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不满今晚可不能让宝贝儿睡觉呢,晕过去也要被我继续操,这么长的夜,不玩可惜了。”

季归期红着眼睛瞪他,挣扎着坐起身来,想看看他在自己身上写了什么,才低头瞧了一眼,脸颊顿时憋得通红,又是羞的,又是气的。

“我不要脸,我混蛋流氓混账王八蛋,我馋你身子我下贱,我以下犯上我放肆,还有什么,宝贝儿?”

江夜北晃了晃脖子上的锁链,笑眯眯地搂过这把纤腰来,把能说的都说了一遍,握着笔抵在他小腹上,以那颗红痣为中心,寥寥几笔勾勒出了一只红玫瑰。

“唔……啊……你闭嘴……”

想说的话全被人截胡了,季归期羞红了脸,抖着身子靠在他臂弯里,小腹被画得更加酸麻,江夜北拿过旁边湿漉漉的阴蒂吮吸器来又摁在了那颗鼓鼓的小豆子上,他抖得差点又喷一次。

偏生恶劣的狗男人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顺着髋骨往下,连出一条细长的枝梗,往下,在美人大腿外侧继续画,设计成了荆棘玫瑰的模样,艳丽的红和荆棘的刺,看起来格外娇媚惑人,还透着隐隐的危险气息。

“好了,宝贝儿真的很适合这种设计啊。”

江夜北笑着点点头,看着从腰侧连到大腿上的彩绘,衬得皮肉愈发雪白通透,简直就是玉做的大美人儿,而且还是朵带刺的玫瑰。

“啊……取掉……呜……”

季归期被那阴蒂小道具给玩得神思昏聩,敏感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空虚的穴里不断淌出黏腻的淫水,身下湿漉漉的,他不断夹着腿根试图磨一磨鼓胀的花唇,偏偏那蒂珠儿更加受到折磨,逼迫得他双腿夹着也不是,敞开也不是。

“这怎么能取掉,宝贝儿今天就靠这小玩意儿写满正字呢。”

江夜北故意挑了挑眉,手指顶着压在那颗小豆子上,粗糙的指腹还在穴口周末磨动,带起黏腻的淫水,连成暧昧的透明线,还要故意挥挥手给季归期看。

季归期红着脸不肯理他了,开口想要骂他,又怕被狗男人给预判了,更羞耻过分的他又骂不出口,干脆咬着唇装听不见,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乱画。

“哈啊……你别描那里……啊……痒……”

季归期被他掐着腰换了个趴着的姿势,感觉到细细的笔尖贴着尾椎往下走,酥麻感折磨得身体热烫,他穴里空着长久得不到满足,已经湿得不能看了,淫水滴滴答答不断从穴口吐出来,整个腿心都是泥泞黏腻的。

“宝贝儿这个操的时候还会亮呢,我该写点什么呢?”

江夜北捏着笔帽来回合上又取开,低下头去吻了吻那两瓣圆润雪白的臀瓣,在上面写了一行标志。

【快乐值检测仪】

“唔嗯……你这混蛋!你又写了什么鬼东西!”

季归期被他揉捏着臀肉玩得浑身震颤,后背上被画了几笔雪白羽毛的天使翅膀,他以为江夜北已经要玩闹结束了,没想到臀瓣上又被印了一行字。

他隐隐约约感觉出来是什么,脸颊已经羞得通红,连头都要抬不起来了。

不要脸的狗混蛋!他怎么什么都往上面写!自己哪里快乐了!被这么逗着玩压着操,他还有理了!

“老婆被内射的时候那里会亮呢,还会发烫,明明被灌满的时候很舒服快乐,怎么还不承认啊?”

江夜北凑过来叼着耳垂调戏季归期,压低嗓音一点点挑逗他,指腹磨着穴口来回划拉,不时揉捏鼓胀的学唇和微微开合的穴口,感受这具身体在自己身下崩溃颤抖。

美人甚至都开始不自觉摇着臀肉弓起腰身迎合了,他偏就是不满足季归期,眼睁睁瞧着他被阴蒂吮吸器玩得又哭着潮喷了一回,这才搂着腰掰开腿压在床上,往腿根处添了正字第二笔,扶着硬涨的性器紧紧抵在了穴口。

“呜……”

季归期抬起雾蒙蒙的眼睛瞪他,脸颊透着艳丽的红,抓紧身下床单,腿根紧紧绷着,身上被写了淫乱羞耻的话,腰间那朵玫瑰随着身体颤抖和小腹抽搐舒展着花瓣,像是在轻轻摇曳。

“这就满足宝贝儿,你说最后这里写什么呢?。”

江夜北扶着性器,在那口嫩红濡湿的肉花上来回蹭了蹭,上面裹满了黏腻的淫水,龟头顶着小道具,一边撸着那涨的粉玉般的男根,一边扶着性器一鼓作气地往里深深顶进去,就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插操弄。

“呜……轻点……”

季归期捂住小腹,穴腔被熟悉的火热完全填满,宫颈嫩肉被顶得发酸,顶凿小口的龟头撞了几下,他就抖着身子直颤,穴缝里又被挤出一股淫水来。

“宝贝松松穴,让狗狗进去。”

江夜北凑到他面前,拿龟头不断顶那处窄窄的小口,,冷硬的项圈跟锁链撞出声响,他故意拿捏着姿态,学着小狗蹭美人湿滢滢的颈侧,又舔舐啃咬唇瓣,再趁机侵入紧咬的牙关勾卷舌尖用力吸吮。

“哼……你才没有……狗狗可爱呢……”

季归期呜咽着低声抽噎,含含糊糊地反驳道,瞧着那晃悠在面前的链子,气不过狠狠拉拽了一把。

往他身上写了这么多流氓话,明明是又野又坏的坏狗。

“哦……是吗,那今晚把老婆灌满,给我怀个可爱狗崽崽?补足一下我的不可爱?”鋂馹更新晓说裙???參⒐??八?伍零

江夜北就顺势低头又在美人唇瓣上亲了一口,笑意盈盈地任由他拉着链子,抓住窄腰,凿开宫口完全顶了进去,粗长整个没入,穴口周围的软肉紧紧绷着裹在了根部。

“啊”

季归期惊呼了一声,脆弱的宫腔被猛然打开,他呜咽着哭出了声,下腹酸胀无比,子宫都被顶起填满,小腹也跟着凸起了一块儿。

太大了……太深了……

季归期被他顶得眼前发晕,五指紧紧拽着链子,另一只手忍不住摸在了凸起的小腹上,体内又热又硬的这根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捅穿了一般,宫颈处嫩肉紧紧箍在龟头上,被牵拉得发痛。

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听到那句极其放肆的话,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直到宫腔里适应了这根又热又硬的东西,进出的频率也逐渐稳定下来,他才又羞又怒地抬眸瞪江夜北。

“你刚才说什么!?给你怀什么?”

季归期拧着眉,狠狠一拽狗链子,拉着男人被迫俯身下来,看着这张俊美风流的脸,那双桃花眼邪肆醉人,偏偏吐出来的话能把他气晕。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说的什么混账话!

“唔……啊啊……”

江夜北突然加快了顶撞速度,抓着腰肢遏制住季归期往后逃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深深顶在宫腔里,把身下的美人插得浑身颤抖,每一下进出都能从穴缝里挤出一股水来,咕叽咕叽的水声清晰可闻。

“啊……宝贝儿没听清吗,那要不要我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