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期轻呼了一声,被江夜北抱着放在了一边软榻上,美人媚眼含春,被玉冠束起的长发蹭在圆枕上,鬓发略微散乱,眼尾晕着潮红,身上挂着的绯色蟒袍也被悉数褪去,玉体横陈,腿心湿透,男根顶端颤颤巍巍,美人两条长腿就忍不住并拢夹紧。
“将军好容色,不愧是京中各家惦记的乘龙快婿,没想到倒教朕先得了手。”
帝王站在一边,俯身拿起几案上紫豪笔,口中淫艳之词字字句句,咬得温柔低沉,把躺卧在软榻上的大将军逗得浑身透粉,他没着急蘸丹青,倒是先在大将军翘起的男根上轻扫了一下。
“哈啊……唔……”
好痒……不行……
铃口遭到细软的绒毛挑逗,几乎是渗进骨髓的痒意,大将军劲痩的腰身陡然颤起来,胸膛也不由自主往前挺动,偏生出精口被堵,什么都泄不出来,反而更加欲求不满。
江夜北最爱欣赏他这种得不到满足的难耐神色,笔尖在涨得通红的龟头上轻轻滑过,还故意在铃口处打转绕圈,旁边蘸取不同颜色的白玉管紫豪笔插在青玉象牙笔筒里,晟德帝眉峰微挑,目光从旁边游移过来,最后落在了大将军臀缝间那口湿软嫩穴上。
他爱描金黑漆的笔身,但是觉得白玉更衬美人身子,便特意换了这一套儿,上面竹雕云龙纹刻得细密又深,磨在软肉上更合适,也更刁钻折磨人。
进贡的青玉象牙笔筒怎能比得上大将军这口湿穴,插弄起来紧致湿热,绞弄吸吮起来简直能要命。
“既是在将军身上作御笔画,这笔筒也合该让将军亲自来当。”
狗皇帝风流潋滟的桃花眼眯起柔软又恶劣的笑意,把手探进大将军湿漉漉的腿心,大掌掰开两条腿,按了按小腹,美人便颤着身子,穴口翕张着吐出一大股淫水来,玉做得玩意儿滑溜溜的含不住,粗长物什不慎从臀间吐出个头来,便被捏着根部从里面抽了出来,湿热淫液在软榻上好的缎面上洇了一大滩。
“嗯啊……呜……别顶……夜北……”
季归期低声哭吟,失去填充物的穴里愈发空虚难耐,粗糙的手指捅进来厮磨着软嫩脆弱的内壁,后穴里塞着的玉势江夜北不肯取,空着的艳红花穴与之对比更加强烈,他就颤得愈发忍不住,铃口突突直跳,玉堵都被顶出来一小截,又被狗皇帝按着头部重新摁到了底。
“现在还不可以释放,将军该叫朕什么?”
头戴翼善金冠的帝王玄色衮服一丝不苟,玉带都没乱,只是胯间隐约显出的凸起昭示着他在极力忍耐,站在旁边慢条斯理地捏着毛笔,笑意盈盈地看他,把笔尖伸进去刮磨柔软嫩红的内壁,还要故意往里再探一探。
“哈啊……痒……”
大将军身子颤得厉害,腿根条件反射般想要并拢,就被手掌按住动弹不得,穴里细软的毛剐蹭着媚肉,细细密密又深入骨髓的痒。
上好的紫豪上浸满了他的淫水,细软的尖儿刮磨着简直能要人命,似乎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了被毛笔尖玩弄的花穴里,一向清明的脑袋都快成了一团浆糊,不得不呜咽着小声叫了句。
“陛下……”綆茤恏纹錆联细群壹〇3貳⑤②柶⑨⒊⑦
是很浅很温润婉转的一声呼唤,连圆润玉白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大将军敞着腿根,身子抖得不像样。
“终于舍得叫声陛下了,大将军打算什么时候叫朕夫君啊?”
帝王眉眼里荡开层层笑意,拿着毛笔在穴中恶劣地磨了一圈儿,里里外外都照顾到,最后还特意在穴口褶皱处来回晃悠,折磨得大将军眸中盈满热泪,眼尾一片湿红,连泪珠都快要滚落下来,这才悠悠停手,把毛笔换了个方向,笔底抵在了翕张的嫩穴里。
御供里最贵重的一套丹青御笔,平日里甚至不怎么拿出来用,此刻那白玉竹雕云龙纹管竟是直往大将军穴里顶,毛笔对比粗长的玉势到底不够,他推进去一根,又立马开始插下一根,还恶劣地拿着笔根处往上轻轻挑,专往那口湿穴里的敏感点上压,眉眼含情,说出来的话却格外挑逗。
“才不要……”
季归期仰头呜咽,笔身上雕花磨得内壁越来越痒,他恨不得自己用手狠狠在穴里抽插扣弄一番,又只能无力地拽紧着身下锦缎稳住身形,修长指节紧绷用力,敏感多汁的身子一直在颤抖淌水。
“唔嗯……太多了……”
大将军下身湿漉漉的一片,花穴很快就被毛笔给填满了,几根白玉笔管把花穴填得满满当当,毛笔尖露在外面,穴口褶皱被撑得一片光滑,只能从缝隙里流出来淫液,圆鼓鼓的阴蒂翘着颤抖,被帝王伸手捏在了指腹间恣意掐玩。
“卿卿这次含了六根,是比上次多了一根,再忍耐忍耐,今日这幅画可要费不少心力。”
紫豪细韧的笔尖在身体上勾勒,帝王垂首冲榻上人轻笑,薄唇勾起温柔的弧度,说出来的话却恶劣得紧,笔尖绕着乳晕打转,大将军敏感得浑身发颤,羞耻地想要夹紧腿根,却因为含着笔被撑开得太满而作罢,两条白玉般的长腿只能 微微敞开,默默忍受着那微凉的笔尖沾染着丹青在自己身体上作画。
“唔……那里……”浭陊?纹綪莲系?Ⅰo?二忢????叁七
季归期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穴里痒意泛滥,淫水淌得越来越多,两颗乳尖红通通地挺立起来,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声线愈发隐忍低哑。
好热……好痒……这里面……
“哈,今日丹青是新进贡改良的,用了更好更不易褪色的植物涂料,我特意要了容易洗掉又无毒的,自然是有催情副作用了。“毎鈤浭薪?说群91叁?⑴八三五??
江夜北低笑了一声,拿着毛笔的手很稳当,在白瓷般的皮肤上缓慢落笔,今日准备了丹青和朱砂,偌大的万里江山,只有青绿自然是不够的,大将军胸膛和腰腹上的伤痕被波澜壮阔遮掩,帝王笔触沉稳精工,最后落笔在了肚脐处,那缩小版的万里山河便印在了将领柔韧有力的身上。
除了大将军,再无人知晓晟德帝真正擅长的不是那幅先帝六十寿宴进献的千里江山图,而是他风流散漫又端正规矩表面下的昭昭野心万里山河图。
与美人温润瓷白的皮肤相称,简直美不胜收,工笔丹青笔触细腻,画面却大气磅礴,端的是一副帝王山河相赠的雄奇魄力。
“唔……陛下……”
美人身子已经快被情欲给蒸腾得一片潮红,嗓音低哑绵软,脸颊被情潮熏得滚烫,穴里含吮着的毛笔不时被抽出调换,新的进来插进来,笔身还带着凉意,上面雕纹细密凸起,更是激得他身子一抖。
好想要……里面好痒……好憋……进来……
季归期膝盖不自觉并拢企图磨一磨,却被填得太满几乎做不到,江夜北按着他的腿根,换了丹砂在皮肤上重新画,脐下那一小片皮肤被磨得发痒,后来连着腿根,淫靡的纹路印在身上,江山之下便盛开了一朵朵糜艳又富丽堂皇的花。
他一直被堵着,前面不得泄身,白玉般的男根涨得通红,可怜地翘着淌水,铃口和阴户里玉堵被含吮着推挤出又被按回去。
两个时辰下来,季归期身子浸透了情欲颤得止都止不住,尿液也蓄满了膀胱,躺卧时更觉小腹酸胀,圆鼓鼓的阴蒂更是恨不得自己狠狠捏着掐一掐,再顺便把填在穴里的东西捏着狠狠捅一捅到更深处。
江夜北这不要脸狗混蛋……他今天还故意画得这么慢,加了催情药,简直就是恶意放置。
“憋……呜……”他刚伸手想要摸一摸小腹,被帝王捏住了手腕,火热又极尽温柔的吻就落在了脸颊和唇上,被纠缠住舌头吸吮。
“不能摸,颜料还没干呢,卿卿再憋一憋,今晚失禁喷在龙袍上,好不好?”
“唔……”
大将军泪眼朦胧地仰头看他,喉中低声呻吟,薄唇微张,隐约能看到颤抖哆嗦的舌头,他几乎说不出话来,身子在帝王怀中颤抖,含着笔的花穴自发吞吐,淫水浸浸透身下缎面,滚烫的身子忍不住往丝绸制的冰凉衣服上贴,凸起的乳尖也蹭在了江夜北胳膊上。
好难受……想要……
江夜北伸手抚摸季归期脸颊,另一只手探下去,抚摸被撑满当做笔筒的花穴,指腹贴着平滑的穴口摩挲撩拨。
“好热……唔……取出来……”