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该给我松绑了,小归期,你要赖账吗?老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啊。”

瞧着美人脸颊红彤彤地靠在怀里,似乎不是很想动弹地模样,江夜北顶了顶胯,硬涨的那根紧贴在赤裸紧绷的小腹上,低下头用止咬器碰他。

“谁……谁说我要赖账了……”

季归期顿了几秒钟,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拧着眉抬头,给他从头到尾拆除道具,兽耳发箍,止咬器,手铐,最后扯到项圈处时,被江夜北握住了手。

“这个留着,乖老婆,好好看看你的狗今晚是怎么以下犯上操你的。”

眸底欲望几乎能实质化的男人伸手摸上他的头发,解开那发圈,柔顺如瀑的长发披散下来,他粗喘了一口气,下面被紧紧束缚的感觉终于消失了。

“混蛋……不要脸……”

季归期被他几句骚话说得双颊生晕,主动权顿时逆转,江夜北已经把手探到了他的腿心,指腹摩擦过敏感的臀缝。

美人手腕一颤,指尖忍不住就蜷缩了起来,羞耻逼迫之下,穴中却泛上了酥酥麻麻的热意。

江夜北干脆利落地脱掉碍事的男仆裙,蹬掉鞋子,把脸颊羞红的美人压在身下,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拽过蜷起的指节摁在乳钉上。

又指了指季归期胸膛上那行字,挑起嘴角恶劣地笑道。

“刚才又吸又玩的,宝贝儿很喜欢我这里啊,不过我可没奶,你要是实在想喝,可以考虑一下自己的。”

条约履行到位了,该松开的也松开了,江夜北不必要再遵守,从现在开始,就是他的主场。

他挑着嘴角看向怀中羞红脸的美人,毫不客气地拿荤话调戏,低下头去吸吮那翘起来嫩红的乳尖儿,掌心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摸,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摸遍全身。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流氓!”

季归期羞得脸颊通红,推了推胸前的脑袋,身子在他怀里颤抖

等到江夜北也松开了他的胸口,那两点已经俏生生地肿起来了。

江夜北用指腹轻轻拨了拨,笑道:“难道不是吗,宝贝儿忘记以前副本里难受的时候我怎么帮你的吗?”

季归期冷哼了一声,红着脸遮住胸脯,脸颊热烫得要烧起来了,扯着狗链靠在男人怀里,盯着那被自己吸得红红的两颗,上面碎钻的光锋芒很利,冷调的金属衬得小麦色的皮肤格外显眼。

“这次玩开心了吗,那该履行对流氓的条约义务了,乖老婆。”

江夜北耸了耸肩,低下头去吻他,把薄薄的唇吸吮得艳红,勾着舌尖缠绵,连着唇珠都吮得颤巍巍肿起。

“唔……哈啊……”

美人眸中顿时弥漫上了雾气,躺在他身下剧烈喘息,胸膛不断起伏着江夜北早就忍得快要疯了,抬起一条腿顶在美人湿漉漉的腿心里,连髌骨拿着磨磨穴玩前戏放置的心情都没有了,俯下身去掰开腿心,包裹住嫩红的花穴狠狠舔吮吸了几口,叼着肉鼓鼓的小豆子磨了磨牙,直玩得季归期开始在他身下哭着呜咽,这才松开了手。

“呜……”

季归期才阴蒂高潮过几回,身子敏感得不行,穴里淫水被他几下舔吮狠狠洗干净也就罢了,阴蒂被锋锐锯齿般的牙叼着咬哪里经得住,不过几分钟就被咬得又潮喷了一回。

“先帮我弄出来,刚才你踩我的时候我就要硬得爆炸了。”

江夜北哑着嗓子,拉拽过脚腕来,突然从仓库里抽出一对半腿袜来,捏着美人纤细的脚腕粗鲁急切地套了上去,随意拉到了膝盖上面。

“你干嘛……哈啊……”

季归期脸颊羞得通红,看着自己被白色丝袜包裹出来的小腿,他别扭极了,还被狗男人抓着脚腕强硬按在胯间,高潮后绵软的身子怎么也挣不脱那只大手。

“当然是,让乖老婆给你的狗狗足交弄出来啊,都踩这么久了怎么会放过你。”

江夜北咧开嘴角笑得放肆极了,摁着季归期两只脚,把硬涨的性器夹在中间,拽着脚腕合拢,在里面狠狠抽插磨蹭了几下。

他已经忍得不需要季归期刻意帮他弄一弄了,刚被踩着的时候就动了这种心思,现在干脆不管不顾地抓着美人纤细的脚腕按着往胯间压,硬生生顶磨着射在了整条袜子上。

“唔……啊……狗混蛋……”

季归期已经羞得不想看他了,这种痴汉行为简直就是心急还要吃热豆腐,粗长的几把打在脚背上,浓稠的精液射了满腿,季归期看着这条沾满淫靡白浊的袜子,气得恨不能再给他一脚。

“嗯……归期……”

忍耐了许久终于得以发泄,江夜北看向季归期的眼神凶狠又满是占有欲,把精液随意在小腿上抹开,掰开腿根又啃又咬,粗喘着气缓了几秒钟,这才从狗急跳墙的热切里回过几分神智来。

“流氓……你还要不要脸了!”

季归期软着身子让在他身下,眸中含着一汪热泪,眼尾一片水红,爽利的眼泪不受控地滚下来,清润的嗓子都哑了,低声怒然骂他。

“哦……狗混蛋没打算要脸,宝贝儿,还有更流氓的呢。”

江夜北轻轻挑眉,提着笔在指尖滴溜溜地转,正巧掰着腿根埋在他腿心处,提起笔来就在左右两边各写了一行字。

左侧【狗狗的】

右侧【专属小穴】

顺便打了个箭头,用笔尾端粗糙的花纹在颤巍巍蒂珠上点了点。

龙飞凤舞的两行字,他甚至不需要遵守什么游戏规则,没有笔画限制,没有图案限制,腿根空白处还恶劣地画了正字的第一笔。

“乖老婆潮喷的第一次,今晚你说今晚能不能画满两个正字?”

江夜北拿着笔尾往那颗圆鼓鼓的阴蒂上点,这么敏感的地方,今晚两个正字怕是都不够呢。

“走开……混蛋……谁……谁管你画几个……”

季归期不太会骂人,红着脸低下头,就差埋在臂弯里。敏感的身子在笔尖下颤抖,他经不住那细软的刷毛,腿根处酥麻发痒,全身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了阴蒂处,暂时没感觉出来江夜北写了什么。

江夜北乐呵呵地抛着笔帽玩,饶有兴致地看着羞红脸的大美人,还挺期待季归期发现会有什么反应。

老婆骂人翻来覆去也不过就是那几个常用的词,江夜北拿了今晚的赦免金牌,根本不怕开水烫的,掰着腿根欣赏被打了标记的漂亮老婆,笑得欠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