另一只手捏住阴蒂上下揉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